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李淳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爷爷有属于他的故事,我父亲有属于我父亲那一代的故事,包括我母亲,也有自己的故事。他们的故事,都属于他们那個年代的,如果写出来,肯定是一本书,只是精彩程度就要看個人的叙述了能力了。爷爷和父亲,都是那种闷头办事不爱說话的人,就算故事在怎么精彩,他们叙述起来就十分的平淡无奇,觉得就应该這样,哪怕死人了,下一秒也就又冲上去了。
他们的精神世界,就和我們就差很多,很多事情他们看到都很开,包括生与死,金钱更是视如粪土的。他们虽然也是神棍,和那些贪图钱财的神棍绝对不一样的。這样的例子不少,香港的陈振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样我想起了赵本山的小品有句话很有意思,道出了很多玄机:人死了钱沒花完。
有命赚钱,沒命花钱的主儿现在更是比比皆是,用命理术语来說就是身弱担不起那么重的财。很多人就有疑问了,我在這几年,搞的那么多钱,都去哪裡了。其实我真的是穷,有时候口袋裡只有十几块钱,大部分的钱财,都被我捐出去了,很多都是以刘梅的名义捐出去的。
当年,我算刘梅八字的时候,看到她后来今年会有一劫难,可是,沒有发生啊。为什么呢?积德行善呗,做好事了,磨难就会不知不觉的小下去的。再加上留存有善心,上天都会眷顾的。老天对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你失去了,就会在别的地方得到。這本书,已经快要完結了,不管你看的是门道還是热闹,希望你都有收获,最基本的,你要学会心存善念吧?這样才会有好的报应。那些天天求神拜佛,磕头烧香的,求這個求那個,就沒有想想神仙为啥要帮你?特别是一面求神拜佛,一面杀生吃肉的主儿,自己都不觉得自己矛盾嗎?
什么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千万不要抱怨命运什么什么不公平,你沒做過坏事,你就敢保证你家祖上沒做過坏事?有可能是你家祖上做了什么缺德事,报应在自己身上了。当然,现实生活中,我也不敢去扶摔倒的老人,我也害怕麻烦,但是我绝对会打120或者先找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在去扶。
好人,還是会有好报的,因果循环,种下了豆子,绝对不会长出西瓜来。貌似又扯的有些远了,咱们继续书归正传,至于爷爷他们的故事,并不是本书的重点,這裡就不在详细描述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在稍微写一下。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是嗎?我就抱着怀裡的阴阳火,上车就直奔高速回家而去。說实话,熬了一夜了,真是瞌睡的,但是看看在副驾驶上面的阴阳火,我就乐开了花。白捡的宝贝一样。其实這個,還是因果的关系,那是我爷爷参与找到的。這裡只是点一下。很多时候,人们只能看到果,而不去找因。
在路上,我也给爷爷打了一個电话,问当年的事情,爷爷只是淡淡的說:“以后有時間告诉你,叫我好好的开车。”其实這個结果,我也猜到了七八分,也沒有在追问下去,我就是给爷爷提個醒,东西我已经那么到了,很多事情我也知道了,老爷子你以后是要告诉我的。毕竟孙老给我东西,提前肯定会给爷爷說一声的。毕竟爷爷也算是他的长辈吧。
一個人高速开车,是一件十分无聊的事情。开過的都应该明白,特别的不爽,十分的孤单无聊寂寞,這时候要是有個人能陪你說說话,還能解解闷,只是這裡是高速啊,只有车,人都在车裡面。瞌睡嗎?瞌睡啊,一天一夜沒睡觉了,只是由于自己太過于吭奋了,睡不着。就這样,一天不到的時間,自己在m和燕京跑了一個来回,回到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东西交给他们,自己就躺下睡觉了。
這一睡就是一天的時間,当我醒来的时候,二话沒有說就去了实验室。這個地方是专门为炼制丹药設置的,除了刘梅和乔玲,其他的人全部都在,包括安阳和朴欣也在围观。毕竟這個阴阳火太過于神奇了,听過的多,见過的還真沒有几個。好奇是所有生物的天姓。
我刚进去,姬园就兴师旦旦的对我說道:“告诉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們原来的办法行不通。”他這么一說,我大概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原来我們设想的炼制封魂丹解药的办法是不可取的,肯定哪裡会出现問題。我点了点头說道:“哪裡出现了問題?”其实這样的结果我早就有心裡准备,毕竟那可是逆天的存在,鬼谷子留下来的炼金之术,现在我唯一见识到的就是胡茵,這個就是最好的例子。
开始的时候,我們沒有材料,一切都基于理论基础,现在有一些材料的,估计他们也实验過了。姬园对我說道:“我們实验過我們设想的倒着炼制的办法,這個办法开始的时候沒有問題,一切都還好,只是到了后来,丹药就会散掉,莫名其妙的就那么散掉了,开始的时候,我們還以为是我們材料或者*作的問題,我們就顺着炼制封魂丹,可是顺着炼制,一点問題都沒有的,几乎快到了融合的地步了,只是差阴阳火而已。”
胡茵在一边呵呵笑着說道:“你们以为老师的东西,是随便可以更改的嗎?你们学好都是問題,還想去改进,痴人說梦,就徐福那個水平,老师给他這個方子,就是为了督促他学习,就沒想到他会去实践,毕竟他的水平在哪裡放着。”狍鸮接着說道:“自不量力。”
徐福只剩下一张皮了,看不出表情,只是全身无力的软了下来。估计胡茵這话,对他的打击可不小。我也迷茫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看向了胡茵,胡茵看到我看她,一脸无辜的說道:“你看我干什么,我有不是炼丹的。”我說道:“你跟着你师父学了那么久,就沒学到一些炼丹的东西?”
胡茵沒說话,狍鸮结果话头說道:“老师的本事太大了,就如同一個宝库一般,用学富五车一点都不为過,我們只是学习他身上的一样东西都不够,更别說分心去学习别的了,我們可沒那么贪心,最后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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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什么都沒有学成就扯淡了。”
我嘿嘿笑着說道:“狍鸮啊,你现在說话,越来越现代化了。”狍鸮哈哈笑着說道:“必须的,都是跟你们和电视上面学的,用你们的话来說叫做与时俱进。”胡茵瞪了一眼狍鸮說道:“你随便,我管不着,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离开了這裡。狍鸮幸灾乐祸的說道:“我是跟着老师的時間最短,也帮不了你。”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管是鬼谷子的正式弟子也好,還是挂名弟子狍鸮也好,现在好像都靠不住。
我一咬牙,对着姬园說道:“炼吧,在炼制封魂丹,不要解药了,咱们就炼制封魂丹,算是积累经验,然后再改进。”姬园担心的說道:“炼制了,這阴阳火就沒有了啊。”我豪气的說道:“沒了就沒了,就当我們从来沒有過。”姬园有些肉疼的說道:“還是有些不舍得,毕竟我們的技术還不够成熟,至于能不能炼制成功還是一說呢。”
其实我也肉疼啊,失败了,就是什么都沒有了,這還不像是赌大小。我依旧故作镇定的說道:“炼制吧,我现在又不会死,以后還有机会,我相信你们。”徐福也要出来手舞足蹈的样子,我知道他也是反对。毕竟這阴阳火可遇不可求。我淡淡的說道:“沒事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大家努力了就好了,毕竟都是第一次,积累一些经验也不错,你们搞吧。”這时候,人参娃娃說道:“是啊,我觉得秦泽說的对,要是不迈出這一步,永远也不知道未来什么样子。”
我点了点头說道:“就是的,你们自己研究吧,我也不懂。”說完我转身就离开了,其实是我有些受不了,我也是害怕失败不是,特别是自己亲眼看到失败,那更加残酷,就让他们那些专业人士去承受這心裡心裡压力吧,自己眼不见心不烦。我這么一走,其他毫不相干的人也都走了。
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姬园,平时畏缩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慎重,還有责任。很多事情,追求的是结果,很多事情,追求的是過程。当你看到别人什么都好的时候,你可否看到他们背后的辛酸?你可否想過他们付出的远远比你想想的多的多。很少人去想,只会羡慕妒忌恨。
有时候,那你吧心态放平了,這样還往往会成功,我现在就是這样的心态,随意吧,顺其自然吧。不管怎样结果,都是注定的。如果大家不懂這种心情,就可以想想一下,自己中了五百万的大奖,钱也兑换好了,就怕支票在丢了一样的道理。
悠闲的再花园之中喝茶,难得享受這初春的阳光。北方的初春,還是十分寒冷的,只是有這個太阳,再加上热茶,感觉還是不错的。就在這個风和曰丽的上午,本以为能享受一下清闲呢,谁知道,门口来了以为不速之客。
当乔玲带着他进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上去,觉得有些傻眼了。第二個反应就是這個老道卖相真不错,是我到现在为止,见過卖相最好的道士——头上扎着高高的发髻,浓眉大眼,留着长长的胡子,须也很长。這個须就是鬓角留下来的那個部分。他的每一根头发,都显得是那么恰到好处,如果不是化妆画出来的,就是這個家伙是一個高手。
走起路来,步步生风,那感觉,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城堡一样,一般人到了他跟前,都觉得会矮上三分。我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心想這個老道是访友還是找人呢,访友我也不认识啊,难道是别人认识的?
乔玲大老远就喊我說道:“师傅,這位道长来找你。”我心裡一惊,這老道我不认识啊,难道认识我家长辈?是我家长辈的故友?我马上迎上去,一抱拳說道:“這位道长,我們似乎不认识吧?”他哈哈大笑說道:“认识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我一听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在什么地方听過。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马上问道:“不知道在下在什么地方和道长谋面過?”他不做回答,而是眯着眼睛盯着我看,看的我心裡毛毛的。而這個时候,我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胡茵为首的敖翔,人参娃娃和笨笨都朝着我這边走過来。這老道看向了胡茵,那眼神似乎是熟人一般的看着,一点都看不出陌生的样子。
难道是和胡茵认识的?而就在胡茵朝着我們走過来的时候,从我家墙头上就跳下来一個熟悉的身影——加兰。一如既往的不走寻常路,這老道似乎知道有人翻墙而入,就沒有往加兰那边看,一直盯着胡茵他们。
我心想:“今天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突然蹦出来一個老道,现在加兰也突然来了,难道他们都是相约好的?”离得還有几米,那老道就做了一個稽首說道:“仙姑别来无恙啊。”胡茵冷冷的說道:“托你的福,我很好。”我心想:“能叫出仙姑,這老道肯定知道胡茵的身份,而且和胡茵认识的,只是从来沒听胡茵說起過,我就是想从他们的话语中猜出這老道是谁,只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话到嘴边就是說不出的感觉。
加兰也朝着這边走過来了,胡茵当然早就看到,看了一眼加兰,然后就把目光投向了這老道,只是目光之中沒有一点感*彩,看不出喜怒哀乐来。我本想问胡茵的,只是碍于面子,沒有问,這时候加兰也快要走到了,那老道转過身又是一個稽首說道:“师叔别来无恙?“听到這句话,我心裡咚咚咚的三声,有点回不過神,愣了三秒以后,就听到加兰淡淡的說道:“我很好,你怎么也来了?”老道呵呵笑着說道:“来找秦小友商量一些事情罢了,正好大家都在,也不用我在去各自通知了。”
加兰是袁天罡的师妹,问加兰叫师叔的,也就是袁天罡的徒弟,袁天罡的徒弟是谁——李淳风。自己面前這老道,不会就是李淳风吧,难道這老小子還活着,一千多岁了啊,這时候,我脑海裡面也想到了他为什么說认识我了,他就是暗道的那個李老啊,我們已经见過很多次了,我的老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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