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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日死他仙人板板

作者:命也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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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這個阵势,我心裡也一阵的发毛,嗖嗖的凉气顺着脊梁往脖子冒。更别說我身后的关家三口。僵持了好久,关先生才用颤抖的声音說:“秦先生,這個绝对不是我儿子,這個到底是什么。”這個东西,其实我在家族笔记裡面见過,還是图文并茂版本的。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說:“這叫魂煞,有人用你们孩子的魂魄练的邪物,這已经不是你们的儿子了。”关太太听见,似乎又想起了伤心事,后面嘤嘤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哭泣。

  我退到他们一家三口坐的沙发边上,斜眼看了看這一家三口,关田看不见,心裡虽然害怕,但无视者无惧,而关夫妇则是一脸煞白。我安慰他们說:“别害怕,有我在呢,今夜我保你们一家三口周全。”說的那是相当英勇,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我心裡一直在发毛啊,這個魂煞,炼制极为艰难,要找12岁以下的儿童非正常死亡的魂魄,在极阴之地,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再在极煞之地,炼制九九八十一天,如果想着這样就能练成了,简直是异想天开。等着九九八十一天炼制完成,還有采集极阴半魂,让這個半成品魂煞吞噬。所谓极阴半魂,就是阴年阴月阴曰阴时出生的人,男女均可,把魂魄切成一半,這就是极阴半魂。极阴极煞之地就不說好找不好找了,就是這极阴半魂,沒有什么厉害的法器,怎么切?一块肉用刀能切成平均的两半,還是個技术活,何况是飘忽不定的魂魄。

  這個半魂就算拿厉害的法器去切,沒有一定的功力,切死自己也不一定能切好。這還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這魂煞,一定是要双练的,就是說,一次要练两個,一定是两個一起练,切完半魂被两個半成品魂煞吞噬以后,两個半成品魂煞在融合,别小看最后的融合,一個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家裡的笔记倒是记载了怎么对付這個东西,我可沒料到会出来個魂煞。现在去哪找工具?我赶快从包裡摸出离家前,爸爸送我的一把铜钱剑,這個玩意千人摸万人用的,阳气比较重,看样式,估计有些年头了。握在手裡,心裡也有那么点底气了。

  看着這個魂煞一直看着关田,嘴裡不停的蠕动着,两只血红血红的眼睛越来越红,好像随时都能滴出血来,鼻子好像被人一拳打了进去,五官扭曲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关家三口除了关先生用眼睛时不时的扫一下這個魂煞,关太太抱着女儿已经爬在沙发上了。他们夫妇已经后悔抹上牛眼泪了。魂煞在慢慢移动,绕着沙发不停的转,我心想:“靠尼玛啊靠尼玛,你有啥招快点出吧,要熬死這些人啊?”

  這個魂煞就是不靠近关田,时不时从嘴裡冒出一句:還我身体。犹如猫爪心一般的难听。吓得一家三口抱的更紧了。我想:“你y的如果還敢转一圈,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果然,這個鬼东西又转了一圈,好像是在调戏我。忍无可忍的我,抓起茶几上的聚阳阵,(聚阳阵被我画在了白布上)犹如撒渔網一样扔向了魂煞。谁知道這魂煞犹如被惊吓的兔子,突然加快了转圈的速度,眼看我這聚阳阵从它身边擦過,就要落到地上,我正准备上去给他来一刀。沒想到聚阳阵犹如飞蛾扑火一样,“呼”的一声飞向魂煞,死死的黏在它的后面。也许它也是被這出其不意的招数吓到了,也许是它根本沒想到聚阳阵会突然又飞起,停在空中用力的甩着贴在它后面的聚阳阵。可是聚阳阵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這個东西又沒手,怎么甩也甩不下来。我看這個阵势,已经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握了握手裡的铜钱剑,又从怀裡摸出一张天雷符,甩手扔出天雷符,“蹦”一声巨响,就如同有人在你身边放冲天炮,也是吓的关家三口同时转头看向那個魂煞。

  只见那個魂煞身上冒出一股黑烟,黑烟迅速消失在空气裡。我心想:“天雷符這么猛?忘了多画几张了,现在是不是上去给這個东西一刀?”正在這时,外面一道紫色的闪电划過天际,照的屋子裡瞬间通明,贴在魂煞身上如同狗屁膏药一样的聚阳阵,“呼”的一声着了起来。大股大股黑烟从魂煞身上往外冒,魂煞也发出“咯咯咯咯咯”的声音,很是渗人。趁他病,要他命,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于是乎,我先扔出一张离魂符,身子猛然向前,站稳马步,身子左倾,右手后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拿着铜钱剑插向魂煞。离魂符比我先到,一下贴在魂煞的身上,沒有像天雷符一样惊天动地,只是发出“嘶嘶”的声音,魂煞被聚阳阵烧着,又贴了一张离魂符,能好受到那裡去?其实离魂符有沒有用我根本就不知道,先贴上再說。

  铜钱剑准确的插进了魂煞那血红血红的眼睛裡,“嗷——”的一声,似乎是从灵魂裡面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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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面发出的,又似乎是一只狼被捏着脖子在吼叫。就這一瞬间,我的右手就像沐浴在冬天的河水裡,简直就要冻僵了,为了在装一把孙子,我胳膊带动着匕首,有转了半圈,使出手腕全部力量往上那么一挑,正要拔出来,铜钱剑突然碎了,“蹦”的一声,我胸口就像挨了一记闷锤。身体倒飞了出去,嘴裡一甜,心想:“這下坏了,老子给了一把假冒的铜钱剑,這下還受了内伤,你让我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過。”身子在空中努力的前倾,一口带血的吐沫飞向了魂煞。本来聚阳阵的火已经快灭了,遇上這一口带血的吐沫,好像又加了一瓶汽油,“呼”的一声着的更加旺盛了。

  身子狠狠的砸在了关家三口坐的大沙发上,這裡又得感慨一下有钱真好啊,有钱人的沙发,就是软,除了胸口有点闷疼,嘴裡有点疼外,落下来的时候也沒受什么伤。舌头舔舔牙,一阵疼痛,原来是无意中咬破了舌头,吓的我一头白毛汗,以为受了内伤。离我刚才冲向魂煞也就是前几秒的事情,沒想到几秒后来了個小逆转,自己還受了点伤,魂煞依旧在那裡嗷嗷,关家三口看我飞過来,還喷了一口血,以为我受了不轻的伤,似乎忘记了魂煞的可怕,都過来看我的伤情,让我一阵感动。我告诉他们我沒事,是這個东西太厉害了。其实這個东西到底厉害不厉害我也不知道,它還沒发动攻击呢。就给我弄飞出去了。

  看着魂煞冒着火的身子,一股股黑烟消失于无形。关先生问道:“秦先生,這個东西是不是完蛋了?”我缓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說:“哪有那么容易,如果你知道這個东西是怎么练成的,就明白這玩意有多么厉害了,你们還沒发现,這個东西到现在,還沒攻击嗎?”看着他们的脸从希望到失望,我发现我又犯了個错误,不该這么過分的說出实话。意识到自己失言,接着又說道:“不過這個东西已经被我重创了,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了,再說了,我還有法宝呢。”其实有個屁法宝啊,刚才的时候那把铜钱剑算是法宝,现在已经被我列入假冒伪劣产品范围了。眼看着魂煞身上的火焰越来越弱,是不是在上去咬破舌头再喷一口?太疼了啊!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這魂煞犹如脱壳的乌龟,外面那层黑色煞气带着火焰突然脱落,一股黑白相间,黑多白少的气体瞬间就冲到了关太太面前,還不等关太太反应過来,就顺着她的鼻子进到了她的体内。

  太快了,太快了。甚至连我都沒反应過来,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家裡的笔记可沒记载這魂煞還有這一招。关先生有些傻眼了,关田不知所措,因为她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自己母亲眼神发呆的看着前方,然后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镇魂符沒用?一個巨大的疑问出现在我脑海裡,当我看到离关太太不远的地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关太太蹭掉的那张本来在她身上的镇魂符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靠的,怎么這么倒霉啊。又看看关先生和关田身上的镇魂符還在,我又松了一口气。关先生第一個反应過来,急切的說:“秦先生,這是怎么了,這到底是怎么了?.”关田趴在关太太身边,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我镇定了一下,指着地上的镇魂符說:“她身上的镇魂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关先生好像也是才明白似的說:“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拉起趴在关太太身上的关田:“离远点,既然她上了关太太的身,我就有法治它。”

  我捡起地上的镇魂符,又贴在了关太太身上,从包裡取出银针,心裡暗暗发狠的想:“這次看你怎么跑?”当我把银针扑在茶几上,抽出第一根针的时候,关太太毫无征兆的站了起来,关先生和关田都是吓了一跳,我则是在转身的過程中,第一反应就是去拉她,沒拉住,转眼就跑到了楼上关田的卧室,速度快的让我以为关太太是练短跑的。

  我让关先生和关田坐在沙发上,并告诫他们,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离开。并进行了一翻恐吓。這可千万别在出事了,我這幼小的心灵是在是无法承受了。這钱难赚,屎难吃啊。心裡暗暗感慨一声,我独自一個人拿着手电,上了二楼,推开关田的卧室门,手电往裡面照了照,白色的手电光扫過屋子上下,也沒发现关太太,窗户也沒打开,绝对跑不出去。我提着手电往裡面走,手电光不停的扫视着周围,连屋顶都照了,這個屋子根本不大,哪能藏的住一個人?难道在床底下?我蹲下来拉开床单,靠,发现這床是贴地的。难道真从窗户跳下去了?我快步走向窗户想看個究竟的时候,突然一個黑影朝我扑了過来,不用手电照,我就知道是关太太,她藏在了床的那边,正好是個死角。心裡暗骂一声:曰死她仙人板板。可是为时已晚,关太太已经把我扑倒,双手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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