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借嫂子用用
第二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去庄晓月办公室领一天的任务。庄晓月看到我平安回来,也很是高兴,问我怎样?我淡淡的說:“黑衣人早在那裡等我了,给我种下了很大一個萝卜。我差点回不来了。”她好奇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无奈的說:“领导啊,你别问那么具体了,我要是给你說了,我怕你今天晚上都睡不着。”她這才罢休,也沒给什么任务,說我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就休息休息。从内心深处来說,我還是蛮感谢她的,但从另外一個角度說,我也是比较讨厌她的。她這么一弄,办公室的那几個美女更是红了眼的看我,更加认定我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因为我的任务,几乎都落到了她们头上。晚上非让我請她们五六個吃饭,拒绝吧,显的自己太小气,不拒绝吧,我還想去找刘梅或者关太太呢。左思右想,终于還是答应了。
刚当我百无聊赖喝茶看網页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李铭宏的。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肯定有事了。而且是给我找麻烦的事。接了电话,果然应验了我的猜测。那边就开口說道:“秦先生最近忙嗎?”這话一說,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回答道:“忙啊,白天上班,晚上抓鬼,比钟馗還累呢。”李铭宏在电话那头呵呵一阵的笑說:“给你介绍一笔生意,也是抓鬼的。”我心裡就是一阵暗*啊。嘴上却說:“一百万,沒一百万不干。”我以为扔了個重磅炸弹李铭宏就怕了,谁知道他却說:“应该沒問題的,我先忙你问一下。”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心想为什么不說二百万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刚按接听键,手机還沒放到耳边,那边就說:“沒問題的,一百万,东区千鹤路86号,新盖的商场最近闹鬼,工人已经不敢在那裡施工了,严重影响了施工进度,還請秦先生尽快帮帮忙。”不等我反驳啊,已经把事說完了。真是无奈啊,不過想想那一百万還是算了,谁会和钱過不去呢。一百万啊,加上关家给的一百二十万,我已经有二百二十万了,還不带从家裡拿出来的。不知不觉已经成百万富翁了。心中那個美啊,人啊,总是在突然之间拥有财富的时候就会得意忘形。我接下来就站起身子,对這办公室那些美女们說:“美女们,今天晚上饭店随便挑,吃什么随便点。”其实当我說出這话的时候,已经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她们欢呼雀跃,我還得故作镇定。现在在她们看来,我肯定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了。
我马上给李铭宏打了個电话,他接电话的时候還是比较迷茫的,以为我反悔了。我对他說:“今天晚上你必须把嫂子借给我,不然我就不去了。”他问我干什么,我就是不說,最后他還是答应了。下午的时候,我請了一個假。由于昨天晚上大战红毛僵尸,很多符都用的差不多了,所以我的回家一趟备点。随便看了看安阳和扑欣,她们俩的状态越来越好了,這也让我激动不已。等准备好一切,已经下午三点了,给刘梅打了個电话,說:“李铭宏给我找了個活,让我晚上去抓鬼,我也沒办法啊。”刘梅很理解的說了一句:“沒关系的,我還要谢谢李大哥呢,沒有他我是不会认识你的。”我心裡真是高兴坏了,能遇到刘梅這样的媳妇,真是八辈子修来的。可是刚挂了电话,我就拔通了关太太的电话,她正在打麻将,听說我要去,马上就回家了。
当我到关家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刚进门,关太太就扑进了我怀裡,一声一声心肝心肝的叫,叫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简单的把這两天的事给关太太讲了一下,主要讲我大破小鬼尸骸挽救濒临灭亡的爱情,大战红毛僵尸勇斗黑衣人拯救全村老小,当然都是在床上给她讲的。說到今天晚上我還要去抓鬼的时候,她眼神中一阵哀伤。问我:“以后我們還能在一起嗎?老关和孩子马上就回来了。”我紧紧的抱着她說:“只要你愿意啊,什么时候咱俩都能在一起。那個黑衣人真的是一個大的后患啊,如果他要是不死,不但关家,還会有很多家庭倒霉的。”关太太依偎在我怀裡,硕大的胸部紧紧的贴着我說:“哎,你看你忙的,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去抓鬼降妖。救了那些多村民,真该给你颁发個荣誉市民的称号。”我嘿嘿一笑,吻在了关太太的唇上說:“有你给我颁发比什么都强。”
這一缠绵,就快到六点了,我马上动身就走。临走的时候,关太太把他们家a8的车钥匙给了我,說有车快一些。在路上,我给冯晓打了一個电话說:“嫂子,你在你们公司楼下等我,我马上到,今天有点事找你帮忙。”冯晓连问什么都沒问就答应了,当我开车接着冯晓的时候,冯晓对我說:“不错啊秦先生,现在座驾都是a8了?”我翻了個白眼,心說:“這下坏了,开這车去公司,让那帮人看到,再解释也沒有用,這富二代和官二代的标签就算钉死了。”但是沒办法啊,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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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无奈的对冯晓說:“嫂子,這個银行卡你拿着,等会到我們公司我要請同事吃饭,你帮我去应酬,我還有事要忙呢,很关键。”冯晓嘿嘿笑道:“還有吃饭的好事啊,行啊,去什么地方吃。”我叹了口气說:“让他们随便选吧。”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接着說:“到时候别惯着她们,能省就给兄弟省点。”冯晓笑的更加开心了。
当我开车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办公室的那帮美女和少的掉渣的男同事已经在门口等了,看着我开的车,身材娇小的王雅說道:“不错哦,a8。這车多少钱?”我狂翻白眼,实话实說道:“這车是我借的,等等我還有事,我给你们介绍個美女,让她带你们去。”然后把冯晓介绍给了她们,冯晓晃着我的银行卡說:“今天吃什么随便。”她们一阵欢呼结束,既然又打电话叫上了庄晓月。
放下心中对银行卡的不舍,开车到千鹤路86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這是一栋八层的商场,地下有两层的停车库,還沒有封顶。当我走进去的时候,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甚至连看门的人都沒有。同样的,我也感觉不到任何异常,开启天眼大概扫了一圈,也沒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于是就径直走了进去。裡面的空间很大,除了梁柱,還是梁柱。视野也算开阔。我把切魂插在腰间,左手拿出一张天雷符,大摇大摆的在這栋未完成的商场裡面走。心想啊:“人家都是躲着鬼,我倒好,想遇到鬼。”十一月的北方,天黑的也特备早,8点的时候,除了外面橘红色的路灯映照进二至七层一些光线,地下两层停车场和一层就是一片漆黑。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是個人他都害怕,想着我那些同事都是胡吃海喝,我還饿着肚子,心裡就是一阵委屈。于是就走出了這栋楼在街角处找了一家面馆,随便吃了一点。等我在回到這栋大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蹲在一楼漆黑的梁柱下面,心裡想着:“你tm要是十点之前不错来,小爷就不陪你玩了。”似乎是应验了我這句话,在漆黑的一楼的电梯口处,突然出现了一团红色的影子,而且還伴随着一阵一阵女人說话的声音,似乎在和谁交谈,时不时发出“呵呵……呵呵……”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肆意的回荡着。听不清在說什么,好像故意压低声音总是不想让你听见,如果好奇,就会情不自禁的想着那裡走去。看到這個诡异的一幕,我心裡那個高兴啊,终于出来了。抽出腰间的切魂,左手拿出一张天雷符,随意散步似的想着那团红影走了過去。
不知道是走的近了還是她故意說的大声了,她說话我终于听清楚了,好像一個女人在勾引男人一般无比妩媚的說着“来呀,来呀,到這裡来。”嘴上沒动,心裡却說:“妈的,等会爷就過去让你欲死欲仙了。”等我快走到的时候,那团红影突然一闪,向着地下停车场的方向飘去。有点不放心,我在自己身上先贴了一张镇魂符,然后快步的追了上去。一团红色,在一片黑暗中实在是太明显了,当我走进地下停车场一层的时候,那团红影已经闪进了地下二层的停车场。我有快不的追了上去,心想“到了二层看你還怎么跑。”
到了地下二层,那团红影在一根梁柱后面停下了,我始终沒看到全身什么样子,只看到一個红影,让我对這個东西的速度有了一丝了解。突然的,在這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有响起了那個十分妩媚的女声:“来吧,到這裡来。”這句话久久的在回荡着,想着過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心中莫名的泛起了一丝不自在,总觉得哪裡不对劲,但是又說不上来,感觉是自己有点职业病了。就小心的提着切魂走了過去,左手拿着天雷符,到了跟前不管是什么,先天雷符伺候,然后一刀解决。
其实我心裡已经想到了几百种方法对付這個东西了,不就是個阴魂的散的野鬼嗎?再厉害能比我家裡那两個猛?本质不一样,根本沒法比啊,就像钻石和玻璃,钻石再小也是钻石,一個字“硬”。玻璃再大還是玻璃,一個字“脆”啊。這就是本质的区别,我心想,你在大,不還是個玻璃,還能硬過钻石了?
当我转過梁柱,看到它的全貌的时候,我彻底傻眼了。心裡恨着李铭宏,又把冯晓*了几百次,這次真的是踢上玻璃了,不過不是一般的玻璃,是金刚玻璃,而且是浑身带刺的金刚玻璃。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女鬼不错,一身红色长袍,长发飘飘,可惜沒有五官,一张脸上面光滑如镜,浑身冒着红色的火焰,我也终于知道那裡不对劲了,平时遇到這些阴煞之物,不是感觉有阴气就是有煞气,可是這次进来,一点感觉都沒,明明眼前就站了一個,還是沒有阴煞的感觉,這就說明,不是我感觉错了,就是我眼前這個东西,就是传說中的“火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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