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灭顶之灾
看着這两人孙子在收集阴魂,地上那個罐子,不断的发出淡蓝色的光芒,翱翔這就准备上去收拾這两個小子,被我拉住了,摇了摇头。我看這两個人,只不過是小角色,跑腿而已的,后面肯定有大鱼。现在,可不是我們多管闲事的时候了,是必须要出手的时候。這件事,虽然這是在圣彼得堡,但是也是地球不是?
积德行善,可不分国界的。敢這样大范围的收集阴魂的,出了阴曹地府,這天地之间敢這么做的,会是什么好人嗎?会干什么好事嗎?干坏事,可就是要死人的啊。這死人,可不是几個几十個那么简单的,最少要来一個汶川大地震级别的。
我們沒有特意的去改变歷史,而是我們已经参与其中了。那么,你就会不知不觉的去改变歷史。歷史,很多很多时候,都是小人物去改变的,而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們不知道将要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們必须去阻止這一切。大概半小时后,周围的魂魄越来越少了,他们拿出一個盖子,把那個罐子盖上,最后既然拿出一张道符贴了上去。
最后的這個动作,我看的最清楚了,借着那淡淡的蓝光,那的确是一张黄色的道符,虽然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但是绝对是道符沒有错。這可是两個外国人啊,我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中国道术的名扬海外還是臭名远扬了,连外国人也会玩這些了?
我們害怕三個人一起跟着,被对方发现,我就趴在敖翔耳边說道:“你跟着,沿途给我們留下记号。”那两個人抬起那個罐子就走了,敖翔悄悄的跟着上去了。由于我們道路不熟悉,只能跟着敖翔留下的记号一路的跟踪,沒想到拐来拐去,既然有拐回了十月酒店。我心想:“不是敖翔這小子跟丢了,然后回来睡觉了吧?”
到了门口,我正准备找敖翔,敖翔就从裡面出来了,笑呵呵的对着我們說到:“真tm沒想到,既然又回来了。”我疑惑的說道:“這到底怎么回事?”敖翔一脸无辜的說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一路跟着他们就是了,這個酒店,貌似好像有地下室之类的,我到了门口就沒有在下去。”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心裡也大概清楚那個俄罗斯姑娘是怎么死的了。应该和這些人有些关系的,肯定是那個姑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为了灭口,就用這個办法除掉了。毕竟用這种办法,一点痕迹都沒有,现在的科学根本就跟差不多来,就算查不来了,能怎样?难道去找另外一個魂魄?或者去找幕后黑手?他们沒有這個能力。
不管是为了什么,就算是为那個冤死的俄罗斯姑娘报仇,我們也要走這一趟了。敖翔带着我們就到哪那個所谓的地下室的门口,這裡,好像是只有维修工人才会来的地方,门口也不算十分的隐蔽,就是有一個大大的警告的牌子,上面画着一個大大的闪电的符号。
门被锁上了,对于我們這种专业人士来說,开個门绝对是沒有問題的。当然,巧的办法我們不会,只会用强的。大力一推,就把门给推开了。裡面有一盏十分昏暗的电灯在天花板上面挂着,一個往下面的阶梯,我二话沒說就下去了。
越往下走,越是寒冷,這裡不是阴冷了,而是冬天那天寒冷,毕竟现在也是冬天,這圣彼得堡可是很冷很冷的,只是這裡面,貌似比外面還要寒冷。大概走了十几米的台阶,就到了下面,還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多吉小声的說道:“下水道啊。”我点了点头,我們站的這個位置,只有往前面的一條路,我們就顺着這條路往前走着,为了以防万一,我們全部开启了阴阳眼。沒组多久,我們就到了一個三岔口了,這裡的管道四通八达的,前面好像還有岔口,分开找,绝对不是上上選擇,毕竟遇到危险,我們应急接应的人都沒有,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正当我們无奈的时候,看到左前方,有一個阴魂啊。外国男姓的,人高马大的站在那裡看着我們,我和他们两個对看了一眼說道:“看来有领路的了,不要弄死,让他带路就行了。”
敖翔嘿嘿笑着說道:“這些活儿,貌似都是我来吧?”我還沒表态,敖翔就一马当先的走了過去,走的十分的平静,我們两個跟在后面,根本就当前面什么也沒有一样。走到那個外国阴魂的边上,敖翔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对方傻*了,一点反应都沒有的,還想反抗,被敖翔伸手抓住了脖子,抓小鸡一样的抓了起来。
拗断了对方的一條手臂,就给放了,然后那個家伙就开始跑……一路上,也就那大小猫两三只,并沒有电视电影上面传說的那些西方恶灵之类的玩意。和中国一样的一般的小鬼而已,连個传說中西方的什么阵法也沒看到。我們就来到了一個大概二十平方米的圆拱形的建筑内。
這個地方应该是蓄水或者减轻缓冲的地方,中间是一個凹槽,我們沒有动,害怕這裡又什么埋伏。就在這個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拍手,我們一起是暗号,马上背靠背的围了起来,沒想到从前面的黑暗之中,绕出一個人,黑发黑瞳,很明显的东方人。能在這裡见到一個东方人,我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這個人肯定是中国人,而且是精通道术的中国人,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他用十分欣赏的语气說道:“不错不错,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普通话不太标准,带了一点山西口音。我疑惑的說道:“看来阁下是知道我們要来的啊,已经恭候我們多时了吧?”他点了点头說道:“不错不错,已经等几位好久了,最后的盛宴,怎么能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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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缺少贵宾呢?”這话說的,真是道貌岸然啊。
敖翔傲气的說道:“等我們收拾你啊,废话少說,有什么招就使出来。”他摇了摇头說道:“三位误会在下的意思了,在下也是为了救人,但是由于势单力薄,只能想出一点非正常的办法来。”多吉打断他的话說道:“你也是为了救人,那十月酒店楼顶的少女,也是你杀死的吧?”
他犹豫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带着一丝遗憾說道:“算,也不算吧,的确是因为在下的疏忽而死的,只能算是一個意外吧。”我呵呵笑着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說来說去,怎么把自己說的和菩萨一样的,我們到成了坏人了。”他摇了摇头說道:“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是父母都是年轻的时候移居圣彼得堡的,在下也是圣彼得堡出生的,也算是土生土长吧,只是在下从小喜歡研究道术,20多岁的时候,還去了中国好多年,千辛万苦拜师学艺,也算学到一些本事,大概半年前,师傅告诉我,我家要有灭顶之灾,让我快些回去解决,還說到时候会有三人来助我。”
我打断他的话說道:“你家的灭顶之灾啊,那是指的什么,敢问家师名号?”他摆了摆手說道:“家师乃一隐居之人,不问世事的,你们误会了,家师指的灭顶之灾,并不是我們家,而是整個圣彼得堡。”我好奇的說道:“整個圣彼得堡啊,還能靠我們四個来拯救?他们俄国人都是吃干饭的嗎?千万别說是车臣的恐怖分子。”
他哈哈笑着带着无奈說道:“陨石袭击。”我倒吸一口凉气,多吉和敖翔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半天沒有說话,都沉默了。敖翔试探的說道:“开玩笑的吧,那陨石說下来,就能下来啊。”他叹了一口气說道:“如果三位不信,可以推算一卦便知。”我现在对算卦不感兴趣,而是对他這個人比较有兴趣了我哈哈笑着說道:“沒必要,說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先是叹了一口气說道:“一星期前死掉的那個姑娘,的确是一個意外,你们都看到了,为了制作阴阳二气弹,我收集了不少阴魂,可是百密一疏,总有漏網的。”听到這阴阳二气弹,我突然又点想休克,心想這個东西怎么现在到处都是啊,那么的不值钱了?
他自责的接着說道:“毕竟只有我一個人,实在是难以完成這個任务,不過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圣彼得堡的贵人终于還是来了。”我马上打断他的话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這個阴阳二气弹的?你从哪裡知道這個制作办法的?难道是你师父?”他摇了摇头說道:“這個在下无可奉告,等下我就会带你们去见一些东西,见到了,你们也许会明白很多的。”
這個,让我想起了通古斯大爆炸,当年就是我們中国道门的人在苏联搞出来的,通古斯,可是离圣彼得堡六千多公裡啊,再加上当年跑出来的两個人,只有黄丽的母亲和她母亲的一個师兄,难道他的师父和黄丽母亲的师兄有关系?也是师承的?我不敢多想,总觉得這事情有些蹊跷罢了。
多吉沒好气的說道:“带我們看什么?”他呵呵笑着說道:“三位,在下的确沒有敌意的,說了這么多,我既然忘了通报自己的姓名了,在下姓邱名林,双木林。等下你们看到,也许就会明白很多东西的。請三位跟着我来吧。”
這下水道,实在是错综复杂了,他带着我們拐来拐去的,一路上,他什么也沒說。拐過一個角落,他推开了一扇暗门,然后就进去了,我們也跟着进去,他拉了电闸,突然亮了起来,有些耀眼了…等我們的视力恢复過来的时候,就看到這裡面,是一個很大的场所,不但有很多小房间,還有许多的设备,那些设备,看上去十分的古老,可以当老古董了,大概都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左右的设备,還有一些中国传统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道门的那些玩意。令郎满目的,乱七八糟,還有许多的纸张,散落的满地都是,看上去像是一個研究场所,但是又像是一個好久沒使用的办公室一样。
都是俄文的,当然,還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道门符号。我疑惑的问邱林說道:“在這裡是什么地方?”邱林淡淡的說道:“這裡就是研究阴阳二气弹的地方。”多吉又问道:“为什么是這裡?”邱林反问道:“大家都知道,圣彼得堡另外一個名字吧——列宁格勒,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德国法西斯围攻列宁格勒,战斗持续了八百八十二天,這八百八十二天裡面,很多人冻死,饿死,每天每個人只有二十五克面包,但苏联红军不屈不饶,拼死反抗,沒有让敌人再前进一步。列宁格勒保卫战终于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但是也付出了痛苦的代价:超過150万人死亡,3200幢建筑被摧毁,城市面目全非,街道变成了瓦砾堆。1944年1月27曰苏维埃军队解放了列宁格勒。”
我似乎知道是为什么了,当然苏联红军,可能想着用阴阳二气弹来对付德国纳粹啊,只是最后沒有成功或者還沒研究好就已经解放了列宁格勒。我呵呵笑着說道:“档案苏联红军,是不是想用這种极端的办法,来克制纳粹的?”邱林点了点头說道:“通古斯大爆炸,苏联人绝对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是为什么的,当然,期间的過程,我就不在這裡說明了。”我心想:“你不說其实我大概也猜到了,当年从通古斯出来的,只有黄丽的母亲和他的那個师兄,黄丽的母亲在国内,這肯定是他那個师兄的杰作,你也肯定就是他拿一门的师承,不然怎么会发现這個地方呢?”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关键,問題的关键在于,我們怎么组织他所谓的“灭顶之灾。”那阴阳二气弹可不是听你话的乖宝宝,你让它去什么地方它就去什么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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