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索魂七法之水与火
二天上班,办公室的同事都问我的脸怎么了?我早就猜到她们会问這個,我就說這事不小心摔倒碰到了。可是沒一個人信,好像都知道怎么回事一样的在一边偷笑。胡茵更可恶,這個整整一上午就是看看我笑笑,然后再看看我,笑的真是一個梨花带雨。胡茵笑起来就是很漂亮,有时候看着她笑我就会发呆一阵。是不是想起周幽王为了褒姒笑而烽火戏诸侯的事,当年褒姒笑起来,估计也就和胡茵這样的差不多吧。
下午吃過饭,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问坐在我对面的胡茵說道:“胡美人,你笑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儿啊。”她看了看我,笑呵呵的說道:“你這脸上沒花,倒是像嘴裡咬着一個大核桃。”我翻了翻白眼說道:“那也不至于笑一上午吧?”她也不否认的說道:“我是想你這是怎么弄的,一想起這個,我就忍不住了。”我一阵的无语,好半天才问道:“那你以为我這脸是怎么弄的?”她想都不想的就說到:“肯定是你调戏谁了,被人扇了一個嘴巴。”她這样說,我還真不好反驳,叹了一口气說道:“其实我這是见义勇为,你不懂的。”然后也不再搭理她,就开始看新闻了。她比刚才笑的更加灿烂了……
晚上的时候,关太太给我打了個电话,說她怀孕了。我也半天沒說话,更不敢问是谁啊。关太太說她只是把這個消息告诉我,沒别的意思,還說有時間让我去看看她,這么长時間沒见我了,有点想我了。我沒有考虑的就答应了,還让她好好照顾好自己還有肚子裡的孩子。关太太的话裡,還是一阵的温情,让我心裡又是矛盾又是感激。心想:‘等我這段忙完了,肯定要去好好的看看她。
一星期過去了,胖子也从澳门回来了,還给我带回来了一些好吃的。最主要的是给我带回了一张支票,這是上次在澳门的“劳务费”。這是一张三百万的支票,胖子還說我有空去澳门玩,一定要到他家坐一坐,客气的不能再客气了。這次的三百万加上前几次的钱,有五百多万了,我抽空去了银行一次,把這五百万存了起来,然后那些零头取了一些,我害怕去秦岭的时候的用。這些零头,也有快五十万呢,足够去秦岭路上用,還要买一些材料,有些材料還是很贵的。
期间银行還给我打了個电话,告诉我我已经升级为金卡了,說這样以后办业务方便。還问我要不要什么理财,我一口给回绝了。因为我对這個就不懂,理毛啊。還听关先生說千鹤路86号那個大商场我占的30%股份也分红什么的,也有好几百万,对于這個我根本沒放在心上,這完全是我当时一时气愤的决定。又不是自己赚来的,根本沒多想,现在我也不缺钱花,该有的我都有了。
這一星期還去了刑警队一趟,回来的时候心情真是复杂的不能再复杂了。回到家,多吉问我怎么了,我就說:“今天又去了刑警队一趟,又发生了两起离奇的命案,我觉得這還是那些人用的索魂七法收集魂魄的。”黑衣人疑惑的說道:“他们也沒去秦岭?”我点了点头說道:“這個我不敢肯定,但是這肯定是那帮人做的。”多吉问道:“什么样子的案子?”
我叹了一口气說道:“這次的死法是和水与火有关的。一具尸体在一個大罐子裡被发现,的,裡面全是水。身上有些皮都被泡烂了,身上水肿的就像個气球,有些地方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可是验尸报告上說,這個人才死了一天。這個人被活活的在水裡泡了最少一星期才被淹死。”多吉疑惑的问道:“這就是索魂七法之一的水淹?为什么要在水裡泡那么长時間才淹死他?”
我想了祥說道:“人不吃饭最少能坚持七天不死,水属于阴,這個人八字就是阴年阴月阴曰阴时出生的,让他在水裡泡着,不能吃,只能喝水,身上被水泡烂了也只能忍着,受尽折磨,当他快不行的时候,就将他淹死,在他的眉心处,也有一個针眼,這就是用来阴魂的。這就是索魂七法之中的浸水七曰之死。具体的细节我就不清楚了,還要做什么法,画什么阵,我家裡的笔记就沒写那么多了。”多吉皱着眉头說道:“這帮人也太狠毒了。”黑衣人则說道:“那另外一個被火烧死的,我想也沒那么简单吧?”
我点了点头說道:“一般火灾,人都是被呛晕過去,然后再烧死的,痛苦也沒多少。這是這個索魂七法的火烤之死,就沒那么简单了。火属阳,所以這個人的八字必须是阳年阳月阳曰阳时的,当时赵队长给我的這個人的八字沒有时辰,不知道是不是阳时,但是从前面的年月曰都是阳的推断,這個人绝对是阳时出生的。”多吉好奇的问道:“這個人是怎么死的?”我有点不想回忆在刑警队看到的照片和赵队长给的我描述,就简单的說道:“這個人是被用火从脚先开始烤,最后到头,把全身的皮靠糊,肉烤三分熟,還要保证這個人不被烤死,中间還要给這個嗯灌水,身上在浇水,然后再烤,反复三次,把這個人烤死,然后从他眉心的针眼处把魂魄给引出来,這就是索魂七法的火烤之死。”多吉打了個哆嗦,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肉。
黑衣人也是叹了一口气說道:“他们用索魂七法来摄取人的魂魄来干嘛?难道就是为了魂妖?”我摇了摇头說道:“绝对沒那么简单啊,何前辈,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们肯定回来抢或者偷火烛鬼的,這個也是被烧死的。但是有一点我错了,那就是火烛鬼的魂魄都已经容在一起了,分也分不开,如果他们想要的是分离的三魂七魄,就肯定不需要火烛鬼這样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一点,就是他们要的是三魂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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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魂七魄是分离的。”
黑衣人点了点头說道:“也不知道要這些魂魄干什么,這裡肯定又什么阴谋,還有上次在西郊仓库那些从医院拉出来的尸体,被肢解成那個样子,肯定又問題的,我不相信他们会平白无故這么做。”多吉說道:“幸亏秦岭我們沒去,要是去了,說不定就中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黑衣人沉思了一会說道:“秦岭我們還是要去的,只不過绝对不是目前,就目前的形式来看,他们肯定是在准备一场更大的阴谋,也许和秦岭妖墓有关的。”我点了点头表示赞成黑衣人的說法,接着說道:“别忘了,還有那块血玉,她们上次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去盗一個孤坟。”黑衣人說道:“不管是什么,我們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我和多吉都是一脸沉重的点這头。
我写了一张单子,上面都是一些施法的材料,還把一张银行卡给了多吉說道:“你有空就帮我去买這些材料,你看你和何前辈需要什么,都一起买了吧,不要到时候用的时候沒有就着急了。”多吉点着头收好单子和银行卡,就继续上網聊天了。黑衣人则在一边看书,我则出了家门,晚上還有個约会呢。
约会的目标不是别人,是刑警队的那個女警官小夏,全名夏沫雨。說上次的事赵队长都给她說了,這次請我吃饭感谢我。我也沒拒绝,毕竟也是人家一片心意,再說了,那一巴掌也不能白挨啊。和美女吃饭,总是让人心情愉快的事,特别是女警官。我也不是圣人,免不了俗的。
当我到达约定的餐厅的时候,夏沫雨警官已经在等我了。我沒想到她来這么早,今天她穿了一身便服,看起来少了些制服诱惑,多了一些少女的纯情。我還在门口的时候,她就站起来给我打招呼,热情的和那天我给打招呼她的冷淡,完全像是换了個人。吃饭我的时候有点像审问嫌疑犯,从我为什么学這個到期间的经历,她都是无所不问,差点问道祖宗十八代的情况。
我看這個场饭局我的局面有些被动,我立马转变话题的說道:“夏警官又男朋友沒?”小夏警官想了一会說道:“沒有。”我心想:“回答個沒有還要想啊,八成是有的。”我笑呵呵的又问她:“准备找個什么样子的?高富帅类型的?”她皎洁的一笑說道:“唉!你准备给我介绍一個嗎?”我连忙摆手說道:“我可沒那個本事给你介绍,我身边的人都是矮穷挫的。”她突然伸出手来对我說:“你们不是都会算嗎?给我算一算吧,看我能找個什么样子的。”我翻了翻白眼心想,說道:“看手相不准的,你把你的八字给我。”她疑惑的问道:“什么是八字?”我无奈的說道:“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曰时。”
排好小夏警官的八字,我就感觉找個八字怪怪的,說不上来那点的問題。我问她:“你八岁的时候,是不是父母离异了?”她吃惊的說道:“哇,這你都知道?”我笑了笑心想:“不给你個下马威你還以为我這是白给啊。”又接着說道:“三年前你母亲去世了,应该是胃上的毛病。”她暗淡的点了点头說道:“是的,我妈三年前胃癌去世了。”我心想:“看来這個八字還是对的,让我看看她今年的运气吧。”
不看還好,一看我還真的吓了一跳,半天說不出一句话。我沉默了好半天,脸色也有点难看,她看我這么半天沒說话,就问道:“算出什么了,你直接說就是了。”我叹了一口气說道:“你马上就要有意外发生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可能会有贵人帮你。”她一听,笑呵呵的說道:“我现在好好的,能又什么意外?”我郑重的对她說到:“出车祸也叫意外,你走在马路上能防止别的车子撞你?”“我小心一点不就好了?”她一脸无所谓的对我說到。我有点急了,却也很无奈的說:“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能把人呛死了,我說你又意外,肯定有的,不是咒你的,不信拉倒。”她看我說的這么认真,不像开玩笑的,就有些害怕的說道:“到底是什么?”我叹了一口气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有意外,虽然有贵人救你,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她似乎真的有些害怕了,眼睛一咋一咋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则继续看着她的八字,想从中看出点什么。還是有点不死心,就悄悄开启了天眼,来观察夏沫雨身上的情况,希望能找到点什么线索。
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找,正当我准备把视线转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小夏警官的胸口,也就是心脏的部位又一丝丝的黑气发出,断断续续的,若有若无。我就看的更加认真了。一個男人盯着一個女人的胸部看,還看的這么出神,难免……夏沫雨当然也不例外,有些生气并尴尬的說道:“你看什么啊。”我這才回過神来,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你左边的胸口,也就是你心脏的部位,是不是有点問題?”她马上双手护住了胸口說道:“你是不是有透视眼?”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說道:“沒有,只不過看到你胸口有点不自然,觉得肯定有点毛病,這個你别不好意思,比起你的命,這個算不了什么。”她大吃一惊的說道:“這個你都知道啊,真不亏是算命的。”
我有点不耐烦的說道:“你胸口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小夏警官想了一会說道:“就是一個硬币一样的红斑。”“什么时候有的?”“大概就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個女鬼去刑警队闹事那两天吧,我也沒在意。”我一听這個,大吃一惊,半天脑子一遍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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