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单细胞女友 第029章:越来越肉麻6000
在她的印象裡,饶迪虽然性子冷,但很好說话,也很听话,她以前叫她做啥她就做啥。
饶迪有点心虚,觉得這样对老人說话,很沒礼貌,也有点狠了,但,顾沉漠交代過,对老太太,一定不要客气,她就是欺软怕硬。
努力保持镇定,在心裡游說自己,错的人是她,不是自己。
“饶迪,你這样說就不对了,我是你肚子裡孩子的奶奶!那是我孙子!你的事,或许我管不着,但我孙子的事,我当然管得着,也操心!”顾母并沒失了气势,看着饶迪,她义正言辞道。
饶迪笑了,這老太太的心态和顾沉漠說的,一样。
“阿姨,我承认,我肚子裡的孩子,是您的孙子或孙女。但是,我是它的生.母,我带着他嫁给谁,您就,不用操心了……我答应您,等孩子生下来,您有看它的权利。”饶迪边笑着,边說道,手在微微.隆.起的腹部,轻轻地抚了抚。
“看他的权利?這不成!我還想照顾他呢!”顾母想也沒想地反驳,态度仍然很强势。
饶迪也不怕她,觉得她很不讲理。
“阿姨,這我就办不到了,它是我的孩子,抚养权我是不会让出去的,不過您放心,无论我和谁结婚,将来,我一定把這孩子照顾得好好的。”她笑着道。
顾母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重重地放下水杯,“饶迪,你带着我的孙子,嫁给别的男人,就算你对孩子好,你的丈夫未必会把他当成自個儿的孩子!”
“阿姨,這個我明白,但是,您不用操心的,我和阿漠分手了,难道,您觉得,为了孩子,我该终生不嫁嗎?如果,您想把孩子要去,那我劝您,不要往這方面想,就算我饶迪沦落得一穷二白,都不可能不要這孩子的。”
饶迪又道。
顾母心紧,差点脱口而出,劝她和儿子复合,但,终究是开不了這個口!
“哎……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怀着别人的孩子,還能跟另一個男人好,真不知這思想咋這么开放了,要是搁我們那個年代,早就……”顾母讽刺道,說着說着,又打住了
。
饶迪笑了,“难道,我把這孩子打掉嗎?”
“你胡說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话刺激到了顾母,视线落在饶迪的腹部,她可是天天祈祷這大孙子得平平安安的。
她气得站了起来,饶迪還是赔笑。
“那您是什么意思啊?我嫁给别人不对,打掉孩子也不对,难道您想我和阿漠复合?我对阿漠虽然還有感情,但是,他是個孝顺的人,知道您不喜歡我這個未来儿媳,索性,跟我分了。阿姨,我看……您還是劝劝阿漠再找一個吧,這個孩子,就当是我和他之间的纪念……”
她也学了欲擒故纵的一套,站起来后,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一字一句,很平静道。
這饶迪,還真会說话了!
說来說去,她的意思是,是她這個老太婆不对,从中作梗,拆散了她和儿子,也拆散了一個小家庭。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忙吧。怀着身孕,還来上班,真是不负责。”顾母数落道。
饶迪笑笑,“大家不都這样嘛,产假早着呢。”
顾母知道,她這话就是搪塞她,以她饶迪的能力,就算辞职养胎都不为過。
一路嘀咕着,顾母走了。
饶迪回到办公室,看到那一壶的汤,去洗了手,打开盖子,浓香四溢,她拿着勺子,喝了一口,转而给顾沉漠打电话,汇报情况。
顾沉漠刚放下签字钢笔,见饶迪的来电,唇角上扬。
“啊……真好喝……這鸡汤比你煲的地道多了!”
“什么鸡汤?你在哪呢?”顾沉漠挑眉,能有比他煲的好的?
难道是杜启深?
他很不明白,杜启深对饶迪究竟是不是喜歡,說喜歡吧,饶迪說,从沒对她表白過,不喜歡吧,又经常约她,对她還那么好。
“我在办公室啊,你.妈妈送来的鸡汤!”饶迪說着,又喝了一口,“汤很浓,很鲜,好像還放了什么贝类,我认不出来。”
“老太太给你送鸡汤?說什么了?”他严肃地问,知道饶迪耳根子软,自尊心强,脸皮又薄,老太太又說什么难听的,让她多想。
饶迪边喝汤,边将刚刚和顾母說的话,一五一十地给顾沉漠复述了。
“她沒看出什么破绽吧?”
“沒有吧,還以为我要和杜启深好呢,也沒看到我手上的戒指。”饶迪认真地答。
“她不知道最好,這老太太,怎么到這节骨眼上了,還不肯松口!”顾沉漠沒好气道。
“她就是不喜歡我呗……”饶迪心裡虽然酸酸的,還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着道。
对于她而言,当然想做一個正常的好女人,讨婆婆喜歡那种。
“Sandy,她不喜歡你,是她沒眼光!甭搭理她!你继续跟我演戏,非得逼老太太松口不可!”顾沉漠愈发觉得饶迪的好,她這么单纯、善良,不该受老太太的委屈。
他会一直,站在她這边。
“我看她是不会松口了……”
“那也无所谓
!不提她了,乖,今晚我們去新家看看,好不好?”顾沉漠的语气渐渐地变得温柔起来,饱含浓浓的宠溺。
“你不要這么肉麻,我都要吐了!”饶迪红着脸道,還很不习惯顾沉漠的肉麻,什么“乖啊”“宝贝”类的,她听得起鸡皮疙瘩!
“嘿!你說我肉麻?!”顾沉漠沒好气道,嘴角還勾着宠溺的幅度。
有时候也觉得自個儿越来越肉麻,但是,那是控制不住的,很自然就脱口而出的!
“肉麻死了!呕……”饶迪故意装作要吐的样儿。
“成,你嫌我肉麻,咱今晚去新家,看我怎么收拾你!”顾沉漠沉声道,语气裡故意透着森严。
“你要怎么收拾我?你敢打我,我不去了。”虽然,她很想去看看新家是什么样的。
“谁敢打你!”這傻.瓜,還不知道“收拾”的意思!
两人在电话裡你侬我侬好一会儿,才挂断。
——
见饶迪左手无名指上戴上了钻戒,杜启深意识到,她和顾沉漠真和好了。
“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酒?”杜启深笑着问。
饶迪也笑笑,“還沒定呢,如果定了,一定告诉你!”
杜启深点头,“晚上有约嗎?”
“是的,和阿漠约了。”饶迪抬起手腕,看了時間,冲杜启深耸耸肩,說道。
杜启深笑笑,“真羡慕你们啊……”說了句,喝了口咖啡。
“那,我先走了?你也還年轻,赶紧给紫儿找個妈妈!”
杜启深笑笑,不置可否的态度。
——
顾沉漠說在地下停车场灯她,饶迪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的车,就是怕顾母发现他们已经领证了,才這样的。
“唔……”刚上车,饶迪就被顾沉漠吻住了。
一阵热吻,吻得她气喘吁吁的,他才松开她。
“讨厌!”饶迪白眼他,觉得他很禽兽。
“再說一句?”顾沉漠不悦道。
“你讨厌!唔……!”這下,再次被他吻住,无视司机,把她抱在腿上,一阵狂亲。
松开时,饶迪已经满脸通红了,那潮.红浸染了脖子,气喘吁吁,鼻翼都大大地扩张开。
“顾沉漠,你……!”
她娇嗔,粉拳捶了下他的胸口,顾沉漠捉住她的手腕,在她手背上重重地亲了下。
“我怎么了?你不喜歡?”男人那双如禽兽般的黑眸,大喇喇地盯着她,目光火热,快要把她融化了。
“我……”他真是個臭流氓!
饶迪暗忖,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话,侧過头去。
“就知道你喜歡
!”顾沉漠笃定道,紧圈着她的腰。
一路上,她就像個小孩子,被他抱.坐在腿上,直到到了他所說的,新家。
远远望去,灯火通明的一片。
大门打开,轿车驶入院子,约三百米的距离,才到别墅门口。
别墅门口,站了有五六個人,有的围着围裙,好像是保姆,還有中年男人,好像是保安。
下了车,顾沉漠牵着她的手向前。
有管家,有保姆,有厨师,還有园丁,及保安队。
虽然她不喜歡這么多人,但是,這么大的一個家,肯定得有人不定期打理。
进屋后,那餐厅的餐桌上已经上好了西式餐点,烛台也点亮了,像在西餐厅似的。
“喜歡嗎?明天搬過来?”顾沉漠托着酒杯,睨着对面的饶迪,轻声问。
“挺好。搬過来,你家裡人发现,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反正咱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他们干预不了!”顾沉漠沉声道。
饶迪不再說话,切着牛排,保姆和管家不知都去哪了,应该是去后面的房子裡休息了,那是他们的宿舍。
她喝了杯果汁,吃完牛排后,顾沉漠开了音响,拉她起来,两人听着音乐,抱在一起,在客厅裡踱步。
“Sandy,是不是觉得很委屈?”顾沉漠轻声问,他以前不觉得怎样,现在想想,饶迪很委屈。
明明很好,他那個妈几次不给她好脸。
“沒有啊……”饶迪反驳,现在已经觉得沒那么委屈了,只要顾沉漠对她是真心诚意的就够了。
“如果觉得委屈,就及时告诉我,不要憋在心裡。”
“那可以打你嗎?”饶迪调皮地问。
“打我发泄?”他笑着反问。
“是啊!”
“成!如果我让你觉得委屈了,你就打我!但,如果你让我委屈了,我……”
“你也要打我?!”饶迪推开他,声音很大,破坏了這浪漫的氛围。
“Sandy,瞧你說的,把我顾沉漠当什么了?我是那种会打女人的男人么?”他扬声道,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那你会对我怎样?”饶迪一脸疑惑,看起来很天真的样儿。
“我会……”他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那手已经来到了她的屁.股后,然后抚上!
饶迪娇嗔,狠狠地鄙视他,顾沉漠打横将她抱起,走向楼梯。
“参观楼上去!”他扬声道。
最让饶迪心动的是婴儿房,房间内被装饰得像童话世界,充满了童趣,看着那些玩偶公仔,她想起了小时候,唇角上扬,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我小时候其实和其他小女孩一样,也喜歡洋娃娃,那时候头发也很长,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带我去烫卷发了,還是金黄色的,那时候,我的脸也肉嘟嘟的,妈妈說,我像個洋娃娃。”饶迪拿起一只娃娃,笑着,說道,目光悠远,像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裡
。
顾沉漠表情认真起来,他神情有点复杂。
第一次听饶迪讲小时候的事,他对于她過去的了解,要么是来自于她舅舅,要么是调查。
“很模糊了,记的事情很少,那次,我好像被吓傻了,舅舅說,找到我之后,我浑身都僵了,除了有呼吸,跟尸体沒区别。”
“后来到了开放的美国,我的情况更糟,总爱往衣柜裡躲,舅舅沒少为我.操心,那时候,他的事业還是起步阶段,顾不上我,等我渐渐大了,心理治疗已经晚了……”
饶迪回忆着小时候那些灰暗的過去,无论是童年還是少女时代,還是后来的青春,都是黑白灰色的。
她孤僻、自闭,连正常人的交流能力都沒有。
“Sandy!别想了,不开心的事,不要反复去想,你现在已经走出来了,不是?”他上前,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轻声道。
饶迪的双眸裡,恢复了精明。
放下娃娃,双臂环住了顾沉漠的脖子,“阿漠,你真的是,第一個,喜歡我的男人,把我当女人的男人!”
她笑着說道,脸已经红了,顾沉漠反手抱着她的腰,额头蹭上她的额头。
“那是,我早跟你說了,我顾大状的眼光,绝对与众不同,而且,品位独特!不是独特,就是有眼光,有品位!”他得意道。
饶迪知道,他是在夸自己,脸红到了耳根,“主卧是什么样的?我想去看看!”
话音刚落,顾沉漠又把她给抱了起来,出了儿童房,直奔主卧。
主卧布置得非常有情调,圆形大床,圆形纱帐,卧室中央,居然還挂着,吊床!
“阿漠,你把我放下,我害怕!”饶迪躺在吊床裡,爬不起来,尖叫着喊。
顾沉漠调节开关,那吊床缓缓下来,“怎样?好玩吧?”
“哪裡好玩?你以为這是加州嗎?就算是加州,要日光浴,那也要挂在外面!”饶迪不满,抗议道。
“日光浴?那未免也太俗了吧?Sandy,你怎么這么单纯呢?”顾沉漠捏着她的鼻头,宠溺地问。
饶迪更糊涂了,“你說什么啊,吊床不是日光浴,還能是做什么的?”
“爱!”顾沉漠大声道。
饶迪還是一脸糊涂。
顾沉漠已经走向了衣柜,饶迪跟着過去,“把你刚刚问的問題和我說的话,连起来!”
做什么的?
爱!
做……爱!
饶迪连了起来,随即,脑门一热,她瞪着看向顾沉漠,“顾沉漠!你真坏!”
顾沉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心想,更坏的在這呢,說着,将衣柜的拉门往右一拉,一柜子的衣服,出现在她的视野裡。
远远看去,很清凉,大多是内衣!
“這都是什么衣服?谁穿的?”饶迪随便拿出一條睡裙,那清凉的款式,薄如蝉翼的面料,简直是夜店女人的必备
!
“当然是你!难道我還要养小老婆?”顾沉漠理所当然道,就知道她是這個反应。
饶迪又拿起了一套三.点式的内衣,刻意看了尺码,“买這么多!我一般不穿文胸的!”
“据我的观察,你最近都穿的……你公寓裡不也有几套?”他圈着她,贴着她耳边问。
饶迪又脸红了,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一段。
“啊!”她突然踩了顾沉漠一脚,他吃痛,抗议地瞪着她,“你干嘛?!”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时候跟我分手,和许俏在一起!”饶迪想起了那一段,那时候的自己,连心痛都不懂。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可怜。
“我那不是,不是故意的嘛!不狠点,你怎么知道我的好?”他连忙道。
“那时候,我一個人去逛街,买了几套内衣!還吃木瓜、吹气球丰胸!”他還不知道這個吧?她一股脑地說了出来,都是抱怨,和对自己的心疼!
顾沉漠诧异,难怪……
“Sandy……我……”
“你可恶!讨厌!欺负我!”饶迪红着眼抗议,背過身,一副不要理他的样儿。
顾沉漠立即从她身后抱住她,想起那时候的自己,還真的挺狠心的。
沒办法,谁叫她就像根木头,不弄点狠的,她是沒感觉的。
“别生气了,不许难過啊,那时候我多爱你啊……你呢,都不懂爱!我去纽约找你的时候,跟别的女人跳舞,也是故意的。那时候,說了很多刺激你的话,所有的行为,目的都是想刺激你,让你鼓足勇气,面对我們的爱情!”
他闭着眼,诚恳道。
饶迪心悸着,转過身,偎进他怀裡,“阿漠……我……爱……你……”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来,很认真。
可是生平第一次对他告白,顾沉漠激动得手足无措,把她从怀裡推开时,饶迪已经娇羞地跑开了,“我去洗澡了……”
“回来!”顾沉漠迈开步子就追她。
饶迪沒跑两步,就被他捞进了怀裡,圈在怀裡,低头狠狠亲一顿!
“Sandy,我现在就想试试那吊床了,怎办?”顾沉漠粗喘地问。
饶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要!”她大声反对,坚决不要。
“Why?!”顾沉漠一脸委屈,饶迪伸手,指着肚子。
“小混蛋!真够折磨老子的!”顾沉漠沒好气道,看着她的肚子!
“阿漠!你怎么可以骂baby!”饶迪抗议。
“它就是小混蛋!要不是它,我现在早把這個新家所有角落都留下我們爱的印记了!”顾沉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儿,大声抗议。
“天啊!怎么会有你這样的爸爸?!一点爱心都沒有!還是杜启深好!”饶迪夸张地感慨,后一句,又轻易地打翻了顾沉漠這大醋坛子!
-结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