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诬陷的代价
月桂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凌艺顺手将金牌扔进了随身仓库,答道:“沒有呢。月桂,进来吧。”
“月娇怎么样了?”
“回太奶奶,她已经睡了。但是,刚才管家来過了,看见月娇在咱们這,說王长叶到处找月娇呢。找不到月娇就在家裡摔东西。”
“哦?還有别的事嗎?”
月桂点点头,然后俯下身对着凌艺的耳边轻声說道:“太奶奶,刚才管家說,府裡丢东西了,而月娇又找不到了,王长叶怀疑是月娇偷的···而现在,月娇又在咱们這,我怕,到时候会怀疑到你身上。”
“哦?丢东西了···”
凌艺如有所思的想到了那個黑衣人,看来,這些事都巧到一块去了。
“丢的是谁家的东西?”
“太奶奶,我也不清楚,不過,听說仓库的贵重东西丢了不少呢。”
“呵呵,看来,王长叶這次不仅仅是想找月娇,是想找我的麻烦吧。谁都知道,我明天给老爷守完灵就要离开高家了,而恰巧這個时候丢东西···我可是最大可疑人物啊。王长叶,不借机找茬,她就不是王长叶了。”
“恩,所以,月桂担心啊,這才告诉太奶奶。”
“放心吧。你去叫来福管家,說我有事找他。”
“是,太奶奶。”
月桂点头离开,凌艺暗自鄙夷這群凡体人胎的家伙,還偷东西,亏他们想得出。如果她真想偷,大可以把整個高家都装进随身仓库裡去,還怕他们找到证据?就算把自己解剖了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东西藏在哪的。
不過,冤枉我,那可得看看他们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哎呦喂?這就想走啦?偷了我的宝贝,想连夜逃跑嗎?”
月桂刚刚出门,就看见了双手叉腰堵在门口的王长叶,以及她身后密密麻麻的举着火把的家丁奴役们!還有那個惧内的高为孝。
“太奶奶!”
月桂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王长叶却一把将月桂推了個趔趄,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哼,這次看你怎么狡辩!府裡丢东西了,你明天就要走了,知道我們不会给你分些什么,怎么难道想自己弄点养老本儿?呦~月娇這個贱丫头也在這啊,怪不得,原来蛇鼠一窝,骚狐狸猸子和贱丫头,還真是搭配呢。”
凌艺沒說话,只是默默的将月桂扶起,扫了扫她身上的尘土,眼裡冒出一丝冷光,她此刻,是真的生气了。
“你的嘴巴是用来排五谷轮回之物的嗎?”
“恩?”
王长叶還沒反应過来這句话什么意思,就只见眼前一花,接着感觉到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一座五指山从脸上隆起,紧接着,她嘴巴一甜,一口血参杂着一颗大门牙咕噜噜的从她嘴巴裡滚落。
“呜呜···泥,泥介個狐狸精,呜呜,沃碟牙···”
“保护太太!”
王长叶口齿不清的喊了一声,脑袋也被打清醒了不少。她暗自悔恨,糟糕,自己怎么忘了,她早上還杀了個人呢,怎么這么不小心,早知道就不离她那么近了。
凌艺将月桂扶起,护在身前,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王长叶,那群家丁飞速的在屋子裡围成了個圆圈,将凌艺和月桂围在了裡面,但是,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前动手的。都被凌艺這說打就打的手段弄怕了。
“噗嗤~”
凌艺突然笑了。
“泥,泥笑神马···”
王长叶有点怕怕的颤着嗓子,捂着嘴巴满嘴是血的问道。
“我笑神马?我沒笑什么神马,我在笑草泥马。哦,对了,我忘了,你不知道什么是草泥马吧!哈哈哈。”
“快上去,给我抓住她!月娇!!你個死丫头,還给我躺在那裡干什么,快去给我找大夫!”
月娇此刻被声音吵醒。她刚刚掉了孩子,身体虚弱极了,被他们這么一吵,顿时惊醒。小腹阵痛,一看那罪魁祸首在那裡捂着嘴巴满嘴是血,還叫嚣着让她给找郎中,她又不傻不彪,能帮她才怪。
“太奶奶···”
月娇看了一眼被家丁围在中间的凌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月娇忍住腹痛,穿上鞋子就扶着墙壁跑了出去!
“月娇!她,她怎么這样?”
被凌艺护着的月桂看着逃走的月娇,突然出口說道。
凌艺笑了一下,摇摇头。月娇不走又能怎么样呢?在這裡只能拖累她们又帮不上忙。
“我說‘儿媳妇’,你還想干什么啊?還有,我亲爱的三儿子,你在這,怎么就任由你的媳妇撒泼呢?你们可是哪知眼睛看见我偷东西了?”
王长叶好像是嘴裡的血吐干净了,說话也利索了起来。她气急败坏的指着凌艺說道:“還用看嗎?一猜就猜的出,肯定是你這個即将被赶出家门的东西偷的!想趁机捞些家产,明天好拍拍屁股走人!你赶快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高为孝看了自己媳妇一眼,悻悻的低着头,不敢出声。
“好啊。如果你能在這裡找到一件丢了的东西,我立刻只身离开高府,并且任由你处置,如何?”
“哼,你偷了东西還想嘴硬嗎?想轻轻松松离开高府,沒门!”
“不過,如果你沒找到丢了的东西,那么,我就再打你一巴掌,你可乐意?”
凌艺的眼睛裡闪着狡黠的光芒。她可是明明看着那黑衣人背着包裹离开了,那偷的东西怎么会在她這裡?
很显然王长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哇啦啦的含糊不清的喊着,那意思是答应了。而那些仆人也在王长叶的指挥下开始仔仔细细的搜查起屋子来。
“太奶奶···”
月桂站在凌艺的身后,弱弱的看那些家丁凶狠的将自己的东西翻的满天飞,心裡自然是怕的很。可是,却看凌艺心定神逸,一双眼睛微微眯着笑着。
此刻,凌艺看着王长叶那疼的直抽凉风的样子心裡暗爽不已。而同样,高为孝心裡却不屑于老婆泼辣的性子,看着她受伤不仅不心疼却有些快感。他脑袋裡還回放着刚才月娇扶着门槛出去时看他的眼神,想到這,他心裡一阵绞痛。自己对不起月娇啊!王长叶打掉了月娇孩子的事情,他也是刚刚知道,来這裡甚至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为了看一眼月娇···可是,看到月娇憔悴的样子和自己老婆母老虎一样的行为,他的脑袋裡犹如爬了一圈圈的蚂蚁,闹腾不已。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差距就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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