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4章 救治傷員
唐風、孫猛、諸葛翔雲等堂主們神色嚴峻,他們的身影在混亂中快速穿梭。唐風眼神銳利如鷹,一邊冷靜地觀察着敵方的進攻態勢,一邊大聲下達着命令:“一隊左翼包抄,二隊堅守防線!”他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依舊清晰有力。
孫猛則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怒吼着激勵着身邊的成員:“兄弟們,跟我衝,絕不能讓這些外敵得逞!”他那魁梧的身軀宛如一座小山,在敵羣中橫衝直撞,所到之處敵人紛紛敗退。
諸葛翔雲則憑藉着敏捷的身手,在戰場上來回奔走,及時調整着各個防禦點的兵力。她眼神堅定,手中的長劍閃爍着寒光,每當有敵人靠近,便迅速出手將其擊退。
在三位堂主的指揮下,死神組織的成員們逐漸穩住了陣腳,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反擊。他們以更加頑強的姿態迎接着敵人的攻擊,一場激烈的戰鬥仍在持續,誰也不知道這場惡戰最終的勝負究竟會如何。
莊園裏一片混亂,幾人一邊焦急地指揮救助傷員,一邊咒罵着那羣混蛋。空氣中瀰漫着刺鼻的硝煙味,原本寧靜美麗的莊園此刻滿目瘡痍,牆壁上彈痕累累,不少地方還冒着黑煙。
“大哥,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帶着憤怒喊道。被稱作大哥的人皺着眉頭,眼神中滿是憂慮與怒火,他看了看周圍受傷的兄弟,咬着牙說:“先把兄弟們救好,咱們再找他們算賬。”
救助工作緊張地進行着,有人在爲傷員止血包紮,有人擡着擔架來回奔忙。這時,一個手下匆匆跑來,氣喘吁吁地說:“大哥,有消息傳來,是附近那夥土匪幹的,他們眼紅咱們的產業,想給咱們個下馬威。”大哥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握緊拳頭,“哼,這羣土匪,竟敢在咱們地盤撒野。等兄弟們傷勢穩定,咱們就去端了他們的老巢。”
在衆人的努力下,傷員們的情況逐漸穩定。大哥站在莊園的廢墟中,望着遠方,心中已經謀劃好了復仇的計劃。他知道,這一戰不可避免,爲了兄弟們,爲了守護這片莊園,他必將帶領衆人讓那些土匪付出慘重的代價。
昏暗的房間裏,燈光閃爍不定,幾個人圍坐在一張會議桌前,氣氛壓抑而緊張。其中一位面色冷峻、眼神犀利的中年男子猛地一拍桌子,聲音低沉卻滿是憤怒:“必須要讓那些國外的勢力付出代價,要不然真讓他們這樣搞下去,我們根本沒有精力去對付那些高層家族。”
他的話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其他人的共鳴。有人緊握拳頭,有人眉頭緊鎖,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對國外勢力的憤恨。這些國外勢力,長期以來在暗處搞各種小動作,妄圖破壞他們的計劃,阻礙他們對高層家族的行動。
“他們以爲在背後搞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能得逞,簡直是癡心妄想。”另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我們得制定一個周全的計劃,不能打草驚蛇。”一位戴着眼鏡、神情沉穩的人提醒道。
衆人開始熱烈地討論起來,分析着國外勢力的弱點和可能的反擊方式。他們知道,這場與國外勢力的較量至關重要,只有先解決了外部的威脅,才能集中精力去處理內部高層家族的問題。
隨着討論的深入,一個初步的計劃逐漸成型。中年男子站起身,目光堅定地掃視着衆人:“大家記住,我們的目標一定要達成,絕不能讓那些國外勢力和高層家族小瞧了我們。”說罷,衆人紛紛點頭,一場與國外勢力的對決即將拉開帷幕。
凌晨五點的櫻花公館,落地窗外的早櫻正簌簌飄落,卻掩不住空氣中若有似無的硝煙味。楊佳坐在梳妝檯前,指尖撫過耳垂上的珍珠耳釘——那是家主高藤徹送的二十歲生日禮物,珍珠裏嵌着微型監聽設備。鏡中映出她身後低頭彙報的黑衣人,後頸處的櫻花刺青隨着呼吸微微起伏。
“你是說,三十七個外籍殺手,連死神莊園的外牆都沒突破?”她轉動着手中的翡翠扳指,這是高藤家歷代女眷的信物,扳指內側刻着梵文“毗溼奴之眼”。
“是的,家主。”黑衣人單膝跪地,戰術背心上還沾着未乾的血漬,“對方主攻西門,卻中了唐風佈置的詭雷陣。蝰蛇傭兵團的‘血手’被當場炸死,剩下的人在撤退時被孫猛的飛虎隊截殺,目前僅存十二人分散在老城區。”
楊佳放下口紅,盯着鏡中自己眉骨處的淡疤——那是三年前被死神組織刺客劃傷的。“彈藥呢?”她忽然開口,“按計劃,高藤物流應該給他們補充了足夠的C4和手雷。”
“奇怪的是...”黑衣人擡頭,眼中閃過困惑,“所有屍體身上都沒有軍火痕跡,就連提前埋藏的彈藥箱也被清空了。根據監控,是一羣戴兜帽的人在混戰中帶走了軍火,他們的身手...很像我們高藤家的暗影衛隊。”
梳妝檯上的鎏金座鐘突然敲響,楊佳看着鐘擺下的櫻花圖案,忽然笑出聲來。珍珠耳釘微微發熱,她知道,父親高藤徹正在隔壁監聽。“有意思,”她起身披上黑色貂皮大衣,翡翠扳指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通知暗影衛隊,去把那些漏網之魚‘請’回來。記住——”她在門邊頓住,“火要見人,軍火要見血。”
上午十點,高藤集團頂樓的會議室,落地窗外的龍京CBD高樓林立。高藤徹慢條斯理地修剪着指尖的bonsai枝葉,聽着女兒彙報昨夜的戰況。陽光透過他指間的銀質修枝刀,在楊佳臉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
“所以,你認爲是二哥的人拿走了軍火?”他剪下一片枯葉,扔進雕花紅木垃圾桶。
高藤徹放下修枝刀,指腹摩挲着桌面的櫻花紋章。這個執掌高藤家二十年的男人,眼角皺紋裏都藏着權謀。“弘兒最近在談港口走私案,”他忽然開口,“需要大量軍火打通關節。而你...是不是也想要那些C4?”
父女間的空氣驟然凝固。楊佳想起三天前在家族墓地裏,二哥高藤弘曾意味深長地說:“妹妹,父親老了,櫻花公館需要新的主人。”她指尖握緊翡翠扳指,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女兒只關心家族安危,死神組織若發現我們提供軍火的證據——”
“住口!”高藤徹突然拍桌,bonsai花盆劇烈震動,“記住你的身份,楊佳。高藤家的女兒,永遠不要在棋盤上露出想喫掉王的野心。”他起身走向落地窗,聲音忽然放柔,“去把那些軍火找回來,無論在誰手裏。另外...”他看着遠處的死神莊園,“給唐風送份厚禮,就說高藤家對昨夜的混戰一無所知。”
深夜十一點,龍京老城區的“醉生夢死”酒吧,霓虹燈管缺了個“死”字,在雨幕裏一閃一滅。楊佳戴着黑色面紗坐在吧檯,面前擺着杯加了冰的山崎威士忌。她能感覺到暗處有至少三雙眼睛在盯着自己——蝰蛇傭兵團的殘黨,果然如預期般上鉤了。
“小姐一個人?”沙啞的男聲從身後傳來,帶着東歐口音。楊佳從吧檯倒影裏看見,一個戴骷髏頭耳釘的男人正把玩着蝴蝶刀,袖口露出半截荊棘紋身。
“找你們很久了。”她摘下面紗,露出眉骨處的疤,“我有你們需要的東西——軍火,還有高藤家的通關文牒。”
蝴蝶刀驟然抵住她咽喉,男人的呼吸帶着鐵鏽味:“憑什麼相信你?”
楊佳輕笑一聲,指尖在吧檯上敲了三下。三秒後,吧檯後的暗格打開,露出一箱MP5衝鋒槍。男人瞳孔驟縮,她趁機推開蝴蝶刀,從手包裏摸出張燙金名片:“明天凌晨三點,帶着你的人去城北廢車場。過時不候。”
走出酒吧時,雨水瞬間淋溼了她的貂皮大衣。街角陰影裏,暗影衛隊的忍者現身,爲首的黑衣人單膝跪地:“家主,確認是蝰蛇的‘毒牙’,他剛纔用暗語聯繫了其他殘黨,共七人,攜帶兩把手槍和一枚手雷。”
楊佳摸出翡翠扳指,扳指內側的微型攝像頭開始錄像:“通知狙擊手,等他們拿到軍火箱時再動手。至於軍火箱裏的C4...”她看着雨中的霓虹,嘴角揚起冰冷的笑,“設置成遙控引爆,我要讓二哥看看,動了妹妹的獵物,會有什麼下場。”
凌晨三點的城北廢車場,月光被雲層撕成碎片。毒牙帶着六個手下踢開生鏽的鐵門,看見中央停放着輛黑色廂式貨車,車門敞開,露出堆滿軍火的貨架。
“檢查有沒有陷阱。”他踢了踢地上的空罐頭,忽然聽見遠處傳來烏鴉的叫聲——那是暗影衛隊的信號。
“操!中計了!”話音未落,子彈已經擊穿第一個手下的眉心。毒牙滾到貨車底下,摸出懷裏的手雷,卻在這時看見楊佳撐着黑傘走進車場,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高藤家的婊子!”他咬牙切齒,卻看見她擡手做了個手勢,貨車裏的軍火箱突然炸開。劇烈的氣浪將他掀飛,肋骨撞上鋼筋的瞬間,他聽見楊佳用日語下令:“留活口。”
鮮血從鼻腔涌出,毒牙模糊中看見黑衣人們圍上來,爲首的正是白天在酒吧見過的酒保。那人摘下面具,露出高藤弘的鷹形紋身——原來,他們都在玩雙重陷阱。
“妹妹的手段越來越狠了。”高藤弘的皮鞋碾過他的手腕,“但你以爲炸死幾個雜魚,就能拿到父親的繼承權?”他掏出手機,播放一段錄音,裏面是楊佳跟蝰蛇傭兵團的交易對話。
楊佳的瞳孔驟縮。她終於明白,爲什麼父親堅持要她親自處理這件事——原來從一開始,這就是個測試繼承人的局。
“啪!”翡翠扳指突然斷裂,露出裏面藏着的微型存儲卡。高藤弘的臉色劇變,卻聽見廢車場外傳來警笛聲。楊佳擦去臉上的血,看着哥哥驚慌的神色,忽然笑了:“二哥,父親教導我們,永遠不要在櫻花飄落前,暴露自己的底牌。”
晨光刺破雲層時,高藤徹站在櫻花公館的露臺上,看着遠處駛來的家族車。楊佳坐在後座,懷裏抱着昏迷的毒牙,而高藤弘被暗影衛隊押在車尾——他身上搜出的軍火清單,正通過加密郵件發往龍京警署的匿名郵箱。
“父親,”楊佳下車時,頸間多了條新的珍珠項鍊,“蝰蛇傭兵團的殘黨已經肅清,至於二哥...”她看向被拖走的男人,“他私通外敵的證據,我已經交給警方。”在那瀰漫着硝煙與血腥的臨時營地中,衆人神色肅穆地整理着傷亡兄弟的遺體和傷口。鮮血染紅了土地,每一個動作都帶着沉重的悲痛與憤怒。
隊長看着這些或傷或亡的兄弟,拳頭緊握,眼中滿是怒火。他強忍着內心的悲痛,大聲喊道:“兄弟們,集合!”聲音在寂靜的營地中迴盪,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一會兒,兄弟們迅速聚攏,雖然臉上帶着疲憊與傷痛,但眼神中卻透着堅毅和決然。隊長站在衆人面前,聲音低沉卻有力:“咱們兄弟爲了組織出生入死,今天遭受這樣的傷亡。那些高高在上的家族,以爲能隨意欺壓咱們,可他們錯了!”
隨後,隊長開始佈置行動,眼神中透露出必勝的決心。他們迅速收拾裝備,步伐堅定地朝着那些高層家族的方向進發。一場激烈的對抗即將拉開帷幕,他們要用行動告訴那些高層家族,組織的尊嚴不容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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