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三章,感情之事 作者:未知 笨拙的燕小六是第一次经历這样的事,只觉心跳加快仿佛要从身上蹦出来似的,忍不住身体发僵,眼睛忘了闭上,不懂得拒绝也不懂得回应,就這样呆呆地站着让君玉麟予取予求。 最后是君玉麟把燕小六那幽深平静的湖水搅得春心荡漾却忘了呼吸,怕小丫头憋得太久会难受,他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燕小六。 在放开的瞬间就后悔了,紧紧地盯着那双红唇,此刻的红唇水润润的,让他忍不住想再次品尝。 真甜! 燕小六却因为他的突然撒手,双腿一软,差点就往地上倒。 也亏得他的动作敏捷,在燕小六倒地前及时扶住了她。 “小六,你沒事吧?” 见他急切担忧的脸又一次凑近,在他怀中气喘嘘嘘的燕小六抬起手推了他一把,“臭流氓。” 要不是他方才的耍流氓,她也不至于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现在倒好了,還反過来关心她了是吧,她不稀罕。 是真的不稀罕嗎?那紧紧地搂住某人腰的那双手又是怎么回事,只不過是她不肯承认罢了。 君玉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第一次……沒经验所以……” 沒经验?沒经验却能做這么多,害得自己双腿发软,气喘嘘嘘地不能自己…… 她才不信呢。 他身为四皇子,各大世家小姐眼中的乘龙快婿,多少姑娘整日跟在他的身后,犹如狂蜂浪蝶般前赴后继,甩也甩不完。 那些经验就是从那些姑娘的身上得来的吧,要是直接认了她還能接受,但是现在他倒是好不肯承认就算了還說自己是第一次,谁信啊。 燕小六冷哼了一声,用地推了君玉麟一把,自己撒气似的跑出了门外。 “你们……你们怎么都在呀。” 燕小六才刚出门就发现了两张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前,分明就是在偷窥她和君玉麟之间的事。 见她出来,那二人還有些错愕。 医鬼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揶揄,仿佛在笑她,方才在来的路上還不肯承认自己喜歡君玉麟?现在亲都亲上了,看你如何否认。 燕小六觉得不好意思极了,捂着脸就跑远了。 医鬼和成念娇面面相觑,“燕丫头怎么跑得這么快呢?我都還未知道裡面发生了何事呢。” 医鬼有些可惜地說道。 成念娇笑了笑,别看医鬼年纪大了,他在某方面還是单纯得很,這些东西都不懂呢。燕小六双颊通红,双唇娇艳欲滴,分明就是和君玉麟已经…… 不過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医鬼的面解释。 “宋老先生,我們還是迟些再過来探望罗将军吧。”成念娇扯着好奇张望的医鬼往别处走。 去哪儿都好,反正不要在這裡逗留就是了。不然脸皮薄的君玉麟怕是不敢出来了,他要是不出来,又如何能追得上燕小六呢。 感情這种事不就是在你追我逃中得到升华嗎?作为過来人的她来說,算是蛮有经验的了。 果然,成念娇一把医鬼拉开,君玉麟便急忙拉开帐篷的帘子往外跑。 他不断地张望,但是由于燕小六跑得急,一会儿的功夫罢了,人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怎么就這么心急呢。 也不知好好的为何就又不高兴了。 他意犹未尽地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双唇,“燕小六,你已经被我盖上我的印章了,你這辈子都别想逃!” 一会的功夫,君玉麟也跑远了。 不管燕小六怎么逃,她能去的地方也就几個,他就不信不能把她找到。 在君玉麟和燕小六离开后,罗泾岩便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嘶,好疼……” 中箭的背部不是已经止血了嗎?他怎么就觉得伤口又裂开了,疼得很。 方才他要是醒着的话就会知道,燕小六有多用力地摇晃他,恨不得让他“死而复生”,伤口裂开了也属正常。 “我只不過是觉得吵了些,用被子蒙着头罢了,怎么就有人觉得我死了呢?” 他也并非睡得很沉,但是药效作用下,他想醒也醒不来罢了,但隐约還能听到 有人在摇晃他,還向他表白…… “表白……”罗泾岩的脸不由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大老粗一名,儿女情长的事可从未想過,姑娘都沒接触過几個,竟然有人因为他的受伤而失声痛哭,還向他表白,叫他如何不感动。 感动的同时又有些羞涩。 好不容易强忍着困意醒来,却发现表白的姑娘不在帐篷内。 “难道是做梦?”罗泾岩歪着头,看着帐篷的门,若有所思。 帐篷内沒有人,不是做梦還能做如何解释呢,亏他還觉得心裡美滋滋的,忍不住快些醒来,结果才发现是梦一场。 “罗将军,你好些沒。” 罗泾岩愣了愣,看向门口的方向,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难道方才真的沒有做梦,真的有人给他表白? 他满心期待地等着那人走进来。 成念娇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瞧见来人是她,罗泾岩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是成念娇跟他表白的? 他把杨子煜当做兄弟,他不能做兄弟阋墙的事啊。 “罗将军,你沒事吧?”成念娇又一次开口问道。 回過神的罗泾岩摇摇头,“沒什么大碍了……方才是你……” 成念娇不想罗泾岩有任何误会,急忙解释,“我也是现在才进来的。” “哦。”罗泾岩张了张嘴,觉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难過,难過是因为自己竟然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根本就沒有表白的事发生。 還以为有好事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呢,原来是误会一场。 本来就是误会一场啊,不是嗎? 成念娇的身后還跟着医鬼,医鬼是過来帮他检查伤处的。 见罗泾岩有些痴痴地看着成念娇,医鬼有些不高兴了,动作有些粗鲁,“伤口裂开了,得重新给你清理伤口和上药。” 罗泾岩对着医鬼礼貌地笑了笑,“那就有劳宋老先生了。” 医鬼轻轻地嗯了一声,动作粗鲁地给他的伤口倒上些高浓度的烈酒消毒,罗泾岩只觉伤口处犹如着火了一般,疼得他满额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