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怎麼我單獨看我自己的時候覺得小,看他的時候覺得是個驢玩意兒呢。
沈川嘬了口我脖子:“看什麼呢?”
“你管老子看什麼。”我睡得好好的被人弄醒了,心煩,“沈總,你夢遊回來走錯房間了吧,滾。”
沈川在我jiba上擼了兩下:“怎麼不叫我沈學長了。”
我膝蓋頂起來,讓他別全壓我身上,“我愛叫什麼叫什麼關你屁事。”
沈川順着我姿勢伸了一根手指頭進我屁股裏了,我扭了一下腰,他又塞了一根進來。
這個愛摳男人屁眼的變態。
我感受着兩根手指在我屁眼裏面攪弄,“沈總,你出差還帶着潤滑液準備潛規則下屬,肖子安知道嗎?”
“知道。”沈川在我嘴上親了一下,又塞了一根手指頭,三指並起在我裏面按了幾下。
“你畢業的時候是我讓他打的電話。”
我氣笑了,他把手指頭抽出來,大jiba一下頂進來。
“啊!”我還是沒習慣被男人捅屁股的感覺,忍不住叫了一聲。
他深深插到底,按着我的腰開始幹我。
這王八蛋也不帶套,不知道有沒有病。
他一邊幹我一邊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我rutou都讓他捏得快腫了,明天他孃的怎麼穿衣服。
我拉開他的手:“別搞這些沒用的。”
他趴在我耳邊咬我耳朵,含糊不清問:“shuangma?”
男人都愛問這種蠢問題,要是真的爽了肯定沒空回答你,要是不爽也得假裝爽,更沒法回答你。
我現在就挺爽的,懶得理他,手在jiba上擼動,想趕緊射出來。
我實在不知道我和沈川現在算什麼,太奇怪了,白天衣冠楚楚地工作,晚上在酒店房間裏打炮——就算是炮友,也是需要雙方默認然後建立關係的。
我們倆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沒有遊弋,我和他估計會當一輩子熟悉的陌生人。
我又想起來遊弋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嘛,這傢伙有時候調酒,興頭來了一次喝七八杯都是少的。
醉了就來勾引我,每次他喝醉了我幾乎能幹他一晚上,太sao了。
“走神了?”
沈川扣住我下巴,眼神很危險:“想誰呢?”
“關你屁事。”
“確實關我的事。”沈川把我抱起來坐在他身上,攬着我的腰頂我:“我以前是想太多了。”
我的jiba夾在我們倆的身體中間,隨着他的頂動一下下磨蹭着,快感一波波往上涌,我屁眼開始不自覺收縮絞緊,他拍了下我屁股:“放鬆。”
“嫌我緊你找個鬆的cao去。”屁話真多,沒聽說過哪個男人嫌洞緊的,我低頭堵住他的嘴,他愣了一下,把我壓回牀上拼命cao弄我。
沒一會我就讓他cao射了,幾滴jingye噴到自己臉上,他彎下腰從我臉上舔進嘴裏又餵給我。
沈川的吻技很有一套,跟遊弋的不太一樣,總之我都不太喘得上氣,把我搞得像個處男一樣,怪丟人的。
親了好半天他才放開我。
我趴在牀上讓他幹後面,前面蹭着牀單又硬起來,他幾乎整個人壓在我身上,胸膛貼着我的後背,一邊親我耳朵一邊說些有的沒的。
“駱飛揚,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站在一大羣人中間,委委屈屈的。”
“像個小兔子一樣,又可憐又可愛。”
什麼破玩意兒,我翻身起來要揍他,他把我按回去:“當時我就在想,你在牀上是什麼樣子。”
“那您現在看滿意了嗎?”
“還沒有。”
“你媽。”
“別說髒話。”
“你大爺。”
什麼叫還沒有,我非常切實地感受到了。
因爲第二天,他又摸進我房間cao了我半晚上,這個酒店仗着自己保安多就沒有防盜鏈真是太坑爹了,我要打電話向消費者協會投訴他們。
第三天晚上我基本沒睡,時刻準備等着收拾他。
結果這王八蛋沒來。
第四天晚上我因爲頭天晚上沒睡,一挨枕頭就睡着了,等我被晃醒的時候他的jiba已經把我的屁眼乾出白沫了。
後來我就懶得花心思了。
他愛幹啥幹啥,我就當他是一個會跑會說話的智能按摩棒吧,媽的。
臨走的那天,按摩棒突然歇業了。
我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的時候他就睡在我旁邊,這傢伙睡着的時候少了一點凌厲,眉尾斜飛,眼窩深邃,標準的大帥哥長相。
跟遊弋在一起之後我纔開始注意男人的樣貌。
不得不說,那些花癡小姑娘的追捧是有道理的。
而沈川居然喜歡我。
我靜靜地欣賞了一會,一腳把他踹下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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