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正邪笑着,看着自己的猎物苏有容。
猛感觉到一股开门的风,扭头一看,笑容凝固。
瞬间怒炸,当场吼道:“哪来臭农……”
“民工”二字沒有吼出来,宋三喜已扑過来。
黄长勇来不及闪避。
宋三喜手刀砍下去,重击侧颈部。
黄长勇嗷了一声,捂着被击打的地方,眼睛鼓突。
不出五秒钟,晕厥在地。
失去知觉,如一滩烂泥。
宋三喜淡淡的說:
“医学上,這种由外力触发的晕厥,叫做颈动脉窦性晕厥。杂·种,苏有容现在,還算我老婆,你犯了我的禁忌。”
随即,摘了手套,把了一下苏有容的脉。
嗯,還好。
受到强烈刺激,引发晕厥,睡一觉就沒事了。
看看地面装钱的包,宋三喜也能脑补一些情形。
但這不重要了,事情解决了就好。
他的心绪,很平静。
轻柔的拉過被子,盖在苏有容身上。
随后,戴上手套。
把黄长勇的衣物收起来,装进塑料袋裡。
找绳子把這货捆了個反绑,蒙了头,塞了嘴。
扛下楼,丢进迈巴赫的尾箱裡。
黄长勇光着身子,受冷空气刺激,丢进车之前就醒了。
眼前一片黑,意识到被绑了。
嘴裡有东西,吼不出来,唔唔几声,尾门就关了。
他只知道,被一個农民工英雄救美了。
妈的,等過了之后,非得找到這個农民工不可。
敢动老子黄长勇,他活不了!
车钥匙,是在他一個狗腿子身上找到的。
接着,黄长勇的衣物,四個狗腿子,都弄进车裡。
宋三喜开着车,出门,前往郊区。
车,是好车。
迈巴赫·齐柏林,,2008款,顶配,落地1200万。
发动机的韵律声,令宋三喜很享受。
提速,相当的快。
曾经這個宋三喜,也有一台,就是這台。
不過输给别人了,五百万就折了价。
后来,到了黄长勇的手上。
现在,熟悉的车,熟悉的味道。
十多分钟后,车到郊区。
把黄长勇拖下来,丢到地上。
這家伙冷得狂打颤,一身的鸡皮疙瘩。
挣扎着,扭·动着,像一條肥胖的蛆。
嗓子裡唔唔直响,不知道在說什么。
宋三喜大约知道,不過是在叫劲,示威什么的,但都不重要了。
一脚下去,断子绝孙!
力度拿捏得很好。
黄长勇,痛到全身抽搐。
额头上的青筋,要爆炸开似的。
然后,晕厥,小便失·禁。
喜教父有自己的准则,对于這种人,最好的惩罚就是這样。
回头,会有比较长的安宁时期了。
找到黄长勇的手机,拨打120,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告之地点。
打完,手机丢进臭水沟裡。
宋三喜步行回家。這车,暂时不开了。
半路上,摘了手套,丢进下水道裡。
指纹么?不会留下一点点。
脚上的袜子,也扔了。
足迹么,不好查了。
他知道黄长勇的背景,事发重大,肯定会有人来侦破的。
大半個小时后,回到了小区。
轻车熟路,从容不迫,還了衣物、扳手、安全帽。
這個小区,像這样的建筑工人,多了去了。
爱怎么查,怎么查去。
回家,洗了個澡,一身舒爽。
换上合身的睡衣,亲肤的材质,舒适。
卧室裡,把钱放好。
看着苏有容,绝美的容颜,雪白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宋三喜很难受,很疼。
脑子裡,疯狂的念头……
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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