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這也算姻缘?
胡茵一把把我推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說道:“当年,你以为這么简单啊,袁天罡为我卜算,算到我的姻缘会在一千三百年以后,我当时有些不可思议,他更是以为自己算错了,但是,你觉得他会算错嗎?”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心想:‘就算他算错了,他也能改变的,让事物按照他算的方向发展,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胡茵接着說道:“但是我觉得让我等一千三百多年太久了,就问他能不能改变。我清晰的记得他当时的表情,他笑的很无奈。但是還是点了点头,表示他可以的。当年袁天罡三十二岁。”我随口說道:“你们认识的還蛮早的嘛!”胡茵呵呵笑着說道:“当袁天罡還是小孩子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這又让我大吃一惊,看来胡茵的几年,不止一千三百多岁啊。胡茵似乎是想解开我心中的更多好奇,接着又說道:“你知道袁天罡的父亲问我叫什么嗎?”我摇了摇头,其实是我不敢想,胡茵捂着小嘴似乎是在回忆当年,然后說道:“妖姨。”我大吃一惊的說道:“袁家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啊。”胡茵摇了摇头說道:“只有袁氏父子還有李淳风三個人知道罢了。”
我心想:“袁天罡的父亲问胡茵叫妖姨,那么袁天罡不是要问胡茵叫姑奶奶嗎?”我现在可是一头的冷汗,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师徒既然還都喜歡胡茵,這辈分還真够乱的。”现在我都不知道该问她些什么了,脑子裡面一团浆糊。我想了一想就說道:“袁天罡帮你改了你的姻缘?”胡茵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带着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他是想帮我改姻缘,最后连自己都栽进去了,李淳风也是。”如果胡茵說到這裡我還不明白,我真就是傻b了。袁天罡和李淳风都像给胡茵改姻缘,最后還因为這個师徒矛盾,甚至還大大出手。根据袁天罡陵墓中的壁画所得到的信息,胡茵最后還是离开這对师徒而去了,看来這個姻缘并沒有改成功。
其实想想也是,如果真的改成功了,她现在還对对我這样嗎?我早八百年就死了。我疑惑的說道:“世界這么大,你怎么就认定我就是你的姻缘?”胡茵一听我這么說,似乎十分生气,眼睛眯了眯說道:“开始你们尽破坏我的好事,我真的想先杀了你,可是后来我觉得如果沒有你们搅合,那就太沒有意思了,活了這么久,如果在沒有一点激情,還有什么意思呢?”我心想:“敢情我們都是陪她娱乐了。”心裡苦笑了一下,沒办法,人家实力强大,感觉自己就像晚清时期的中国一样,太弱了,胡茵就好似列强,随便欺负我。
胡茵接着說道:“生活嘛,就是這样的,你不去找些激情,难道激情還会自动找上门来?可是你们就是自动找上门来的。后来和你一起工作,便发现你這人還有点意思,本来就沒什么本事,三脚猫功夫都沒有,不知道說你运气好呢,還是有点小聪明,总之你就像小强一样,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听了她這话,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說不出啊。经历了這么多事,只有自己知道内心的纠结,我可沒有胡茵這千年的觉悟。
胡茵似乎想起了什么事,眼睛又是一眯說道:“可是,经過黄河边那一次以后,我就知道,我的缘分来了。”我心裡一动,心想:“难道自己猥琐你一下,就来缘分了?”胡茵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下意识的把双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在保护自己的胸部,我看的有点想笑,可是我不敢笑,我怕這個喜怒无常的疯婆子会相处什么点子来对付我。死倒是死不了,受点罪肯定是在所难免的。胡茵突然叹了一口气說道:“当年袁天罡给我算姻缘,說我姻缘在一千三百年后,当时我和他都十分的吃惊,觉得怎么会出现這個结果呢。其实当时在场的,還有一個人。”我想都沒想說道:“李淳风?”
胡茵又给了我一個表扬式的微笑,就好像是家长看到自己的孩子考了一百分一样。我心裡并不是在乎她這個微笑的含义,而是感觉她的内心变化也实在在快了,上一秒還想打我一顿,下一秒就柔情似水的。這样霸气无常的女人,那個男人受得了?這一刻,我脑海裡突然出现了现今社会一個很严重的問題“家暴”……一般人提到“家暴”都会很自然的想到男人打女人,可是谁要是和胡茵一家了,“家暴”依旧是家暴,只不過這個家暴就是女人折磨男人了,不管是精神還是肉体上的……我突然有种先死的冲动。
胡茵接着說道:“李淳风又为我占了一卦,和袁天罡的一样,我的姻缘依旧会出现在一千三百年以后的今天。你知道嗎?当时他两人,都很喜歡我的,只是都沒有說的那么明白罢了。所以,他们不死心,想算一算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心中的惊讶更大了,說道:“能算出一千三百年以后的人?”胡茵摇了摇头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们俩算出的结果只有一個,而当我知道這個结果的时候,我笑的快岔气了,他们两個也觉得不可能。”我心中邪恶的想到:“不会是会猥琐你的人吧?”但是我不敢說啊,胡茵突然暗淡的說道:“沒想到,真沒想到,真的应验了。”我疑惑的說道:“他们算出的什么结果?”胡茵看了看我,眼神中包含着各种复杂的神情說道:“他们算出的结果就是,能在我肩膀上留下牙印的人。”
我一听胡茵這么說,突然想起了当初在黄边救小夏的时候,我不但猥琐了胡茵,而且還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很重,似乎還——流血了。這一刻,我不怪胡茵找我麻烦,我只怪自己太傻b,干嘛用嘴呢?干嘛咬人呢?而且還咬的那么重,我估计现在她肩膀上依旧還有两排牙印的疤痕呢。我低下头,闭上了眼睛,好像一個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胡茵突然笑呵呵的說道:“你知道嗎?当时我听到這個结果的时候,觉得就是天方夜谭,杀了我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想在我肩膀上咬一口,你觉得那個是什么难度呢?再說了,哪有人和我打架的时候,還能用嘴咬的?”
我心裡也觉得好笑,可是依旧不敢笑出来。抬起头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话到了嘴边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說了,觉得說什么好像都是强词夺理,而且觉得都沒什么用了。胡茵又叹了一口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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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說道:“直到遇上你,当你爬在我背后咬我的那一刻,我肩膀虽然很疼,但是我内心告诉我,我的姻缘来了,而且就是每天和我坐对面,一起上班的你。”我不知道该說些什么了,只能继续听着胡茵继续說。突然的,她又变了一种十分愤恨的语气說道:“不如不是我虚弱,如果要是在我鼎盛时期,你根本沒有這個机会。”我心裡承认她這么說,在秦岭的时候,就差不多领教了。她后面的九條尾巴,和当初在黄河边的那几條,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的。
突然的,胡茵又叹了一口气說道:“也许,這就是命吧。”我呵呵笑着有点不好意思的說道:“說不定以后你還会遇到個在你肩膀上留個牙印的呢,也不能咬定我就是你的姻缘啊。”胡茵眼神中闪過一丝厉色,恶狠狠地說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全身汗毛直立。我真不敢再說了……我知道如果我再多嘴,后果不堪设想。
胡茵沒有在說话,我也不敢說话,我俩就這么僵持着,我也时刻准备她发飙。可是谁想到,她突然的转身,我以为她要走了,谁知道她既然把上衣解开,露出了肩膀。而在她左边肩膀上面,就有两排十分清晰的牙印。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是我咬的…胡茵穿好衣服說道:“看到了沒有?還想抵赖?”我心想:“我牙根就沒打算抵赖。”我觉得现在十分的被动,就像转移话题,說道:“如果說我是你的姻缘,你为什么還要害我?”胡茵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可是她却装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說道:“什么害你?”我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說道:“就是這裡,你不会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吧?”胡茵好像突然想起了一样說道:“原来是這個啊,应该的,应该的,算是一些利息吧。”我真算服了。胡茵說道:“除非你答应我的條件,不然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帮你了。”
我突然想起了胡茵给我的那個锦囊,要不是這個锦囊,我們非要困死在袁天罡的陵墓裡面不可。就說道:“那個锦囊谢谢你啊,沒那個锦囊,我們肯定死在裡面了。”胡茵笑呵呵的說道:“我会让你死在裡面嗎?我不是以前就說過,我是不会让你這么轻易死掉的。你可是我的姻缘啊。”我心想:“的却不会让我這么容易死掉,死了還折磨谁啊,再說了,就算现在死了,我照样受折磨。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返魂香和封魂丹的联系,就问胡茵道:“返魂香是不是和封魂丹又关系?”胡茵一愣,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個都被你发现了啊,是有那么一点联系,不過我不会告诉你的。”心想:“完蛋了,本来還想套一套她的话呢,沒想到一下子就把路全部堵死了。她如果不想說,怎么也不会說的,這一点我還是了解的,毕竟活了千年的怪物,谁能和她比心智?”正当我心裡有点落寞的时候,胡茵话锋一转說道:“如果今天你答应陪陪我,让我高兴了,我也许会告诉你那么一点点的。”我心想:“這不是還是卖身嗎?”可是我又不死心啊,为了這個封魂丹的事,我可是說是受尽折磨,身体上倒是沒什么,主要是心裡上的。胡茵继续說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到底是愿意還是不愿意?”我說道:“只是陪陪你?”胡茵白了我一眼說道:“那你還想干嘛?”我心裡一阵暗*,我還能干嘛?我能干嘛?你不干嘛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想起了韩信,当年的*之辱,想起了勾践,卧薪尝胆……想起了歷史上那些伟大的人物,开始都是忍辱负重的,我又算什么呢?我点了点头說道:“好的,我答应你。”胡茵笑呵呵的過来挽着我的胳膊說道:“走吧,我們下楼去,先陪我转转街。”我疑惑的說道:“你现在不是在上班嗎?”胡茵在我腰上拧了一下說道:“你和庄总监关系好,你去给她說一声,帮我請個假。”我又是一阵无语……心想:“你這么彪悍,害怕庄晓月啊。”
当我自己一個人走进庄晓月办公室的时候,庄晓月特别热情的对我說道:“哎呀,還知道回来呢。”我一阵尴尬,急忙解释道:“当然当然,最近太忙太忙了,九死一生啊。”庄晓月好奇的說道:“什么能让你九死一生啊。”我心想:“看来并不编点故事忽悠過去,今天我哦觉得不好過這一关,毕竟消失這么久了,要是沒干什么事,也說不過去不是?”我就把我們“盗墓”的经历,简单的给她說了一遍,当然關於胡茵和袁天罡這些隐秘的,還有自己身上的這诅咒都沒說,只是把冒险的经历又更加复杂的给装总监吹了起来。
這一吹,不要紧,半個多小时過去了。說完,庄晓月吃惊的对我說:“看来這一段你经历不少东西啊,你和那個胡茵到底什么关系?”我沒想到她会這么问,我叹了一口气說道:“倒霉的关系,你别问這個我,我也可为难。”庄晓月白了我一眼說道:“别得了便宜還卖乖,你们這些男人都一样,王磊要不是我看的紧,早出事了。”我心裡特无奈,還替胖子悲哀了一把。我說道:“你放胡茵三天假吧,我們出去有点事。”庄晓月說道:“我就知道,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你要给我說這事的。”我尴尬的笑了笑說道:“真的是有事啊,绝对不是约会什么的。”庄晓月看了看我的表情,說道:“得了吧,你们這些男人罐子裡几個米我還不知道?”我心想:“你還真的不知道,你要是知道胡茵是個千年的老怪物,你会咋想?”我又叹了一口气,庄晓月說道:“行了行了,你们去吧,随便了。”我呵呵笑了笑說道:“美女,下次我给你带個好东西,算是报答你。”庄晓月摆着手說道:“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要那些在坟墓裡带出来的东西。”我心裡又是一阵暗*,难道我就只能从坟墓裡带东西出来送你?看来,自从上次小鬼事件以后,庄晓月心裡又阴影了,绝对的。
沒出庄晓月的办公室,我就给刘梅,苏雪打了個电话报了一個平安。我是不敢出去打這两個电话,我要是出去打,指不定還会有什么麻烦呢,所以,我只能在庄晓月办公室裡面的。当然了,暧昧的话肯定少不了,庄晓月看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等我打完电话准备出门,庄晓月好像自言自语的說道:“男人沒一個好东西。”我就当沒听到,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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