第32章 住嘴。
司希寒慵懒的靠坐在座椅上,身侧是阿锋正在向他汇报工作,“司少,虽然现在還沒有查到她在国外的确切的信息,不過我认定她就是太太,太太沒……”
“住嘴。”司希寒听到這裡突然间抬手,冷声制止了阿锋,“不许查,我已经确定了,她不是太太,别忘了,我亲眼看到喻青落化成了灰烬。”
阿锋瞠目的抬头看司希寒,怎么就觉得司少這是睁着眼睛說瞎话呢,這個喻青落明明就是太太,虽然看起来象是不认识他也不认识司少的样子,但他很确定她就是太太,之所以不认识他们了,一定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選擇性失忆。
那是被司少给伤透了心,所以一时情不自禁的選擇性忘记与司少有关的一切也是有可能的。
阿锋很想劝說司希寒,可是想劝却无从劝起。
他查過了喻青落被送进火葬场的那两天,甚至都查到了两天前,但是很巧合的是那两天除了喻青落以外,其它的都是男人。
所以,揣测那個在司希寒面前被推进火化炉另有其人也沒有道理。
阿锋正想着劝司希寒放過這個新的喻青落,忽而电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吸引他下意识的看過去,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匆匆走過来的喻青落。
“司少,喻青落来了,我先走了。”
阿锋說完,转身就走。
司希寒扭头看出去,果然看到了从电梯方向走来的喻青落,呃,刘子惜居然沒有事先通知他,這個月该扣她薪水了。
轻轻阖上车门,司希寒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可耳朵裡全都是‘笃笃笃’的脚步声。
兰博基尼的隔音很好,這不是他听见的脚步声,這是他想象中的喻青落的脚步声。
“希寒……”隐约好象听到了喻青落在叫她。
司希寒不动如山。
然后,车外立码就传来了喻青落拍打车门和呼喊的声音,“希寒……希寒你沒事吧?你不会自残了嗎?”
耳听着拍门声越来越响,司希寒還是不疾不徐,先是给刚刚离开的阿锋发送了一條短信,随即拿出随身的刀片,打开缠在手腕上的纱布,轻轻划下,正好划在毛细血管上。
鲜红的血液静静流淌,沿着手腕,滴落在裤管上,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希寒,你开门,快开车门。”
车外,是喻青落一声接一声的哭喊声,司希寒静静听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司少怎么了?”终于,他听到了阿锋的声音,便彻底的踏实了,也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车门开了,他好象听到了喻青落的尖叫声,然后很快就被人给抬上了医用推床。
司希寒又住院了,自残,外伤。
醒来时,還是他之前的病房,一抬眼,就对上了喻青落关切的眼神,“司希寒,你终于醒了,疼不疼?”
阿锋打开车门的时候,司希寒的手腕上腿上全都是血,那鲜红的血色哪怕此刻想起,她都依然心悸,他都不知道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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