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我把他按下去,剋制道:“你想從腦震盪變腦殘嗎?”
“沒事,”遊弋的手伸進我衣服裏:“你輕一點就行。”
我騰一下躥起來一股火,拉上病牀的簾子,回手一摸他已經把病號服釦子解開了。
這個sao貨。
我擰着他rutou親他脖子,他低低地喘,輕聲喊我名字,下面已經硬得把褲子撐起來,我狠狠在他下巴頜那塊嘬了一口,伸手把他褲子拉下來擼他的jiba。
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管護手霜,在我手上擠了點,拉着我的手往他後面摸。
茉莉花味兒的,我揉着他的屁眼:“屁股癢了?”
他把褲子踢掉,腿張得像個蕩婦:“想要老公cao我。”
這話是個男人聽了都忍不住,我捅進去兩根手指旋轉摳挖,把他的手放在我jiba上。
他立刻給我擼動起來,拇指按着我的馬眼:“老公溼得這麼厲害。”
我掰開他的rou屁股,把擴張好的小洞露出來,挺身緩緩插進去。
這不是我風格。
還不是怕他太激動真腦出血變腦殘了。
他用氣聲長長地呻吟了一下,腿掛在我腰上把我往下拉。
我真挺想念他這股sao勁兒的,掐着他的腰就開始深進淺出地幹他。
病牀本來就小,鐵架子也經不住搖。
就算我動作再剋制,嘎吱嘎吱的聲音在漆黑的病房裏也顯得格外色情。
還有個遊弋在下面夾着我jiba喘,摸我rutou和胸肌。
我狠狠往裏頂了一下:“我幹得你爽還是沈川幹得你爽?”
他屁眼一縮,腳跟在我尾椎那塊蹭了蹭,笑着問我:“幹我爽還是被沈川乾爽?”
我頓了一下,這個問題還真沒想過。
這兩個屬於不同的爽,被人乾的時候快感是不由自己控制的,就像被按在起伏的海水裏,一會能呼吸,一會沒頂,說不準哪下就被淹死了,比較刺激,幹別人的時候可以自己把握節奏,不想射可以緩一緩再動,想射了就猛cao一通射出來。
其實都挺爽的。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一晚上查幾次房?”
遊弋擡起屁股cao我jiba,“忘了,反正應該又快來了。”
我靠,他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趕緊伏在遊弋身上,啃着他脖子猛幹他屁眼,也不管牀響不響了,感覺快到了的時候拔出來,擼了幾下全部射到他小腹上。
洗澡不方便,內射不好收拾。
我去扯衛生紙的時候他突然拽住我:“等等。”
我被他拉着一摸,這傢伙居然還沒射出來,只流了點水在小腹上。
這種情況很少見,他身體很敏感,一般等我射的時候他絕對已經高潮了。
“憋着幹嘛呢。”我想給他擼出來,剛開始動就被他按住了。
他坐起來,手摸到我屁股上:“我想幹你。”
什麼玩意兒。
我剛射完腦子有點遲緩,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塞了一根手指頭進來。
他舔着我耳朵:“昨天剛被沈川cao過吧,這麼軟。”
“等會就查房了,你別找刺激。“我把他手指頭拽出來。
他直接塞了兩根手指進來:“騙你的,一晚上就查一次。”
我被他按到腸道里不知道哪個地方,忍不住喘了一聲,“就你現在這樣,還想幹我?”
“我太后悔了,”遊弋攬着我往他身上靠了點,“我養了那麼久的羊送給別人吃了。”
切,那怪誰。
反正怪不到老子頭上。
他含着我rutou吸了半天,像個缺奶兒童,我被他按得屁股裏發癢,索性道:“躺下,別動。”
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
不就cao個屁股嗎,又不是沒被cao過。
我跪在遊弋身上,扶着他的jiba慢慢吞進去,坐到底的時候他猛地挺了一下腰,差點給我胃頂出來。
我按着他胸口:“別動!”
他不動了,我半蹲在牀上開始用屁眼乾他jiba。
主動挨cao的感覺也挺爽的,很快我就投入了,情不自禁地前後扭動,讓他的jiba在我腸子裏攪弄。他坐起來抱我,手在我背上摸來捏去,我扶着他肩膀借力,頭靠在他脖子上,他偏過頭吸我耳朵。
病牀搖晃的聲音更大了,我顧不上,我感覺我馬上要射了,閉上眼睛更用力地上下起伏,屁眼也不由自主吸緊了遊弋的硬jiba。
嘩啦一聲,牀簾被拉開了,驚嚇加快感,我在遊弋懷裏一下就到了高潮,jingye噴得到處都是。
沈川眼裏燒着綠光,活像一個來抓jian的怨婦。
……那麼問題來了。
我和遊弋,到底誰纔是jian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