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洛倾
“你……你可不能占我的便宜啊?虽然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是你也不能如此迷恋我。”苏瑶蹙眉无奈,怎么這些男人总是不肯放過她?
她自认自己现在的容貌不太美丽,可是桃花就是不减。
“公子,有人要杀了我,你就救救我吧?”公子摇晃了她的裙摆,撒娇的模样可爱无比。
苏瑶将他给扶了起来,便询问了他为何招惹仇家。
公子又忧伤起来了,泪水一滴一滴渗出来:“呜呜,我来自清州双云山。突然间有贼人来到我家裡,逼问我藏宝图的下落。我只是一個普通山民,根本就不理解他们的意思。于是,他们就把我卖到了青楼……若是我再不說出藏宝图在哪裡,他们就有把我给剁碎。”
苏瑶的确挺同情他的,长得那么帅命又那么苦。若是被這裡的人折磨,他定会身心摧残。
“他们有沒有說是什么藏宝图?”苏瑶坐下来倒了茶,她对寻宝也有兴趣。
“我不清楚,這分明是他们误会了。”公子說罢又难過起来。
苏瑶挺喜歡看着大帅哥潸然泪下的模样,這小模样实在让人喜歡啊!
“你别怕,我帮你教训那些天杀的人渣。”苏瑶来此就为了惩恶扬善,定不会让一個无辜人受到侵害的。
公子便也坐在她身侧,便接過她的茶喝了。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在下洛倾。”洛倾站了起来作揖。
“洛兄莫要客气,我叫做苏瑶。”苏瑶也起身抱拳回礼,這古代人的规律還真是多。
洛倾便带着苏瑶到了四楼,這神仙居一层楼比一层楼豪华,裡面住的人也越来越尊贵。
那帮杀手正在厢房裡左搂右抱,姑娘们都喂着客人喝美酒尝美食。
“大哥,那個臭小子跑了,咱们還在這裡喝酒不太好吧?”
“急什么?反正都是要砍断他双手双脚的,看他還敢反抗?”
“大哥,小弟总觉得那個男人不简单,咱们会不会耽误了主上的任务?”
“当然不简单,能拥有藏宝图的人,从来都不是好对付的。”……
洛倾与苏瑶在隔壁厢房偷听着,看来他们是某個幕后主使派出的走狗。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惹来那么大的祸端?”苏瑶也开始怀疑洛倾了,他绝非普通之人。
洛倾還是一副无辜的模样,再說下去,怕是他又要梨花带雨了。
苏瑶努了努嘴還是忍住了,他的眼神裡总是带着无辜,让人不好责怪。
恩公是她见過最英俊的男子,這個洛倾也称得上第二英俊美男子了。
苏瑶出门了,将一個小厮的穴道点上,她赶紧把人拖进了房间裡。
“苏兄,你为何要杀人灭口?”洛倾咬着手指有一些惊恐。
“你常年住在山林,自是不知這江湖的规矩。我這是把他定身了,并未取其性命。”苏瑶也解释起来,面对山中俊男子可是要耐心点儿的。
苏瑶换上了小厮的衣服,将他的托盘也拿在手中了。
洛倾关上门后,回头看着小厮,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苏瑶来到杀手的厢房,她给几位爷换了酒,便离开了厢房。
她低着头笑容轻浮现,這些人一個一個都逃不了。先不說洛倾的身份真假,這些杀手刚才害人的心思都說出来了,他们就不配活着。
苏瑶就走了十步,那些杀手都癫狂起来。他们把对方都当成了敌人,就在互相乱砍之中,他们便失血而亡。
苏瑶再回到隔壁厢房时,洛倾不见了,小厮也不见了。
桌子上留下一個雕花精致的锦盒,她打开一看,便是一個红色宝石的戒指。這宝石与洛倾的手链是一個款式,脱胎玉质独一品,乃是无价之宝。
“为什么?会送那么好的东西给我?”苏瑶的确贪财,却不会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苏瑶只能把锦盒带走,她得快些离开這裡,以免被人给发现了。
神仙居是京都乃至整個凌云国最大的青楼,這裡的打手也是一等一的。這座青楼的主人从不露面,也成了一大谜团。
苏瑶无事做了,心裡又烦闷,只能到处逛逛排忧解难了。
百姓口中都在议论相府的事,可见八卦之心从古代就开始了。
苏瑶知道這個判决已经轻了,审讯大人也得活命,只能从轻处理。
宸王這一次管這件事,怕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吧?他的确是很优秀的男人,除了脾气不好也沒有太大的缺点了。
一对燕子划過天际,她的心裡总是有不安的愁绪。有时候也說不出源头在哪裡,可是心裡就是不能安。
苏月坐着破烂的囚车裡,官兵把她亲自押送往庇护所。
经過這一次教训,苏瑶希望她能够悔改。
一错再错,迟早会难以回头。
苏瑶不想去同情她,這本就是她咎由自取的。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无论遭受什么惩罚都是咎由自取。
相府现在空荡荡的,她决定住在公主府裡,待一家人“团聚”了,她再回去。
转了一個弯,她就看到了瑞王,她赶紧低着头假装挑选小商品。
“我說公子,你怎么挑选姑娘家的胭脂啊?”小贩有一些奇怪了,赶紧问道。
“本公子要送给我的爱慕者不行么?长得帅从来都不是我的错。”苏瑶抚摸了右侧的垂发道。
不一会儿,她的身边站了一個男子,他也挑了胭脂。
“老板,這些我全要了,全部送给我的心上人。”北辰墨给了老板二十两银子,他的眼神却停留在她身上。
郊区。
两個人坐在岸边,斜阳将他们的身影拉长。
“我去相府找你了,你却不在。我知道你生性顽皮,定是在集市上逛了。”北辰墨想要跟她天天见面,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来寻她。
“墨哥哥,你說過,我們是兄妹。哥哥想念妹妹,也是自然的。”苏瑶要与他保持距离,也不想让他误会了自己。
北辰墨心裡的酸涩涌了上来,她還是不愿意给自己半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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