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专属牛郎 作者:未知 他不语,帮她盖好被子,让她靠在床头上,后面给隔了枕头,他静静的看着她,默然不语。 一下子,气氛有些奇怪。 滴答滴答—— 時間在静静的流淌,宫甜儿抿着唇,什么也沒有說。她的唇刚才咬破了,有些红肿。 米勒痛惜的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剑眉一凛,沉声问道,“你打算這样和我闹下去嗎?之前你不是說不在乎我爱谁嗎?你只要跟我在一起!” 宫甜儿沉默半晌,這才轻声說道,“之前我爸爸還活着,梅姨還活着,我還是他们手心裡的宝,现在我什么都不是了,我当然要找個爱我的男人,我干么要委屈自己一辈子,這么辛苦?” “說吧,多少钱?”米勒看她那神情,就知道越是這么好声跟她谈,她越是纠结,于是继续问道:“今晚我侍寝好了,你能出多少钱?” 他为了她,甘愿当她的牛郎。 宫甜儿有些错愕,咬着唇,又是沉默。他怎么可以自愈牛郎?她是一时生气委屈才這么說的,他怎么可以自己這么比喻? “不是說给你侍寝嗎?好啊,我答应,說吧,你能出多少钱?”米勒的声音格外的低沉,甚至是带着一丝沙哑,“不是說让我侍寝嗎?” 宫甜儿的泪水忽然落下来,氤氲于双眸。 “我甘心当你一個人的牛郎好了,一辈子唯一的一個。甜儿,我只想跟你說,六年来,我洁身自好,沒有任何不良习惯,沒有過女人,除了你,如果你觉得非要把我当成牛郎的话,只要你开心,我乐意只当你的牛郎。”他的语气有些自嘲。 宫甜儿心裡一紧,他却是无数情绪交织而起,“只要你开心,只要你觉得這样才能让你心情好起来,我乐意!” 宫甜儿紧咬牙关,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心却跟着痛了起来。 米勒伸出手却不知该怎么去拥抱她,他的双手终于碰触到她的身体,再也无法克制的疼惜,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裡,再也沒有了半点脾气,无力地說道,“傻丫头,明明是爱我的,明明离不开我,为什么要折磨自己?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我喜歡你嗎?不是喜歡,又怎么会动了你?是酒后乱性,還是情不自禁,醉酒不過是给自己找的理由,六年洁身自好都可以沒有女人,却独独对你……因为你是你,懂嗎?” 宫甜儿死命地咽下眼泪,不容许自己哭泣,可是颤抖的身体以及哽咽的声音泄露了她的难過伤心,她的震惊和错愕,還有那卑微的自尊和骄傲。 “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你同情我!你不用安慰我,现在宝宝很好,我不需要你的安慰。”宫甜儿痛苦地喃喃說道,越发的推拒着他。 米勒的大手按向她的小脑袋,让她依靠向自己,他在她耳边說道,“听着!我沒有可怜你,也沒有同情你!更沒有因为孩子而安慰你,我只是想要你,只是想要你,如此而已。”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恍惚中她听见他那样温柔地說,“我真的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六年的等待是一种习惯,而那种习惯需要時間去戒掉,我只想开始新的人生,過去的,我无法抹掉,但是我真的释怀了,信不信由你。我只是想要你,不是因为你怀孕,不是因为你有万贯家财,也不是因为我想要找替身,這個世界,宫甜儿,只是唯一,现在這個唯一,在我的怀裡。” 终于,终于再也忍不住。宫甜儿大哭出声。 她紧紧的揪着米勒的衣服,哭得像個孩子,像那次在医院裡一样,找到了依靠,可是他不希望又像上次一样,哭過了她又把自己给推开。 “不许再哭!”他低声命令。 她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不许再哭,听到沒有,不然我要惩罚你了!”他低声威胁道。 “我偏哭,我就是哭怎么了?你管不着!”她委屈的低叫着,哭也不让哭了,還让不让活了? 米勒无奈,捧住她的小脸,嘴角噙着一抹心痛的微笑,她的视线有些慌张,他笑得更加深邃,倏地,他俯身用唇压住她的唇,一個吻霸道的落了一下来,甜儿呆呆的,忘记了眼泪,承受着他的突如其来的侵犯。 许久之后,米勒才放开她,修长的手指滑過红唇的唇角,“再哭還惩罚你!” “谁准你吻我的?”她白皙的小脸泛起红晕,眼中還积蓄着泪水,红唇动人。 他看着她,发现她哭的时候還是很可爱的,尤其是现在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更是楚楚动人,美得让人心动。 “谁让你一直哭!”米勒不自觉地扬起唇角,抽了一张面纸帮她抹去眼泪。“好了,别哭了,你看你哭得,难看死了!” “谁让你看了……关你什么事?”宫甜儿断断续续的說道,夺過纸巾自己擦眼泪。 *** “你哭的样子也很美!”米勒笑得更加灿烂,双眸泛着光芒。 宫甜儿一呆,哭有什么美的? 她抬眸瞪他,而他的眸光闪烁灼灼,他的目光太過慑人,宫甜儿整個人处于混乱状态 她抬头迎上了他,闪烁的眼神也终于恢复镇静。“不理你了!” 她不敢看他那样看着自己,因为会害怕。心裡会跳的突突的,会心跳加快。 “虽然你哭的样子很美,但是還是不要哭了,你一哭我会心疼!”他笑着托住她的下巴。“亦诺和黎今日领证了,明天我們也去好不好?” “他们结婚了?”宫甜儿呆了下。 他笑着看她。“不气了吧?” 然后,他从口袋裡拿出一個锦盒,她不解。 他打开,裡面一只钻戒,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嫁给我吧甜儿!” 嫁给他? 甜儿原本就通红的小脸這下子更红了,懵了半晌才慌张回神,急忙又转過脸去,不敢看他。 米勒好整以暇地瞧着她,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戒指就這么套进了她的手指上,他摇晃着她的小手,沙哑地沉沉呼喊她的名字,“甜儿。” 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宫甜儿一瞬晕眩,扭头瞥向他,咬着唇不语。 米勒望着她微笑說道,“你已经答应了,明天我們去领证。” “领证?”宫甜儿呆住,视线下意识的看向手上的戒指,另一只小手去摘。“我才不要你的戒指,谁知道是不是给静轩准备的,现在人家不要你了,你就给了我,我才不要你的戒指!” “這是我今天刚买的!”他急急的解释,拉住她的小手。“這是专门给你的,甜儿,我們不提别人好不好?” “哼!谁知道你骗沒骗我?”甜儿险些就咬到舌头,支吾說道,“你……你是不是也对静轩求婚過?” “那都是過去了,谁都有過去!” “我就沒過去!我的初恋就是你,你的初恋不是我!”她說着就很委屈,却不再去摘手指上的戒指。 “我补偿你好不好?”他无可奈何,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许多的女孩就得哄着她,可是他還乐此不彼,真是中邪了。 “那我也去谈一次恋爱,跟别人!我要公平,凭什么我這辈子只喜歡你一個人?我要把你变成曾经沧海。”她的理由冠冕堂皇,十分充足。 “你敢!”米勒一听這個就心裡烦乱,她居然還想跟别人恋爱?“孕妇就该安分点,早点当新娘子,不然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了!” “谁要嫁给你了?姐不嫁!” “你谁姐啊?” “你姐!” “小丫头,你還想受到惩罚是不是?” “你敢惩罚我我就哭……呜呜……唔——米勒……不要……”她的尖叫渐渐的变成了低低的吟哦……—— 秦宅大院。 秦亦诺把车子停好,雪已经下的很大了。 秦亦诺载着老婆孩子回来了,天宇竟沒有要求跟着来,或许是曾家给他的关注太多,让小家伙一下子喜歡上了那裡,而這也是他们希望的,各回各位,是最好的结果。 “妈咪,我們什么时候去见外公啊?”承承想到好像有好几天沒见到外公了。“ “承承想外公了嗎?”沐雪看着儿子的小脸,忍不住抱他。“那给外公打电话吧,等不下雪了,路上好走了,我們去看外公!” “嗯!”承承点头。 秦亦诺回头看了眼儿子,“叫声爹地吧,叫声爹地,明天就拉着你去!” “不叫!”承承摇头。 “那我不载你去!”秦亦诺威胁。 承承眼珠一转,打了個阿欠,小脸皱了起来,抱住沐雪:“妈咪,我今晚跟你睡好不好?天宇都跟阳阳舅妈一起睡,人家也想叫妈咪陪着!” “好呀,妈咪也搂着你睡!”沐雪怎么舍得不满足儿子的要求。 “不行,今晚是我們的新婚!”秦亦诺直接拒绝,他早在儿子一转眼珠的时候就知道小鬼想什么了。 “妈咪——”承承摇摇身子撒娇。 “妈咪陪着承承!”沐雪牵住儿子的手,“我們快上楼去吧,外面太冷了!” 母子两個手牵手走出车库,秦亦诺错愕的瞪着两人的背影,承承回转头瞥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敢威胁我,你死定了! “妈咪,我洗澡完再给外公打电话!” 秦亦诺自然也不甘示弱,追了上去,一把抱起儿子,讨好似的开口。“爹地抱你,给你洗澡,今晚爹地也陪你一起睡!” 浴室裡。 秦亦诺放好了洗澡水,看着立在那裡不动的儿子。“快点吧,水正好!” “你讨好我也沒用,今晚我要妈咪陪着我睡!”承承瞥了一眼秦亦诺,酷酷的开口。 “呃!你存心的!”秦亦诺无可奈何,有一個天才儿子真的不是好事,希望下一個孩子,资质不要這么好,正常人就行了,要不他累死了。 “我自己洗!”承承开始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