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心动
不知是否因为池水温度過高,他将死士放在台阶上,感觉有些燥热的后退一步,下意识抬手松了松自己领口。
過了会儿,還不满足的谢柏庭直接连自己外衣一起脱掉,而后迅速远离丑六,仿佛避如蛇蝎般的来到对面紧挨着木灵池边缘盘腿坐下。
或许是已经初步了解了修真界的灵力修炼方式,就目前他白冰鸢尾花的灵力充沛全身的状况,谢柏庭本能的开始运转起寒霜决吸收木灵池的能量用以压制与中和体内至阴至寒的灵气。
木灵生火气,只要谢柏庭能在木灵池呆到自身灵力稳定,俱时火属性灵宝都可节省下来了。
白蝶:“…………”
就這?就這样完了?它失望的差点连翅膀都忘了扇动,還以为会看到什么擦枪走火的激情场面呢,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主人…不会是哪裡不行吧?(咳
不過它再失望也不敢打扰主人修炼,只能乖巧地停在池边装壁花。
几個时辰過去,谢柏庭运转最后一周天心法,收功完毕,他眼睛睁开的第一時間,视线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不远处的死士身上。
丑六似乎很久沒這样好好入睡過了,在木灵水的洗涤下,让他难得睡了一次安稳觉直到现在都還未清醒過来。
谢柏庭的目光一点点扫视過死士因沉睡而舒展的眉眼,英挺的鼻梁,被水雾滋润過的绯色嘴唇,眼神越发深邃了几分。
视线往下移,木灵池的疗伤作用的确令人惊讶,短短几個时辰,死士全身好似从未出现過伤口一样完全愈合如初,那结实饱满的胸膛,光洁细腻泛着水光的肌肤,沒有一丝赘肉的腰线,简直无一处不诱人食指大动。
谢柏庭指节微颤,就這样目不转睛地盯了丑六许久,忽而,像是终于回過神一般,他喉咙干涩的轻咳一声,移开视线打算寻找白蝶的影子。
小蝴蝶:……主人,真的…太闷骚了吧,明明将夫人从头到尾的视奸了一遍,居然還能若无其事的当作什么都沒发生一样。不行,它一定要揭开主人无耻的真面目!
白蝶刚飞起来,谢柏庭便发现了它的影子,在脑海裡问道:“這木灵池能否有办法带出秘境?”
小蝴蝶思绪一滞,下意识回答:“可以的主人,不過需要先拿回您的须弥纳芥,别說木灵池整個小秘境都能一起打包带走!”反正连秘境都是当初主人开辟出来的,拿走天经地义。到时還能顺便把自己睡觉的寒潭池一起装出秘境,嗷嗷~
“须弥…纳芥…”谢柏庭用了几息時間将芥子空间的信息過滤了一遍,世上真有如此神乎其神的东西?若能得到手,在他看来比那沒影的仙府還令他心动。“這东西在哪儿?”他忍不住问道。
白蝶:“小白不知道啊。”
谢柏庭霎时面如寒霜:“……”
蝴蝶忙解释道:“小白真的不知道主人把戒指放在哪裡去了,不過想来应该是在主人的洞府裡,只要找到主人的府邸就能拿回来啦。”
谢柏庭:“那洞府又在哪裡?”
白蝶泪目了t^t:“主…主人的洞府在修真界,凡…凡间应该是沒有的…”对啊,它怎么這样蠢连這都沒想到,看来自己的寒潭池也是别想带出秘境了嘤。
谢柏庭:“……#”所以搞半天這些都不過是妄想罢了,他一副要你有何用的神色冷冷看向白蝶。
小蝴蝶翅膀一抖,赶紧补救道:“主,主人,小白這裡沒有须弥芥子,但…但普通的储物戒指還是有的。俱时可以只将木灵池池心的青木灵液单独取出来。不過要想在凡界建造一個新的木灵池,就需要花大量灵石和時間培养才行。主人放心,秘境裡灵石有的是。”
“……”谢柏庭想了想觉得可行,点头道,“戒指呢?”
自己挖的坑含泪也要继续走下去,白蝶肉痛不已地飞到谢柏庭眼前,展开羽翼,只见白色翅膀上浮现出一圈圈仿若人眼的银灰色圈纹,随后周围空气呈漩涡状扭曲起来,不過一息之间,两只样式古朴典雅,一黑一白的戒指从印纹中掉了出来。
谢柏庭下意识抬手接住:“一对?”
白蝶:“!”遭了,操作失误,它失声叫了起来,“不不不,主人,不是一对,我弄错了。主人還给我一只吧,要是都给你我就沒有了呜。”
“……”谢柏庭熟练的无视了白蝶,开始将自己的灵识探入戒指中。
白蝶顿时面條宽泪〒_〒:掉出去的戒指泼出去的水,它知道這下是休想从主人那裡拿回来了。
我家主人果然心是黑色的,连灵宠的东西都要抢,简直不是人!
咳,不過话說回来,這两只戒指還是白蝶以前从某人那裡悄悄顺来得,如今物归原主也是天道好轮回。
谢柏庭查看黑色戒指后发现内部不算太大也不算小,约摸有一座宅院的空间。裡面很空旷,只放有几套衣物和两把兵…不,应该是修真界的法器吧。
而另一個圈号小一点的白色戒指空间反倒是黑色的几倍大,不過内裡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谢柏庭将法器中的其中一把白玉骨扇取了出来,骨架为白玉色,扇面看似近乎于无,但仔细一瞧便能发现有半透明的不明材质附着在上面。
无论是样式,外表,重量都甚合自己
心意,刚好之前他趁手的纸扇被楚焱弄坏了,如今還算有了替代之物。谢柏庭满意想到。除却這扇子,剩下的就是一把匕身赤红,凤羽刻纹从刃尖延伸至整個首柄的奇异匕首。
沒有对比就沒有伤害,他瞧瞧寡淡的白玉扇子,又看了一眼精致异常的匕首,总觉得哪裡不对劲,可又說不出来。
找不到可疑之处,他将两把法器放回去,转瞬间便抛之脑后。
谢柏庭又问了白蝶一個比较关心的問題:“进了這小秘境之后又该如何从這裡出去?”近日教内外都不太平,他不能在秘境中浪费太多時間。
白蝶飞舞道:“主人放心,我身上绘有传送铭文,主人和夫人随时都能出去,只是出去后可能就无法再进入秘境了。”
“不過秘境与外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样,如今主人在秘境裡呆了八天,外界才過去不足一日,主人大可不必急着出秘境,先把這裡的好东西搜刮干净再离开也来得及。”而且這小秘境又沒啥厉害的妖兽,想要找灵宝灵植那還不是手到擒来。
“……你說得对。”谢柏庭闻言把玩了一下手心的两枚储物戒,而后朝白蝶摊开手掌,“過来。”
啊啊,主人這是已经意识到小白有多么有用,想跟自己亲近嗎?
白蝶扇动翅膀,兴奋地落在谢柏庭手心,然后就见主人将刚到手的黑色储物戒指挂在了它脑袋上,若是一般普通蝴蝶简直跟泰山压顶沒两样。
不過沒关系,也许主人這是打算将戒指還给它了呀,单蠢的白蝶這念头刚起,就听自家主人道。
“我知道你对這秘境了如指掌,接下我只给你两日時間,将這秘境裡有用的东西都装进這储物戒中,包括你說的灵石。”
“!”白蝶一個晴天霹雳,整只蝶都僵硬住了。
“不管你如何做,我只有一点要求,必须把储物戒指塞满才算完成。”谢柏庭說着顿了顿,打一棒给個甜枣道,“若你在规定期限裡达成這個任务,我便承认你是我的灵兽,两日后带你一同离开秘境,并且只要你還有用往后也不会再亏待于你。”
原来主人之前都沒把我当成灵宠嗎?白蝶心酸泪目得不行,還什么有用就不会亏待,那沒用岂不是要被嫌弃死。
然而白蝶能怎么办,对于谢柏庭的命令它也只能含泪接受啊,它必须要做一只有用的蝴蝶才行呜~
“是,主人。”白蝶焉嗒嗒地飞起来,不過主人对人家小白這样“好”,小白也要回报主人一個大礼呢。
它心电一转,也不管谢柏庭有沒有同意,直接将一道真灵术打入了他识海中。
哼,主人一直沒开口问它夫人偷亲的事,要么是不在意,要么就是根本不敢看,它猜原因一定是后者!
到现在還维持着他一本正经的淡定模样,肯定是因为刺激還不够,若亲眼目睹了夫人是如何亲吻他的,它就不信主人還忍得住。
白蝶大仇得报地迅速朝天空飞去,远离了木灵池。虽然它很想旁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等主人反应過来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還是先跑为妙才是上上策。
至于谢柏庭,自从他脑子开始自动回放死士是如何将唇瓣印在自己的嘴唇上后,他已经沒精力再去管小蝴蝶,虽然他心裡清楚這事儿跟它脱不了关系。
真灵幻术将真实情景還原的分毫不差,连死士明明很害羞却情难自制(?)的一举一动都回放的清清楚楚。
特别是他最后那副面红耳热羞涩难当的神色,让谢柏庭完全移不开眼睛,一個无趣木讷的死士何以能展现出如此让人心猿意马的吸引力来。
他甚至意犹未尽地看完一遍,心念一动,還能再看第二遍第三遍。
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谢柏庭从识海裡脱身,视线投向对面沉睡的丑六,那露骨而汹涌澎湃的目光,如同是在看一只毫无防备的待宰羔羊。
……
丑六醒来时发现自己腰腹以下正浸沒在水中,赤.裸的上身斜躺在台阶上,但背部却并沒有一点硌硬感,反倒還觉得似乎有什么柔软的布料正垫在背后。
当然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此刻身上正伏着一個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
“……?”丑六本就不怎么好使的脑子一時間有些失灵,若非下一瞬他便反应過来這男人是谢柏庭,他差点做出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只是主子,這是在做什么呢?
丑六只觉有何软软滑滑的东西在自己肩膀上来回轻扫舔.抵,大概有了一次经验,這一次他很快反应那是什么东西。
“!”丑六霎时浑身肌肉紧绷起来,紧张地连一句话都說不出来。
因着肩头的爪痕太深,伤口在木灵水作用下虽已愈合,但刚生长出的粉色嫩肉還十分敏感,如何经得住這样戏弄。
丑六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伤口又麻又痒,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嫩肉裡窜遍全身,让他半边身体都酥软了下来,一点力气也无。
查觉到死士已经醒来的谢柏庭停下来,抬起头看向丑六,故作主子姿态地抬起修长的五指拍拍他结实的胸膛:“放松。”
别看他表面淡定如老狗,实际上仔细一瞧两只耳郭已经通红如龙虾。
丑六终于找回了声音,战战兢兢状:“主…主子…是否是属下做错了什么?”要不然主子为何会用匕首抵着他腰腹呢。
“你以为呢?”想到死士色胆包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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