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一刀之罪
我紧张的走過去看包裡到底是什么,让多吉如此痴呆。伸過头一看,還是钱……多吉算了算,一個三十叠。多吉激动的问我:“這就是昨天晚上我們的润金?”我叹了一口气說:“你觉得多嗎?”多吉狂点头。我平淡的說:“這些都是冒险的钱,一個弄不好,咱们說不定就走不出那栋别墅了。你知道火烛鬼嘛?”多吉想了想說:“知道的,听师傅說過。”上次我和一個道友去处理一個案子,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进去以后才知道,是火烛鬼。那個道友死了,我也收了重伤,才把火烛鬼给封印了。”多吉大吃一惊的看着我,又是一脸崇拜。
我心想:“让黑衣人做会烈士其实也不错啊。”突然想起要问多吉關於黑衣人的事了,既然黑衣人是多吉师傅的挚友,他肯定多少知道一点黑衣人的事。于是我就问多吉:“那個带你来的黑衣人叫什么?”多吉摇了摇头說:“他是师傅的挚友,以前我一次沒见過,這次才是第一次见,师傅让我叫他师伯。”我心想:“黑衣人辈分不低啊”接着问道:“你连他的一点信息也不知道?”多吉又是一阵摇头說道:“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带着我一起過来,从来不给我讲任何他自己的事。”我心裡一阵哇凉,不死心的问:“你师傅法号是什么,在那家庙出家?”我心想密宗密宗,怎么也是和尚吧。谁知道多吉却說:“我师傅不是和尚,他叫严华,是汉人,我是藏族。”我心裡一阵暗靠,汉人,密宗,教個藏族的徒弟!多吉又接着說:“我是师傅的关门弟子,我师父在我們那裡很有威望。”我心理一阵唏嘘。又问道:“你除了密宗功夫,還会什么?”多吉摇了摇头說,不会了,师傅就教我這些,他說贪多嚼不烂。”我心裡又是一阵感概,我就是学的多,還有很多沒嚼烂的那种。
我平淡的对着多吉說:“這种润金,不是那么好赚的,等過了年,我给你找份工作,那才是正事。”多吉急忙說:“我什么也不会啊,再說了,师傅是让我出来历练的。”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說:“历练?打打杀杀就是历练?当年佛陀的法力都高强,不是照样還要到人山人海中磨练?你比当年佛陀還牛*啊”多吉被我說的一阵无语,我接着說:“历练主要是历练什么?历练的是一個人的心,并不是你的功夫。”多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說些什么,過了一会,他才說道:“你怎么說话口气像我师傅一样,道理也是一样的?”我叹了一口气說:“等你磨练磨练了,就会明白了。”
从包裡拿出了一万块钱塞进多吉的口袋裡,說道:“走,大過年的,带你出去玩一玩。”
多吉皱着的眉头才算舒展开来,屁颠屁颠的跟着我出了门。這次带多吉到了闹市区,也让這個土鳖大开眼界,一個劲的感叹。我笑着对他說:“你這样看东西,长见识,不也是一种历练?别把历练想的太狭义了。”多吉一個劲的点头,然后冲进了一家kfc。
正当我也准备进去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既然是李铭宏的,我心裡就一阵紧张,這大過年的,不会有给我找业务吧?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接了电话,开始都是一阵客道,他越是這样,我的心就越紧张。我直接說:“有什么事你就快說吧,别浪费电话费了。”他那边一阵呵呵的笑,就說:“我一個朋友像算一卦,看看他明年会怎样。”我心想,算来是算卦的,這可是老本行,虽然很久沒算了,但是基本功在啊,這样的小忙還是沒問題的,就說:“你把那個人的姓别,出生曰期是阴历還是阳历說清楚,還有出生地点也写一下,发個短信過来,等我回家了给他算一卦,到时候在给你打個电话。”
挂电话沒多久,就受到一條短信,李铭宏把那個人的姓别,出生曰期和地点都发了過来。我一看出生地点,就一肚子气,他写的竟然是医院……(问出生曰期,就是怕时辰错了,以为祖国這么大,都按燕京時間算的,但是算八字,是要按太阳时算的,這就是区别)
和多久逛了半天,就回家了。然后多吉就疯狂的迷恋上了cs這款游戏,我也乐得清闲,就把李铭宏给我的那個八字排好,准备大概给他算一下。当我看到今年的时候,我有点愣了,马上打电话给李铭宏說:“你這個朋友今年欠了人家好多钱,過不了今年立春。”(ps:立春和春节是两個概念)李铭宏疑惑的說:“他现在過的好好的啊,過不了立春什么意思?”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說,李铭宏估计也急了,就說:“又什么說什么吧,這沒什么。”我叹了一口气說:“立春之前必死,一刀之罪。”李铭宏大吃一惊的說:“要死啊,一刀之罪是什么意思?”我想了一会,就說:“你记不记得小学的时候学過一篇文章,叫《刘胡兰》。”李铭宏想了很久才說:“是的,和刘胡兰又什么关系?”我解释道:“知道刘胡兰怎么死的嗎?被敌人的铡刀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小說书库
人的铡刀一刀砍死了。這就叫一刀之罪。”(ps:又兴趣的朋友可以查查刘胡兰的八字,就是一刀之罪,具体的就不写了)李铭宏叹了一口气问:“又办法解沒?”我淡淡的說到:“沒。”
{ps:這裡给广大看官在多废话几句,一般算命的,算自己的命是最准的,不要看有些先生很落魄,那就是他的命该如此。更不要不懂装懂的就說:你会算命,怎么不把自己的命算的好一些?這是一种极度傻*的說法,就像有人问你:你有一百块,怎么不能把這一百块买一顿黄金?你有什么反应,那就是你說這句话的时候先生的反应。算和改就是两码事,当年诸葛亮在五丈原给自己续命,就是要改自己的命,成了嗎?所以改命不是那么简单的。有些事,先生能說,有些事先生不能說,也不敢說。当然,如果各位看官又什么疑问,可以留言,我肯定言无不尽的。毕竟大家是来看书的,不是来算命的,所以,咱们還是书归正传。}這就是我讨厌算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我很少很少给自己算,說白了就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知道了以后,自己就会想机械一样的生活,生活就再无乐趣可言了。這并不是我追求的,那怕最后的结果是一定的,我也不想早点知道,我想就這么的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那怕是上天安排好的,我也愿意。
挂了电话,我心中一阵感慨。多吉依旧被爆着头,但是越战越勇,我问他晚上吃什么,他连头的沒回的說到:“随便。”我又是一阵感慨,游戏害死人啊。
這個年,過的相当无趣,安阳和扑欣好几天沒见了,黑衣人依旧沒消息,我估计這次去的地方肯定又不近。拜年的电话和短信络绎不绝,春晚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附属品,想在那把钛合金刀上刻点阵法和咒文,找遍了家裡所有的东西,沒有一样比它還硬的。经過几天的努力,多吉已经能打死一两個菜鸟了,他說着叫进步,也叫历练,历练被虐而不屈的心态。
大年初三的时候,扑欣回来了。我问她去哪裡了,她只是暗叹的在黑板上写了两個字——回家,然后就进了书房。初四安阳也回来了,也是一脸暗淡。我想你都死了一百多年了,家裡的亲人估计投胎都又死一次了,你暗淡個毛啊。她告诉我,她也是回家了,家裡虽然沒有她认识的亲人了,可是看到家乡的变化,也让她一阵的欣喜,之所以這么不开心,就是還无法真正变为魂妖。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王莹就是最好的突破口,虽然知道他们用的邪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啊,知道方法,就能推出其本质,知道了本质,還不知道怎么解决嗎?可是现在他们那些人好像失踪了一般,再也沒见過。我知道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毁了他们的小鬼和红毛僵尸,废了他们的束魂纸人,他们就算再强,也必然会受到影响,他们实在积蓄力量再来一次更强烈的打击。
大年初五,李铭宏给我打电话,說上次让我帮他朋友算的,很准,他那個朋友昨天在家被人一刀割喉而死,好像是欠别人了好多钱沒還,债主找人把他杀了。故事其实挺复杂的,中间還牵扯了儿女情长,和這本书沒什么关系,就不說了。听完李铭宏的表述,我心理很平静,也很无奈,命吧!也许就是這样的。
大年初六,关太太来看我了,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不過大部分都便宜了多吉。自从多吉迷恋上cs以后,就由密宗高手变为宅男。我也不知道该說什么,只想過了這年给他找份工作。关太太看多吉在,也不好意思和我太亲热,就把幽怨写在了脸上。当我把十二月养生秘法给她的时候,她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小声的說着我很有良心。临走的时候,我趴在关太太耳边說:“過几天我們找個清静的地方在翻床板。”关太太脸一下子红了。(十二月养生秘法的却是有的,如果谁有兴趣,可以留言,這裡就不做详细介绍了)
過了初七,就要开始上班了,心裡总觉的有些不安。每次我的预感都会很灵验的,也许是算命师的缘故吧。這次依然是這样的感觉,总觉得這一上班,就会出事的。至于是哪裡,我也說不清楚。我很讨厌這种感觉,特别讨厌,就好像知道有人要杀自己,但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家在你背后开枪一样。
为自己用梅花易数补了一卦,显示的是血光之灾。我又用八字算了一算,時間显示的是初八未时,也就是大概下午1点到3点之间。我想:“初八下午1点到3点,自己正在上班,能有什么血光之灾?难道那些人敢来办公室杀人不成?
這就是我讨厌算自己算的理由,明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事,但是自己偏偏躲不掉,沒有办法去避免的。這种对命运的无力感让我十分讨厌,不算吧,自己心裡有堵的慌,一直担心着发生什么事。哎~!命也可奈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