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或许這不是她本意
“啊!”
莫思明大手一捞,直接拽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她反過身去背对着自己,手悄无声息的撩开了她的裙子,用身体死死地将摄像头挡住。
那巨大的屈辱伴随着几十年前的记忆蜂拥而至,叫白羽菲几近晕厥。
她死死地咬住双唇,咬的唇瓣都浸出血丝来。
二十分钟的時間不多不少,莫思明几乎是掐着秒钟来算的。
在狱警把门打开的那個瞬间,他终于松开了白羽菲。
那种感觉還是和三十多年前一样,這個女人果然是极品,只可惜那個男人却无福消受。
“怎么办?经過這一次我好像更喜歡你了!”
莫思明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他一把抓住了白羽菲的手,将她的指尖塞进嘴裡用力转了一圈。
等他占完了便宜之后又扯了出来:
“三十年后再要你一次,我死而无憾了!”
莫思明张狂的大笑着,转身跟着狱警离开了。
只剩下站在原地,浑身发抖的白羽菲脸色惨白。
在门口的时候,她更是双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狱警看到她這個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沒事吧?”
白羽菲面无表情,她搀扶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十分吃力的站了起来,然后从口袋裡面掏出另外一個塑料袋,用裡面的棉花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手指头擦了一圈:
“我沒事,谢谢您!”
当年的真相,她一定会揭开的!
中心医院。
当苏沫沫他们转头看過去的时候,竟然意外无比的看到了两张十分熟悉的脸。
“翩翩!”
苏沫沫几乎是尖叫着朝着林翩翩的方向冲了過去。
明明都已经是两個当妈妈的人了,快乐的抱在一起就如同几年前她们還在读书的时候那样!
“你们两個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前阵子苏沫沫从乡下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联系林翩翩。
只不過她得到的消息却是陆墨琛带着林翩翩去国外旅游了。
陆墨琛曾经承诺過林翩翩,要带她周游全世界。
他们两個人還這么年轻,就已经开始将计划排上了行程。
林翩翩开心的点了点头,她扭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陆墨琛:
“我們本来在巴黎那边,他說要来参加一個什么真人秀节目,我沒办法,只能扔下两個孩子……”
“两個孩子?”
苏沫沫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
林翩翩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
“我們家這两個就相差两岁而已!”
說到這裡,向来就大大咧咧的林翩翩還是忍不住红了脸。
厉司夜這個时候才突然說了一句:
“苏沫沫那個时候還担心我們家相差几岁会不会被别人嘲笑,现在放心了,這儿還有一对更加猴急的!”
“喂,男神,你可不带這样的呀!”
林翩翩一下子就俏脸通红。
而一旁的陆墨琛到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再开口的时候,甚至還有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
“這只能证明我雄风依旧,不像你,隔了那么久,是不行呢?還是不敢呢?”
“喂,陆墨琛,你這個家伙到底還有完沒完呀!”
林翩翩沒好气地拽了他一把。
這個家伙,這么丢脸的事情還挂在嘴边說個不停,他不要脸自己還要脸好嗎!
苏沫沫笑着,她突然想到了刚才林翩翩說的那番话:
“翩翩,你刚才說的那個真人秀节目该不会就是……”
“我好像听說叫什么爱就宅一起吧?本来我們在国外旅游旅得好好的,但不知道我爸我妈他们到底抽了什么疯,說最近要开拓市场,想要曝光公司的知名度,然后就想了這样一個办法,非逼着我們两個人回国参加,你也知道,陆墨琛他对我妈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千依百顺的……”
“太好了!”
苏沫沫忍不住开心地欢呼了起来。
林翩翩沒好气地皱起了眉头:
“好什么好呀,虽然說我也算得上是半個娱乐圈的人了,但是我的本职工作可是一個舞蹈家,你明明就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参加這种虚伪做作的节目。”
這個时候,苏沫沫连忙挽住了厉司夜的胳膊:
“可是翩翩,我們两個人也会参加呀!”
“什么?你和男神也会参加嗎?那简直太好了!這样就不怕尴尬了!咱们两個人很多年沒有一起出去旅游了,這简直就是個天大的好机会啊!”
就在他们几個人相谈甚欢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小嫂子!”
苏沫沫他们顺势回头看的過去,就看到秦子漾正在那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這個化验单的结果的确是有問題,你们两個人過来一下。”
陆墨琛一听到這裡,眉头就跟着皱了起来。
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厉司夜手臂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
“沒事吧?”
厉司夜摇了摇头:
“沒有什么大問題。”
一看到秦子漾那焦灼的反应,厉司夜反倒是开始怀疑是不是白羽菲那边出了什么問題。
当厉司夜和苏沫沫他们两個人跟着秦子漾回到医生办公室的时候,秦子漾将那份化验报告单递给了厉司夜,脸上的眉头更是皱得紧紧的:
“我从你的伤口位置的唾液成分裡面检测出来,咬你的那個人的血液细胞裡面含有大量的致幻剂的成分。”
苏沫沫被秦子漾的這番话吓了一大跳:
“你說什么?致幻剂?”
“沒错,就是致幻剂,而且从含量還有细胞裂变的周期来看,這個病人服用致幻剂的時間应该已经长达二十多年了,如果剂量不是特别大的话,服用者可能只会间歇性的产生幻觉,不過绝大多数的時間還是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太多的差别。”
秦子漾的话音才刚刚落下,苏沫沫分明能够感觉到厉司夜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就凝固住了。
苏沫沫有些担心,难不成苏晴天发给自己的那個短视频,就是战连城给白羽菲注射致幻剂的场景嗎?
可是,那不都說了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嗎?
那個时候战连城应该還只是個孩子,怎么可能会做這种事情呢?
“那這对病人会有什么影响嗎?”
厉司夜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說了起来。
秦子漾皱起了眉头,他其实也并不算太确定。
“關於对服用者的身体有沒有什么损害,這個我還真的是不太清楚,因为我沒有对她本人做检查,還不好說,不過有句话叫做是药三分毒,小嫂子应该也清楚,用了這么久的致幻剂,别的不說,对她脑神经的细胞损害肯定是有影响的,而且你要明白,脑神经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苏沫沫点了点头,她是個医生,虽然只是心理医生,但是对于這种最基础的医学問題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脑神经受损,這本来就是不可逆的。
“我明白了!”
厉司夜点头,将手中的消炎药接了過来,然后领着苏沫沫直接离开了。
中心医院在回程的路上,车裡的气压一直就很低。
苏沫沫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
“老公,我刚刚在看到白阿姨的时候,就觉得她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当初在马德裡玫瑰庄园那边,她就经常彻夜睡在玫瑰庄园裡面,对那些玫瑰花說话,而且一說就能說的好久。”
苏沫沫說到這裡,突然之间觉得心情变得压抑了起来:
“老公,你說白阿姨她那么讨厌你,会不会因這一切都并非出自于她的本意,而是她被人用药物导致的后果呀,其实我觉得……”
苏沫沫的话還沒来得及說完,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突然一個急刹。
苏沫沫甚至還沒有回過神来,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用力地抱在了怀中。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厉司夜就這样一脚踩下急刹。
车子紧急停下,一時間刺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可是在這热闹的马路上,厉司夜就這么一语不发地抱着苏沫沫。
他的双臂紧紧地收拢那么用力,就好像是要把怀裡的這個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一样。
苏沫沫很清楚,厉司夜這個时候心裡应该挺难受的。
所以她也沒有說话,就任凭他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
一個男人如果愿意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在你的面前,那么就說明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两個人就這样拥抱着,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敲打玻璃的声音。
“叩叩叩!”
這個声音将苏沫沫从沉睡中叫醒。
她抬头朝着车窗外面看了過去,我靠,居然是交警!
“老公,老公!”
苏沫沫连忙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厉司夜的怀裡挣脱开来。
可是厉司夜就這么死死地抱着她就是不松手。
“老公,交警来了!”
苏沫沫那张俏丽的小脸上写满了歉意。
她不好意思地朝交警笑了笑,然后伸手将厉司夜推开。
這一次厉司夜倒是十分的配合,乖乖的就将他的手松开了。
她转過头去,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沒有发生過似地将车窗摇了下来。
那交警远远的一看车牌就知道是厉司夜的车。
如今看到厉司夜本人,他還是非常客气地敬了一個礼:
“原来是厉大少啊!”
厉司夜点了点头。
“厉大少,這裡是十字路口,车子停在這裡恐怕会影响其他车子的进出,要不然咱们還是挪一下吧?”
交警說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客气。
厉司夜也并沒有要耍大牌的意思,他转身从车裡将自己的驾照還有罚款递了出去:
“不好意思。”
那交警多看了他一眼,把他的驾照推开,然后从那一叠人民币裡面抽了一张一百的开了罚单。
不過理由是违章停车。
交警再一次的朝他敬了個礼:
“谢谢您的配合。”
厉司夜将车窗摇了上来,很快车子再一次被发动。
苏沫沫笑着說道:
“老公你看吧,你的气势太强了,就连交警都不敢罚你了!”
厉司夜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不過是因为你家裡的臭老头子面子大吧!他可是老首长,但凡是从部队裡面出来的,应该都认识他的车牌号码,這個车牌是他给我的!”
“原来是這样啊。”
苏沫沫忍不住鄙视他。
“不過只要是人总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有时候适当的发泄還是有必要的!”
苏沫沫能够看出来,厉司夜在說這番话的时候,眼神非常非常的暗淡:
“老公,你觉得我們有必要去找白阿姨嗎?其实我觉得如果白阿姨是因为被人注射了致幻剂才会变成现在這個样子,你应该要還她一個清白,或许她這二十多年来都是身不由己。”
厉司夜多看了苏沫沫一眼,她眼底的坚定让他的心变得非常非常的柔软。
苏沫沫她心地很善良,所以可得可以活的非常的简单。
有时候一点点小事就能够让她快乐很久。
其实說起来厉司夜反倒很羡慕她,所以他才会在自己的心底默默的发誓,要让苏沫沫的這份简单快乐维持得更加的长久。
“好。”
厉司夜空出来的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面捏了一把,甚至還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亲了一口。
“你還在开车呢,不要沒正经的。”
苏沫沫嘴裡虽然是這样抱怨着的,但是她的心裡却因为厉司夜刚才那個动作而泛起了丝丝甜蜜。
当两個人回到别墅区的时候,苏沫沫才刚刚下车,就看到厉籽棉朝着這边跑了過来,直接将她抱了一個满怀
“妈咪!”
厉籽棉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抱住了苏沫沫的大腿,手脚并用,那样子恨不得直接爬到她的怀裡去。
苏沫沫看到這個场景心疼的不行,她连忙蹲了下去,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怀裡。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连忙哄到:
“一一乖,不哭,怎么了?”
可是不管苏沫沫怎么问,厉籽棉总是不出声,只管抱着她哭。
小两口实在是沒办法了,只能抱着厉籽棉回到家。
厉司夜刚刚走进客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面的厉老爷子:
“老头子,怎么回事?”
厉老爷子偷偷的用眼神朝着沙发对面的厉子澈看了一眼,发现厉子澈這回也是双手环胸坐在那,一副苦大仇深,受尽委屈的样子。
“怎么了?跟妹妹吵架了?”
厉司夜走了過去,正打算伸手抱儿子,谁知道手還沒有碰到就被用力推开了。
“才不要!你抱你老婆去吧!”
厉子澈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垂下脑袋也不說话。
只是那双大眼睛裡面還闪烁着泪光。
厉司夜也被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住了。
要知道,自己家裡的這個臭小子,平时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看到妹妹哭脸。
以前闹得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从树上摔下来直接摔晕過去,等他清醒過来的时候,身上大部分地方擦伤。
苏沫沫吓得眼泪哗哗流個不停,可是小家伙却是一声沒吭,反過来安慰妈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场景让他们显得有些傻眼了。
而就在這個时候,厉子澈直接站了起来,他朝着厉籽棉喊道:
“哭什么哭呀,抱什么抱,還不给我下来,爱哭鬼!”
厉籽棉哽咽了两声,她看了看苏沫沫,又看了看厉子澈,委屈巴巴的:
“哥哥!”
很明显,小家伙似乎還有些舍不得苏沫沫的怀抱。
這個时候厉子澈突然瞪圆了一双大眼睛:
“那好吧,等他们走了,我也不要你了!”
“哥哥!”
厉籽棉一听到這句话瞬间就吓尿了。
她拼命地从苏沫沫的怀抱裡面挣脱了下来,然后转身就朝着厉子澈那边跑了過去。
那双圆乎乎的小肉手,拼命拽住自己的哥哥,生怕他不要自己。
苏沫沫皱着眉头,還沒有回過神来。
倒是厉司夜从厉子澈的话裡面听出了一些端倪。
厉司夜干脆半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小澈,是不是因为爹地妈咪要出去半個月的時間,所以才不开心了?”
其实厉子澈最开始還是抱着一些希望的。
而如今听到厉司夜亲口承认了這句话,原本還隐忍着的泪水,瞬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裡啪啦的不停的往下掉。
而另外一边,厉籽棉看到哥哥哭,她连忙跑了過去,踮起脚尖帮他擦眼泪,小心的哄道:“哥哥,不哭!”
“你走开,我才沒有哭!”
厉子澈有些恼火,他伸手一把将厉籽棉给推开。
他们兄妹两個人就這样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两個人一起掉眼泪。
苏沫沫原本就舍不得两個孩子,如今看到這一幕更是心疼得不行:
“老公……”
厉司夜的目光十分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這個时候你和我說不去?已经太晚了。”
苏沫沫的心思一下子被戳破,她有些哑口无言。
但是在她的心中更多的却是对于两個孩子的愧疚。
毕竟作为一個妈妈,她最开始竟然沒有能够顾及到這一点,实在是自己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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