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两大家族最强者
大雁“嘎”地一声,头上被劈掉了一撮毛,急忙往后飞退。
拓跋紫砍了個空,一剑落在拓跋澄身边,地上被她砍出一道深深的剑痕。
“炼狱剑!”
台上众人,猛地都往前站出一步,眼睛瞪到最大看着拓跋紫手裡的剑,难以置信。
然而,让他们难以置信地還在后头……
“大姐!”拓跋澄捡回了一條命,大声喊。
“带着你爹往后退!”拓跋紫眼神凌厉地盯着空中的大雁。
拓跋澄赶紧爬起来,扶着拓跋昂往后退去……
“不自量力!”大雁在空中嘲讽道。
“姐我就专干不自量力的事,才刺激!够爽!”拓跋紫唇角一扬,全身力量都倾注到剑上,横剑在胸前,剑上赫然萦绕着一团深紫色的力量。
紫色?
拓跋傲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拓跋紫明明是废材一個,他探了她好几次的,怎么突然会有血脉之力?
還是紫色的!
紫色是七段!
与自己一样是七段!
拓跋紫怎么可能不是废材,還是七段契妖师的境界?
不!
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要不就是在做梦!
拓跋傲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一掐,疼得不得了,根本不是在做梦。
“紫色!居然是紫色!”
“紫色是七段契妖师境界!”
“拓跋紫居然是七段契妖师!”
“還是快突破八段的!”
身边清晰地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让拓跋傲不得不认清這是一個事实。
突然有人又大声道:“怎么可能?我們肯定是眼花了!拓跋紫就是一個废材,不可能有血脉之力的!”
這人话一出口,突然整個人飞了起来,从台上跌到了台下,磕掉了两個门牙。
“以后谁敢再說我家紫儿是废材,下场比他更严重。”冥北凉沉着脸,十分不悦。
众人都赶紧闭了嘴,谁都不敢再妄加议论。
拓跋紫此时已经跟大雁缠斗在一起,拼实力,她自然不是大雁的对手,但她拼的是巧劲,一道道血脉之力声东击西,把大雁绕得晕头转向。
然而要降住這只大雁也并非易事!
小肉团子从他爹怀裡挣扎落地,跑到台上边缘蹲着,双手撑着下颌,歪着脑袋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娘亲和大雁打斗。
“七段又如何,還不是降不住這只妖兽!”身后,有人嫉妒嘀咕。
小肉团子回头看了一眼,认出說话的人是一個穿着藏青衣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小肉团子瞥了他一眼,挠了挠脑门儿,沒理他,因为看娘亲跟大雁战斗比较重要。
“我們要不要帮忙?”有人问道。
這人一问,居然谁都沒有开口。
因为有冥北凉在,帮完忙,谁都不敢跟拓跋紫抢這只妖兽。
沒有好处可得,谁都不想白废力气,搞不好,還会受伤。
况且,拓跋紫现在是七段的境界,得了這八段的妖兽,那就真是在拓跋家无敌了。
谁都不想让一個刚刚還被瞧不起的废材一下子变得如此强大。
“让這丫头历练历练,她要是打不過這兽妖,我等再出手!”见沒有人开口,拓跋傲作为家主,不得不說了一句话。
但這句话却是包藏了他的私心。
明着是想让拓跋紫历练,实际是想等拓跋紫受伤退下来,他再出手降住這大雁,便可顺理成章地将大雁契约了。
“我看最终還是得我們出手,這丫头七段又如何,根本毫无战斗技巧,很快就会败下来。”刚刚那山羊胡又說道。
小肉团子再次转過头来,瞪着他,“我娘亲才不会打败!”
山羊胡冷笑,“小殿下,你娘亲跟大雁力量悬殊,明明已经就要打不過了。”
“你胡說,我娘亲一定会赢的!”小肉团子不开心了。
“小殿下,你不用如此为拓跋紫說话,她根本不是你娘亲。”羊山胡继续道。
小肉团子生气地“哼”了一声,突然朝山羊胡走了過去。
山羊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個小屁孩而已,他也沒有防备什么。
小肉团子走到他面前,从包包裡摸出一個瓶子,拔出盖子,往他脚上倒出粉末。
“小殿下,你這是干什么?”山羊胡好奇问。
然而话音刚落,啊地一声就叫了起来,“好痒!为什么突然這么痒!痒死我了!”
“羊羊粉。”小肉团子很好心地举着瓶子解释。
什么羊羊粉?
上头分明写着痒痒粉!
山羊胡抱着脚拼命挠,可是隔着靴子根本挠不到,顿时就将靴子给脱了。
這靴子一脱,一股脚臭味像毒气一样散发出来,众人都眉头一皱,但還是很给面子地沒有向两边散开。
拓跋傲一下子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可沒忘了跟五姨娘全身发痒的事,原来是這臭小子干的!
可是气有什么用,对方可是皇孙,再气也只能憋着。
山羊胡隔着裹脚布挠,但還是其痒难耐,根本解不了痒,只得将裹脚布解了下来。
這下更是臭气熏天,众人想给面子也忍不住了,纷纷捏着鼻子往两边撤去。
小肉团子就悲剧了,因为站得离山羊胡太近,眼睛一瞪,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嗝”地一声,差点缺氧断气。
“哇,好臭!”他转身就往冥北凉跑去,一下子扎进冥北凉怀裡,捏着鼻子,头顶上星星狂冒,“父王,有人放毒气,你快管管!麒儿被熏得要吐吐了!麒儿头晕晕!”
该死,把他儿子熏得脸色都变了!
冥北凉脸色一沉,顿时大掌一挥,一股强大力量扫去。
山羊胡就像离弦的箭,“嗖”地一声,从众人面前飞了過去,直接被扫出了练武场,惊得所有人下巴都快掉了出来。
“哼,欺负麒儿小宝宝,是沒有好下场的。”小肉团子下颌一昂,傲娇道。
“下次别跟长得讨厌的人靠太近。”冥北凉教育道。
小肉团子点头,再点头,可就是觉得還头晕。
“我去,我家紫紫要输了!”有严重洁癖的楚大少爷一直在整理着身上脸上的沙子,刚整理完一抬头,就看到拓跋紫被大雁的翅膀一扫,飞出了十几米远,差点撞到木桩上。
還好她灵活,身子在空中一個倒旋,单膝跪到地上,以剑撑地。
楚玄烨拔剑就要冲上去帮忙……
但冥北凉比他快了一步,一跃而起,脚尖在前面的人头上一点,人便屹立在了半空中。
他闲闲地双手背在身后,衣袂翻飞,原本就气场强大的他,加上额心的黑色火焰印记,神秘又邪魅。
他屹立在半空中,就像一副画,优雅,尊贵,又神秘莫测。
众人皆忍不住在心裡畏惧地想:這位爷,惹不起!
“又来一個送死的!”大雁嚣张道。
“冥北凉!”拓跋紫唇角一勾,立即祭出一把宝剑,向冥北凉飞去。
冥北凉握住剑柄,利剑出鞘,锋芒毕露。
“通天剑!”众人大惊。
沒错,就是通天剑!
先是祭出炼狱剑,再展现实力,已经够震惊人了。
可她就是要让這些人震惊個彻底!
拓跋紫一跃而起,萦绕着紫色力量的剑和冥北凉的剑压在一起。
一紫一黑,两股剑气融合在一起,向大雁扫去……
大雁庞大的身体顿时被扫飞出去,砸在练武场的木桩上,一排木桩皆被砸倒,压得粉碎。
拓跋紫和冥北凉双双落在大雁身边,冥北凉长剑指在大雁的头上。
拓跋紫手起剑落,直接一剑扎在大雁腿上,大雁的血立即通過炼狱剑的剑刃往上游走。
拓跋紫一指压在剑刃上,一抹,血液顿时从手指流了出去,通過炼狱剑剑刃往下游走……
大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怒问:“无知人类,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契约你!”拓跋紫话落,炼狱剑上下两條血线已经汇聚在一起。
“不……”大雁不甘大叫,“无知人类,你凭什么契约我……”
“以我之血,与你为契,从此之后我們便是最亲密的战友!”拓跋紫勾唇一笑,补了一句,“放心,跟着我,你绝对赚到!”
浑身一震,拓跋紫感觉到一股力量源源不断从大雁身上通過炼狱剑,流到了她的身上,這是与妖力比自己高的妖兽契约得到的力量。
她觉得丹田像是有股气体要爆炸。
很快,丹田裡這股气体“砰”地一下便爆开了,力量贯彻到四肢百骸。
一团黑色气体萦绕在她的头顶上。
“晋级了!”有人大声喊。
“天,八段契妖师!”
“八段!拓跋紫居然成了我們拓跋家最强的一位!”
“不是拓跋家,是轩辕和拓跋两家!”
“太不可思议了,拓跋紫今年才十八岁!十八岁居然就是八段契妖师,怕是我們家祖先当年也不過如此吧!”
众人纷纷激动地议论着。
拓跋傲握紧了拳头,到此时都還无法相信眼前這個事实。
明明是废材一個,怎么突然间就不是废材了!
不是废材也就罢了,居然一出手就是与自己相同的境界!
与自己相同的境界也就罢了,居然還、還……還晋级了!
叫自己這個长辈、這個家主,情何以堪!
拓跋傲觉得胸腔裡气血逆流,好像快要吐血了一般!
拓跋紫头顶上萦绕的黑气很快就消失。
“主人。”大雁喊着她,对着她已经变得无比温顺。
拓跋紫拔出剑,手掌从它伤口上抚過,撒了点止血生肌散下去,随后将大雁收进空间裡,用神识传话给青蛇,“小青,带它去喝神仙露!它要喝多少,就喝多少,管饱,管够!”
她相信,只要喝了神仙露,大雁马上就会庆幸跟她契约!
“是。”青蛇应道。
拓跋紫收起了炼狱剑和通天剑,走到拓跋昂面前,掏出两颗凝血回魂丹递给李月清,“三婶,一人一颗喂给三叔和澄妹,让他们吃下去。”
李月清感激地点了下头,接過凝血回魂丹,给丈夫和女儿一人喂了一颗。
拓跋傲和家族长辈围了過来,“阿紫,你怎么会有炼狱剑和通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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