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沒有免費的早餐
第一针下在了印堂穴上,第二针下在了睛明穴上,這一针可是要保住他眼睛的,一次是:太阳穴,太阳穴不能扎太深,扎太深就属于谋杀了。大迎穴,人迎穴……一共十八個穴位,先保住头再說,不然就算救活了,也是白痴了。
解开他的上衣,发现他脖子带着一块玉,圆形,看不出什么品质的玉,图案也不知道是什么,隐隐的散发着一股阳气护着他的心脉,看来是這块玉救了他一命,不然早一命呜呼了,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刚开始的就是我就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绳子了,以为和很多无聊人士一样喜歡佩戴饰物,沒想到還是一块宝贝。如果现在這块玉被人拿走,大罗神仙下凡他還是死定了。在胸部,第一针我也犹豫了好久,是下气海穴還是膻中穴呢?這两個学位,同样不能下很深,太深了,就扎死了。
想来想去,死马当活马医吧,第一针我下在了气海穴,接下来便是大巨穴,气舍穴……最后的一针我下在了膻中穴。脚接地,天为阳,地位阴,人为阳,地为阴,所以,脚底我只下了一针,太冲穴,這一针,我扎的很深,出血了,因为這一针就要是出血的。其实還有很多方法来来救這個倒霉蛋,不過太過麻烦了,最少准备一個小时,估计再過一個小时,這個倒霉蛋就真要拜拜了。
列车长疑惑的问我:”好了?”我叹了口气說:”现在只能這样了,如果下一站能停下来,马上送医院。”列车长点了点头,和乘警离开。现在只有我和這個倒霉蛋還在餐厅。看這這個倒霉蛋,我心裡无比的感慨,眼不自觉的瞄向了他背包,是不是该把那個东西拿走?這可是做贼啊,被发现的话就算身上全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不拿走吧還会害人啊。
就在這個纠结中,列车依旧在前行,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我的心咚咚咚的在紧张個不停,左右看看,把他的那個双肩包又往裡面踢了一下,拉开拉链,手就伸了进去,摸到那個东西,我迅速的掏了出来,拿出身上的镇魂符和驱煞符裹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
其实我也不知道這两道符有用沒用,先裹上再說吧,现在是做贼時間,哪有精力去研究,紧张的要命了。安慰自己說:”救了他一命,拿点回报也是值得的。”能活不能活是两說,最少自己尽力了。
怀着忐忑的心裡,列车在下一站停下了,倒霉蛋被抬下了车,列车长也是握着我的手說我是活雷锋之类的一阵客套,我依旧是忐忑不安,想想包裡那個煞物,现在我還不知道那是什么。看着我行李包裡那個渐渐不在发散的阴煞之气的东西,感觉那两道符還是有用的。
m市火车站,李铭宏早在出站口等我了。看到他的第一眼,除了觉得他比一年多以前瘦了点,其他沒啥变化,脸色红润,還有一股老板的派头。简单含蓄两句,我們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问他:“嫂子现在可好。”
他嘿嘿一笑說:“很好,现在能吃能喝的,這的多感谢大师你啊”。我马上做了個嘘的手势,然后看了看司机,心想:還大师呢,司机肯定以为這两個人多少有点毛病。司机倒是专心的开车,李铭宏尴尬的一笑,我问道:”出什么事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在电话裡你也不肯說。”他皱了皱眉,說:”這個等等到我家再說吧。”于是乎,我們俩搞得和地下党一样神神秘秘的……第二次到李铭宏家,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当李铭宏拿钥匙大开门的时候,一個身高一米六五的少妇迎了出来,第一眼我還真沒次认出来,還是少妇先开口激动的說:這就是大师啊,這么年轻,谢谢你去年救了我一命。這时我才明白,站在我面前的這個身材匀称的少妇就是李铭宏的老婆,去年救她的时候,骨瘦如材啊,现在可是准大美人了,最少气色比去年强太多了。
三十多岁的年纪,過了双十年华,但是那种女人的味道绝对是有的,特别是眼睛,透着一股神彩,這在麻衣神相裡面,可是一個不错的好兆头,估计最近会有什么好事。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刚坐下,李铭宏的太太就热情的嘘寒问暖,问吃這個還是喝那個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似乎刚认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我问李铭宏的太太:“当时你记得我嗎?”她尴尬的笑笑說:“当时太虚弱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事后都是铭宏說的。”我转過头对李铭宏說:“我其实有很多問題要问你们呢?”
他们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李铭宏的太太疑惑的說:“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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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還有什么沒了的嘛?”我转過头对李铭宏說:“你還记得当初你弟弟翻翻覆覆說的那句话嗎?”李铭宏一愣,說:“记得,我以为那是……”“开始的时候我和你一样這么认为的,但是我后来想想,绝对沒那么简单,你弟弟溺死快二十年了,怎么现在突然出来了。”
李铭宏的太太更加疑惑了,說:“什么话啊!”我有些吃惊,难道李铭宏沒给他太太說明白?李铭宏皱了皱眉,对着他老婆說:“当初我弟弟附在你身上,大师来给治疗的时候,他翻覆的說着一句,你要害死我。”
“啊”一声惊呼从李铭宏太太嘴裡发出,有些紧张的问我:“大师,這是怎么回事?”我笑了笑說:“别叫我大师,叫我秦泽就行了,我算過你们的八字了,沒問題,虽然你有时候强势一点,但不至于克死你先生,到现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冯晓”我心裡暗暗算了一下說:“名字也沒問題,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了。”
李铭宏說:那大师你看怎么办呢?“别叫我大师了,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啊。”一個阴魂,想要长時間在阳间保持形态,必须有一個能让他存活的空间,一個容器。于是我就又问他们夫妻:“你们俩是不是去年回過李铭宏的老家?而且還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他们夫妻有是一阵疑惑的相互看看,突然,冯晓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就冲进了卧室,李铭宏也是吃惊的看着太太的举动,正准备站起来去看個究竟,冯晓就跑了出来,手裡拿着一個塔。
二十公分左右,直径也有四五公分,似乎是黄铜的,上面還有些铜锈。她拿過来递给我說:“這個,是去年回老家的时候拿回来的。”李铭宏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他把這個事给忘记了。
我接過来,发现這個塔只有七层,六面,每层的瓦片,都制作的相当精细,而且每层的每一面,在只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塔面上,刻画着各种图案,虽然有些铜锈,依然清晰的能分辨出有是一些虎头人身,蟒头人身,人面鸟身的怪物。只是在塔的最上一层,刻的是一些文字,不知道是什么字,因为克的太小了。在塔尖上,有一朵半开的莲花。
我问他们夫妻:“是不是回来沒多久,就出事了?”冯晓点了点头。看来的却是這個东西作怪了。拿到手裡也沒什么异常,开启天眼也沒看到什么阴煞之气啊。我把塔反過来,看见最底层一個洞,我手指伸进去摸了摸,裡面有個卡槽,似乎……下面肯定有個底座,我问:“這下面应该還有個底座吧?”李铭宏說:“這個塔在我老家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在我家了,当我记事的时候,塔就是這样的,至于有沒有底座,我就不知道了。”“我觉得,80%是這個东西在作怪,能不能让我拿回去研究一下?”他们夫妻爽快的答应了,从他们夫妻的眼神看出,似乎這個东西在现在在他们眼裡和瘟神一样。
冯晓担心的问“那以后是不是沒事了?”我大包大揽的說:“有我在怕什么,别看我年轻,可是有真才实学哦,我們家祖上都是干這個的。”明显看出来,他们夫妻松了一口气。我有从我的背包裡拿出一张镇宅驱鬼符,這张符,我可是画了半月才学会的。递给了冯晓說:“把這张符压在你家隔断上面最顶层就行了。”冯晓感激的接過来,如获至宝似的拿着,转身就奔隔断去了。
把那個铜塔放进我的包裡,心想:“這個东西,就算沒啥問題,看着也不错啊,估计也有年头了,虽說少個底座,也是不错的收获,也不枉我有跑一趟,不過话說会回来,這個东西肯定有問題的,不然也不会拿回来不久,冯晓就被李铭宏弟弟附身了。看来解开为什么他弟弟那么說的原因,這個塔就是一把钥匙。
正当我想着塔的事的时候,李铭宏突然說:“大师,這次来我想在麻烦你一下,我有個朋友,他的孩子在半年前,一夜之间突然疯了,去医院也检查了,什么也沒检查出来,還請了不少师傅也看了,說是魂魄不全,都是束手无策。”我疑惑的问道:“一夜之间疯了?”李铭宏肯定的点了点头。“在沒有看到這個人之前,我也不敢下结论,這样吧,明天我們去看看吧,今天有点累了。”
這话到不是虚话,毕竟在火车上,给倒霉蛋针灸到沒什么,关键是拿他那個阴煞之物以后,那颗高度紧张悬着的心,能不累嗎?李铭宏說:“行,今天我给他联系一下,明天我們在去,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等等我們出去吃饭!”我一听還要吃饭,马上就推辞了,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在火车上偷来的那個阴煞之物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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