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恩禾非常贴心,为唐慕跟顾朗准备了一间豪华又很有格调的情侣套房。
唐慕洗完澡出来,顾朗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后来不知是谁先吻的谁,当唐慕的意识清醒时,顾朗抱着她,两人齐齐倒向落满玫瑰花瓣的Kingsize大床。
男人的吻显得笨拙又生涩,温热的舌尖舔舐過她的唇瓣,轻轻撬开那扇贝齿,小心翼翼带着十分珍视。
顾朗的呼吸有些重,隔着单薄的衬衫,唐慕甚至能听到他猛烈的心跳声。
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局促,唐慕心尖一颤,伸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嫣红的唇角勾起一抹娇俏的笑痕,张嘴轻轻含住男人发红发烫的耳垂,吐气如兰:“顾先生,你是不是在紧张?”
面前的男人沒說话,却吻得愈重,霸道又粗野地封住她一张一合的粉唇。
属于顾朗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带着不容人忽视的男性荷尔蒙,严丝无缝地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围。
事实证明唐慕小看了身前的人。
顾先生很聪明,只吻了一遍就无师自通,变得得心应手。
情侣套房有一個很大的优点,就是配件设备非常齐全,甚至连安全套的尺寸从小到大都准备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顾朗挑了最大size的,并且一個不剩。
漫长的夜晚,晚风渐息,星河若隐,只有室内久久挥散不去的暧昧,撩心又入骨。
恩禾的婚礼结束后,唐慕跟顾朗一块回了A市。
有了第一次以后,唐慕发现两人非常合拍,无论是生活习惯還是尺寸,简直就是为对方量身打造的。
虽然唐慕一开始会有些不适应,毕竟顾朗的硬件,远沒有他本人表面看上去那么温和,磨合了好几次她才慢慢适应。
唐妈妈的病养好以后,便回了海市,临走前還对女儿跟未来女婿千叮咛万嘱咐,两人一定要好好的,毕竟感情是需要经营的。
等到了年底就找個時間把两人的婚事定了。
唐妈妈离开后,顾朗自然而然跟唐慕住在了一起。
顾朗的作息非常规律,每天晚上九点睡觉,早上六点半准时出去晨跑,唐慕除了上班時間,基本上黑白颠倒,失眠也是常有的事。
但自从跟顾先生睡一张床以后,唐慕的作息慢慢变得正常。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至少不会再失眠了。
因为每晚都累到精疲力尽,结束后几乎一沾枕头就睡,根本不存在失眠。
某次唐慕又开始焦虑,结束后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担心吵醒顾朗,所以翻身的动作轻手轻脚,尽管如此,在她转身之后,還是被身旁的人轻轻松松捞进怀裡。
“又失眠嗎?”
男人修长有力的臂膀轻轻环住她的腰,坚毅瘦削的下巴抵着她乌黑柔软的发顶,喉间溢出的声音磁沉沙哑,有种說不出的性感。
跟他轻喘闷哼时的声音有点像,撩得人面红耳热。
见他還沒睡,唐慕索性转過身,又投向他怀裡,语气闷闷地,“睡不着,我要不起来吃颗药?”
顾朗摇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說:“不用,我帮你。”
唐慕眨巴眼,一時間沒明白過来,下意识问:“......怎么帮?”
话音一落,身旁的人轻笑着埋首在她颈窝,呼吸沉沉的吻随即轻轻浅浅的落下来。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一小时后,唐慕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只余均匀的呼吸声。
后来唐慕再也不敢轻易說自己失眠了。
如果她出现失眠,說明顾先生做的不够,還需要努力。
時間一长,唐慕减少了药物治疗,慢慢习惯了顾朗睡在她身边。
而她的顾先生,远比那些药物更有用。
時間一转眼就到了初冬,A市迎来了第一场雪。
新年假期的时候,顾朗依旧在加班,跟律所的人去国外出差一周,唐慕则带着大包小包回了海市,跟唐妈妈一块過年。
见不到面的那些日子,两人时常会视频聊天,但由于时差关系,唐慕又怕打扰顾朗的工作,所以他们每次发消息都沒办法实时回复。
唐慕過完年就又长了一岁,家裡七大姑八大姨纷纷开始催婚,甚至又想帮她张罗着介绍几個相亲对象。
這几乎是逢年過节必经的话题,唐慕每次都躲得远远的,這一次唐妈妈则笑呵呵地告诉亲朋好友,小慕有对象了,過几天還会来家裡一趟。
大年三十那晚,顾朗出差回国,他本来想第一時間找唐慕,奈何家裡人都在催,他只好先回老宅一趟。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年夜饭之后,顾家老宅一片欢声笑语,在座的各位除了顾朗至今未婚,其余几個兄弟姐妹不仅成家立业,甚至连二胎都有了。
看到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孙子到现在還形只影单,顾老爷子特意将人叫去书房,苦口婆心說了一通。
“听你妈說,你跟一個姓唐的姑娘在一起了?”
顾朗笑笑,点头。
果然是女孩子,老爷子蓦地松了口气,“那就好,既然确定了,改天带那姑娘回家,让大家认识认识。”
他不是個看重门第的人,只要两個孩子适合,互相喜歡,這比一切都重要。
面前的男人勾着唇轻笑,随即缓声开口:“爷爷,我现在就想去找她。”
顾老爷子愣了下,有些惊讶:“這么着急?”
顾朗摸摸鼻子,一本正经地点头。
這才刚吃完年夜饭,這小子真是急不可耐。
顾老爷子忍不住笑,无可奈何道:“随你吧。”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跟老爷子打完招呼,顾朗便只身一人赶去了车站。
由于下雪,通往海市的高速暂时封了,最早的一趟高铁是明天早上八点半。
顾朗却一刻也等不了,于是买了张火车软卧,第二天七点就能到。
顾朗上车后,收到唐慕发来的消息,两张照片。
一张是丰盛的年夜饭,背景還有央视的春晚。
第二张则是在室外拍的,漫天璀璨耀眼的烟火。
小慕:“顾先生,新年快乐哦~~[撒花花]”
顾朗垂眸,看着屏幕上的一行字,目光蓦地变软,冷峻的眉眼间笑意轻浅。
顾先生:“在干什么?”
唐慕:“看春晚。”
此时的火车车厢内已经熄灯,狭窄的走廊裡人很少,耳边偶尔传来陌生人聊天說笑的声音,男人挺括的身影隐匿在昏暗的光线裡。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顾朗勾唇,笑意只增不减:“明年带你去现场看。”
唐慕眨巴眼,還以为自己看错,想了想,于是发了個期待的表情包過去。
紧跟着,对方又发来一條消息過来:“唐小姐有什么新年愿望?”
今晚是大年三十,家裡的小孩子還在追来追去的闹腾,精力异常充沛,一点困意都沒有,唐慕觉得吵,于是回了自己的卧室,仰头躺在柔软的床褥裡给他发消息:“希望现在就能见到我的男朋友~”
仔细算算,两人快半個月沒见了,他一個人在国外過新年,一定很孤单吧。
唐慕侧目看向窗外不断绽放的烟花,外面越是热闹,她越觉得难受,這個时候忽然很想很想他。
顾朗看着地圖上两人不断缩短的距离,慢慢打字回复:“這個有点困难。”
唐慕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又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呀?”
他如果這几天回来,她就收拾东西回A市,說不定還能去机场接他。
顾先生:“明天上午九点半,海市的火车站见。”
看着对方发来的一行字,唐慕愣了一下,随即快速从床上爬起来,還以为自己看错,连忙回复:“你明天来海市?!”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嗯。”
唐慕本来還有几分困意,现在整個人一下清醒了不少。
也就是說,顾朗不仅回国了,明天還会来海市!
互道晚安后,唐慕特意查了一下明天上午九点半抵达海市的车次,但却只看到三趟列车。
最早的一趟是火车,七点半抵达海市,剩下两趟则是高铁,最早抵达也是十点。
唐慕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车次有些出神,心脏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水流中,酸涩又柔软。
她抿唇忍不住轻笑,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笨蛋。”
第二天一早,唐慕六点就起床了,昨晚休息得太迟,眼睑下方的黑眼圈很重,于是她出门前特意画了個淡妆。
昨晚海市下了场大雪,路面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来往的车辆轮胎上固定着防滑链,轮胎碾压過地面,发出簌簌的声响。
唐慕从大巴车上下来,迎面而来的寒风猛地一下灌进脖子裡,她冻得打了個哆嗦,下意识裹紧脖子上的围巾,缩了缩脑袋,埋着脑袋朝火车站的方向走。
唐慕看了眼時間,心想那家伙肯定赶了最早的一趟车過来,现在应该快到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海市的火车站看着很有年代感,自从建了高铁站和机场后,搭乘火车的人似乎也变少了。
唐慕就在站外等,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出来得太匆忙,连早饭都沒来得及吃。
唐慕买了两個热气腾腾的饭团,打算待会跟顾朗一块吃。
他這么早過来,应该沒時間吃早饭。
這趟列车非常慢,晚点了20分钟才到站。
顾朗只拎了個简单的黑色手提包下车,空荡荡的车站人很少,站台上的工作人员正在清理积雪。
這会距离跟小慕约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时,顾朗知道她的作息時間不规律,所以想等她睡醒了再過来,于是将列车的抵达時間改成了九点半。
顾朗拎着手提包出站,打算先找個地方坐会,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匆忙的脚步声,紧跟着,一個女人喘着气追上他。
“先生,我刚才忘了问,你打算去哪啊?”面前的女人短发齐肩,穿着短款的羽绒服,修身的牛仔裤塞进黑色长靴裡,看着挺干练的一個人。
刚才下车的时候,顾朗顺手帮她拿了一下行李箱。
顾朗垂眸看她一眼,冷峻的眉眼间沒什么多余的情绪,薄唇微张,淡声道:“溪镇。”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闻言,女人眼睛一亮,笑起来:“咱们顺路,要不我們一块拼個车回去?”
這种天气大巴车一個小时一班,估计要等很长時間,還不如包车回去。
顾朗冷冷淡淡地收回目光,俊脸无波无澜:“不用,我女朋友来接我。”
女人抬眸看他一眼,脸上的神情很明显有些失望,难得坐一趟火车,遇到一個极品优质男,沒想到居然有女朋友!
女人面不改色地笑笑:“那好吧,我只能一個人包车了。”
顾朗低头看了眼時間,沒再搭腔。
唐慕一边往出站口走,一边捂着俩饭团,深怕待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沒走几步,她远远地瞧见出站口那站着两個人,一男一女。
男人身型瘦高修长,穿着黑色的呢大衣,衬得骨骼料峭,肩线挺括,简直就是行走的穿衣架,身材很好,挑不出任何毛病。
虽然只有背影,可唐慕還是能一眼认出来,那人是顾朗。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半個月沒见,他的头发比之前短了些,冷白的脖颈修长利落,光是瞧着背影就挺赏心悦目。
但看到顾朗对面站着的那個陌生女人,唐慕脚步停下来,危险地微眯着眼,将那女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一遍。
嗯,头发比她短,穿得比她时髦,身材也還行,但长得沒她好看。
也不知道這两人在說什么,难道他们认识?
唐慕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她也不過去,就站在原地,雪地靴一下一下划蹭着脚下的积雪。
不清楚他们說了几句话,那女人随即推着行李箱上了一辆出租,然后扬长而去。
顾朗沒对那人流露出多余的情绪,表现得冷淡又疏离,唐慕的心情忽然又阴转晴。
顾朗就在這时转身,抬眸那一瞬,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
不远处的女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厚重的围巾,巴掌大的小脸被遮挡了一半,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還有冻得通红的鼻尖。
看到唐慕的第一眼,顾朗眸光微顿,整個人愣在原地,像是有股电流直击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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