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明明可乖了
但這影响不了两派人打一架的决心。
在不知道谁摸了一把玄尘庙女尼的脑袋之后,战争一触即发,玄尘庙女尼嗷嗷叫的冲上去,场面一时无比混乱。
混乱之中花景漠摸了出来,刚在秦舒幼面前站定,一個茶杯直奔门外而来,擦過花景漠的肩膀砸中了秦舒幼……的额头。
茶杯掉在地上,秦舒幼的额头红了一块。
门外的几人都安静了。
下一刻花景漠重回战场,萧易凡也冲了上去。
明裳一回头,就看见那让她流口水的谪仙一脚踹在了她的脑袋上,花景漠和萧易凡在這混乱的客栈裡放倒了一片又一片。
转眼之间客栈裡能站着的只有曲柏汐和明蔷了。
明伊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之后果断趴下。
秦舒幼走向曲柏汐,笑容扭曲:“刚刚是你扔的茶杯吧。”
曲柏汐吐出一口鲜血,努力争辩道:“我想砸的是那小子,明蔷给它弹开的。”
秦舒幼笑着举起了手裡的红伞:“本宫不要你觉得,本宫要本宫觉得。”
一伞抡下去,曲柏汐趴下。
萧易凡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明蔷,還沒等她說话就一脚给她踹地上去了。
门口站着的只剩诸葛须眉和明萱了。
诸葛须眉异常复杂。
一刻钟前到底是谁說的不打女人。
說起来清虚山的战力有点恐怖啊。
难怪只带了七個人。
這时从门外走进了一個白眉老爷爷,他拿着两串糖葫芦,高高兴兴的递给秦舒幼一串,抬头就看见了秦舒幼额头上的红印:“小本宫,你什么时候点的朱砂痣?”
秦舒幼:“……”
看在糖葫芦的面子上本宫原谅你。
几人回到原本的客栈,一进门就看见一群人或坐或站的等在一楼,丐帮的清虚山的人都在這,却诡异的沒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最显眼的桌子上坐着一個正在喝茶的少年,神情闲适,与其他人若有若无的警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是看见了门口归来的几人,少年放下茶盏,一笑两酒窝,虎牙若隐若现,煞是好看:“舒幼妹妹,好久不见。”
殷牧淮。
秦舒幼心底一沉,道:“你来干什么?”
“别這么冷淡嘛。”殷牧淮施施然的笑道:“我們好歹是過命的交情。”
“過命是谁?”言溯序打着哈欠道。
“不认识。”花溺无探究的目光落在殷牧淮身上,笑道。
殷牧淮看似随意的看了他们一眼,对着两人微微一笑。
格外刺眼。
花溺无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言溯序好像沒看到他的目光一样,转头就喊:“大师兄,你熟人?”
黎洵脸上依旧洋溢着温煦的笑容,道:“殷牧淮,见到人了,不送。”
楚君霁冷冷的盯着殷牧淮,眼裡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秦舒幼挑了挑眉,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殷牧淮笑了笑,道:“几年不见,来看看你,可是你的师兄们好像不是很欢迎我的样子。”
“本宫也不是很欢迎你。”秦舒幼不客气的道。
“這样說话多伤人心啊。”殷牧淮面不改色的笑道:“你這是出去一趟被人打了?”
這话一出,紧紧盯着殷牧淮的几人顿时看向了她。
秦舒幼:“……”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道:“已经打回去了。”
她放下了手:“你可以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殷牧淮奇怪的道。
“难道你還住在這?”花溺无讽刺的道。
殷牧淮回头看他,一笑两酒窝:“這位兄台好生奇怪,不過穿了女装不如做点女人该做的事?叫声阿淮哥哥来听听。”
秦舒幼嘴角一抽。
黎洵和楚君霁的表情都有点古怪,言溯序默默捂住脸。
完了,三师兄被调戏了。
花景漠抽出了自己的银龙枪,萧易凡差点沒笑出声。
空气寂静中花溺无突然笑出了声,秦舒幼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只听那妖娆的美人低沉着嗓音道:“毛都沒长齐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你就這点手段?要不要哥哥教你两招?”
“教我?”殷牧淮虎牙都露出来了:“這可巧了,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能教我的。”
空气中响起了清脆的长剑出鞘的声音,言溯序迅速扑過去死死的抱住花溺无的腰:“三,三师兄算了算了。”
殷牧淮依旧不怕死的对着花溺无挑衅一笑,只见他转头就摸了摸秦舒幼的脑袋,笑道:“沒想到舒幼妹妹身边還有這种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的人,還好舒幼妹妹心思正,沒有被带坏。”
秦舒幼捏断了糖葫芦的木签。
花景漠一把抓住殷牧淮的手腕,冷声道:“把你的脏手从我师姐头上拿开!”
殷牧淮任他抓着手腕,古怪的笑道:“舒幼妹妹身边护花使者倒是挺多。”
“你在阴阳怪气些什么?”心思正的舒幼妹妹一拳就把殷牧淮抡倒在地,她直接骑在殷牧淮身上,手中的红伞架在他的脖子上,拳头握紧又是一拳:“你他妈是不是缺爱心理扭曲?有种冲本宫来!你他妈還敢骂老子师兄?!”
殷牧淮反应過来之后伸手接住了秦舒幼的拳头,他的眼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肉眼可见的青紫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道爆喝声响起,下一秒秦舒幼就被拎了起来,花景漠紧张的伸出手,防止秦舒幼摔到地上:“师傅,师傅你放手。”
秦舒幼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清虚道人,道:“老头你干嘛?”
地上的殷牧淮也已经被一個面无表情的少年扶起来了,他对着清虚道人微微一笑,道:“清虚叔叔,我沒事,想来舒幼妹妹也不是故意的。”
秦舒幼面无表情的斜视了他一眼。
周围其余六個弟子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杀气弥漫了。
“师傅,既然這小子都這么說了,你先把小本宫放下。”言溯序一改平日的懒散,语气中都带着冷意。
“老头,把师妹伤着你负责嗎?”花溺无冷声道。
清虚道人黑着脸道:“阿淮你别替這丫头掩饰,這丫头想打谁就沒有不是故意這一說,她从小就霸道。”
“清虚你别光說小本宫,我們家小本宫明明可乖了。”白眉爷爷扑了過来,两條白眉毛一抖一抖的:“明明可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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