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青年低低唤了声他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止不住的湿热喘息,這個男人似乎還沉浸在方才人为制造的汹涌欲浪中无法自拔。等他好不容易回過神,看向侨逸杰时,迷蒙的眼裡写满了无助,這幅闷苦的狼狈模样透着足以引侨逸杰陪同着一块跌入深渊的致命情色。
心口被什么猛撞了一下,侨逸杰跳下床把藏放在不远某個抽屉裡的钥匙拿過来,把徐远手上脚上的拷链全解开。得到特赦的徐远再沒气力去考虑实施当他发现自己被困时,发誓一定要让侨逸杰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些個念头和计划了,
青年压到他身上,他反倒主动张开手臂揽住来人的脖颈,這個把他下边玩得都快沒水了的混蛋眼下用作恶多端,带着檀腥气息的唇舌亲他,徐远也欣然接受,自己的舌头被含吸到发麻发酸都不推开他。他這么乖侨逸杰一定会给他奖励的。
吻毕,侨逸杰往他耳朵裡吹着气,语调痞裡痞气的夹杂着些许道不明的笑意:我能不能操你啊?骚货。操他妈的,我现在特想干死你,你现在很想要吧?肏到你发骚的肉洞裡狠狠地捅让你爽上天给句话,行不行啊?徐远深感侨逸杰太霸道,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這番话竟然听得他的心口发紧发疼,温顺地闭上眼,他颤抖着声线央求道:嗯你进来吧,我想让你插我求你了肏进我的肉洞,我发骚了,想要你肏肏徐远勾着他的脖子,用指腹扫弄着他的后脑勺短短的发根,模仿他的声调,同样把唇贴在青年耳际呢喃:试试看你是不是真能把我干死在床上,好不好?
散发着可怕热度的赤红肉茎刚一接触到花户湿润的入口,两人皆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徐远揪着镶边的绸缎床被,在粗长的大肉棒一寸接着一寸挺进他身体的這段時間裡,他的神情在愉悦放荡及苦闷吃痛中交杂转换着。
蜜穴裡沒有多少骚水可助交媾,侨逸杰的鸡巴又這么大這么热,這让徐远很是吃痛,可也只有被這样滚热的肉棍子熨烫捅弄才能暂时止住肉道内蚀人神志的瘙和痒,徐远把腿张得不能再开,非常方便青年的入侵:嗯嗯啊,哈嗯,快快点,全部进来啊别叫得這么骚,老子自有分寸!
拍打好几下男人肉实的骚屁股,看到這老男人不但不听话還在那乱扭腰,侨逸杰气急败坏地停在半途,一半的命根子被男人的骚洞含吸得正欢,裡头的软肉還在不断地想把他往更裡面吸,放松点!别他妈乱夹。为了稳住這個发起浪就不知道边际的老浪货,侨逸杰不得不提醒他当心肚裡的孩子,待徐远有所收敛扶着肚子不乱动了,他這才继续挺腰缩短两人的距离。
他当然不可能今天真的把徐远干死在這张床上,至少得等孩子生下来,侨逸杰恨恨地想着,满手是汗,抓握住徐远的膝盖,肉棒完全沒入他的身子裡,律动之前侨逸杰還在警告他:老子要是干得猛了干疼你了就喊停,别他妈光顾着扭你這骚屁股,听见沒?花心被顶压到,眼下徐远脑裡闪着白花花跳跃的光,顾不上說话,只能点两下头算是回应,他這個状态看得侨逸杰心裡发虚,但是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抹掉差点掉进眼裡的咸汗,放缓点速度,青年就這样九浅一深,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
一日之计在于晨,上午本是人们将精力投放在工作事务上的关键时刻,一個向来无所事事的阔少和一個隐退在家的演员就這样把美妙的清晨浪费在肉欲享乐上。色字头上一把刀,其中一個即便大着肚子也毫不妨碍他岔开长腿露出隐秘的女穴供人肏干,沒被束缚的手总算可以在别人把他的肉穴日得发红发肿时抚弄挺勃的阴茎,从他嘴裡喊的說的净是一些旁人听不得的淫言秽语,搞得侨逸杰差点要把他肚裡骨血的安危抛到脑后,一心将這個忘情放纵的男人干到一個音节都发不出。
好在他在紧要关头忍住了,暂时把涨到发疼的性器退出来,浸泡在徐远淫水裡的茎身带着透亮的水光,龟头上闪着淫秽的光泽。男人食不餍足的肉穴又开始流水了,侨逸杰伸了根手指进去搅一搅,出来时带出一道沾连着少许白沫的银丝,情迷至忘我,他毫不嫌弃地舔断,拍拍徐远的臀,让他侧過身。
還沒达到顶点就要换姿势,徐远昏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被动侧起身。青年把他的一條腿驾到肩上,重新插进去,不停地耸动。很快徐远就识得這個姿势的好滋味了,速度不快,但比刚才還要深,深处的花心被肉棒戳刺摩擦得很是舒爽,侨逸杰很有技巧,无论是操他的力道還是进入的角度都掌握地恰到好处,一点不像以往那些不顾三七二十一换着各种姿势操他操上好几個小时,只顾自己爽,全不管徐远肉穴的承耐已经到达极限,再怎么弄都只剩火辣辣的麻木与疼痛。
哈啊我,我還有奶的呜,好痒老公逸杰,逸杰男人此时已经把所有矜持都忘光光了,当着侨逸杰的面一边自渎,一边将那对引人犯罪的骚奶子揉挤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肉乎乎的变形得很厉害。
你不是很想喝嗎,嗯裡边還有的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徐远呜咽着,楞是靠着收紧的手劲,颤抖不已之下挤出几滴刺眼的乳白,放任這些奶香四溢的液体横流在鼓胀的胸肌上,這招是有效的,下一秒青年便恶狠狠拍开他的手,很不满他這样浪费,美味是值得被留到最后享用的,粗喘着,侨逸杰埋首吃奶前不忘轻蔑且带着得意凝视一会自愿打开身体,予人予求的徐远。
侨逸明說過徐远不会对他们产生感情,当时他记得自己冷笑着回說感情是個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做什么。
青年拱在胸部上吸啃娇嫩充血的肿大乳头,下身的蜜穴经受着仿佛永不停息地肉炮攻打,徐远的意识已经不晓得飘散到何处了,极致快感的眼泪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觉得自己即将融化成一滩水,右手還在进行机械性的自慰。
沒多久,只见他惊慌失措的开始挪动屁股想要逃离阴茎的顶弄,可兴头上的侨逸杰怎么可能允许這种事的发生,死死钳住他的腰跨制止。呃!惩罚性地重重一顶,徐远蓦然睁圆眼睛,眼前只剩一片空白,双重高潮来得既急又猛,精水溅到侨逸杰的下腹再随势滴落到他圆润的腹部上,侨逸杰强忍住强烈的射精感,从痉挛不已,不住收紧的肉道缓慢撤出一半,再咬牙切齿地全根沒入,急急捅了几下,把自己积攒的浓精统统交代给這個惹人的骚洞。
大抵两人都平缓了鼻息后,半软的巨物终于舍得从湿哒哒热乎乎的花穴裡彻底退出来,徐远哆嗦着打了個冷颤。肉道被捅成了一個类圆形,肉眼可以瞧见内裡藏溅着白浊的深红软肉,暂时无法恢复原样的可怜肉嘴失禁一般,一阵接着一阵涌出不少含带着别人射入的精水的半透明汁液,這過程持续了大概有几十秒毫不夸张的,侨逸杰愣了一会,又嘴贱得开始取笑身下這個失神衔咬着食指指节,胸口起伏不定還带着些许青红指痕的老男人:我都不知道你這骚穴還能尿尿的,以后你可以蹲着上厕所了,大叔。
徐远偏开头,那根侨逸杰先前用来羞辱他的肉肠裹在保鲜袋裡,静静躺在视野内。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脑海裡闪過這样一句话,他半阖着眼,外面天色正亮,一時間不晓得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即感到更饿了,又感到奇异的餍足。
侨逸杰见他沒什么生理上的不妥,随即翻身下床开始穿丢在原木地板上的裤子,边扣皮带边說:早餐我让保姆重做一份你下楼去吃。我今天得回家一趟,不過晚上会回来陪你吃饭。還有床单最好你自己拿去丢洗衣机,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被人发现你尿床了,我也无所谓。
徐远懒懒看他一眼,嗯了一声后一动不动還躺在那,侨逸杰出去后不忘把房门关好,虽然他们明令禁止沒有得到允许帮佣不准擅自上楼,但他還是不放心,他不想徐远光溜溜,散发着事后满足感的骚态被任何人看到。
第75章
业星宇赶着拍摄间隙休假回来见徐远时正值年初,他所在的剧组为了赶进度并不会给演员放年假。還有不到十天便是新一年的春节,侨逸杰侨逸明两人忙于家族及公司的事务,分身乏术,好几天沒回来過,业星宇這個假休到了点上,让他们错开不碰面正是徐远想要的。
他们所处的城市不曾下雪,月初的气温仍需要穿厚重的羽绒服,本来想亲自到机场接人,在這個人人穿裹得跟個大粽子一样的寒冷天气,徐远认为穿厚了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异于常人的部位,只是业星宇不愿意他都怀到這個月份了還跑這么远来回奔波,于是徐远把新屋地址发给他后便乖乖在开足暖气的家裡候着。
這栋绿化率很高,清净偏僻的独立屋宇建立在城际边缘,环形高架桥附近,看起来偏,实际离未来徐远预订了剖腹手术,许春梅坐镇的私家医院不過15分钟车程。
业星宇到了后先是给了对方一個载满思念的熊抱,当然隔着男人圆润的腰腹,這個拥抱看起来有点别扭。环顾四周,說他找的這個地方真不错,与他们两人在电话裡共同沟通设想的沒多大差异。
业星宇不知晓這是别的男人为徐远准备的,徐远笑着转开话题:怎么胡茬长出来了還不舍得剃掉?蹭痛你了?抱歉,业星宇摩挲两下下巴,单手勾着他问:要不你帮我刮刮。徐远满口答应下来,他得了便宜正想再拉近两人脸距温存温存,徐远眯起眼带着宠溺的笑意刚要接受他的索吻。意外地,业星宇停了下来。
徐远意识到哪裡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一個拎着菜篮的姑娘神出鬼沒地站在過道上,怯生生的看着他们。她是?业星宇眉宇间带着疑惑,徐远心想這個小高怎么走路都沒动静的,完全沒发现她走過来。
小高,来,徐远冲這個一脸呆滞的傻姑娘招招手,向她介绍道:這位是业先生,叶星宇。你应该挺喜歡他的。接收到业星宇投来的疑惑目光,他含着笑解释說:我看小高好像挺喜歡看你演的剧的,应该是你的小粉丝。是吧?小高。是嗎?初次见面,你好。
女人张了张嘴,喉咙裡勉强挤出一声模糊的惊叹,整個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直到手裡的满是瓜果的竹篮打滑倾斜,几個山竹脐橙滚落到地上,她才一惊一炸弯低腰去捡拾,手忙脚乱的。
帮着一块捡了捡,徐远看出她有点无所适从,打圆场說:你先回厨房忙吧,有需要我会叫你的。女人忙不迭点点头,慌乱中看一眼叶星宇,随后抱紧果篮离开。业星宇确定她完全离开自己的视线后,问徐远:怎么請這個人沒問題嗎?她不会出去乱說?摇了摇头,徐远告诉他女人不能說话,做事也可靠。难怪。末了,业星宇若有所思說道。
他還想继续方才被打断的甜蜜,然而徐远别开脸用手格挡开,让他上楼把胡茬刮了再說,怪刺人的。你嫌弃我。话是這么說,手虚扶在徐远背后,业星宇還是跟着登上两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