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尸三命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当时就想,和货是不是也太有缘分了?为什么总是這么巧合。這次不知道他有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還跑到有钱人住的地方。想大骂,可是嘴上一点力气也沒有了。眼看着他跑进了居民小区,赶我追過去,就找不到踪迹了。坐在路边那個喘啊,头還有点晕,心想:“不是他跑的太快,就是问我体力严重下降,幸亏昨天沒和刘梅翻床板,要是随便翻翻,估计今天非要晕倒不可。”心裡想着以后要多加锻炼,我已经回到了别墅区,走到刚才出事的那栋别墅的时候,警车,救护车,保安,人群已经围了住了大门。我也好事的走了過去,想看那個家伙到底干了什么。
警戒线外站满了毫不相干的人,别墅裡面一片哭声,偶尔還有谩骂的声音。正当我想是不是应该把黑衣人跑进那個小区的线索提供给警察的时候,旁边的一個中年妇女对另外一個男人說:“听說是他家怀孕的媳妇被杀了。”“你听谁說的?”“他家佣人刚才出来了,說的。”我心想:“孕妇,杀孕妇干什么?”怀着好奇的心,我穿過了警戒线,警察看有人穿過警戒线,就上来制止,我就說:“刚才我看见有個黑衣人从這個楼上跳下了,我就追了過去,追到那边的小区,人就不见了。”那個警察說:“啊,能不能把详细的情况仔细說一下。”于是乎,我把从我路過到看见黑人人从楼上跳下来,然后我在奋起狂追,追进小区跟丢的事详细的讲了一次。当然,不可能去說以前我還和那货见過。他让我在原地等一下,然后跑了进去,沒多久就带着一個大概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的男人走了過来。对我說:“你好,我是刑警队的副队长赵旉,刚才听說你看到嫌疑犯从楼上跳下来,然后追了出去是嗎?”我点了点头說:“是的。”“你能在详细的讲一次嗎?我想做個笔录,最好能讲一下那個人的外貌。”随后他拿出了一個笔记本,我就把刚才我追黑衣人的事又讲了一次,最后還把他的身高,体型也說了一下。”他又问道:“外貌沒看清嗎?”“他带着黑眼睛和口罩呢。”“能不能留下姓名电话和住址?以便以后我們方便联系。”我心想,为人民服务嘛,就把姓名电话住址告诉了這個赵旉。我心裡想问裡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最后還是忍住了,就算问了,估计人家也不会给我說。
沒過多久,两個人就抬着一具用裹尸袋裹着的尸体出来了。抬上救护车就走了。我看再待下去也沒什么希望,就转身去了关家。开门是关太太,我好奇的问:“還得你亲自开门啊,其他呢人?”关太太笑呵呵說:“老关星期五出差去了,下星期4才回来,小田也跟着他爸一起去玩了,我身体不舒服,就又沒去。”进了屋子,刚做下,关太太就问我想喝点什么,我說:“不喝了,你還是小腹左侧不舒服嗎?”关太太說:“不是的,是肚脐下面不舒服,经常疼,去很大大医院查了也查不出毛病。”我心想,上次我记得天雷符打在了关太太小腹左侧,怎么還会转移,跑到中间了?”“以前的时候也是嗎?”“是啊,很多年了,上次给你给看了以后,好了一段時間,前几天有疼了。”我心想,怎么這么多怪事呢?于是就說:“沒事,這次肯定给你看好了。”有问关太太“上次害你家的那個人,关先生查到什么嗎?”关太太摇了摇头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从来沒說過。秦先生,刚才你来的时候那边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见救护车,警车都去了?”“听說他家媳妇死了,害死她的,和害你们的是一伙人。”“啊!”关太太大吃一惊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叹了一口气說:“我也不太清楚啊,我看到有個黑衣人从那個楼上跳下了,就追了過去,可是沒追到,這個黑衣人我以前打過交道,是害你家那個人的师兄。”“啊”关太太又是一惊,急忙說:“那他是不是還会来?”我摇了摇头說:“应该不会了,上次我們俩交手,我打伤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這次跑這边害一個孕妇。”关太太也是叹了一口气說:“听說他家的媳妇,怀的還是双胞胎呢,真是造孽啊。”我心想:双胞胎?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又想不起来了。和关太太聊着聊着,就到了吃饭的点,关太太非拉着我去外面吃。沒办法,只能答应。关太太說:“秦先生先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上楼去了。沒過多久,关太太就下来了,穿了一件紧身的花色t恤,一步裙,黑色的丝袜。高跟鞋哒哒的响,手裡還拿了一件夹克。心裡感叹一句:這是成熟的少妇啊。
虽然是东郊,但是外面的馆子還是不错的,不管是路上還是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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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饭的时候,关太太问我最多的就是害她家的那些人会不会再来。我是一直的安慰,心想:“哎,也沒必要這么提心吊胆的啊,要不以后生活该怎么办?”最后我不得不夸下海口說:“下次肯定抓到她。”回到关家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我就說:“時間不早了,让我给你看看,然后我就得赶快回去了,明天我還得到到单位上班呢。”“在那上班、”我呵呵一笑說:“在一個外贸公司找了個工作。”关太太哦了一下說:“是不是還要躺下针灸?”我点了点头說,肯定的,我只会這個。“那秦先生咱们上楼吧,楼下不方便。”說着,我們就一起上了二楼,来到了关太太的卧室,关太太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沒多久,她就穿了一件秋天的睡衣睡裤出来了。关太太在床上躺好,我也把银针拿了出来。对关太太說:“让我先看一下吧。”关太太刷的一下红了,我心想:“孩子都那么大了,還怕啥,真是的。”但是還是掀起了睡衣,露出了小腹,我先在被天雷符打中的那個部位按了按說:“這裡疼难受?”关太太摇了摇头說:“不是這裡,肚脐下面。”我有按了按她脐下三只处的关元穴,說:“這裡疼嗎?”关太太摇了摇头說:“不疼,下面。”我心想,還下面?在下面就是睡裤一下了,下面還有两三個穴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按了,就說:“那裡有什么症状嗎?具体在那裡你给我指一下吧。”关太太指向了自己的曲骨穴。我心裡一阵惊讶,曲骨穴位于人体的下腹部,当前正中线上,耻骨联合上缘的中点处。我又问:“是不是以前還会痛经,而且......而且……”我当时实在是找到一個词来代替“*”這個词,就而且了半天。关太太估计也知道我要說什么,脸又一红,說:“是的。”看来有时候,有些话不用說那么明白啊。我就說:“关太太,你這是虚病。”关太太疑惑的问:‘什么是虚病?”我接着說:“虚病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你,跟着你,虽然不会害你,让你难受是免不了的。”我心想:“這下可有点麻烦了,不是我治不了,而是有個穴位太敏感了。”我怕又吓到关太太,就說:“沒事的,能治好的,魂煞那么厉害的我都能干掉,這個根本不在话下。不過……”“有怎么了秦先生?”我想了又想,都觉得不适合,第一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关太太說,第二除了這個办法,我想不出别的可以治的方法了。”我犹豫了很久,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关太太看我面色不好,急切的问:“秦先生,有什么你就直接說吧,是不是我這個病很快就会要我的命了?”我一听关太太這么說,赶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误会了,其实你這個病很好治,就是這個方法不适合男的给女的治,或者女的给男的治。”我感觉我解释的已经很好了,谁知道关太太又问了一句說:“什么意思?”我看這样僵持下去不行,就镇定了一下說:“很好治,几针就可以了,但是有几個穴位比较敏感,特别是一個会阴穴,在两腿之间。”我以为关太太听了又要脸红一阵,谁知道关太太特别平静的說:“原来是這样啊!”我接着說:“不行明天找個女针灸师,我给她說穴位,她来下针就可以了。”我本以为关太太会答应,沒想到她沉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觉得空气都在凝固。正想收拾东西准备告辞,谁知道躺在床上的关太太十分平静的說:“秦先生,沒事的,我相信你,你可是救了我們一家三口的人啊,要是别人下针,我還不放心呢。再說了,我都這么大年纪了,還怕什么?”我心想:“四十三岁,年纪不大啊,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年纪呢。”关太太顿了一顿,似乎在想什么,接着說:“說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快七年沒有行房了,是在是太痛了,本来還想着在生個孩子,可是這病实在是沒有办法。所以老关在外面有女人,我也不說什么,我知道有些我不能给他。”我心想:“是啊,关太太也是苦命人啊,禁欲七年,我們都不是圣人,七情六欲谁沒有啊,七情六欲……哎。”关太太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我赶忙拿着纸巾给她擦,边擦边說:“放心吧,有我在呢,当初我可是答应保全你家的哦。”关太太笑了笑說:“所以,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是我們家的恩人。你這么年轻,会看上我這样的徐老半娘?”我心裡吃不准关太太什么意思,是对我放心,還是暗示我……抱着又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思想笑呵呵的說:“那說不定哦!”关太太也是笑呵呵的說:“那我也认了。”說着,把自己的睡裤脱了下来,裸出了黑色的三角裤。三角裤紧,死死的裹在关太太的身上。关太太有点不好意思的說:“你能帮我帮内裤脱下来嗎?”我心裡一阵翻腾,看来,今天晚上有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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