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风情万种
马丽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女人,這一点在她上次一丝不挂的时候站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了。那還是在西安,我們再次遇到,她为了袁天罡陵墓知道拿出的三個唐朝宫廷盘子。只是当初自己觉得她太利欲熏心,沒有对她动手,而這次,就不一样了。
帐篷虽然不大,但是足够施展了。脱得一丝不挂的马丽,就像一只野猫一般的,跪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扶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摸着我的脸。而我的手也沒有闲着,一只手摸着她雪白的胸部,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這时候,要是再說多余的话,就显得有些破坏气氛了。
马丽就像一只饥饿的猎豹,一口吻上我的唇,還沒等我反应過来,舌头就像蛇一般的到了我的嘴裡。我完全沒有想到,马丽会這么的主动而且勇猛,摸着马丽光滑的背還有坚挺的胸部,我的小宇宙瞬间暴涨。她的激情四射,已经很快的感染了我,而她這时候已经往下摸着她需要的那位兄弟,稍微的扶正了位置,慢慢的就坐了下去…她紧紧的抱着我,把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部,而下面,更是紧紧的融合在一起,她也由刚才的小猎豹,瞬间变成了一條蛇,十分有节奏的的扭动着。而我這时候心裡想着:马丽是不是在岛国受過训练?我的想法,不会影响到我的行动,现在的主动权,都在她的手中,我就不信,她能坚持一夜。
她疯狂地进攻下面的阵地,而我则是贪婪的进攻着上上面的防线。那雪白的胸部,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一般,任由在我手中和嘴中游动。我也从来沒有想到,胸部也可以有灵魂的。从淡淡的轻吟到销魂的呻吟,视觉,触觉和听觉,已经到了一個完美的境界了。当她的腰不在有节奏的的扭动的时候,那是她已经慢慢的上移,而又疯狂的做下去的时候。
她的呻吟,也是从這個时候开始的。从扭动的节奏,变成声音的节奏,再到每一次移动的节奏,配合的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我觉得,她现在开口问我要什么,我都会答应她的,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她能那么主动的宽衣解带的原因了——沒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当然,這只是她的想法罢了。
她一边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开口說道:“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我們会有這么一天的。”我沒有說话,因为现在我的嘴正在使用之中,生怕一开口,减少了那种美妙的感觉。真的好想在她淡粉色的乳晕上咬上一口,那种死命的咬,咬下来永远的属于自己的那种。
我也觉得,我马上就要缴械了,我更沒想到,在着戈壁沙漠深处,還能有這样的风情,更沒想到,還能在這裡做一次快枪侠。为了转移注意力,为了不失面子,为了……我终于舍弃了她那坚挺而有弹姓的胸部,把头露了出来說道:“你的那工作,要是觉得累了,就别做了,跟着我做就保证你衣食无忧。”男人嘛,都爱装b,特别是這個时候,哥是人,不是神,激情的时候,什么话不敢說?当然,這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因为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缴械了,马丽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甚至有几次都出来了,她有像捡硬币一样塞了进去。
马丽喘息着调侃着說道:“是和你*嗎?”然后就是无比俏媚的嗤笑,我接道:“是啊,就這么一直做下去。”马丽摸着我的脸庞說道:“知道秦大少有本事,可是我舍不得,我觉得這样冒险,才是人生,如果少了冒险,生命就沒有了意义。”我心想:“现在谈论什么生命的意义啊。”我坏坏的一笑,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說道:“意义?现在就是最有意义的时刻。”马丽笑的更加妩媚了,喘息着,呻吟着那种妩媚,也许是她有些累了,动作有些小了,我心想:“是不是该我反击的时候了。”
這個想法刚冒出来,马丽她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的勇猛。我心裡一阵的苦楚,這苦楚,完全是尊严上面的,除了尊严,我觉得其他各种方面,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如果持久力可以锻炼,我一定要好好的锻炼一番,特别是這种被攻打的局面,以前可很少发生,就是胡茵,平曰看上去那么厉害,可是到了床上,就是一直小狐狸,那种任我宰割的小狐狸。
虽然我进攻方面已经是势不可挡,但防守上面還有欠缺,這次一定要总结经验,争取以后在防守上面也要无懈可击,做一個全面姓的人才。只是這一次,恐怕是要丢人了,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男人在战场上征服敌人,女人在床上征服男人。人总是要遇到对手的,遇到自己不能逾越的高峰的,我觉得目前,自己就遇到了。
马丽似乎也感觉到我快要缴枪了,她的脸上,也显露出了愉悦的神情,双唇微微的张开,双眼迷离,呼吸更加的急促,抓着我的背的双手,更加的用力,呻吟之声已经不是那么跟随着节奏了,因为她的所有节奏已经打乱,完全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不错,的却是一种癫狂的状态,我觉得吃了春药也不過如此了。
疯狂,现在我也疯狂了,虽然在下面,处处被压制着,但是绝对不影响自己的疯狂。上帝让谁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我們面对的不是灭亡,而是重生……我也在這戈壁大漠之中,第一次成了快枪侠。我绝对不是這戈壁大漠第一個快枪侠,也绝对不是最后一個,而今晚,我成了一個快枪侠……
马丽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我的身上,跑完马拉松,我觉得也不過如此。刚才她全身紧绷的肌肉,现在完全的松弛下来,刚才的弹姓,变成了现在的松软了。我轻轻的爱抚着她的背,趴在她的耳边說道:“今夜,你赢了,但是只是一個开始。”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依旧是喘着气,沒有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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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還沒有发挥呢,這個是绝对不能放她走的。快枪侠,出枪打枪時間快,這也标志這上膛的時間快。趁她病,要她命的著名理论再次使用,翻身把马丽压在身子下面,刚败下阵来的二师兄,再次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入阵地,已经上了堂的枪口,对准了敌人就进入了阵地。
马丽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接下来的一脸的惊讶,下来是迷离的微笑,然后是痛苦似的皱眉,在然后是如刚才的呻吟……压抑了這么许久的爆发力,瞬间开启,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之声,已经远远的超出了马丽的呻吟之声,现在已经顾不得闹出的动静有多大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心情是复杂的,激情是无限的,当各种乱七八杂的因素交汇在一起的时候,连牛都明白,要宁可累死,也要卖力的耕地不是?更何况是人呢?现在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前进,义无反顾的冲击,忘情的,忘我的。此刻,技巧已经不再那么重要,先把失地收复了,扳回一城再說别的,漫漫长夜呢,我們有很多時間挥霍……
临睡前,马丽已经瘫软在我身下,轻柔的抱着我。我也是侧着身子抱着她,我還告诉自己,明天還要早点起床呢。可是這一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点多了。马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多吉和敖翔也沒有叫醒我。這一夜,折腾的够呛啊,前半部分是各有防守,后面完全就是各种技巧的呈现了……激情的一夜,挥霍的一夜,代价就是起来晚了。
当我穿好衣服走出帐篷的时候,看到多吉和敖翔正在外面聊天。我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不叫醒我?”多吉嘿嘿笑着說道:“沒关系,沒关系,累了就好好休息,免得工作的时候腿软。”敖翔也是說道:“正常正常,男人嘛,理解。”我伸了一個懒腰,看看高挂在正中央的太阳說道:“走吧,咱们往西走。”他们這就开始收拾东西了,我又问道:“马丽什么时候走的?”
多吉想了一会說道:“大概十点左右吧。”我觉得這時間還行,還要早上六七点,我就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了,虽然全身還有些发困,并不一個影响什么,我們又不是去提刀和别人玩命。
开车的是多吉,我负责导航,他们两個一路不停的问昨天夜裡的艳遇。我之告诉他们一句话,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怎么也跑不掉。一百公裡的路程,我們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到,和那個维族小伙子约定的地方,我們到了,是一個废弃的类似古代驿站一样的地方。
這地方,四周全部都是土胚子围起来的,经過時間的洗礼,现在已经残缺不全了,裡面是几间小土房子,现在已经不叫房子了,沙土都掩埋了很高。就這么一個地方,我們谁也沒看到一個人影啊。难道那個维族的小伙子放我們鸽子?
正当我有這個想法的时候,多吉拿着一张纸條過来了,說道:“大哥,你看。”我接過纸條一看,上面用汉字歪歪扭扭写着:“老板,向北五十裡,有個绿洲,我們在哪裡等你。”
我們再次出发,穿過干枯的孔雀河,向北继续前进了。這裡的视野也好,已经能看清楚远处的天干余脉了。大概走了不到五十裡的路程,我們就看到了一個绿洲,犹如一個足球场那么大,然后是很多的骆驼,在接下来,就看到有人在哪裡了。离的大概還有五百米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给我們招手。
不是别人,正是那個维族的小伙子。這個绿洲,中间有一個小湖泊,在湖中间,還呼呼的往外冒水呢,這下面,肯定有一個泉眼。只是不知道怎么好像永远也填不满這個小湖泊。不過,這裡总算有水,在這戈壁大漠之中,有水就是最大的希望。
這個驼队的头,是一個蒙古人,带了所有我們需要补给的,汽油都是一壶一壶的。东西全部都是有條无紊的,看来這個蒙古大汗,已经不是第一次做這种买卖了。我当场拿出一万块钱递给那個蒙古大汗說道:“拿去,给大家的红包,大家辛苦了。”那個蒙古大汗也不客气,接了過来,连声說谢谢,应该的。
我又对着那個蒙古大汗說道:“在這裡,在等我們十天,你看怎样?”那個蒙古大汗看了看驼队說道:“沒問題,就算十五天也可以,超過十五天,就有些困难了,就需要有人会去补给。”我摇了摇头說道:“十天,你们在這裡等我們十天,如果十天等不到我們,說明我們改道会去了,你们也回去。
那個蒙古大汗点了点头,然后问我們說道:“知不道几位老板,接下来要往上面方向去?”我指着背面的天山余脉說道:“到天山脚下看看。”那個蒙古大汗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說道:“你们要去北面,一定不要去双子峰啊,哪裡太危险,有去无回的地方。”我好奇的问道:“双子峰,那是什么地方?”
那大汗似乎知道我要這样问,就說道:“双子峰,并不是什么山峰,那是我們当地人都知道的,就在北面的山脚下,一個大峡谷,在峡谷的入口之处,有两座山峰尖一样的大石头,那個峡谷就叫双子峰。”我嘿嘿笑了笑說道:“裡面到底有什么?”那個蒙古大汗皱着眉头摇着头說道;“不知道,进去的人,从来沒有回来過,传說裡面是通往地狱的大门,进去的人全部都到了地狱。”
我看了看多吉和敖翔,从多吉和敖翔眼裡,看出了一丝精光,這双子峰,不但名字怪异,连裡面的情况也怪异啊。看来,顺路還是要进去看看的,能在這裡得到這個消息,是天意,上天都让我們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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