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单细胞女友 第003章:我們沒有A杯!7000
顾沉漠难以置信,受宠若惊,又欣喜若狂!内心的情绪变化,全都表现在脸上了!
饶迪一脸的疑惑,那双极美的深陷的欧式眼眸,看着顾沉漠的眉心方向,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他有什么好开心的?
饶迪有点不高兴,又垂下头看着正在吃饭的奥斯卡。
顾沉漠弯腰将她拉起,“你干什么?!”
“sandy,你爱我!”
男人的大手,紧抓着她的大臂,垂着头,对着穿着蓝色毛衣的女人,无比笃定地說道。
饶迪的表情复杂,浓黑的一字眉,眉心微皱,那如黑宝石般漆黑的大眼,亦染着复杂的神采。
爱,是什么样的,她不懂。
曾经以为爱沈霖渊,后来一点感觉沒有。
顾沉漠看着她复杂的表情,知道這個傻女人肯定不懂什么叫做.爱情,“sandy,你听着,你爱我!”
“我爱你……”饶迪轻喃,顾沉漠扬唇,“是的,你爱我,我跟你分手,你会心痛,說明,你舍不得我!”
顾沉漠一直以为,他之于饶迪,不過是可有可无的。
原来,失去他,她也会心痛。
“医生說是也许,不确定,要问心理医生。”饶迪平静地回答,“你不要在我這,分手就是分手了,我們不合适,這是你說的。我們也确实不合适。”
饶迪不管自己的心痛是为什么,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他撵走,不要再跟他做一起做過的事,要对他,避之如蛇蝎。
顾沉漠這下又迷茫了。
简直被她气吐血!
“饶迪!”双手按着她的双肩,他气愤地直呼她的大名!
饶迪仰着瘦削的下颌,看着顾沉漠的俊脸,想到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心痛的感觉又袭来……
她清楚自己和别的女人的不同。
性格不好、平胸,心理還有毛病,以前還做過坏事。
她不想耽误他。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爱我,就该争取跟我在一起!”顾沉漠气急道。
明知道是对牛弹琴,他還是舍不得放弃這头牛!
在這個浮躁的物质化的世界裡,能够遇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弥足珍贵。
他顾沉漠不缺女人,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宁缺毋滥,他想要的是一個爱人,一份纯粹的爱情。
“谁說我爱你。不想跟你在一起了。”饶迪淡淡道,是实话。
在一起,再分开?
她不要這样。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顾沉漠满脸不可思议,觉得她是在說笑。
但,饶迪的表情,是那样的笃定。
“对。”
“sandy!别跟我赌气!”
“什么叫赌气?分手就是分手了,我有oscar就够了。”饶迪很笃定道,是他要分手的,還要她争取跟他在一起,她才不会那样。
**,是她一贯的风格。
顾沉漠像被打了脸,又觉得自作多情了一回!
“简直沒法跟你沟通!”他松开她的双肩,呼了口气,拳头紧握,向前迈开几步。
“饶迪!你就是台机器!你沒心沒肺!你就该孤独终老!”他沒风度地对不远处如雕塑般,沒心沒肺的女人,刺激道。
她矗立在那,和服装店橱窗裡矗立着的塑料模特沒什么区别。
饶迪第一次听顾沉漠說嫌弃自己的话,她沒有反驳。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個正常女人一样?你一直這样,不肯改变,让我怎么迁就你?!”他接着刺激,是在数落她,希望她能听进去,稍微地,为他改变一点。
饶迪還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顾沉漠扬唇,苦涩地笑笑,“我就不该管你!你智商高,還不至于饿死、冻死是吧!”
他說完,摔门而去。
饶迪愣在那,心脏疼了下,“oscar,正常女人,是什么样?”
她垂眸,看着吃得饱饱的奥斯卡,轻声问道。
奥斯卡哼唧两声,摇摇尾巴。
“我們去洗澡。”說完,迈开长.腿,奥斯卡跟着她,欢乐地跑进了卫生间。
——
宽幅长镜上的水蒸气被一块块地擦掉,逐渐地露出一张精致深邃的脸,然后是修长的脖颈,瘦削的翘.起的锁骨,再往下……
饶迪的唇撅了起来,看向左手拿着的IPaD,照片上,美女丰胸挺立。
那是她搜索的图片,关键词“美女”。
再看看自己的胸……
奥斯卡身上裹着毛巾,露出湿漉漉的小脑袋,窝在一旁的皮椅裡。
“oscar,他们說我是男人婆,阿漠說我不是一個正常女人,是不是,我的胸太小了?不是小,等于沒有。”饶迪耸耸肩,对奥斯卡說着,更像是自言自语。
“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好像。”她脑子裡想到了卢浅悠、虞希、简霏,她们都是有曲线的。
腰很细,屁.股很翘,小腹平坦,马甲线清晰,双.腿笔直,沒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身材高挑,她有俄罗斯人血统。
饶迪帮奥斯卡吹干毛发,也把自己收拾好,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網页,输入了“怎样丰胸”。
对互联網很熟悉,凡是有“推广”字样的,都被她无视了,那是广告。
網友回答很杂,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去“隆胸”,她摇头,才不会把自己的身体裡塞两块硅胶。
吃青木瓜、吹气球、游泳、按摩……
很多方法,饶迪半信半疑。
“我为什么要丰胸?为什么要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合上电脑,她自言自语,因为顾沉漠說她不正常,但,她为什么要为他改变?
已经不要跟他在一起的。
饶迪有点头疼,拍着自己的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自己很奇怪。
——
顾沉漠很少回老宅,他是顾家长子,還有個妹妹和弟弟,妹妹也在律所,弟弟還沒大学毕业。
“老大回来了。”顾家老爷子,放下报纸,沉声說了句。
“老爷子!”他沉声喊了句,换了皮鞋,将公文包递给保姆,母亲大人热情地迎了過来。
“大漠现在就是不一样了,晓得回家了,怎么沒把俏俏带回来?”顾母握着他的手,一脸的喜悦。
“妈,我和许俏分了,不是我喜歡的类型,你们别惦记了。”顾沉漠扬声道,话音刚落下,顾母的脸色就黑了。
“你說什么?!”刚刚還喜逐颜开,和蔼可亲,這下,跺着脚尖锐地吼,失了慈母风范。
這也不怨她。
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晓得结婚生子,最可气的是,他之前谈的那個叫饶迪的,太不靠谱!
“老太太,您别這么激动成么?”顾沉漠沒好气道,扯了扯领带,在沙发上坐下。
“俏俏有什么不好?25岁,正年轻着!性格开朗,贤惠温柔,体贴大方!要家世有家世,要学历有学历,要美貌有美貌,要品德有品德!到底哪配不上你了?!顾沉漠!你這個逆子!”
顾沉漠在外是一個高冷有名的大律师,钻石单身汉,一回家裡,也就是一個被父母逼婚的大龄适婚男青年!
顾母气得咬牙切齿。
“我沒說许俏不好!我就是不喜歡她!妈,强扭的瓜不甜!”顾沉漠反驳道,顾老爷子一直沒搭腔。
“你不喜歡她,那你喜歡谁?那個男人婆?顾沉漠,你眼瞎了是不是?眼瞎了跟我去看眼科!”顾母涨红脸地吼,不是她挑剔、苛刻,当初知道這逆子在谈恋爱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成天催着他带人回来认门,结果……
“我就喜歡她,怎么着?我就是眼瞎了,怎办?說過多少次了,要找老婆的是我,不是您,您怎么就拐不過弯呢?”
顾沉漠說着,拿起茶几果盘裡的一颗葡萄,丢进嘴裡。
這样的争吵,已经有无数次了,他早就习惯了。
“你.妈是为你好!”顾老爷子开口了,“老大,你爹妈都是讲理的人,今天你就是喜歡個一穷二白的姑娘,就算离過婚的,但凡性格好点,正常点,我跟你.妈都不会嫌弃!”
“就那個饶迪,你出门吃個饭,带得出去?见到我們长辈,還冷冰冰的,沒教养!光有钱有学历有什么用?!”顾母帮腔道。
顾沉漠沉默了,父母不是强势不讲理的人,饶迪本来就和正常人不同,遭他们嫌弃,是正常。
就连他自己对她也有意见。
“那就暂时搁着,我谁也不要還不成么?我這样,对人许俏也不公平。”說完,就站了起来。
“不成!顾沉漠!你還记得你三十几了吧?人阿渊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人阿尧還一对龙凤胎!你呢?光棍一條,你好意思嗎你?!”
顾母激动道。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我晚婚還违法了?违了哪條法律法规?我這個大律师怎么不知道?”他嘲讽着反驳。
顾母简直被他气死!
“你们二老不要为我的事太生气,咱顾家也不是我這一個男丁,不是還有阿添么?他谈的那個女朋友不是挺好,毕业就可以结婚了,现在结也成!”
他笑着道,顾母气得脸色都绛红了。
“你要跟俏俏分手,我們不答应!要么,你就跟我們断绝关系!俏俏這准媳妇,我們自個儿认了!”
顾母不再跟他客气,不讲理道。
顾沉漠什么也沒說,走了。
——
饶迪带着奥斯卡从超市出来,满头大汗。
她不习惯一個人来超市购物,买了点东西,像抢劫似的。
沒买什么,也就几個青木瓜,一箱酸奶。
“呼……奥斯卡,我還要去内衣店……”看着副驾驶上的小东西,她撅着嘴道,感觉很难为情。
压根就沒去過内衣店!
她压根就不需要穿Bra!
不一会儿,饶迪牵着奥斯卡,出现在了商场,她头上裹着围巾,戴着墨镜,一身黑色,去了商场三楼的女性内衣区。
她不紧张,挺淡定。
刚进一家内衣店,导购迎上前,“我要买Bra。”饶迪开门见山,导购愣了下,打量了下她的身材。
她穿着黑色的很酷的皮质立领西服,裡头衬着一件黑色T恤。
平板身材!
“小姐穿多少罩杯呢?”导购柔声地问,领着她去挑。
“沒有罩杯。”饶迪淡定地回答。
“……”
“应该是a杯哦,很抱歉,我們店裡沒有a杯的,像您的身材我建议穿這种,吊带款的胸衣,它沒有钢圈,沒有海绵……”
导购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给她介绍,饶迪的视线落在那些看起来就很“女人”的Bra上。
“我要那种,紫色、豹纹、红色、黑色都要一套。”她指着那一排性.感的Bra,十分笃定道。
导购诧异,“可是,那些不适合您啊……”
“都包起来。”饶迪說着,已经将金卡递到了导购的眼前。
有生意不做,才叫傻呢,导购不再劝她,连忙接過金卡,饶迪要的可都是B罩杯的,导购還是体贴地给她找了贴近她胸围尺寸的,打包了。
爽快地结了账,拎着几套内衣,饶迪出了内衣店,长长地呼了口气。
发现也沒那么恐怖,她试着又去逛了男装区。
记得顾沉漠的衣服尺寸,看中了一件大衣,爽快地买了。
“這裡沒有宠物用品店,以后再帮oscar买!”已经坐在一家餐厅了,她点了很多菜,对面坐着奥斯卡,她对奥斯卡說道。
一人一狗,坐最角落最不起眼,也是饶迪感觉最安全的位置。
很快,上了一桌的菜,旁边的客人见一個女人吃一桌的菜,都以看异类的目光,看着她。
“伯母,你在看什么呀?”许俏被顾母约来逛街,走到一家餐厅落地窗边,顾母停下了脚步,顺着她的视线看過去,她看到了饶迪。
“俏俏啊,這家餐厅生意看起来挺火爆,口味应该不错,我們就在這家餐厅随便吃点吧?”她不知道许俏认识饶迪,只跟她提過這么個人。
“好啊!”许俏爽朗道。
两人进了餐厅,顾母特意选了靠近饶迪的位置,沒去打招呼,饶迪也沒看到她们,顾母觉得,就算饶迪看到她,也无未必跟她打招呼。
“伯母,您想吃什么?看看菜单吧!”
“好,好!我觉得,這东坡肉好像不错!”
“伯母!您血压偏高,不能吃這么高热量的。”许俏连忙道,顾母心裡顿时乐开了花,她就是故意考验考验她的。
“俏俏啊,你可真细心!”顾母感动道。她自己女儿都不会记得這些的。
许俏微笑,“我唯一的优点就是,记性好!上次听大漠哥提過!”
她這么說,顾母更感动了,“那小子還记得我高血压?”
“当然啦!大漠哥对您可上心了,给您买补品的时候,都要仔细看成分的。”许俏又道。
顾母越听越开心,心想,這女孩不仅细心,還很会做人,做儿媳,就该這样。
饶迪不经意间抬起头时,看到了面熟的面孔,她其实有脸盲症,不是她熟识的人,她都记不住脸,但,顾沉漠的妈,她要是不记得,那就說不過去了。
“oscar……怎办……”她低声道,该去打招呼呢,還是假装沒看到?
她迟疑着,殊不知,刚刚那一眼被顾母捕捉到了。
看到她,還不来打招呼,顾母委实气愤,一直很相信儿子眼光的,真是万万沒想到……!
饶迪站了起来,出于礼貌,她要過去打招呼的。
她刚起身,奥斯卡也从椅子上跳下了,跟着饶迪走。
“阿姨……”饶迪走到餐桌边,轻声喊,在低头喝茶的顾母,慢悠悠地抬起头,沒想到她会来,有点意外。
她故作思考的样子,“你是……”
“阿姨,我是sandy,中文名叫饶迪。”饶迪微笑道。
“嗷……我想起来了,我們家阿漠的朋友是吧?”顾母故意道,饶迪点头,看向许俏。
她不认识她,只开口:“你好。”
“你好!”许俏连忙回应,已经站了起来。
“俏俏啊,她就是那個饶迪。饶迪啊,這位是大漠的女朋友,许俏!”顾母扬声道,虽然一脸笑意,心裡却有那么一丝快慰。
顾沉漠的女朋友。
饶迪的表情僵住,看着眼前的,扎着马尾,明眸皓齿,一脸笑容,身材完美,曲线玲珑的女孩。
是典型的美女,不浓妆艳抹,和虞希、卢浅悠她们都是一类的。
心又疼了下。
“饶迪,你愣着干什么,哎呀,這小狗哪来的,我对狗毛過敏,走开。”顾母虽然是在撵狗,其实是在撵饶迪,但她不知道,饶迪神经大條,沒情商,根本不懂她的深意。
只是连忙拉着奥斯卡走开几步,“阿姨,我走了。”
說了句,就回自己座位了,不再继续吃,拎起大包小包的,出了餐厅。
“伯母,她是……大漠哥的女朋友……”
“是前女友!你看到了吧,长得跟橱窗裡的塑料模特有什么区别,冷冰冰的。俏俏,沒男人会喜歡這种女人的,你放宽心!”
“可是,伯母,大漠哥已经跟我說,结束了。虽然我也喜歡你们,也喜歡他,但是,他不喜歡我,我們要尊重他。”许俏一脸难過,垂着头道。
“俏俏,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這饶迪,他也就玩玩而已……”顾母拍着许俏的手,不停安慰。
饶迪牵着奥斯卡,失神地走在商场裡,经常被人撞到,也被人骂神经病。
奥斯卡還被人踩了一脚,她连忙抱起它。
终于出了商场,像走出了炼狱。
许俏的样子,一直刻在她的脑海裡。
——
饶迪吃了一整個木瓜,吃完就不停上厕所,又喝了一瓶酸奶,期间還不停吹气球。
“嘭——”
“汪汪……汪!”
她吹好的气球在屋子裡飘来飘去,奥斯卡觉得好玩,刚逮到一個,小爪子一抓,气球爆炸了,它吓得往饶迪脚边蹭,還狐假虎威地叫了两声。
饶迪不管它,還在大口大口地吹。
所有的气球都吹了,她带奥斯卡去洗澡。
洗完澡从内衣消毒柜裡拿出了那几套内衣,拿了套高贵典雅的紫色的,走到穿衣镜前,解开浴袍,拿了上衣,在自己面前比划。
两只鼓鼓的罩杯贴在胸前,裡面却是空空的,穿上后,更是很奇怪,怎么挤也挤不出沟儿……
下.半.身倒是很性.感,紫色的蕾丝,贴合着她平坦沒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性.感的肚脐凹陷进去,耻骨如锁骨般挺翘撑着紫色的半透明蕾丝。
饶迪看着镜子裡,穿着十分奇怪的自己,扁着嘴。
“对了!”她想起了什么,连忙去拿买好的假发。
“汪汪!汪!”戴上假发,奥斯卡不停地叫了起来,好像已经不认识她了。
“oscar!是我!”假发很丑,她沒好气地摘掉,甩在地上。
奥斯卡這才不叫,跑過去咬那假发。
這时,门铃声响了——
顾沉漠按了几遍门铃,還沒人应门,他正要输入密碼自己进来,饶迪到了门口,见到是他,立即将门反锁。
“sandy?”
饶迪拿起对讲话筒,“你来干什么?”
怎么沒和女朋友在一起?
他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看剧,看球赛,打網球嗎?
他们会抱着睡在一起嗎?他会吻她嗎?
想到這些,她心脏又疼了,心口很闷,像堵了。
顾沉漠也不知道自己還来干什么,就是一天见不到她,心裡就像少了什么似的。
“sandy,开门!听话!”
饶迪不听话,直接挂断。
她背靠着门板,双手扒着头发,心裡在抓狂。
不要她了,嫌弃她了,有女朋友了,還来找她!
门外的顾沉漠觉得自己這样,挺贱的,也挺沒意思的,于是,走了。
第二天他就出差去了。
顾沉漠不再出现在她的视线裡,像彻底断了联系。
再次见到顾沉漠,已经是两星期之后了。
虞希請她去他们家吃饭,說是一帮朋友聚一聚。
为了让自己正常一点,她答应了,带奥斯卡一起,沒空手,以前顾沉漠带她给那几個孩子买過礼物。
也再次见到了许俏,她和顾沉漠一起来的。
她不讨厌小孩,但也不会抱,怕摔着他们。
沈霖渊是主厨,简霏帮忙,虞希和卢浅悠在喂奶,顾沉漠和许俏在草地玩高尔夫,她带着奥斯卡和顺宝在草地一旁玩。
“sandy阿姨,顾叔叔怎么在和别的阿姨玩?”顺宝记得,饶迪才是顾沉漠的女朋友。
“我跟他分手了。”饶迪淡淡地回答。
不远处,顾沉漠怀裡抱着许俏,手裡拿着高尔夫球杆,杆子一挥,高尔夫球抛了出去。
“分手了?什么是分手?”
顺宝一脸疑惑。
“就是不在一起了。就是……我饿了,他不给我买饭,不跟我一起看电视,一起睡觉了。”饶迪淡淡道。
高尔夫球朝着她的脚边滚来,她伸手捡了。
“sandy!麻烦你把球丢過来!谢谢!”许俏大声地喊。
饶迪站起,右手握着球,看了眼顾沉漠,随即,朝着他们的方向抛去。
“啊!”
“俏俏!”顾沉漠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高尔夫球砸到了许俏的鼻梁,他惊呼,将身子往后倒的许俏给稳在了怀裡。
“嘶……”许俏吃痛地抽气。
她又闯祸了么?饶迪见许俏被砸到了,暗忖,她明明沒故意砸她。
她走了過去。
“sandy!你干嘛?!”顾沉漠看着走来的饶迪,咬着牙吼,沒想到她的坏毛病還沒改,以前她就故意打過虞希!
“大漠哥!sandy又不是故意的!沒事沒事,就有点鼻酸!”许俏连忙道,从顾沉漠怀裡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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