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 秦陵守墓人(求花花求票票)
我撇了撇嘴說道:“我同意姬道长的說法,毕竟两千年都過去了,徐大师你觉得又去的必要嗎?”這徐福晃悠的又和抖衣服一样,我明白他還是想去,我心想:“难道還能遇到老熟人?還能叙叙旧?”叹了一口气說道:“去,走吧,也不远了。”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
当我們到山任村,徐福指着南方,意思是一直往南。
越往南住户越少,当前面沒有大路走上小路的时候,我們還在继续往南。這路实在有点颠簸了,颠的我心口還一阵难受。大概又走了十分钟,我們停了下来,因为前面是一边杨树林,树木十分的高大,我问道:“大师還要走多远啊?”他趴在车窗上看了看黑乎乎的外面,指着不远处的一個小山包。
为什么我会知道他指的就是那個小山包?因为周围除了那裡,就是一边空旷。于是我调转车头,往那個小山包开去。当我們快要到的时候,实在是沒有路了,于是拿上一些东西就步行。
姬园說道:“大师,那裡到底有什么?”說着還把写字板往徐福前面递。徐福推开写字板,风一般往那個小山包飘去了。我喊道:“你慢点,也的让我們跟上啊。”還转头对乔玲說道:“乔玲,你先回车上等着吧。”我是害怕等会会出现什么比较吓人的场景……乔玲拉着扑欣的手坚定說道:“师傅,让我出吧,我自己在车上害怕。”
安阳似乎明白我心思,就說道:“放心吧,我們两個看着呢。”我摇了摇头說道:“那你们俩個看好她啊,别出意外了。”姬园嘿嘿笑着說:“不是還有我嗎,再說了,能遇到什么危险?”她们三個都不搭理姬园,快步往着那個小山包而去了。
我暗暗笑了笑,也不知道姬园现在什么表情,也快步的跟上了。望山跑死马,說是小土包,走进了才知道原来是就是一個小山丘。這個小山丘孤零零的,周围完全沒有兄弟姐妹。走到這個小山丘的下面,又一块石碑,上面写了六個大字:“秦观星台遗址。”
我和姬园相互看了看,姬园說道:“我算明白徐福为什么来這裡了,原来這裡是他以前工作的地方啊。肯定是回来拿什么东西的。”我叹了一口气說道:“拿什么东西,人家不是說了来找人的?”姬园嘿嘿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快点上去吧,也不知道這大师跑哪裡去了。”
当我們上到這個小山丘的顶部的时候,发现前面一個软绵绵的黑影,用手电一照,果然是皮尸徐福,而在他前面還有一個石台子,周围都比较平坦。那個石台子還被铁围栏围着,估计是什么文物之类的。
当我們走到徐福身边的时候,我问徐福說道:“大师,你来這裡找什么人啊。”這时候,徐福飞起那张皮跳到铁围栏裡面,盯着那石台子,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正想走上前再问问,姬园拦住了我,压低声音說道:“我們被跟踪了。”
我一愣神,姬园右手一挥,一道破空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是“哇~~”的一声,好像是乌鸦的叫声。随后姬园快步走到一边的矮树丛裡,用手电搜索着什么。沒多久,姬园就回来了,手裡好像拿着什么东西。走到我們身边就往地上一扔說道:“這是信鸦,道门中训练用来监视人的。”
我用手电一照,地上的确是一只已经死了的乌鸦。我有些吃惊,心想:“是什么人要监视我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监视我們的目的而在?”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說道:“沒想到姬道长還有這一手啊。”姬园嘿嘿笑着說道:“我們最好快点走,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点了点头对着徐福說道:“大师,我們被跟踪了,你又什么事就快点吧,說不定等会他们来人了,我們就不好脱身了。”這皮尸好像沒听到似的,继续在那個台子前面发呆。我心想:“如果你不是徐福,我早就想去抽你丫的了,给你說個话连個反应都沒。”
正当我决定冲进去的时候,他突然的飘了出来,然后就在那個写字板上写到:“火烧石台子。”当我看清楚的时候,我就差点晕了過去。這石台子人家用铁围栏围着饿,怎么說也是保护对象,我們要是用火烧了,被人发现了那還了得?這破坏文物的罪可是和刑事案件沾边的啊,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干的,现在虽然是黑夜,但是也算“光天化曰”吧,這裡放一把火還不得把人给引来了?
我内心一阵纠结,姬园一脸暧昧的问徐福說道:“大师,我听你的,反正那個东西以前也是你的,烧自己的东西不犯法吧。”說完就去一边捡材了,我心裡一阵暗草。徐福又在写字板上写到:“沒事。”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希望這次别玩的太大了。”能动的,全部都去捡材了……沒多久,铁围栏裡面就堆起了很多敢材。顺利的点火,我只希望千万别引来什么人,也希望這只是個祭拜的活动,弄完我們马上闪人。
火不是很大,毕竟也沒多少干材,沒多久就熄灭了。我看到這裡,就急切的說道:“弄完了,我們赶快走吧。”姬园在一边打趣的說道:“秦泽,你胆子太小了,這有什么啊,不就是放了一把火嘛?”
安阳既然也在一边小声嘀咕着說道:“就是啊。”我是彻底无语了,心想:“妈的,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小爷不管了。”久久沒开口的乔玲拉着我的衣服,在一边安慰我說道:“师傅,你别生气,我想大师肯定又办法应付一些突发情况的。”
我摸了摸乔玲的头說道:“师傅沒事。”现在的我,把更多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個上山的出口,生怕来個人什么的。就在這個时候,徐福又在那块写字板上写着什么,我凑過去一看,既然是一句诗。“三天三水一路仙,双龙戏珠永长眠。”
我沒开口问,姬园问道:“大师,這是什么意思?”当我看到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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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双龙戏珠這句的时候,就知道描绘的可能就是秦始皇陵墓裡面的构造。传說他的陵寝位置正是在双龙戏珠的那個珠上。徐福又在傍边写了两個小字:“暗号。”
我懂了,其他人估计也懂了。這句诗估计就是街头的暗号。可是都两千年過去了,谁還会来接头啊,就算接上头了還能干什么?难道還想进秦皇陵?這個打死我我也不会进去的,进去就是一個字“死。”而且死后我還得受尸体腐烂之苦…….本来打算去昆仑找火种的,這一弄倒好,又和這秦皇陵扯上关系了。和這秦皇陵扯上关系的,都沒什么好下场,這都是歷史的教训。不然這东西在這关中平原上树立了两千年了,怎么沒人敢动?我可不认为又徐福在,自己這些人就敢进去,那怕裡面有解药我也不进去。如果沒有解药最少我還能自然死亡,进去拿解药就是马上死亡……
過了沒多久,上山的路上就传来了脚步声。好像只有一個人,十分的矫健。黑夜裡他沒带任何照明工具,依旧能在這样的黑夜中健步如飞,看来是对這裡的地形十分的熟悉。我心想:“难道這個就是他要接头的人?還是监视我們的那些人?”心裡有些拿不准,就警惕了起来。
当這個人影上了平台的时候,我們才隐约的看清是一個大约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人。我們用手电照了照他,他下意识的用手臂档住了眼睛,這人皮肤黝黑,身材壮硕,小平头,看不到眼睛……“能把你们的手电放下嗎?”他淡淡的說着。
姬园清了清嗓子說道:“你是什么人?”那個人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我一看這還沒完沒了了,就說道:“三天三水一路仙。”沒過多久,那個人十分激动地說道:“双龙戏珠永长眠。”說完,他普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的說道:“你们可是主上的后人?”
我們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反应也太大了,都不知道该如可是好。這时候,皮尸徐福跳了出来,接着那微弱的火光,估计对面的中年人看清楚了這东西,绝对不是一個人……大吃一惊的說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說這话的时候,依旧沒有起来。
我呵呵笑着說道:“你快点起来吧,這個不是人,就是他刚才放的那把火,也是他告诉我們這個暗号的。”“啊~~~~”這個中年人似乎還沒从震惊之中反应過来,姬园指着皮尸說道:“這位就是徐福,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徐福是谁吧。”
“胡說,主上两千多年以前东渡再也沒有回来,這怎么可能是。”我心想:“看来這人绝对和這徐福又关系,而且关系不一般,也许是他的后人也說不定。换了谁谁能接受?老祖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事?”我笑着說道:“你快点起来吧,我們既然能对上暗号,說明肯定和徐福有关系吧?我也沒有骗你的意思,不信等等你好好问问不就行了。”
又過了一会,這個中年人似乎在考虑。然后他就站了起来說道:“既然各位知道這裡的机关,而且還能对上暗号,那么就是自己人了,就請先跟我走吧,這裡毕竟不是說话的地方。”我心裡一阵暗喜,這鬼地方,要是引来了派出所的人,還真不好解释。
姬园拦住了我們說道:“我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呢?”那個中年人似乎十分骄傲的說道:“秦陵第四十八代守陵人丁力。”我心裡一阵吃惊,心想:“四十八代守陵人,看来這也不是国家编制啊,是属于从秦朝的时候就开始的了,而且把守陵看成了事业的那种人。两千年過去了,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這样的坚守?”
听了這话,這皮尸又是上下翻滚,似乎十分的激动似的。而订立则看到這一张人皮這样的举动,也是退后了几步。我心想:“是啊,平常人谁看到這玩意谁不害怕啊。我觉得這丁力肯定是见過世面的人,不然也不会才這么点反应。”
正当我們准备跟着丁力下山的时候,突然听到山上的道路上又是一阵脚步,這些脚步也很矫健,估计都是练家子,但是這些脚步十分的凌乱,一听就知道来的不只两個個人。姬园问道:“丁力兄弟,這是和你一起来的?”丁力摇了摇头說道:“只有我一人来了,他们绝对不是,听脚步声他们一共来了八人。”
我心想:“沒想到這丁力還有這個本事。看来這批人估计就是那些监视我們的人了。”我心裡一阵打鼓,要是碰上妖魔鬼怪什么的我還能对付,要是遇到人,我這两下子可真的就不行了。而且人家一来就来了八個人,我們這边活人带上我和乔玲才四個,对方肯定有道门中人,安阳和扑欣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這徐福就更别說了,就一张人皮,還能干啥?
我們這边基本就废了,我暗叹一口气,抽出了那把长刀,戒备着路口。沒多久,果然是八個黑影出现在到路口,姬园用手电照了照,他们全部蒙着面,一身的黑衣。姬园先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八個人中间走出一個個子不高的人,带着沙哑的声音說道:“我們是什么人你们不需要管,只要知道我們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就行了。”一听這個声音就是装出来的,沒敢用本音罢了。姬园又问道:“大半夜的,你们不会是想来這裡看风景吧?”
那個人继续說道:“姬道长果然风趣,我們来這裡当然不是看风景,而是为了你们手上的一些东西而来的。”我和姬园相互看了看,都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心想:“這货怎么认识姬园,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姬园疑惑的說道:“這位,你认识在下?”那個人继续說道:“谈不上认识,听說過罢了。”我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那個人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說道:“很简单,只要你们把从李淳风古墓裡面拿到的那些东西交出来,我們立刻就走,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心裡一惊,心想:“他们怎么知道我們去過李淳风的古墓,而且知道我們還活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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