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說话不算话的禽兽!!
“笛声?”祁夜在說到這两個字时,抱着我的手猛的一紧,疼的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感觉到什么的祁夜赶紧松开一些,還帮我揉了揉被他捏的发疼的腰。
可是……
我真怀疑這货是故意的,难道他不知道我的身体哪裡比较敏感嗎?他居然……
我看着大伯不自然的转眸看向他处,可是似乎完全不知情的某蛇,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揉的還挺顺手,完全不顾忌我大伯是不是在跟前。
真是应了那句,‘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老话了。
“好了,好了,不用揉了,我怕痒。”不得已,我只得出声制止。
祁夜手上一僵,可能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大伯,“不用担心,我会护玄家村无忧的。”祁夜說完,直接抱着我就走。
我原本想拒绝的,可是想着门口的那些鹅粪,最终只得任由他抱着了。
不過刚刚想到‘鹅粪’這两個字,我感觉自己的肩膀抖动了两下。
祁夜突然停下来神色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我立刻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祁夜无奈的摇摇头,三步并做两步行的抱着我走出了大伯的院子。
“祁夜,你知道那個吹笛子的人是谁嗎?”回到院子后,我立刻疑惑的看着祁夜问。
祁夜抱着我的动作僵了一下,很快摇摇头,“還不确定。”
看着他明显不想告诉我的态度,我也懒得追问,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色,我就着夜明珠的光亮,走到床前,脱鞋上床。
我刚刚躺下,祁夜整個人便如蛇一般的朝着我缠了過来,而且听着他明显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我心裡警铃大作,赶紧双手护胸,“你要干什么?”
祁夜邪魅的一笑,凑近我的耳边,“你心裡想什么,我就干什么。”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明明也沒做什么其它的动作,可是听在我的耳朵裡,却让我感觉浑身有些发软。
這该死的臭蛇妖,难不成他又想……
我刚刚這么一想,祁夜整個人就朝我压了過来,我赶紧用手推他,可他却仿佛是一座山一般,根本推不动。
我看着他金眸中流动的暗红,我知道他此刻已经情动。
可是第一次是为了救他,我才在半推半就的情况和他在一起的,一切水道渠成,可說来也纯属无奈之举。
现在他壮的像头牛一样,根本沒必要与我阴阳调和,而且玄家村又起事端,我哪有什么心情。
当然,其实经過第一次我也挺回味那個滋味的,可是想着我們之间的距离,我還是不想再与他有太多的牵扯。
“祁夜……”我想到這裡,立刻按住他在我身上做乱的手。
“嗯?”祁夜抬眸看着我轻嗯了一声,可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呼吸中的急切。
我赶紧将他推开,坐起身来,理了理身上被他弄的凌乱的衣服,不想,祁夜直接伸手缠在了我的腰上。
“祁夜,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看他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只得故意扯开话题。
“你說。”祁夜软软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语气慵懒的道。
他的声音慵懒中透着一丝的邪性,因情动又带着一丝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听在我的耳朵裡,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短暂的空白,差一点就缴械投降。
可是想着我們之间无法跨越的距离,我用力的甩了甩头,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随即转头看着他,“你怕鹅粪?”
祁夜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摸了摸我的脸,“不是我怕鹅粪,是蛇怕,鹅粪对蛇类的杀伤力很大,只要皮肤上稍微沾染一些,就会不断溃烂,直到死亡。”祁夜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而且沒有办法医治。”
我擦,鹅粪居然這么厉害?
那我以后若是讨厌祁夜,或者是想甩掉他的话,是不是就可以……
“你该不会是想要用鹅粪来对付我吧?”祁夜突然凑近我一些,看着我笑的一脸妖娆的问道,我被他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的猛的抖了一下,等反应過来,赶紧摇摇头,“沒有,绝对沒有。”
祁夜轻笑了一声道,“我是修炼千年的蛇王,又因长期接受信徒的供奉,自然是不怕鹅粪的,所以不管你有沒有這样的想法,我劝你還是不要打這個主意了。”
我暗暗吐了吐舌头,心裡暗想,既然你這么厉害,怎么上次還伤得那么重?還要让我牺牲自己为你疗伤?
不对,祁夜……
“上次是意外。”我刚刚想到什么,就被祁夜打断,他居然還识破了我先前的想法。
我有些震惊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会读心术。
毕竟南有生那么弱鸡都会,他……应该也会吧?
可是以前我怎么沒觉得他会這個呀?难道他是装的?
我想着他以前一直在跟我玩扮猪吃老虎的戏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怕鹅粪,那你刚刚去大伯屋裡的时候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太对劲呀?”
祁夜看了我一眼,无奈的一笑,伸手把我搂在怀裡道,“虽然我不怕,但是对于能制约蛇族的东西,我自然打心眼裡不喜歡。”
我撇了撇嘴,“是不喜歡?還是发怵呀?”
祁夜愣了一下,随即朝着我眨了眨眼,薄唇轻启,“一会儿我就告诉你。”祁夜說完,整個人朝我压了過来,我想反抗都不行。
我正要說抗议的话,嘴巴就被他给封住了。
他的吻很炙热,也很强烈,如上次刚刚从千叶岛回来受伤严重时一般,激烈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吸取着属于他口中甘甜的滋味,渐渐的我在他的带动下,彻底的迷失了自己……
我再次醒来,祁夜已经不在我身边,也不在我的锁骨上,我猜他应该是去处理玄家村蛇患的事情了吧。
我有些疲惫的坐起来,揉了揉自己酸软无力的老腰。
心裡暗骂一句禽兽!還是一只說话不算话的禽兽!!
上次,他說自己是第一次有点激动,下次不会了。
可是昨天……
算了,和一條條蛇讲什么信誉,那我就跟他一样不是人了!
“舞儿小姐在嗎?”外面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女声,我有些奇怪的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却是什么也沒有听到。
我猜,应该是昨天被那條蛇欺负的太累,出现了幻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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