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狭路相逢
终于熬到了下班,给胖子打了個电话,胖子說已经在门口等了。果然,刚出公司门,就看见胖子的讴歌suv在门口停着。上了车,问胖子道:“去哪?”胖子很是神秘的对我說:“等等你就知道了。”我有些激动的說:“谢谢你给我找的工作。”胖子嘿嘿一笑說:這有什么,不就是個工作。”开了半小时车,已经下午六点了,胖子在一处名牌专卖店停了下了,說:“你先等会,我去找個人。”然后就下车了,我急忙說:“你快点啊。”
在车上无聊,我四处看着车外来往的美女。突然,我在街角的一個转弯车,看到了那天在太平间那個黑衣人,依旧是带着口罩和帽子,虽然带着一副墨镜,但是,我从身高,气质中绝对肯定是他。心想:“妈的,你别他妈又出来害人了。”想下车跟上去,当我打开车门准备下的时候,看见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我看着胖子還不回来,就跳到驾驶座上,发动汽车追了上去。心想:“這次肯定不会让你跑了。”想起上次太平间发生的事,我心裡就一阵窝火,越想越生气。胖子打過来了电话问我人呢?我告诉他說“遇到仇人了,你在那裡等我,然后就挂了电话。”
黑衣人坐的出租车在郊外一处废旧的三层办公楼停下了,然后黑衣人下车进去了。我看黑衣人进去,就掉头,准备回家拿工具。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沒工具,上去也是送死啊。等我背着我的单肩包回到這栋废话的办公楼前的时候,已经是一個小时以后了,打了個电话给胖子說:“你先回家吧,估计有些辣手,车我明天還你。”胖子除了說让我小心些,其他什么也沒說。
当我进入這栋办公楼的时候,就觉得一個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我立刻取了张镇魂符,贴在身上,看了看一楼沒什么异常,就顺着楼梯往二路走去,越往上,那股阴寒之气就越重,我心想,這回肯定遇到难搞的玩意了。到了二楼,我左右看了看,感觉也沒什么,就想往三楼上,正当我迈步走的时候,突然灵魂深处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声音,在這寂静的夜裡,這股魂灵深处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诡异,就像深夜你家隔壁主人熟睡传来的梦语。似乎又是在召唤我。顺着這道灵魂的呓语,我往着二楼左边的走廊深处走去。黑,特别黑,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心想,怎么不拿個手电呢?我开启了天眼,眼前還算好些,最少能看见阴阳二气了,不過,阴气实在是太重了,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当我走到一间办公室的门前时,那股灵魂深处的呓语更加重了。肯定是在這裡面,我心裡想着,左手已经握着一张天雷符,右手拿着切魂,“呼”从走廊楼梯边,吹来了一股阴风,我下意识的回头,匕首对准了楼梯那边。過了几秒,发现什么也沒有,觉得是心裡在作怪。毕竟在這個阴气深深的废旧办公楼上,還有個黑衣人呢。
我用匕首轻轻的去推那個门,门虚掩着。我心想:“不会又是tm的陷阱吧?”摸了摸单肩包,又想:“就算是龙潭虎穴,今天小爷也要闯一闯。”我又往楼梯口那边的走廊看了看,然后推开了门。這间办公室很大,有二三十平方,空空荡荡。地上設置這各种法阵,在法阵的中间,从屋顶上面掉下来一個绳子,绳子上面也是布满了各种咒文,幽幽的发着白光。令我惊讶无比的是,绳子上面還吊着一個我十分熟悉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像扑欣。不错,绳子上面吊着一個披头散发的女人,不应该說是女人,应该說是一個和扑欣差不多的魂妖。只不過扑欣体内的气息更加稳定,而面前吊着的女人的气息相当不稳定,似乎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一样。我小心的进了屋子,借着窗户外柔弱的月光,当我看到這個半魂妖嘴一张一合的脸时,更是大吃一惊,這就是那天我在医院太平间看到的那個沒有脸皮的女尸魂魄,尸体上少了的脸皮,正贴在這個魂妖的脸上,轮廓融合的相当完美,肯定是那具女尸的魂魄。那的嘴每张一下,我的灵魂深处就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呓语。看来是她发出来的沒错。她似乎在承受着无比的痛苦一般,我掀开她的衣服,看到她半透明的身体裡,正游走着各种人的灵魂,是那种只有三魂沒有七魄的灵魂,正在相互的吞噬,相互的撞击。我的心裡一阵发寒,扑欣不会也是這么形成的吧?
仔细看着地上的阵图,我心裡更加吃惊了。地上一共刻画了三十六道法阵,幽幽的发着蓝光,错综复杂的交错着。我只认识十二道,其他的完全不认识,也从来沒见過。又细细的看了看那根吊着魂妖额绳子,小拇指粗细,刻画的咒文我也不认识,似乎为绳子施加了可以拴住魂妖的法力。看着吊在上面的魂妖,想起当天在太平间和她的尸体的大战,我的心裡就是一阵恶寒,正准备解开绳子,然后在给她一個了断的时候,门口处有吹来一阵阴风,本来柔弱的月光,也不知名的云挡住了。我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上,拿着切魂对這门口。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個很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生气:“沒想到啊沒想到,师弟会栽在你的手裡。”当我跟着這個声音正准备找這個声音的主人时,那個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微弱的月光又重新照进了這间废旧的办公室,這时,我也能清晰的看到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小說书库
的看到那個黑衣人站在门口,一双纯黑的眼睛裡,散发這浓浓的杀意。我嘿嘿的笑了笑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有见面了,更沒想到,那個倒霉蛋竟然是你的师弟。”我拿着切魂甩了甩說:“這把匕首不错哦。”本以为黑衣人会发怒冲過来,沒想到他只是嘿嘿的笑,然后說:“等会,我会从你的尸体上拿回切魂的。”還沒等我說话,我就觉得身后一股阴煞之气向我扑来。我转头就是一刀劈下,一团黑雾刷的一下又向门口飘去。我顺手又是一张天雷符打出,沒想到打空了,天雷符缓慢的落到了地上。
当我再次转過来头的时候,发现黑衣人身边,已经多了一個魂煞。不错,就是魂煞,和当初在关家见到的魂煞一模一样,血红血红的眼睛,五官极度扭曲着。我正想问你们和关家到底有什么仇的时候,沒想到黑衣人先问我道:“石老道和你什么关系?”我心裡暗想:“怎么又出来個石老道,靠啊。我那认识什么石老道。”就說:“等等上了黄泉路,问小鬼吧。”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单肩包,握住了那個神秘的塔,准备用塔来对付魂煞,然后用匕首对付那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又是嘿嘿的笑了笑說:“等会抓到你,不怕你不說。”他說着,魂煞已经向我扑来,我暗叫一声好,抽出那個神秘的塔向魂煞挥去。魂煞除了切魂,似乎根本不怕我向它挥去的东西,当那個塔還沒碰着魂煞的时候,魂煞身上的黑色煞气已经自动的就向塔的方向移动了。這并不是它自愿的,而是被那個塔强迫的。塔尖那個半开的莲花,就像一個强力的不能再强力的吸尘器,不管魂煞怎么挣扎,根本不耽误我手中的塔吸食它的速度。当黑衣人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眼看着魂煞正在迅速的被我拿着的塔吸掉,他打了個手诀,大吼一声:“开”。魂煞又是像在关家那样想金蝉脱壳,我哈哈大笑說:“你觉得有用嗎?我怕你马上就要去见你师弟了。”第一次见到黑衣人惊慌,但他马上又是一道手诀,低吼道:“散”。那個神秘的塔一下把魂煞全部吸了进去,黑衣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捂着胸口就往楼梯口跑。我看到這個情况,想都沒想追了上去。趁他病,要他命,千古不变的道理啊,现在不宰了他,以后就是麻烦。黑衣人冲上了三楼,跑进一個屋子关上了门,我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脚,沒有踹开,然后又是一脚,门开了,借着那弱弱的月光,我看到黑衣人正在收拾东西,见我进来,东西都不在收拾了,打开窗户,从外面拉出一條绳子就跳了下去。我追過去往下看,只见黑衣人已经到了楼下,然后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叹了口气,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也沒有办法。看這個屋子像是黑衣人的卧室,我就找了一個大袋子,看都沒看,就把能收拾的全部收了起来。来到二楼魂妖的那個房间,我拿出纸和笔,开始勾画地上的那些阵图。我边画,一边防备着黑衣人再杀個回马枪,一边思考着怎么处理這個魂妖。一個小时后,地上的阵图问全部复制完成,然后看着吊在那裡的魂妖,也不管她能听懂听不懂,就說:“是有坏人害你,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经死了,如果你想解脱,你就点点头,如果你想我帮你下来,你就摇摇头。”這個吊在那裡的魂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突然一股悲伤从我心口涌出,拿着切魂的手颤抖了。這时候,那個吊在那裡的半魂妖又是一阵点头,我闭着眼睛,一刀划断了她身上的绳子,在她的腹部切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她身体裡的那些三魂,一涌而出,向着四面八方散去,接着我看见,這個半魂妖的七魄慢慢的消散在空气中,她的三魂也化作一缕白烟,绕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向着窗外飞去……
把拴魂妖的绳子捡起来收好,又把地上的阵图毁掉。我又在這栋破旧的办公楼裡转了一圈,每個屋子都看了一看,沒有再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感觉這這栋办公楼那种阴气在慢慢散去,心想:“肯定是那個法阵的缘故,這裡的阴气才会那么重。”当我开车回到家的时候,我先给胖子打了個电话說:“我到家了,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错了。”胖子在那边平静的說:“我就知道你沒事。”“车我明天還给你,你說個地方。”“不急不急,你先开吧,今天沒带你去玩成,這星期五下班我再去找你。”
推开书房的门,扑欣正在那裡看书。我把今晚的事给她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她沉默了,過了好久,她才在黑板上写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是那样来的?”我說:“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也是,但是我家裡的笔记也记得有自然形成的,不管是人为的還是自然形成,对你来說已经不重要了,存在就是道理,我肯定会帮你的。那些都是在那個黑衣人家裡缴获的,肯定有什么线索。”此时,我不知道扑欣的想法,但是我能从她那绿油油的眼裡,看出一份感激,一份喜悦。我笑了笑,接着說:“别忘了,我是要好处的。”她明显一愣,沒想到我這时候還說這個,就在黑板上写道:“你想要什么好处?”我邪恶的笑着,色迷迷的看着她說:“你懂的!”她有在黑板上写了個大大的“哼”字,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她一走了之,不管不问了。我的工作才开始,叹了一口气,整理今夜的战利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