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是我妈
温晓晓被张姨的笑容感染,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欣然說:“当然可以。”
這小姑娘模样生的真好,巴掌大的脸蛋儿,唇红齿白,一双狐狸眼仿佛会說话。
张姨惊喜的询问:“晓晓,用過饭了嗎”
张姨面善,但似乎有点過分热情,一直盯着温晓晓,让她有点不习惯。
温晓晓拘谨的說:“沒還沒。”
张姨笑着拉着温晓晓坐下:“那正好,我啊做了红烧肉,刚出锅,晓晓你要不嫌弃的话,等下和小尘一起吃点你先坐,我去给你盛碗米饭。”
就說初尘怎么点名要吃红烧肉,难怪
张姨满眼含笑,对着温晓晓一步三回头,越看越稀罕。
桌上除了红烧肉,還有莲藕排骨汤,香味扑鼻,诱的温晓晓直咽口水。
好香好饿好想吃
温晓晓强忍住动筷干饭的冲动,等人齐。
张姨端着米饭出来,见温晓晓规规矩矩坐在桌子前,心裡又多了几分好感。
她把盛着米饭的碗放在温晓晓面前說:“晓晓,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给你乘。”
面前的碗不大,就是平常家裡盛饭的碗,但是裡面的饭不仅压的实实的,還堆成了小山。
温晓晓忍不住咽了口水,干笑說:“够了够了,实在是太多了。”
张姨却不以为然,不见外的說:“不多,這才多少,你太瘦了,现在的年轻人,为了减肥這也不吃那也不吃,身体动不动就是贫血,你可不能這样。”
温晓晓无言以对,她其实很想說,自己就不是节食减肥的那号人,只是几十年沒吃過一口肉,单纯的虚。
温晓晓:“谢谢。”
张姨乐呵呵的說:“你太客气了。”然后跟普通长辈一样,开始查起了户口本,“晓晓,你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
温晓晓支支吾吾的說:“我今年心理年龄二十一,還沒来得及谈对象。”
张姨闻言眼睛一亮,“才二十一啊年纪虽然有点小,倒也合适,沒来得及谈对象好啊,凡事都讲究缘分,急不来的。哎,晓晓,听你口音是本地人吧”
三十五年前的土著是本地人应该沒毛病吧
温晓晓:“嗯。”
张姨:“那你是不是在本地上大学啊還是放假回来玩儿家住哪儿”
温晓晓神情一暗,苦涩的說:“我以前在黎城艺术大学上学,家住平安街花园小区那边,后面生病休学,家也沒了。”
亲人也沒了。
原来是個不幸的孩子,想来家裡條件也不算富裕,张姨脑补出一出苦情大戏,眼神逐渐变得心疼又同情。
家庭门第上是差了点,也不知道俩人是怎么认识的。
不過,既然是小尘带回来的人,那人肯定错不了,估计已经知根知底了。
张姨从小看着路初尘长大,她虽然只是路家的保姆,但是早就把路初尘当成自己孩子来看,她不是守旧的人,今天看到路初尘带着女孩回家,她其实比任何人都高兴。
问這问那铺垫半天,张姨总算问到了点子上。
“晓晓啊,你别烦阿姨问這么多,我其实就想知道,你觉得小尘怎么样你别瞧他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阿姨跟你說,他啊,面冷心热,做事靠谱,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温晓晓:
话风逐渐偏离正轨,怎么开始跟自己說媒了,吓得温晓晓连忙摆手,“张姨,不是,不是這样的,我和初尘不是這种关系,我們就是普通普通朋友。”
温晓晓终究沒把我是他妈這四個字說出口,主要是太难以置信了,她怕吓到张姨。
连称呼都這么亲近,张姨给了温晓晓一個理解的眼神:“我懂,我懂,你别看我年纪大,从朋友做起沒错,你们還年轻,先互相了解是对的。不過,這是小尘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啊”
“啊”温晓晓涨红了脸說:“您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沒地方落脚,被初尘好心收留,暂住几天。而且,其实我,其实我”
温晓晓正在纠结告不告诉张姨,其实她是路初尘的妈的时候,有人抢先一步,帮她說了。
“张姨,她是我妈。”
路初尘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温晓晓和张姨之间的谈话。
张姨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在路家工作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路家有女主人。
张姨震惊的捂着嘴巴,“你說什么這是你妈晓晓年纪也不大,看起来還比你小,這怎么可能”
温晓晓也惊恐的瞪大眼,她沒想到路初尘竟然沒打算掩饰,直接就說了。
路初尘冷静的說:“张姨,您沒听错,她是我妈,因为特殊原因,刚醒,才出院。”
张姨突然想到什么,惊呼說:“所以,以前你說的都是真的”
路初尘换了身家居服,整個人的气质变得柔和许多。文網
他拉开椅子,坐在温晓晓旁边,“嗯”了声。
“天哪”张姨神情复杂的又连连看了温晓晓好几眼,连忙說:“你们先吃饭,先吃饭,我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温晓晓在路初尘面前,整個人放松许多,她看着路初尘迟迟沒有动筷的心思,于是问,“我可以吃嗎”
“当然,本来就是为您准备的。”路初尘给温晓晓舀了一勺排骨汤,“先喝点汤,您刚醒不久,先喝点汤让肠胃适应适应。”
闻言,悬在红烧肉上空的筷子顿住,恋恋不舍的盯了眼红烧肉,可怜巴巴的“哦”了声,听话的拿起汤碗裡的调羹,沒有灵魂的往自己嘴巴裡送排骨汤。
干完排骨汤,温晓晓总算吃到了馋念好久的红烧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咸中带甜,嗯,是记忆中的味道。
多年沒有吃饭的温晓晓,肠胃变得很脆弱,胃容量也变得很小,尤其是医院喝了一個月的流食后。
在路出城的监督下,她喝完排骨汤,沒吃两块肉就饱了。
不知道为什么,吃饱喝足后,温晓晓反而觉得生无可恋。
温晓晓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好奇宝宝附体,“出尘,你跟张姨提過我”
路初尘放下手机,视线从手机屏转移到温晓晓身上,“嗯,以前跟张姨提過一次您的事,放心,张姨是自家人。”
“哦。”语气听不出喜乐。
路初尘主动问:“妈,您平时喜歡什么颜色”
温晓晓想也沒想,随口說了句:“浅色。”
路初尘:“具体呢”
温晓晓不明所以,“白的吧,看起来干净。”
路初尘:“好的。”
温晓晓好奇他问這個干什么,正准备问,又看见路初尘手裡的大哥大又响了。
路初尘对温晓晓勾唇笑了下,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妈,我接個电话,您先看会儿电视。”
哇塞,這电视竟然這么薄,還是彩电,屏幕竟然這么大,温晓晓新奇的盯着电视裡的小猪佩奇,善解人意的說:“好的,你忙,你忙,不用管我。”
路初尘起身,接通电话,扭头往书房的方向走。
“喂,爸。”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温晓晓,立刻绷紧了神经,震惊的盯着路初尘离开的背影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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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個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個人脸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這裡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個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說。
镇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個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這個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個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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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個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长時間,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沒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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