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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云潭庙会(二合一)

作者:独自狂欢
二十分钟后。

  四人如期抵达云潭广场。

  刚下车,浓浓的年味儿扑面而来。

  不仅大红灯笼高高挂,而且還有造型各异的花灯。

  相亲相爱一家人。

  迟苏允发来了语音消息。

  朕允了:“小姨,你们到了嗎”

  温晓晓按住录音键回复。

  晓晓沒有烦恼:“刚下车,你们在哪還是刚刚那個位置嗎”

  朕允了:“对对对,就刚刚那個,西门,我們就在门口。”

  温晓晓开的是外放,声音不小,大家都听的很清楚。

  四人走過转角,抬眼就看到了门口搓手哈气的三人。

  晓晓沒有烦恼:“我看到你们了。”

  语气兴奋。

  随即朝着三人的方向,打了個模拟信号。

  热情挥手。

  云潭庙会七人组,总算会师成功。

  迟苏允唉声叹气說:“小姨,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們三個都要冻成冰棍儿了。”

  迟苏语白了眼自家不争气的哥哥,嫌弃的說:“你就你,别带上我和晚棠姐,谁让你大冬天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活该。”73狆彣蛧

  迟苏允瞪了迟苏语一眼,說:“有本事把围巾還给我,再把刚刚那话重說一遍,我敬你是個妹子。”

  迟苏语捂着围巾,毫不犹豫的回了两個字:“做梦”

  温晓晓见他们兄妹依旧是冤家模样笑着說:“大過年的,你们两個别斗嘴了,先停一停。”

  迟苏允冷哼一声:“今天看在小姨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

  迟苏语毫不在意的“切”了声。

  之前在家,温晓晓跟黎清言和顾幻,介绍過三人的身份。

  因此,她眼下只是跟迟家兄妹和许晚棠三人,介绍黎清言和顾幻。

  她颇为头疼的笑着說:“行了行了,你们两個活宝先歇歇,给你们三個介绍两位新盆友。”

  說完,先是指了指黎清言說:“這位是我干儿子,黎清言,和初尘是发小,他应该比你们都大,你们两個得叫哥。”

  不過,温晓晓并不知道许晚棠和黎清言两人谁大,于是补了句:“小棠嘛,你自己看着办哈”

  温晓晓這边介绍完,平时吊儿郎当的黎清言,居然路初尘附体。

  笑容拘谨,语气疏离。

  他說:“鄙人黎清言,是温氏晓晓的干儿子,比你们略大几岁,称呼随意。”

  温晓晓:??小言怎么還端着了

  顾幻:°°?關於言哥突然变成大哥這件事

  路初尘:装。

  迟家兄妹和许晚棠,头天恶补了一下百科才知道,黎清言竟然是言续集团的太子爷。

  這可是参加宴会,高低得和自己爹妈坐一桌的人。

  失敬失敬。

  因此,纵使黎清言之前在群裡表现得過于活泼,在滤镜加持下,他们三人对于黎清言此刻的态度,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

  不過,小姨的干儿子,四舍五入也是一家人。

  于是,迟家兄妹自来熟的叫了黎清言一声:“清言哥。”

  反正,无论怎么想,叫這声哥,他们都不会吃亏。

  许晚棠有些则是跟他微微颔首,大大方方的說:“你好,我叫许晚棠。”

  黎清言面上含蓄冷淡,心裡八卦乱飞。

  ?°???°?哦,原来這就是传說中,那個心水阿尘的许家小姐。

  介绍完黎清言。

  温晓晓又指着顾幻說:“這是我小儿子,叫顾幻,比你们都小,可以叫他幻幻。”

  “我們家幻幻比较腼腆,所以你们不许捉弄他。”

  顿了顿,指着迟苏允說:“尤其是你”

  迟苏允当即不大高兴的說:“小姨,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初尘哥的弟弟,当然就是我弟,我宝贝他還来不及呢怎么会捉弄他。”

  温晓晓听着迟苏允信誓旦旦的语气,笑着說:“我信你。”

  扭头又对顾幻挨個介绍說:“這是你苏允哥哥,這位是你苏语姐姐,這位是你晚棠姐姐。”

  顾幻红着耳朵,轻声喊了声:“苏允哥,苏语姐,晚棠姐,你们好。”

  顿了下,抿了抿唇,接着說:“我我叫顾幻。”

  “是妈妈的儿子。”

  从小到大有妹无数,却沒弟弟的迟苏允笑着說:“幻幻,你以后再来京城,哥带你玩儿,京城就沒我不知道的地儿,保你玩的尽兴。”

  顾幻耳尖更红了,腼腆的回答:“谢谢苏允哥。”

  相互认识完。

  几人总算迈进了庙会西大门。

  续

  正所谓。

  庙会一开,八方来拜。

  兴许是七人来的正是时候,云潭庙会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有舞狮、高跷、空竹、变脸、幻戏等等,各种传统民间节目。

  小时候的那场庙会,温晓晓只记得那串糖葫芦和糖人。

  有关庙会中其他的表演的记忆,已经模糊。

  眼下,当她再次亲眼见到舞狮节目,不禁心生赞叹。

  温晓晓指着摇头摆尾刚跳上木桩的舞狮說:“他们好厉害啊后面那個人就那么轻轻一举,前面那個人就轻松的跳上去了,這臂力也太牛了叭”

  正說着,只见木桩上,又爬上去了一头红色的狮子,最先上去的那头黄色狮子,已经跃到了最高的那根木桩上。

  两头狮子游走在木桩间,争夺着一颗火焰纹宝珠。

  而這一幕戏,被称之为“双狮戏珠”。

  迟苏语望着高高的木桩,咋舌說:“這個木桩得有两米多吧我一個人手脚并用的站在上面都害怕,别說還得像他们這样躬着身体,只用双脚平衡了。”

  温晓晓不禁共情起自己从小练舞的经历,感慨地說:“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沒有人天生就這么厉害,他们一定都付出了常人难以比拟的努力。”

  迟苏语一時間想到了自家小舅,于是赞同的說:“小姨你說的对,世上确实沒有一蹴而就的成功。”

  于其他人的欣赏赞叹不同,第一次参加庙会的顾幻,直接被震撼的說不出话来。

  顾幻:

  他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的,目不转睛两头狮子上蹿下跳,直到从木桩上跳下来,才恋恋不舍的挪开了眼

  舞狮表演结束后,温晓晓刚从舞狮场子中转身,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小贩。

  她看着一串串红彤彤的果子,梦回儿时城隍庙会,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

  突然,路初尘的声音闯进温晓晓的耳中。

  “妈,走這边。”

  温晓晓扭头,看着自己大儿子温柔的眉眼,逐渐下沉的心,仿佛被天上柔软得云朵缓缓包裹、拖起。

  這一瞬,她突然释怀了。

  随即,温晓晓深呼出一口气,扭头对众人笑着說:“要不,我請你们吃糖葫芦吧”

  突然的提议,并未遭到拒绝。

  迟苏允說:“這边有糖葫芦嗎我以前就小时候吃過一次,好多年沒吃過了。”

  许晚棠破天荒的问了句:“好吃嗎”

  温晓晓意外的說:“小棠,你不会沒吃過吧”

  许晚棠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温晓晓惊讶的說:“天啊,這么好吃的东西你竟然都沒吃過,放心,我請客,今天可得好好尝尝。”

  许晚棠苦笑說:“好,谢谢阿姨。”

  其实,除了许晚棠外,路初尘和顾幻,也并沒有吃過。

  前者不喜歡甜食,后者纯属沒這個口福。

  不過,眼下两人都沒有主动提及,而是悄悄地隐藏起了自己有所空缺的童年。

  路初尘毛遂自荐說:“我去买,你们稍等。”

  刚說完,一把就被温晓晓拦住,說:“不不不,我去买,你们乖乖在這等着。”

  又佯装威胁的說:“說了我請客就是我請客,你们都别和我争,谁跟我争我跟谁急。”

  黎清言笑着說:“话都說這份上了,干妈,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我最听话了,你去买吧我等着。”

  路初尘白了黎清言一眼,无奈妥协說:“好,我們等着。”

  黎清言见缝插针的說:“干妈,要不我跟您一起去,還能帮你拿东西。”

  温晓晓摆摆手說:“不用不用,又不是什么大物件,犯不着,都乖乖等着,我马上就来。”

  說完,就朝着糖葫芦的方向一路小跑。

  一来一往不到三分钟。

  温晓晓两只手握着七串糖葫芦,兴冲冲的跑了回来。

  温晓晓调皮的說:“我刚刚问過老板了,老板說他家糖葫芦,甜過初恋,可好吃了”

  “来来来,你们都尝尝,一人一串,多了沒有哈”

  像小时候大人给院子裡小孩发糖似的,公平公正,人手一串,就连不喜甜食的路初尘都沒能“幸免于难”。

  温晓晓豪迈的咬下一颗,嚼吧嚼吧,酸酸甜甜的,确实很好吃。

  “好吃嗎,是不是很好吃”

  于是,在温晓晓殷切的注目下,路初尘面上云淡风轻的咬下一颗,慢條斯理的咀嚼两下,却又匆匆咽下。

  相比起第一次吃红烧肉,還是少了几分仓促的。

  糖葫芦是无籽的,一口下去,甜中带酸,酸中带甜。

  除過有些粘牙,味道尚能接受。

  不過,路初尘在亲妈期盼的目光下,還是昧着良心,說了句:“嗯,很好吃。”

  好吧,糖葫芦一分,母亲的爱十分。

  黎清言嚼着糖葫芦,张望一圈,口齿不清的說:“干妈,我看到前面還有棉花糖,我還想吃那個”

  棉花糖

  温晓晓眼睛噌一下,就亮了。

  “哪儿呢”

  黎清言指着斜上方百米处的位置說:“那儿”

  彩色棉花糖

  温晓晓:“哇,竟然有彩色的哎”

  還沒开买,黎清言就开始点起菜单說:“不光是彩色的,還是水果味儿的,干妈我要草莓味儿的,就是那個粉色的。”

  温晓晓被黎清言說的心动,于是說:“好好好,妈给你买。”

  十几分钟后,人手再一团棉花糖。

  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吃东西,本就不是路初尘所能做出来的事。

  刚刚那颗糖葫芦已然是极限了。

  他艰难的看着手裡的棉花糖,以及只吃了一颗的糖葫芦。

  突然有些头疼。

  路初尘:

  黎清言看着自己兄弟皱着眉,像是审视年终报表一样,审视着手裡的糖葫芦和棉花糖,心裡便明白了他此刻的心情。

  于是,他快速消灭完自己手裡的。

  然后,趁众人都沒注意,随手夺過路初尘手裡的那份。

  最后,把自己吃剩下的、两根儿光秃秃的竹签儿塞给了他。

  他咬下一颗糖葫芦,口齿不清的說:“棉花糖有点齁的慌,你等下得請我喝水。”

  路初尘看了眼手裡的两根竹签,破天荒的沒有怼他。

  只是问:“什么水”

  黎清言毫不犹豫的說:“当然是西瓜味儿快乐水。”

  路初尘:“好。”

  众人边吃边往公园裡面走。

  路過蜀剧表演场地,场地被来逛庙会的游客围了個严严实实。

  只见场中蜀剧演员带着红色面具,一手举着一盏莲花座油灯,然后凑近,朝着油灯吹了一口气。

  “歘”的一下。

  演员嘴裡喷出了熊熊烈火。

  “好”

  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热烈的掌声。

  然后,在一浪又一浪的火焰和叫好声的刺激下,现场气氛抵达了高潮。

  顾幻忍不住惊讶說:“哇,好酷”

  温晓晓突然說:“幻幻,考你一個問題。”

  顾幻把脑袋一歪,茫然的說:“什么問題”

  温晓晓說:“你知道他为什么能喷火嗎”

  刚问完,就听黎清言瞎扯說:“当然是上火了”

  温晓晓:

  众人:

  黎清言见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头說:“不好笑嗎”

  温晓晓无语的說:“小言,你這個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路初尘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小吊热梨汤,递给他,淡淡的說:“闭嘴喝汤。”

  黎清言看着他手裡寡淡的汤水,不乐意的說:“我不是說了西瓜味儿快乐水嗎我不想喝這個。”

  “我不要喝這個,我要西瓜味儿快乐水,我要快乐”

  路初尘看着降智版黎清言,无语的說:“不喝算了。”

  黎清言见他收回收,一把夺過来,快速戳了吸管进去。

  “喝喝喝,谁說我不喝的,不喝白不喝噫,還挺热乎”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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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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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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