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对质 作者:暴力快递员 江采月并沒有掌握宋震的证据,面对村民们的质疑,她要么强行把宋震带走,要么向苏最求助。 選擇前者做法,当然也沒人敢拦她,但村民们心裡恐怕不舒坦,引起民愤更是得不偿失。所以,江采月只能朝苏最投来求助的眼光。 事关自己的任务,苏最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一直躲在后面的他不得不站出来对宋震问:“月17日,下午两,你在什么地方?” “你又是什么人!”宋震大骂问。 “你不管他是什么人,如实回答就是。”江采月冷声打断。 “時間都已经過去那么久,谁知道自己做過什么事情?”宋震大声反问,村民们也陆陆续续的表示時間久了记不住。 “月18日,你弟弟的尸体被发现,我相信当天有人向你们打听過月17日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你们真的记不住嗎?”苏最继续问,不過這個問題已经不仅限于针对宋震,而包括了在场的村民。 听他這么一问,不少村民也都回想起這件事情,都不再出声。 “当时……当时我在家裡。”宋震不得不答。 “你有在家的证据嗎?”苏最问。 “当时我夫人儿子還有弟妹侄子都去了市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家,不信你问他们。”宋震强调。 苏最沒有去问,這种事情宋震不会作假,问了也只会浪费時間,他直接了当的问:“死者呢?当时是不是也在家裡?” “我不知道。”宋震掩饰。 “你撒谎。”苏最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们当时在后山的河裡钓鱼!” “你……你胡八道!”宋震大声喝骂。 “你们家裡应该都有鱼竿吧?死者家属回去检查一下就知道我是不是胡八道。”苏最吩咐。這些细节‘命理’上其实沒有,只是他的推测。 “咕噜!”宋震狂咽着口水,但他强自镇定着沒有话,這個时候任何阴差阳错都会让他永无翻身。 黄媚沒有什么,默默的抱着女儿走回家,她记得丈夫确实有一根钓鱼竿,但很少使用,一直丢在杂物间裡。 漫长的两分钟等待后,黄媚把女儿留在家裡,一個人跑了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紧宋震,却是对苏最道:“钓鱼竿已经不在。” 村民的目光开始有了转变,疑惑不解的看着宋震。 “当然不在,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死者身上应该会有被鱼竿打伤的伤痕吧?”苏最這個問題是冲江采月问的。 “死者身上确实有條形伤痕,法医的判断就是棍状凶器所伤。還不仅如此,上面還有一些被尖刺刺伤的伤口,我們本以为是池塘的荆條所伤,但现在看来更像是……鱼钩!”江采月目中异彩连连。 “就算是你们的這些都是真的,与我何干?当天我一直在家裡看电影,根本沒有和他出去钓鱼。”宋震当然不会轻易就露出马脚。 苏最也不以为這样就能让他认罪,而是接着道:“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你家也有鱼竿吧?請问鱼竿還在嗎?如果在的话,請拿出来吧!” “我的鱼竿已经很久沒有使用,也不知去处。”宋震沒有配合。 “宋夫人,你应该知道鱼竿在什么地方吧?”苏最看向门口低声哭泣的妇人。 “不……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宋夫人连忙否认,但身体却在抖抖瑟瑟。 宋震眼皮跳個不停,然后有厌烦在他眼中流转。虽然這婆娘沒有败露他的事情,但這样的表现无疑令人联想翩翩,也会更让大家信服眼前這子的话。 “欺负一個妇女有什么本事?你们警察都是靠這样恐吓来办案的嗎?”宋震大声怒斥,像是在护着老婆。 然而苏最话音一转,对着众人问:“請问,宋震与妻子平时的关系是如何?” 一片沉默,而且他们觉得,這個問題跟案件沒有关系吧?就连江采月都不知道苏最问這個做什么。 “他们夫妇关系算不得很好,平时沒少吵架。”最后還是村主任站出来回答苏最的问话。 “患难见真情呢!”苏最這话像是感慨,但又像是嘲讽。 “這与案件无关,与你们无关!”宋震面若寒霜。 “也不能沒有关系。”苏最若有所指,但他沒有明言,而是转回案件上面,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当天死者把宋震约到后面的河边钓鱼,那個地方比较偏僻,少人来往,因为死者要和這位大哥谈论一件比较**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他们都无面见人。” “然而,這次谈心并沒有按照死者所想的方向发展,因为宋震恼羞成怒,当场与死者争执起来,并且出言不逊,而且碰到了死者的逆鳞。于是死者打他……” “你胡八道!一派胡言!我要告你诽谤!我要投诉你们!”宋震激动的打断了苏最的话,双目猩红。 “你不必急着打断,就当听一個故事,等听完了后再反驳也是不迟。”苏最平静道。 “你不能拿我的名字做假设,你這是污蔑!”宋震還是不允许。 “你在心虚什么?”苏最激将。 “我沒有心虚!”宋震大声强调。 “既然不心虚,不妨让我继续猜测下去。”苏最不肯放過话题的主动权,不等他拒绝就接着分析:“死者出手打了宋震,然而实力、或者运气不敌大哥,最终還被恼羞成怒的宋震错手打死。” “当时的宋震非常惊慌,他不敢让事情败露,于是抛尸河中,并且处理一切痕迹。或许老天无眼,当时就下了一场大雨,也将一切证据洗去,直至第二天,人们才在下游的池塘上看见浮尸……宋震,不知道我的对不对?”苏最突然追问。 他明白,宋震突然听到這么多事情,心裡几近到了崩溃的程度,這個时候大脑是最为混乱的,也容易出错。 “你胡八道,当时根本就沒有下雨,当晚才下的雨!”宋震大声驳斥。 “当时是什么时候?”苏最问。 “他死的时候……”激动的宋震突然惊醒,面对周围一双双愤怒的眼睛,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你诈我!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样的事情,是你扰乱了我的头脑,我又怎么可能因为吵架就把亲生弟弟杀死?我弟弟更是一個老好人,他又怎么会动手打人?你骗人!”宋震仍然心存侥幸,大声的狡辩、质问。 “你弟弟是老好人不假,但他也是個男人,只要是個男人,都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哪怕這人是自己大哥!”苏最冷斥。 “哗……” 苏最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哗然。 黄媚神情呆木,宋震的老婆也忘记了哭泣,双目无神。 “你胡八道!你胡八道!”宋震几近已经陷入疯狂,手腕上的手铐也被他用力挣得哐当作响。 “你自认为自己长相帅气,但老婆样貌却是一般,所以你沒少打她骂她,关系一直恶劣。反观你的弟弟,钱沒你赚得多,人也不比自己帅气,娶的老婆却是美艳漂亮、国色天香。你不但嫉妒,也窥视她的美色。” “月16日晚上,你在自家二楼窗口偷窥弟妹洗澡,却被死者意外发现。但正因为死者是個老好人,他尽管心裡怄气,但沒有当场揭穿你,而是第二天才把你约出去钓鱼,然后想要利用谈心来让你悔改,岂知你恼羞成怒,還对他媳妇羞辱,所以老好人也忍不住动手,却未曾想惨遭杀手!” “宋震,我的对嗎?”苏最的声音有冷,不是为了摆酷,而是对這种人极度反感和厌恶。 宋震早已沒了侥幸心态,整個人都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他已经沒有勇气去反驳苏最,心中只剩下极度的恐惧,以至抖抖瑟瑟。 ps:今天开始上裤衩推,很一般的推薦,還需要大家投推薦票把指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