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干妈是你叫的?
刚刚真是丢死人了
温晓晓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耳朵兔子的睡裙,在卧室裡气的跺脚,脚趾抠地,简直能抠出三室一厅。
她冲进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迅速找出一件颜色样式和睡裙差不多的连衣裙换上,为了表现的不那么刻意,沒有化妆。
打开手机,点开微信唯一好友聊天框。
晓晓沒有烦恼:下班了嗎
初尘:嗯,路上。
晓晓沒有烦恼:哦,好的哟。
初尘:妈,有事
温晓晓盯着屏幕裡的问号,犹豫三秒,慢吞吞的打出一句话。
晓晓沒有烦恼:家裡来客人了,我应付不来要了老命
路初尘看着温晓晓发的表情包,一时失笑。
初尘:黎清言
晓晓沒有烦恼:你怎么知道的
初尘:他应该是来送票的,您要是嫌他烦,我马上打电话让他滚。
晓晓沒有烦恼:倒也不必這么不客气
晓晓沒有烦恼:你怎么能对自己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這样
初尘:
晓晓沒有烦恼:笑不露齿
初尘:黎家我們家是世交,黎清言是我发小,妈,您别误会。
晓晓沒有烦恼:开玩笑的啦,那你注意安全,我跟张姨讲一声,准备开饭狗头
初尘:好。
温晓晓做完心裡建设,磨磨蹭蹭下了楼,一抬头就对上了黎清言的笑脸。
看着温晓晓换了身衣服,不禁勾唇挑了下眉。
温晓晓:
温晓晓报之以微笑,然后迅速小跑到厨房,贴心地跟张姨說:“张姨,初尘快到家了,可以开饭了。”
张姨手裡沒停,应声說:“哎哎,好,炒青菜有点凉了,我热热,夫人您要是沒事,帮我上下菜”
温晓晓爽快答应:“好啊”
实在是受不了那個黎清言,她恨不得路初尘回来之前一直端盘子。
张姨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被黎清言听了個清楚。
夫人
有点意思。
看着来回端着盘子跑来跑去的温晓晓,黎清言眼眸中的兴趣更甚。
黎清言凑近,后知后觉的說:“帮忙嗎”
温晓晓闻声猛抬头,吓得“啊”了声,脚底一滑,把盘子直接甩在了黎清言身上。
那身昂贵的休闲浅灰色西装,印着一大片散乱的油渍。
刚到门口的路初尘恰好见着這一幕,急忙冲了上去,抓着温晓晓左看右看,紧张的說:“妈,有沒有伤到哪儿”
温晓晓神情懊恼:“沒有沒有,都怪我,把张姨炒的韭黄全撒了,還弄了小言一身油。”
黎清言:妈是我幻听了嗎
黎清言瞪大眼,一副见鬼的模样:“阿尘你刚刚叫她什么”
路初尘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介绍說:“阿言,這是我妈。”
然后不顾石化中的黎清言对温晓晓說:“妈,阿言是我发小,你们应该认识了吧”
温晓晓充满歉意的看了眼黎清言,不甚熟练的装出一副长辈模样:“认识认识,小言這孩子人真不错,不仅帮我們买票,還亲自送了過来,真是难为他了。”
黎清言再度怀疑自我:
他心裡喷出一口老血,现在觉得自己身边這俩人,不是在演戏,就绝对是有病
三十多岁大男人,对着准大学生一口一個妈怎么叫的出口的沒想到網封的大众情人路初尘這么沒下限
呸,不要脸
张姨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看着一地的碎盘子和韭黄,扭头回厨房取了扫把和抹布,說:“你们都别动,我来,免得割手。”又问:“言少爷,沒事儿吧”
黎清言回神,呆呆的說:“沒事儿,沒事儿,我先去换件衣服。”
黎清言从小和他爹不对付,时常会在路宅借宿,路初尘索性让人腾了一间客房给他,裡面有有他四季可换洗的衣物。
等他换好衣服下来,就见路初尘穿着黑色poo衫,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椅子上,挨着温晓晓坐着的。
黎清言刚坐定,路初尘看都沒看看他一眼,反倒是温晓晓热情的跟他打招呼:“来来来,就差你了,快坐,好开席。”
黎清言怪异的看着两人,一言不发的落座,欲言又止的扒拉两口米饭,实在憋得慌。
“你们真是母子关系不是恋爱”
還沒說完,就被路初尘一個白眼瞪的把“关系”两個字咽了回去。
听着黎清言毫不见外的問題,温晓晓猝不及防被呛住,涨红了脸,路初尘连忙放下筷子,拍了拍她的背,将桌上的水杯递给她。
顺气后,温晓晓匆匆說:“不是恋爱,是母子关系,亲的,你可千万别误会。”
路初尘抬眼,跟黎清言解释了前因后果。
黎清言觉得自己像是在听小說,直接震惊一百年。
“天,原来是冰冻人,怪不得這么年轻。”
世界真是越来越特么玄幻了,眼前這個年轻女孩,不仅是阿尘的妈,還竟然是亲妈
黎清言想着路叔叔的拄拐模样,再看着眼前青春洋溢、满脸胶原蛋白的温晓晓。
怪不得自己還觉得两人眉眼像。
破案之后,黎清言心情略有复杂。
原来自己的好兄弟竟然是试管婴儿,哎,小时候打架就不该嘲笑他有爹沒妈。
黎清言哪壶不提提哪壶:“阿姨,所以你现在实际上来說,已经五十六岁了嗎”
温晓晓尴尬的点头呵呵,声音几乎是从牙缝儿中挤出来的,“嗯。”
温晓晓: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真是谢谢你。
黎清言竖起大拇指:“阿姨,你也太驻颜有术了”
直接给温晓晓整不会了。
笑容僵硬,其实大可不必這么夸我。
黎清言见温晓晓不大高兴,于是改口兴冲冲的說:“既然你是阿尘的亲妈,阿尘又是我亲兄弟,那要不我认你当干妈吧正好我从小也是個沒妈的孩子。”
温晓晓差点一口饭直接喷出来,震惊的看着比自己大好几岁的黎清言,這孩子看着挺帅,怎么這么随便這话你怎么說的出口的
虽說她已经接受了路初尘是自己儿子的事实,但毕竟是亲生的,日子久了,也就认了。
现在突然冒出来個乱叫干妈的好大儿,她怎么能吃得消。
''︵┻━┻
温晓晓内心呐喊彷徨,我只是個心理年龄二十一岁的女孩子啊tt。
路初尘:“這是我妈,你要点脸。”
黎清言毫不在意的說:“咱俩关系這么铁,你妈就是我妈,干妈,来多吃菜”
温晓晓憋着嘴看了眼路初尘,郁闷的不想說话。
谁特么爱吃菜,我喜歡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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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個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個人脸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這裡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個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說。
镇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個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這個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個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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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個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长時間,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沒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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