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作者:未知 李振邦并沒有伤到猥琐男的胳膊,猥琐男如果不想死,那他就一定会给自己吃解药。 果不其然,猥琐男第一時間拿出来一個瓷瓶,打开瓶盖就准备送入自己口中,李振邦一把夺了過来。瓷瓶内有两粒药丸,李振邦并沒有着急给张大友服用,而是继续盯视着猥琐男。 “快把解药给我!”猥琐男疯狂的叫喊着。 “你确定這是解药?”李振邦眯着眼睛问道。 “混蛋,快给我。”猥琐男痛苦的吼道。 当猥琐男被李振邦制住之后,战斗就已经结束了,并不是分出来了胜负,而是猥琐男成为了人质。 李振邦倒出了一粒药丸,掰开猥琐男的嘴,那你就先帮我试一下好了。猥琐男拼命挣扎着,眼中闪過一丝恐惧的神色。 李振邦将药丸送到猥琐男嘴边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把药丸握在手中。 “一共就两粒,我怎么舍得让你先尝试呢!” 李振邦将手中的药丸抛给张大友,同时给张大友使了個眼色,张大友接過药丸直接咽了下去。 李振邦清晰的看到贵族队伍中有人脸上闪過一丝幸灾乐祸,有人脸上显示出了同情。 猥琐男趁着李振邦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出来一個一模一样的瓷瓶,一下子把瓶子裡的药丸都倒入嘴中,沒有咀嚼直接咽了下去,身上的中毒情况明显好转,脸上的黑气也渐渐变淡了。 “嘿嘿,你把你的朋友给害死了!哈哈!”猥琐男嘿嘿的笑着,声音越来越大。 “你什么意思?”李振邦冷冷的看着猥琐男。 “這两粒药丸必须同时服下,不能咀嚼,单独服用一枚,只会加速毒素的扩散,而且无药可解了!嘿嘿!”猥琐男幸灾乐祸的笑着。 李振邦队伍和一百零八号队伍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李振邦愤怒的揪起猥琐男的领子,将他举了起来。 “他死了,我就让你给他陪葬!”說完李振邦狠狠的把猥琐男摔在地上,同时又朝着猥琐男身上狠狠割了一刀。 令人意外的是,這一次猥琐男并沒有中毒迹象。 猥琐男趁着李振邦愣神的时候,赶快滚到了一边,贵族队伍的人瞬间将他保护了起来。 “吃了解药,能保证一個时辰之内不会再中毒了,哈哈!”猥琐男疯狂的笑着,眼神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让众人意外的是,李振邦并沒有太過于愤怒,而是走到了张大友身边,将瓷瓶交到张大友手中,张大友在众人惊讶的神色中,从瓷瓶中倒出两粒药丸,同时放入口中,直接咽了下去,很快张大友脸上的黑气淡化了。 “怎么可能?你刚才明明给他吃了一粒,怎么還会有两粒?”猥琐男疯狂的叫道。 张大友毫不理会猥琐男,直接盘坐在地上,开始清除体内最后一丝毒素。 “因为他吃的第一颗并不是解药。”李振邦一脸不屑的看着猥琐男,猥琐男的表现和众人的表情他都看在眼中,又怎么可能让张大友以身犯险。 他扔给张大友的药丸其实是从自己的空间手镯中拿出来的一粒糖罢了,张大友自然不是傻子,他也看到了猥琐男的表现,不過看到李振邦给他放心的眼神,他毫不犹豫選擇了相信。 “现在我們要好好算算总账了!”李振邦微笑着缓缓朝着猥琐男走去。 李振邦的微笑,此刻在猥琐男眼中比魔兽還要恐怖。因为他深深的感受到了李振邦眼中的杀意,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不知道你的解药带的是否足够啊?如果還有九组解药的话,就当我沒說過。”李振邦脸色冰冷的說到,刚才贵族小队的人沒有一個人阻止李振邦的,证明他们沒有一個好东西,至少每個人都有取死之道。 贵族小队的人脸色都变的很难看,他们很清楚,解药可是比毒药還要难以炼制的,猥琐男身上的解药不会超過四瓶。 如果他们都被匕首刺中了,恐怕最多只能剩下两個人能活着了。李振邦的速度他们都看到了,如果李振邦全力以赴的进攻的话,他们沒有人敢說自己能挡下李振邦的攻击。 李振邦冷笑着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缓缓的向着贵族小队逼近,直到离着贵族小队還有五米的时候,李振邦站住了脚步。 “准备好了赴死嗎?”李振邦阴冷的說到。 虽然李振邦不是对着一百零八小队說的,但是一百零八小队每個人都从心底感到一阵寒冷,此刻的李振邦给人的感觉就是可以裁决人生死的死神一般。 “如果你们识相,把空间戒指给我交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李振邦不紧不慢的說到。 贵族小队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了队长猥琐男,其中两名女魔法学徒看向猥琐男的眼神都有些期待和自信。 “他就一個人,大家有什么好怕的,我們這么多人還杀不了他一個?杀了他,以后你们就是我家族最尊贵的客人!”猥琐男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眼神中充满了疯狂。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贵族小队的人听到猥琐男的话眼中放出来异样的光彩,李振邦有些诧异的发现,他们重新回头盯视着自己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欣喜。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李振邦冷哼一声,迅速行动了起来。众人只觉得一道黑影奔着自己袭来,甚至有了一些残影。 除了猥琐男以外的那名青铜战士本能的举起手中的刀,只听嘡啷一声,在青铜战士愕然的眼神中手中的刀断为两截。不過他也因此逃過一劫,并沒有受伤。 先发生痛呼的竟然是两名女魔法学徒,两人的胳膊上分别出现一道伤口,两人感觉浑身麻痹,跌倒在地上。 紧接着剩余的人也一個個摔倒在地,浑身麻痹,青铜战士最后依然沒有逃脱掉受伤的命运。 李振邦回归本队,并沒有继续进攻,而是剧烈的喘息着,這样高强度的进攻对他来說显然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