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谁是凡人的智慧
就连托尼也不在這裡。
“托尼？”他环顾一圈，“你在哪？”
裡昂的超级听力并不会随时保持开启。
就像电影裡的超人那样。
他得集中注意力，让大脑摒弃大部分的外部信息，才能生活在一個安静的世界裡。
沒有得到回应，裡昂稍微侧耳，寻找托尼的动静：“原来是在车库裡，但怎么听起来有点嘈杂？”
当裡昂在地下室找到托尼时。
他看起来黑眼圈浓重，但却精神头十足。
他脚上穿着电线裸露的机械鞋，双手握住控制器，正指挥那些“小助手”。
“笨笨你继续进行摄像，呆呆你往那边走点，对，就在那，你负责灭火。”
然后托尼站在他临时搭建起的实验平台中央，深吸了几口气。
“好，来试试吧，先启用百分之十的推力，准备起飞，呼……”
托尼抖抖肩膀深呼吸调节状态：“来，三、二、一！”
他按下手裡的控制设备，脚下的铁鞋裡顿时喷射出强劲的喷射火焰。
嗤！！
凶猛的推力把托尼一下子弹射到空中。
然后重重的撞在天花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显然撞得不轻。
“欧！！”托尼痛呼着掉落在地。
一旁的智能机械手臂判定情况符合指令，立刻释放消防喷雾。
“喔那一定很痛。”裡昂看着被白色喷雾覆盖的托尼，脑袋后仰感慨一句。
“裡昂？”托尼听到声音扭头，脸颊痛得挤在一起，在地上扭了扭肩膀，“快来拉我一把，我的肋骨恐怕是要断了。”
“来了……或许下次你让呆呆给你准备個防撞护垫比较好。”裡昂上前把托尼抬到椅子上。
他眼睛上下扫了一圈：“很好，只是皮外伤，你還可以继续做刚刚的极限运动。”
“那不是极限运动。”托尼翻了個白眼，“那是我在制作马克2号战甲！”
“你是說你的第二套战甲是這双鞋子？难道你是希望别人都往你鞋子上开枪嗎？别开玩笑，這鞋子又不是美队的盾牌。”裡昂调侃道。
“当然不是！我现在是在实验推进系统，等這個环节完成，后面的效率就会大大提升。”
托尼立即反驳，還不忘嘲讽：“当然，像你這样成绩一般的普通人，基本上理解不了這裡面的逻辑。”
這下轮到裡昂翻白眼：“我怎么說也考上哥伦比亚大学了，你是不是对普通人有点误解。”
“噢？是嗎，這也沒办法，谁让我在你這個年纪时，已经从麻省理工毕业了很多年，還有了剑桥的三個博士学位，确实沒办法理解普通人的感觉。”
托尼很臭屁地摆手：“但应该都差不多，等你以后到了哥伦比亚，你会发现你那些老师也理解不了我的战甲。”
“那抱歉了，我大学专业是商科，我的老师大概還是能理解你這件战甲的经济效益的。”
裡昂以前沒有觉醒能力时，只能往管理公司的方向发展，大学报考的自然是商科类专业。
但现在不同了。
他敲了敲托尼的铁鞋：“而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别忘了，我觉醒的是什么样的能力。”
“能力，什么能力？不就是晒太阳变强嗎？”托尼疑惑。
“是超人的能力！”裡昂强调，“超人有的我都有！”
“所以呢？难道你现在是要来和我坦白說其实你是氪星人，昨天你那個成了超级人工智能的氪星老爸找上门来，要让你穿上红裤衩去拯救世界？”
托尼表情夸张地說：“還是說你的氪星表亲收到了飞船信号，明天就要来抓捕你，所以现在来找我求救？”
裡昂无语了：“托尼你什么时候有這么多幼稚猜想了，我当然是地球人，小时候你带我体检了那么多次你還不知道？”
裡昂毫无疑问是地球人。
十九年前。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变成一個婴儿。
机缘巧合被斯塔克夫妇收养。
虽然沒有一岁前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這一世有沒有亲生父母。
但他那和前世沒太多差别的样貌，以及从小到大从沒出過意外的血检。
都能說明他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
“還有，你最近DC漫画看多了！我們這個世界可沒有DC黑暗！”裡昂吐槽。
“那你想說明什么？”托尼偏头。
“我的意思是，超人還有個能力叫超级大脑，我也同样如此。”
超级大脑能让他在工科方面有更多的建树，甚至于非常轻松地登上顶峰。
裡昂指着铁鞋：“所以现在的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的研究，甚至是超越你。”
“超越我？”托尼直接仰起了下巴，“裡昂，今年的愚人节已经過了，這個冷笑话你可以留到明年。”
他虚着眼睛：“而且我也不记得超人有這個能力，如果他有超级大脑，漫画裡還能总是一遇到敌人就冲上去挥拳头？”
裡昂咂吧嘴：“或许……是他的超级大脑告诉他，面对困难要先学会相信他的超级力量？”
“那不就是莽夫大脑？”托尼总结，“所以你還是理解不了我的战甲。”
裡昂不想争论了：“打住！无意义的争论到此为止！你這种看漫画只看一半的人最烦了，之后给我好好去补完超人的漫画再来反驳我！”
不等托尼犟嘴。
他直接說：“你這凡人的智慧，既然說我理解不了你的战甲，敢不敢让我在一旁跟着你学习？”
裡昂竖起一根手指：“只需要一天，你的知识就会变成我的知识。”
“而三天后，我将会打造出比你更优秀的战甲！”
“你說什么？”
這下托尼不困了。
他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他专业领域上的挑衅。
特别是当挑衅来自于他愚蠢的弟弟时。
“這真是我在2008年听到的最有趣的笑话。”
仿佛一瞬间胸口也不疼了，托尼直接跳下床，直视裡昂的眼睛。
“我接受你的挑战。”
他下达胜利宣言：“凡人的智慧？嗯哼？我会在三天后把這個称谓還给你。”
“跟我来。”
他一挥手，回到实验场地，开始指挥智能机械手臂。
“呆呆，你去把现场清理干净；笨笨，去把材料取過来，其他人，等我设计出新的喷射结构。”
裡昂眯着眼看面前斗气昂扬的托尼，心裡的胜负欲也燃烧了起来。
“贾维斯，把外骨骼机甲相关的知识全部发到我的StarkPad上，我要在半個小时内看懂托尼的设计图。”
“好的，裡昂少爷。”贾维斯先是答应下来。
然后它又问：“但是，裡昂少爷，您還记得自己找托尼的目的，以及佩珀女士之前的要求嗎？”
“佩珀？佩珀怎么了？暂时先不管。”
裡昂扭了扭胳膊：“我今天就要让托尼知道什么是超级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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