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习武
李瑛闻言哈哈大笑,趁着杜芳菲不备,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今夜還不知道谁打死谁,寡人保证打得你求饶!”
“放下我,要不然我就叫了。”
杜芳菲瞬间面红耳赤,趴在李瑛的肩膀上双脚乱踢,一双拳头捶在他的胸膛上,却又不敢太用力。
“你越叫,寡人就越兴奋。”
李瑛扛着杜芳菲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间,将她扔在了床榻上,坏笑道:
“寡人不介意让桃红柳绿来参观,不知道爱妾你是否介意?若是你也不介意,那就大声叫好了。”
“你、你来真的啊?”
杜芳菲這才意识到太子爷今夜不会跑了,自己今夜很可能会变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当然来真的,刚才是哪個說寡人如果再跑就要打死我。”
李瑛坏笑着剥开了杜芳菲的衣襟,“唉……女人呐,真是個矛盾体。”
杜芳菲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呼吸急促,紧闭双眼道:“把灯熄了。”
“不熄,寡人今晚要看個清楚。”
“太子爷,求你了,把灯熄了吧。”
“不熄。”
李瑛继续抽丝剥茧,一层层的把杜芳菲的衣衫除去,转眼已经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亵衣。
杜芳菲无奈,只能拔下发簪,猛的掷出,准确无误的将床头的青铜油灯击灭,房间裡顿时一团漆黑。
“好白啊,熄了灯真是锦衣夜行。”
李瑛有些惋惜。
杜芳菲冷哼:“哼……男人才是一個矛盾体,不是說人家小的时候了?”
“哈哈……由小到大是一個循序渐进的過程,寡人保证,半年之内,让爱妾拥有一双挺拔的山峰。”
“谁要变大,那我练武的时候岂不是很不方便?”
杜芳菲嘴裡嘟囔着抗议,内心却渴望着拥有一双傲人的山峦,那样自己就可以挺起胸膛去逛街了。
李瑛大笑着剥去杜芳菲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顿时满床春色。
借着窗外影影绰绰的灯光,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嘤咛……”
杜芳菲发出一声娇羞的呻吟,想要拉過锦被盖在身上,李瑛却是早就一個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床榻发出“吱呀”的摇曳声,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次日天色未亮,杜芳菲早早起床,穿着一身劲装在后院习武。
只见她闪转腾挪,手裡一柄银剑挥舞的虎虎生风,寒光闪烁,竟然颇见功底。
“好剑法!”
循声跟過来的李瑛击掌叫好,“爱妾果然是個剑术高手,从今往后,寡人要跟着你习武练剑。”
杜芳菲并沒有拒绝,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我看行,殿下身为大唐储君,可不能只会舞文弄墨,更应该做到上马横槊,下马赋诗。”
于是,在杜芳菲的指点下,李瑛开始从基本功练习了起来,一招一式学的颇为真。
再有十几年,大唐就会由盛世进入乱世,李瑛相信学点功夫保护自己,定然有百利而无一害。
一整天的時間,李瑛沒有踏出大门。
除了跟着杜芳菲习武之外,就是在书房裡练习书法,或者抽空逗弄下几個儿子取乐。
对于這几個好大儿,李瑛虽然谈不上喜歡,但也绝对算不上厌恶,多日的相处下来,倒也沒有露出破绽,与几個小家伙相处的颇为和谐。
吉小庆白天跑了一天,也沒有打探到有价值的消息,垂头丧气的回到太子府向李应复命。
“殿下,你惩罚奴婢吧。”
李瑛笑着拍了拍吉小庆的肩膀:“看你這话說的,朝堂上的事情哪有這么容易打探到的,明日继续再接再厉。”
“那個啥……有句话,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吉小庆挠着脑袋,吞吞吐吐的說道。
“有话直說,怎么跟寡人卖起关子来了?”
李瑛端起茶盏了呷了一口,警告性的瞪了吉小庆一眼。
“喏!”
吉小庆压低声音道,“小人回来的时候,发现孙二爷进了平康坊。”
“平康坊?”
李瑛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提起平康坊,那個权倾朝野的名字注定绕不過。
“嗯……就是平康坊。”
吉小庆点头,“孙二爷沒有注意小人,我便悄悄跟着进了平康坊,后来发现孙二爷绕了一個圈,最后竟然进了宰相府。”
“呵呵……李林甫竟然在寡人身边安插了一個眼线。”
李瑛不由得冷笑一声。
李隆基這個大唐皇帝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也就罢了,想不到李林甫這個宰相也在觊觎自己的一举一动,真是都拿着自己当软柿子捏了。
吉小庆嘴裡的孙二爷是太子府裡的侍卫副统领,名字叫做孙虎,籍贯太原府,是良媛王祎姨娘家的表兄。
八年之前,王祎嫁到东宫,恰好李瑛想要招募一些忠于自己的侍卫,王祎便向他举荐了拳脚不俗的孙虎。
来到李瑛手下之后,办事干练,還沾亲带故的孙虎很快就混成了侍卫副统领。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二,所以被太子府的下人尊称为“孙二爷”。
“沒有被他发现你吧?”李瑛转动着手裡的茶盏问道。
“小人這么机灵,岂会被他发现。”
吉小庆挠着头皮,露出喜庆的憨笑。
“這颗金豆子赏你了!”
李瑛从袖子裡裡摸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金豆子抛给吉小庆,“给我继续盯梢孙虎,有任何异常,随时来向我禀报。”
“奴婢遵命!”
吉小庆叉手领命,转身离开了书房。
吉小庆說话的时候,诸葛恭就站在旁边,因为他是李瑛最信任的人,所以不需要回避。
“殿下,圣人的耳目咱们不敢动,要不要把孙虎抓起来审问?”
诸葛恭露出恼怒之色,“我查了好几天,竟然沒注意到這厮,真是狡猾!”
“不急。”
李瑛抬手阻止了诸葛恭,“盯住孙虎這厮,弄清是他自己被李林甫收买了,還是王祎也牵涉其中。”
“良媛?”
诸葛恭露出吃惊的表情,“娘娘可是给殿下生了两個王子,她应该不会犯這种错误吧?”
“天知道,毕竟李林甫這個当朝宰相比我這個大唐太子吃香多了。”
李瑛冷冷的說道,“孤现在谁都不敢轻易相信,包括你。”
诸葛恭额头见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若殿下需要奴婢去死,只需要一句话足矣。”
“起来吧,孤說的只是這個意思,并不是怀疑你。”李瑛淡淡的說道。
晚上到了抓阄的环节,這次李瑛只写了崔星彩和杜芳菲的名字,三個杜芳菲、一個崔星彩,结果自然是抓到了杜芳菲。
“姐妹们歇着吧,今晚芳菲妹子伺候殿下。”
薛柔打了個呵欠說道,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连续四天的结果要么是崔星彩要么是杜芳菲,這让她怀疑裡面有猫腻。
夜幕降临,在杜芳菲的别院裡又重复了昨夜的故事。
天色未亮,李瑛早早起床跟着杜芳菲练习武艺,每一招一式都反复练习,看起来一丝不苟。
一天的功夫不過是弹指之间,转眼又是华灯初上。
李瑛唯恐引起薛柔和王祎怀疑,在写阄的时候沒有作弊,老老实实的写下了四個人的名字。
“爱妃,還是你来抓。”
李瑛再次把抓阄的权利交给了薛柔,如果再次抓到崔星彩或者是杜芳菲,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薛柔這次沒有客气,把手伸进坛子裡一阵搅和,最后捏着一张纸团拿出来摊开,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薛柔。”
李瑛大笑:“今晚轮到爱妃侍寝了,命运真是公平啊,估计又要连续两個夜晚抽到你了。”
“恭喜姐姐,今晚可以承受殿下的雨露了。”其他三個嫔妃俱都一起祝贺。
薛柔正要开口,忽然感到腿部一阵黏糊糊的东西流了出来,登时面如土色:“真是巧了,我可能来月事了,你们重新抓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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