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勤学苦练
杨杲正色說道:”那還有假,师傅,不瞒你說,自我醒来之后,這套戟法就像在我脑子裡生根一样挥之不去,但我实在无法领悟這套戟法,這才照搬照样地把它画了下来,請师傅来助我呀!“
薛仁贵将信将疑地又翻了一遍這本霸王戟法,发现這的确是杨杲的笔迹,又暗自揣度道:”殿下年仅十岁,也从未出過什么远门,若不是有了奇遇,如何能得到如此完整的霸王戟法,想来殿下所言非虚,不過听先帝的话,难不成殿下将来会是......“
薛仁贵不敢再猜下去,毕竟這已经超出了一個当臣子的范围,当即躬身說道:“既是先帝旨意,微臣不敢违抗,恳請殿下将這套戟法先交于末将,让末将去参悟参悟,明日再来教殿下!”
“师傅果然厉害,這套戟法孤连看都看不懂,想不到师傅竟然打算一天就参悟透!”杨杲一脸崇敬地說道。
薛仁贵苦笑一声,无奈地說道:“殿下你真是高看我了,楚霸王武艺何其高哉,量我這点低微的本领,如何能够参悟透,只是殿下想要学戟凭现在的体魄是万万不行的,从明天开始我会带着殿下做一些训练,强化殿下的体格!“
“啊?這么麻烦,我還以为明天就可以练戟呢?”杨杲明显吃了一惊。
“這是自然。”薛仁贵点了点头,淡淡說道:“戟是天下武器之最,挥舞起来极为困难,若是一個不好,甚至還会伤到自己,所以殿下一定得筑好根基,以防将来用戟时误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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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炎炎,烈日当空。
长空万裡,浩瀚无云。
杨杲面色通红,赤着脚肃立在无遮无掩的旷地上,蒸腾的热气朦胧了他的双眼,五脏六腑仿佛都像是在火上烤一样,晶莹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从他的脸上滑落,滴落在在热得发烫的地面上,不时地发出”滋“的响动。
薛仁贵同样一言不发地站在烈日底下,只是看向杨杲的眼神中隐隐多了一份赞叹,皇室子弟向来都是娇生惯养,像杨杲這种意志坚定的人的确很少见,已经整整两個月了,杨杲每日都是天不亮就起床接受薛仁贵魔鬼般的特训。
先是背着身负数十斤重装绕着江都宫跑二十圈,之后便是在烈日下曝晒两個时辰,這不仅是为了增强杨杲的体质,也是对杨杲意志的一种考验,当然還有薛仁贵的一点小心思,他就是想看看杨杲会不会受不了這种超负荷特训而去找杨广打小报告,如果他真這么做,那么薛仁贵立刻拍拍屁股走人,绝不会再继续教他。因为薛仁贵认为一個武者最重要的是品行,品行不行,武功再好也只会遗臭万年。
不過在這一点上,薛仁贵還是相当满意的,两個月下来,杨广从来沒有直接或是间接地干擾自己的训练,而杨杲也是每天准时标准地完成自己规划的训练目标。
“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不矜不伐,不屈不挠,乃人主之象,文皇帝陛下的眼光果然独到,也许我薛仁贵将会是一代帝师啊!”薛仁贵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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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六月的天娃娃脸,說变就变,刚刚還是晴空万裡,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电闪雷鸣。薛仁贵和杨杲二人慌忙收拾了一下,便起身回了江都宫内,刚进赵王府,大雨便倾盆而下。
两人进了正堂,一名侍女便风情万种般地端了两杯茶进来,身姿婀娜,体态妖娆,动人心弦。這也难怪,杨杲经過薛仁贵两個月魔鬼般的训练,不仅武力值提升了5点,而且整個人的個头也往上窜了不少,腹部八块肌肉也渐渐成型,隐隐有了一個小大人的模样。
這让伺候他的侍女生出了别样的心思,赵王殿下年幼,血气方刚又无妻妾,若是此刻能得到殿下的垂青,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有着落了!
不過杨杲两世为人,心智年龄早就過了四十岁,对于這些侍女的小伎俩心知肚明,等到這個侍女将两盏茶放好便挥了挥手說道:“你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侍女的眼神中明显略過一丝失望,但還是盈盈施了一礼,轻步退了出去。
薛仁贵望着侍女远去的背影,对着杨杲语重心长地說道:“殿下,仁贵不得不說一句,色是刮骨钢刀,還望殿下小心注意啊!”
经過几個月的相处,薛仁贵也被杨杲的平易近人所折服,說起话来也沒有了最初的那种拘谨。
杨杲呵呵一笑,“师傅放心,孤虽然年幼,但這些侍女打得什么主意孤還是知道的!”
“那就好!”薛仁贵长舒了一口气,毕竟皇家内部的那些脏事薛仁贵還是略有耳闻的,像杨杲的兄长杨暕风流成性,据說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跟好几個侍女发生過深层次的关系了!
”哦,对了!“薛仁贵又突然想起来一事,开口說道,”从明天开始殿下就可以开始练戟了,按照殿下现在的身体强度,学习霸王戟法中的前三式应该沒有問題!“
”是,师傅!“杨杲双眼一亮,应了一声,暗自嘀咕道:”终于可以学习霸王戟的前三式了,系统姐姐虽然给了我五個月的時間,但是這两個月我连把戟都沒见到,說实话我都快急死了!“
“殿下,殿下,殿下。”
杨杲正为可以学习霸王戟而兴奋之时,李嗣业突然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单膝跪地說道:“殿下,有人来我們赵王府卫队裡闹事,還打伤了十几名士卒,恳請赵王殿下为我們做主!”
“什么人這么大胆子?“杨杲听了李嗣业的话顿时勃然大怒,厉声问道。
李嗣业怒目圆睁,忿忿地說道:”是大将军宇文述的次子宇文智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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