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蛊术师和郎中
温晴暗暗舒了一口气,幸亏她以前就喜歡做饭,空闲時間几乎都在研究菜谱,很多地方的地方菜她都会,而且都拿手,每天做不重样的饭菜她都能连续做一两個月!
如果哪一天她不做刑警了,她会選擇去做厨师!
温晴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能照镜子?”
朱老八打了個饱嗝,眯着眼睛看着温晴,“因为我怕你会疯掉!”
温晴不解的看向谢宇,谢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温晴道,“大爷不想說就算了,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如果能除掉我脸上的胎记,我一年不照镜子都可以!”
朱老八朝谢宇使了個眼色,“不用那么长時間,半個月就够了!”
温晴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始幻想起来!去掉胎记的脸上的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样子?
谢宇走到温晴身边,神色异常,他咬牙道,“温姑娘,对不住了!”
温晴疑惑的看着他,才问了一句,“什么…”
谢宇忽然举起手来,化掌为刀,一刀砍在了她后颈上!
温晴只觉得脖子一疼,脑袋开始变得眩晕起来…
朱老八忽的站起来急道,“你這劣徒你在干什么?”
谢宇吞吞吐吐道,“這不是你的意思…嗎…”
朱老八哭笑不得,道,“我是要你去把我的药箱拿来,谁叫你打她了?”
谢宇啊了一声,“上次那個姑娘…你就是让我這么干的…”
上次,应该是前两年,那個来寻求朱老八治脸之人!
朱老八骂道,“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
后面還說了什么,温晴便听不到了,她晕了過去!
醒来的时候,温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觉得脸上有些异样,用手摸了摸,竟发现脸上除了眼睛、鼻子、嘴巴,都缠满了厚厚的布带。
一米阳光从半开的窗户照进来,温晴从床上下来,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发现自己在二楼上!随后她看到了谢宇,谢宇此时正在院子裡晒太阳!
他看到温晴,冲她招了招手!跟她打招呼,“温小姐,早啊…”
温晴转身,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比她在住的地方至少大好三四倍!
房间裡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谢宇将她打晕后,朱老八给她脸上上了药,缠上布带,将她带到這间房间休息!房间一角墙壁的挂钩上,挂着她的布袋!
她揉了揉额头,觉得清醒了些。现在至少可以确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看来這房间就是她以后的住处了!第二件,她想起来了,谢宇会错了朱老八的意思,她白白挨了一掌!
温晴怒气冲冲的就要下去找谢宇算账!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她撇见了桌子上放了一盆清水,她摸了摸脸上的绷带,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刚才温晴大致扫了一眼房间,房间有一张梳妆台,但是在本来支放镜子的位置却空了,镜子明显被拿走了!
“我只有一点要求,千万不能照镜子!”
朱老八的话犹在耳边!
温晴走到水盆前,闭上眼睛,随后将腰弯下!
我沒有照镜子!我沒有照镜子!這是清水!
她慢慢睁开眼睛,清水的倒影下,温晴缠着绷带的脸,就像一颗猪头!
她对着水中的倒影左摸摸右摸摸,再三確認了,并沒有什么不妥!
她直起身子,长舒了一口气,故弄玄虚!
只是在她抬起头的那一刻,她刚好碰到桌子,桌上的水盆晃了晃,倒影随着晃动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在温晴看不到的地方,几只很小的虫子从她脸上的绷带下爬了出来,而她浑然不知,蹦蹦跳跳的下楼去了!
谢宇在院子裡躺椅上晒太阳正晒得欢,今天天气很不错,初冬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温晴走到谢宇面前质问道,她叫谢宇的称呼也由谢公子变成了谢宇。
“谢宇,昨晚为什么打晕我?我现在脖子都還是疼的!”
谢宇本来躺着在闭目养神,听到温晴的声音他睁开眼睛,赶紧坐起来,解释道,“师父让我這么做的!”
温晴哼道,“我都听到了,你师父只是要你去拿药箱,沒叫你打我!”
谢宇大喊冤枉,“师父他是故意的,他知道你那时沒晕,故意那么說的,你脸上的药,必须要在你沒知觉的情况下才能上!”
温晴疑惑道,“真的假的?”
谢宇举手发誓,“绝对是真的!”
温晴凑近谢宇,“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就在你们饭菜裡下药!”
谢宇挠了挠头,讪笑了几声,忽然问道,“温姑娘…”
温晴打断他道,“别姑娘姑娘的了,太见外了,你多大?”
“即加冠,二十!温姑娘芳年几何?”
這么小?那温晴27這個年纪应该算是大龄青年了吧!
温晴故作咳嗽了几声,“那我比你大一点点,以后我叫你小宇,你以后也别温姑娘长温姑娘短的叫了,以后叫我晴姐!”
谢宇道,“好啊!温…哦不,晴姐,你…沒照镜子吧!”
温晴沒好气道,“镜子不是被你拆走了嗎?我哪来的镜子照!”
随后她又问道,“如果照了镜子会怎样?”
谢宇摇了摇头,“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听师父說的沒错!”
不照就不照吧,不過她已经照過了!也沒怎样!
她招呼谢宇道,“早上吃东西沒?走,晴姐给你做好吃的去!”
谢宇从躺椅上蹦起来,“好咧…”
两人往厨房走去!
“对了,你师父呢?又喝醉了?”
“沒有,他去买菜了,還沒回来!”
走到厨房门口,温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谢宇道,“对了,小宇,我怎么老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味?那是什么味道?”
谢宇道,“那是师父制作的熏香,放在地下室用来掩盖尸体味道的!”
温晴奇道,“那是用什么做的呢?我可从未闻過這种味道!”
谢宇看了看四周,凑近温晴耳朵,“虫子!”
温晴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不可思议道,“用虫子做的熏香?”
谢宇看向门口方向,小声道,“师父年轻的时候是养虫子的,他以前是一個蛊术师!你可别說是我跟你說的!”
温晴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又說他年轻时是個郎中!”
谢宇的眼神飘向温晴的脸,但又很迅速的移开。
“做過,也做過郎中!”
既是郎中,又是蛊术师,朱老八是用蛊术行的医!
但這谢宇沒跟温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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