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這人自己家不回,非要跟我擠在一起。
嘖,我這屋子最多也就兩個人,要是三個人,那根本活動不開。
三個人?
爲毛要三個人。
我還沒想明白這事,沈川就關燈把我按下睡覺了。
這王八蛋趁着在浴室給我掏屁股裏的jingye又來了一次,我是實在硬不起來了,應付兩個人的性愛需求讓人腎虛。
怪不得古代皇帝都死得那麼早,一後宮妃子排着隊讓他交精。
傷雞傷蛋啊。
腰痠腿痛眼皮重,我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沈川叫我起牀,我真的又困又煩,把頭捂被子裏不想理他,結果他直接把我從被窩裏拖出來套衣服。
——他根本沒有掌握到叫我起牀的方法。
遊弋在的時候直接把早餐端到我鼻子跟前,我立刻就坐起來了。
被饞到是真的,但主要是不好意思再多躺那麼幾分鐘,畢竟遊弋不用大清早起來上班,但卻每天都比我早起一個小時做早餐,讓我喫飽喫好了再出門。
一想到遊弋我又不困了,怒從心頭起,沈川在給我穿褲子,我撐着牀騰空就是一個剪刀腿把這個狗逼絞翻在牀上。
我們兩個在牀上打了十分鐘,最後以沈川擰我的蛋逼我求饒而告終。
要不是昨天晚上體力消耗太大沒恢復過來,老子一定把他的雞雞轉個彎塞進他屁眼裏讓他喊爸爸。
沈川洗漱完出來,一臉水也不擦,幾縷劉海溼溼地搭下來,跟他平時強勢的氣質相去甚遠,有種我見猶憐的味道。
我突然特別想上去疼愛他一下,親個嘴兒什麼的……沈川開口了:“收拾完跟我去跑步。”
我不想親他嘴了,想大耳巴子抽他嘴,我拿起手機一看。
六點十三。
我說怎麼沒聽見鬧鐘響呢。
我忍住再和他幹一架的衝動,跟他好好講道理:“沈總,我昨天讓你cao到半夜三點,你但凡有點人性都不應該隔三個小時叫我起牀跑步。”
沈川捏了下我的肩膀,像在會議室裏講投資收益曲線一樣嚴肅:“你太虛了,要增強體質。”
可這不是會議室,也沒有幻燈片。
只有我駱飛揚被踐踏的男人尊嚴。
我飛起一腳踹他褲襠,沈川迅速後退,握着我的腳腕往外一拉,我當即發出一聲慘叫。
——扯到老子使用過度的菊花了。
沈川可能以爲抻着我筋了,把我扛到牀邊,擡起我那條腿放他膝蓋上按摩,皺着眉頭:“鍛鍊有好處,你韌帶太僵了。”
我還沒有從被人說扛走就扛走的震驚裏反應過來,又聽見他批評教育我,瞬間火冒三丈:“你把我腿壓到肩膀上乾的時候怎麼不說我僵呢!”
他媽的,現在開始找起老子茬了。
沈川愣了下:“我以前弄疼你了嗎?”
我懵了,這是個什麼展開,我突然感覺臉有點燒,趕緊把腿從他膝蓋上放下,衝去洗漱。
沈川跟進來,站在我後面看我刷牙,我一擡頭就看見鏡子裏我們倆的臉,跟沈川一比,搞得我像個十七歲沒長開的幼稚高中生。
我滿嘴泡泡推他出去,他回身在我臉上親了口:“那今天休息,我去買早餐。”
我看着他一身黑色運動衫出門買飯,心裏全是“沈川下凡”四個大字,喉頭一滾,咕咚把牙膏沫給嚥了。
第一回見他這麼穿,還挺好看的。
……
等等,他哪裏來的換洗衣服!
我跑到臥室拉開衣櫃一看。
cao了,這王八蛋不知道什麼時候佔了朕半壁江山!
他是真的打算住我這?天天六點喊我起牀跑步?
我想了下在他回來前把他東西全部打包丟出去並且再換一把門鎖的可能性有多少。
嗯……有點難,不過值得一試。
畢竟殺人犯法,坐牢我就見不到遊弋了。
可我還沒試呢,他就回來了,這孫子怕是踩着風火輪去買的早飯。
喫完飯下樓,我一看,樓下居然已經換了輛車。
我問沈川,他解釋:“祕書來換的。”
“上車吧。”
……
上什麼車,我上天堂吧。
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就讓趙、趙琪,把昨天我們那啥完,裏面都是……的車,給、開走了?”
“怎麼了?”
怎麼了?!
他居然問我怎麼了?!
先不說他讓一個女孩來面對這種烏七八糟的車震後現場是否合適,他、他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他一點禮義廉恥道德感都沒有的嗎???
他不會感到略微的一點不好意思嗎????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沈川,我問你個問題。”
“嗯?”
“你家裏,”我謹慎道:“是不是住城堡,女僕多得可以開合唱團,後花園大得可以打高爾夫,從小到大內褲都有人洗完烘乾再薰香的那種。”
只有這種驕奢yin逸的資本家上層世界,才能培養得出所有隱私都可以讓被剝削的勞動人民來清理的習慣!
“沒那麼誇張,”沈川看了下表:“上車。”
我懂了。
沒那麼誇張就是大部分都符合。
我看了一眼駕駛座專心開車的沈川,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臉。
上流社會的臉,手感真他媽好啊。
我和沈川一起到的公司,我本來讓他把我先離遠點放下,他答應得好好的,路上根本不停,一腳油門就給我拉到公司門口了。
得。
一起下車就一起下車吧,讓人看見我坐沈總的車也不能說明什麼啊,最多是沈總平易近人關心下屬,一個順風車罷了。
我抖了下衣領,氣宇軒昂地邁出一隻腳下地,彷彿皇帝登基儀典開始踏出的第一級臺階。
——這麼好的車,總得來點氣場配一下不是。
我瀟灑關上車門回頭,趙琪站在車後面,一臉冷靜接過沈川的車鑰匙。
我愣了一秒鐘,轉身狂奔進寫字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