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卫宗平和米天米地都懵了。
他们痴痴呆呆的看着江郁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就把三只一级丧尸拆成了零件,三人嘴唇蠕动,半晌才呢喃出声:“你……把它们……杀了?”
江郁有些讪讪,眼珠子心虚的乱飘:“我不是故意的……”
三個小孩:“……”
观众:【……】
【神他妈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都這样了,你要是故意的還得了!】
【什么什么?发生了什么?卧槽,我他妈就眨了個眼,這是什么情况!】
【你好歹眨了眼,我眼睛都沒眨,现在幼儿组的选手已经這么变态了嗎?】
【感觉還是特殊异能者的原因,毕竟是吞噬,這战斗力,绝了,那么問題来了,为什么刚才西基地不让小吞噬打头阵?他的战斗力,明显是优于队伍其他人的啊。】
【可能還是出于对小吞噬智力的不自信吧,虽然战斗力很强,但是因为不太聪明的样子,所以让人很不放心,就還是让他当混子吧?】
【……】
——
江郁并不知道他的粉丝当面說爱他,背地裡骂他是傻混子。
他只是从一级丧尸的背上下来,走到同伴们跟前,把他们拉起来,慈祥的问:“小卫,大米小米,你们還好吧?”
卫宗平受了伤,捂着自己的胸口,米天米地则還直直的看着地上的三只一级丧尸,半晌,才回過神来:“不……太好……”
江郁急了,忙紧张的问:“啊?哪裡不好?快给舅……苦救难的观音菩萨說說,让天上的观音菩萨保佑你们早日康复!”
米天米地:“……”
卫宗平:“……”
卫宗平懵懵的:“观音菩萨?”
江郁眼睛乱转,正要糊弄两句,正在這时,后面的其他小伙伴也气喘吁吁的赶来了。
“队长,你们沒事吧……卧槽這是啥!”其他小伙伴一過来,就看到地上倒着的三只一级丧尸,他们吓傻了。
杨博士惊愕的道:“什么情况,你们居然把三只一级丧尸都弄死了?太牛了吧?”
卫宗平和米天米地不敢居功,忙說是江郁干的,跟他们无关,是江郁救了他们。
众人又看向江郁,杨博士不解:“可是,江郁你不是刚刚才過来嗎?”
贝妮也问:“江鱼鱼不是就比我們快五分钟嗎?”
小选手们一头雾水。
江郁挠挠脑袋,有些迷惑:“五分钟,不够嗎?”
其他小朋友:“……”
卫宗平這时又问:“话說你们怎么都跑回来了,不是让你们去西北土路那边嗎?”
杨博士叹了口气:“要是我們都跑了,你们怎么办?我們看见你们跑的方向反了,又看到所有丧尸都去追你们了,怕你们有事,就都赶了過来,刚才来的路上,我們已经把那些一级丧尸都解决了,现在這三只一级丧尸也死了,我們暂时不用逃命了。”
当时那三只一级丧尸攻击力太□□宗平的能量罩被打破,還受伤了,米天米地土遁的时候,有些慌不择路,就跑错了方向。
不過再想想,刚才生死关头,還是多亏了江郁!
米天米地恍恍惚惚的又问:“江小郁,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是你们吞噬的独有异能嗎?你怎么力气這么大,那一级丧尸力气好大,能量好强,但是你一下就可以把一级丧尸掀飞,你怎么比贝妮力气還大!”
江郁忙摆手:“我沒有贝妮力气大,我不是力量型的异能者,但是丧尸很好抓的,抓住脑袋往后面扯就行了。”
杨博士无语:“你怎么說的跟逮鸡似的?”
江郁忙点头:“嗯嗯嗯,差不多的。”
杨博士:“……”
我觉得你在耍我。
最后,大家也沒从江郁這儿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江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抓丧尸的,他就是随便抓,想怎么抓,就怎么抓,也沒個章程,其他人想照着学都不行。
不過大家心裡都觉得,江郁厉害,還是跟他是特殊异能者有关,特殊异能者比普通异能者强大這件事,不需要他们再强调了。
又過了一会儿,等到大家都休息够了,卫宗平看天色不早了,便领着大家继续赶路。
路上,卫宗平又分析道:“這张地圖实在太难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去太危险的地方,大家就找一些零散的一级丧尸打打,攒攒积分,平安的度過三天吧。”
其他小朋友都沒有意见,他们见识過刚才从安全点出来的阵仗,很清楚以他们的实力,是沒办法在這张地圖闯荡江湖的,即便他们裡面有個武力值高的江郁,但也不能所有人都指望着江郁一個人干活。
反正吴主任說了,他们就是来见识见识的,他们就正常通关就行了,也不用拿命去换分。
說话间,大家很快从后山的牛棚,走进了山下的小村庄。
刚過村口,他们就看到村头歪歪斜斜的竖着一個石碑,上面刻着“状元村”三個字,而石碑右下角,则有一串小字,像是什么歷史记载。
卫宗平念叨起那些小字来:“状元村,建于明清时节……”
這個村子,叫状元村,在明末年间,這個村子因为出過好几個状元而闻名,后来大家都說,村子裡出状元,是因为村中央有一棵紫气东来的许愿树,這棵树可以保佑学子高中魁首。
传說一起,从古到今,便不断的有家长们带着孩子,不远万裡的過来祈福,渐渐的,状元村就成了旅游村。
江郁本来走在最后面,听到“高中魁首”四個字后,他瞬间一個百米冲刺窜上来,挤开小卫,紧紧的盯着那些小字!
卫宗平被他挤得一晃,不解的问:“江郁,你怎么了?”
江郁不說话,還盯着小字看。
看完之后,江郁踮着脚尖,开始东张西望:“哪儿呢?哪儿呢?许愿树在哪儿呢?我怎么沒看到呢!”
卫宗平:“……”
杨博士不解:“你找许愿树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想中状元?”
江郁:“……”
江郁轻咳一声,装蒜道:“我拜,我拜什么,我当然不拜,我成绩又不差,我靠自己就能中状元,我們老师之前都夸我进步了,我不需要相信那些封建迷信,完全不需要!”
杨博士:“……”
贝妮:“……”
清楚的知道江鱼鱼每天作业都抄别人的贝妮,沉沉的叹了口气。
江鱼鱼也不容易。
卫宗平這时道:“进村裡看看也行,万一遇到丧尸也能刷刷分,不過大家小心点,裡面說不定還有一级丧尸。”
說话间,大家便进了村口,结果還沒走几步,就被前面茂盛的树藤给阻拦了道路。
杨博士皱眉:“這裡是进村的方向嗎?怎么裡面沒有路,都是树藤?”
“啊!”贝妮這时突然尖叫一声。
所有男孩子立刻看向贝妮:“怎么了?怎么了?”
贝妮抖着小身子,瑟瑟发抖的伸手,指着树藤底下,那一片泥泞的土地,嘟哝:“那……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贝妮指的方向看去,瞬间,瞳孔一震!
只见那层层灌木与树叶遮盖之下,影影绰绰间,竟然是半颗骷髅头!
众人再四下张望,就发现,不光一处有骷髅,這裡的树藤缝隙间,几乎到处可见人骨!
卫宗平沉声:“看来這個村子,已经被异植占据了,這些树藤树蔓会吃人,可能也吃丧尸,所以村裡的丧尸,都跑到后山的牛棚上去了。”
有人问:“那我們现在怎么办?還进去嗎?”
卫宗平沉吟:“应该還有别的路能进去。”
而就在众人還讨论着,要怎么才能进村时,沒人发现,他们的脚下,地底深处,正有几條灵活的树根在蜿蜒盘旋……
渐渐的,渐渐的,树根离他们越来越近……
下一秒……
“砰!”
土地破穿声骤然响起,穿透着土层的巨大树根,猛然从下方冒了出来,树根粗壮灵敏,它直接卷起一個离它最近的人类幼崽!
“啊啊啊啊啊!”被树根卷起的小选手叫“包包”,他是一名有点胖的水系异能者,平时话不多,最大的兴趣,就是给贝妮凝结水流,让贝妮随时都能洗手,随时都能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
包包沒有多强的反应能力,直到被树根卷到半空,他甚至都只顾着尖叫,都沒想起来抵抗!
“包包!”贝妮大声叫喊,平时胆小怯懦的女孩,這一刻却像战神附体一般,小小的身体猛然扑過去,抱住那條汹涌的树根,用蛮力跟树根较劲:“放开包包!你放开包包!”
其他小选手们连忙也动手,有人给包包凝结挡箭牌,有人去攻击那树根。
可就在這时,第一條,第三條树根又刺了出来!
接着第四條,第五條,密密麻麻的树根不断从地底涌出,它们如同突然出现的杀手,尖锐的根尖随时准备刺穿每一個小选手的躯体!
“哗啦。”江郁一直比较迟钝,他慢了好几拍,才抬腿想去帮忙,结果刚走半步,一條树根猛地刺到了江郁的肚皮。
江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皮,就看到肚皮前面的衣服已经被树根刺破了,然后树根与他的□□相撞,接着树根的尖部就被他给撞扁了,随即树根流出黏糊糊的绿色汁液,像被他撞流血了一样。
树根:“……”
江郁:“……”
气氛凝结了半秒,接着,江郁一把抓住树根的根身,“咔嚓”一声,给树根掰断,丢地上,使劲踩了八脚,踩成烂糊糊,骂道:“你居然偷袭我!”
树根:“…………”
树根短了一大截,顿时疼得不行,拼命往回缩。
但江郁不放過它,一直拽着它。
树根挣脱不开,干脆带着江郁一起往地底下钻。
“江郁!”
“江小郁!!!”
卫宗平和其他小伙伴顿时大喊!
下一秒,其他树根看已经抓到食物了,便不再恋战,齐齐也往回缩。
战事从开始到结束,不過短短一分钟,周围偃旗息鼓后,九名小选手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一個一個的土洞,恍惚极了:“江,江郁……被卷走了……”
——
【小——吞——噬——】
【啊啊啊啊啊,妈妈的小吞噬!你不要有事啊啊啊啊啊啊!】
【好突然,這是什么异植,也太恐怖了吧,树根居然這么发达,直接窜出来十几條树根!而且攻击力好强!】
【這种树,异植百科裡也沒见過,這就是金元市嗎,末世后,全华国最危险的地方!连一個小村子裡,随便一株异植都這么厉害,幼儿组的选手還怎么通关啊!】
【說好的难度只有三分之一呢?所以减少丧尸数量,就真的只是减少数量,不控制高阶丧尸,不控制高阶异植异兽,你们让幼儿组的选手闯修罗场,你们良心不会痛嗎!】
下面观众的反弹情绪太大。
评委有些吃不消了。
后台的工作人员,连忙把镜头切到江郁這裡来,用江郁堵住這些妈妈粉的嘴。
——
树根回缩的速度非常快,江郁几乎是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样,被树根带着往地底下缩。
他被迫吃了一嘴巴的土,等到树根终于停下来后,江郁忙吐出舌头,委屈的“呸呸呸”。
等到把嘴裡的土都吐干净了,江郁這才抬头看這裡的环境,然后他便愣住了。
江郁从来沒看到過,根系這么发达的树木。
土地深处,粗壮得几乎看不见腰身的大树底下,密密麻麻的树根,盘根错节,四通八达,它们汹涌而繁茂,仿佛要蔓延到整個村庄一般。
江郁现在就坐在几條树根的中间,這些树根蠢蠢欲动,不着痕迹的将他包围了起来,其中有些短小的树根,更是壮着胆子,直接用它们尖锐的根尖,戳了江郁一下。
力道挺大的,戳得江郁身体一歪,差点沒摔個跟头。
江郁勉强稳住身形,回头看向那個把自己带下来的残废树根。
這條残废树根现在正盘缩起来,委屈的将断了一截的尖端,插入树桩最底部的松软泥土裡,而它其他的根身部分,则委屈的依偎在树桩边缘,像是一個找妈妈告状的小孩。
江郁大概瞅了瞅,這裡至少有上千條树根,有长的,有粗的,也有又小又短的,它们都看着自己。
江郁小身子慢慢的往后挪,他過去挨着最短最小的两個小树根。
小树根看到江郁過来,忙害怕的往后面藏。
江郁见状,便停下靠近的举动,弯下腰来,冲小树根伸出手,和蔼的說:“嘬嘬嘬。”
小树根似乎有些犹豫,它们迟疑的一会儿探出头,一会儿缩回去,反复几次后,见江郁不像坏人,便慢慢的爬出来,用顽皮的根尖,跟江郁的指尖碰了一下……
下一秒……
江郁立刻薅住它们的根身!
一手一個,绑架它们!
两條小树根吓坏了,赶紧挣扎,可是江郁那么多饭不是白吃的,他死死的拽着不放!
眼看着再挣扎就该受伤了,两只小树根只能委屈巴巴的停下来。
江郁抓到了人质,就跟其他虎视眈眈,朝他逼近的粗大树根们說:“你们要是欺负我,我就和你们的弟弟妹妹同归于尽!”
這些大树根觉得這個人类太狡猾了,生气的爬過来,把江郁的两只脚踝都卷起来!
江郁忙說道:“碰我是不是!是不是碰我!我动手了,我掐你们弟弟妹妹了,我掐了,我掐了!”
大树根只能又松开這個诡计多端的人类,退到旁边去,焦急的游来游去。
這时,那個把江郁带进地底世界的残废树根,似乎是汲取够了妈妈身上的营养,又钻出来,然后趁着江郁沒手,远远的甩出一闷棍,“pia”的打在江郁的脑袋上。
江郁挨了揍,“哎哟”一声,立刻朝那边瞪去!
残废树根赶紧又躲回了树桩裡面,不敢靠近江郁。
江郁眯着眼睛吓唬他:“你今晚别睡太死!”
残废树根:“……”
残废树根才不理江郁,它爬啊爬,像蛇一样绕圈圈,看样子是還想绕到江郁背后去,再给他一闷棍。
江郁干脆机智的将自己的后背紧贴着树桩,手裡继续揪着两只小树根,跟旁边的大树根们說:“是你们先欺负我們家队友的,你们還想刺穿我的肚皮,我打你们是正当防卫,不服气你们报警吧!”
這时,整個树桩突然颤动了起来。
江郁身在地底,顿时感受到天旋地转的剧烈摇晃,他忙抱住树桩,而這一脱手,两根小树根趁机溜掉,快速缩回了土层下面。
又過了一会儿,摇晃结束。
但江郁已经失去人质,上百條大树根立刻沒有顾及,齐齐蔓延過来,要将江郁包围!
其中那條残废树根還是先锋,它狗仗人势的挥舞着自己少了一截的根尖,要跟江郁刚正面!
下一秒!
它的根尖再次扇過来,被有手的江郁立刻揪住,“咔嚓”,再给它掰掉一截!
一次残废的树根:“……”
嘤……
在看直播的观众们:
【你說你招他干啥?】
【你又不是沒吃過亏,咋不长记性。】
【人家是吞噬,你以为人家跟你开玩笑呢,他一级丧尸都能說揪头就揪头,招呼都不打的。】
【啊這,各位妈妈粉为什么开始聊闲天了,你们不担心你们家好大儿嗎!】
【哦对,我們家鹅子還身在敌窝呢,宝贝,快跑,别跟他们纠缠,他们人多,你打不過!】
观众们开始隔着屏幕给江郁呐喊。
可惜江郁一個字都听不到。
江郁给残废树根打得更残了后,其他树根就愣住了,他们包围的动作顿了下来,停在离江郁几步远的位置,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這时,一條绿油油的粗壮树藤,突然不知道从哪儿蔓延過来,那树藤爬上江郁的右脚,江郁正要给它抖掉,树藤却已经裹住了江郁的身体,然后咻的一下,将江郁拽入了更深的土层。
“呸呸呸!”江郁措不及防的又吃了不少土,下一秒,那树藤便爬上来,替江郁捂住口鼻。
直到再次停下来时,江郁发现自己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
這裡沒有密密麻麻的树根,整片深黄色的空间裡,只有一株宽广又笔直的树桩,树桩很大,大到江郁一眼都望不到头。
树桩看起来是一棵老树,树皮斑驳又沧桑。
江郁身上都是泥巴,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盯着那树皮看。
然后……
“咦?”江郁愣了一下,他歪了歪头,看着這树桩:“你在跟我說话嗎?”
【?有人說话?】
【我怎么沒听到有人說话?不是安静得跟坟墓似的嗎?】
【嘘,让我仔细听听……好的,确实沒人說话。】
观众们听不到声音,但江郁却仿佛能听到一般。
但他听到的不是人的声音,不是动物的声音,是大自然的声音。
江郁看着眼前的树桩,眨眨眼睛,与对方交谈:“原来你是那些树根的妈妈a,,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儿子们的,但是它们欺负我的队友,我不能让它们欺负我的队友。”
周围仍旧一片寂静。
過了一会儿,江郁又撅了撅嘴,嘟哝:“我知道肚子饿有多难受,我饿過肚子,特别特别的不舒服,整個人直抽抽,但是它们也不能为了吃东西,就抓我的队友啊,我的队友又不是食物。”
又過了一会儿。
江郁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哇,原来树妈妈你就是许愿树啊,那你能保佑我学会三角函数嗎?我数学成绩不是很好,但是我已经会背九九乘法表了,全都会背!”
時間静静的流淌着。
明明什么都听不到,但观众们竟然奇异的觉得,他们仿佛能听懂江郁的对话。
又過了一会儿,江郁点头:“好的树妈妈,那我不打你的儿子们了,但是它们也不能打我的朋友们……什么,我不知道我掰断他们的树根,它们就会枯死,可是我真的只是轻轻一掰就断了,我刚刚還想,它们這么菜,要是一起围上来,我可能一脚就给他们都踩成泥浆了……”
“啊?我不是在恐吓你们啊,树妈妈你怎么会這么想,我還想您保佑我考试满分呢……”
“我也不是威胁你必须保佑我啊,我沒有這個意思啊,我只是客观的說一下,你的儿子们都是菜鸡而已……”
“我不是骂人啊,不是人身攻击你啊,现在实话都不能說了是吧?”
“不是,树妈妈你不能這么浑啊,還有,什么叫我們先踏进村裡来的,我們就活该?那路在這儿,我們凭什么不能进来,這路是你家开的啊?你有土地认证资格证嗎?你有土地承包证嗎?你有……诶诶诶……”
江郁话還沒說完,突然再次被树藤卷了起来,树藤把他裹巴裹巴,粗糙的拴着,直接往上一窜。
土层太深,他们窜了很久,树藤终于吊着江郁穿出地面,然后树藤就发脾气的把江郁往村口的九個小朋友那裡一摔!
九個小选手本来正着急江郁失踪的事,他们正在和米天米地一起挖坑打算救人,结果只听前方一声巨响,居然是江郁一身泥巴的破土而出了!
惊喜之下,他们忙将江郁接住,结果慢了一步,树藤已经把江郁摔地上了!
江郁在地上滚了個跟头,等他好不容易停下,就看前面的树藤凶巴巴的在村口划了一條线,让他们不准過這條线,然后它又窜過来,抽了一下江郁肉嘟嘟的屁股,再缩回去,彻底不理他们了。
江郁觉得很无辜,他揉着自己生疼的屁股蛋,站起来骂骂咧咧:“树妈妈你怎么這么不讲道理,你是老顽固嗎!你就护着你们家坏孩子吧,它们都是妈宝根!妈宝根!长大了一定讨不到媳妇的妈宝根!略略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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