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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欧文

作者:清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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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欧文

  许久,钟离溪澈才道:“刘公子,为何你是清醒的,而皇上却是一直昏迷不醒?”

  刘轩辕见钟离溪澈如此平易近人,道:“皇妃娘娘不必如此客气。听我娘說,我這病是从小就有的。也是一直昏睡,但是我娘怕我這样睡下去身体受不了就会给我灌草汤。喝了三天我便醒来了。”

  钟离溪澈一愣。

  欣欣好奇的问道:“为何不喝粥了?喝粥不必草汤有营养嗎?”

  刘轩辕笑了,云淡风轻的說道:“哪裡有粥,每天不過是一些馊了的馒头罢了。”

  众人皆是一愣。

  這时,钟离溪澈道:“大娘是否還记得那时什么草药?我想也许有用。”

  刘轩辕听此,道:“我明日便拿来。”

  钟离溪澈点头。抬头道:“看来,刘公子家裡也有会蛊毒的人啊!我想,我该去会会了。”

  “是,用這种东西伤人,還真是心狠手辣!”欣欣不满的說道。

  刘轩辕微微一笑道:“不必为這样的人动气。”

  钟离溪澈点头:“刘公子,我的身份你也知道。皇上的事情我也不瞒你,我需要尽快得到草药,希望你能尽快拿来。然后到刘府找我。”

  刘轩莫蹙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敏儿见此,走上前,道:“溪澈,我想刘公子是不想再踏入刘府的。”

  钟离溪澈恍然大悟,道:“是我考虑不周,那請刘公子在刘府外等我把。”說着,便叫上欣欣一起去了刘府。

  刘轩辕见此,道:“我去找我娘要草药。”然后也匆忙的走了。

  谢敏儿与蔡谦磊见此,道:“我們跟着溪澈吧。”

  “溪澈,等等我們。”蔡谦磊叫道。

  钟离溪澈停下脚步,笑了:“你们怎么也来了?根本要不到這么多人的。”

  谢敏儿笑:“多一個人多一分胜算。”

  钟离溪澈点头。四人来到刘府门口。那气势磅礴的样子,倒是让钟离溪澈眼前一亮:“我倒是不知道京城居然還有如此人家?似乎比宰相府都气派。”

  欣欣看了看,道:“是啊!好辉煌的样子!看来這刘老爷赚了很多钱啊!”

  “嗯,他是在王家沒落后起来的。王家的生意有三人之一被他抢了。”谢敏儿缓缓說道。

  “那還有三分之二呢?”欣欣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林哥哥。”钟离溪澈笑着說着。

  “溪澈說的沒错。我倒是不知道林兄還有做生意的天分,看来,我得去跟他学学了。”蔡谦磊调侃道。

  三人笑了,钟离溪澈见此,道:“你不要亏了就行。”

  這时,刘府的两個门卫见钟离溪澈几人站在门口,也不离去。不禁脸色不好起来:“你们是什么人?站在刘府大门外有什么事?”

  欣欣蹙眉,道:“這大门口又不是你们家的地盘,還不让人站了嗎?”

  “哼!哪来的野丫头!赶紧的离开!刘府可是你们能评头论足的!”那门卫不屑的看着欣欣,道。

  钟离溪澈皱了皱眉,低声道:“由奴才看主子。可见,這刘老爷也是個仗势欺人的主!”

  “嗯,若不是,也不会将刘公子丢弃了。”谢敏儿皱着眉头說道。

  蔡谦磊见此,沉声吼道:“让你们刘老爷出来!我到要问问他是怎么交奴才的!”

  蔡谦磊的话音刚落,两守卫便大笑起来:“就凭你们!還不够格!”

  “我們够格与否不是你說了算的。”钟离溪澈冷冷的說道。

  守门的两人从心底寒了起来。看着钟离溪澈毫无温度的眼眸。两人商量一下,决定通报再說。

  “還真是狗眼看人低!”欣欣撇嘴道。

  “算了,欣欣,這样的人,我們不要一般见识。”谢敏儿冷道。

  這时,一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走了過来,不屑的說道:“你们要见我家老爷?”

  钟离溪澈蹙眉,道:“是!”

  那中年男子见此,冷道:“你们是什么人?要见我們老爷明天再来!我們老爷忙着呢!沒空!”

  钟离溪澈无语。欣欣正想发火。钟离溪澈拦住了她,道:“好,既然這样。也行。”然后转头,对着欣欣道,“欣欣,你拿着我的腰牌去见知府大人,让他替本宫提前预约刘老爷!”

  钟离溪澈此话一出。谢敏儿与蔡谦磊均笑了起来。

  欣欣立马道:“好!我這就去!”

  “等等!”那男子狐疑的望着钟离溪澈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与知府大人交好?”

  “本宫是什么人,還轮不到你来问!”钟离溪澈端起了架子。

  男子一愣,喃喃道:“本宫?本宫?”然后仔细打量起钟离溪澈起来,突然跪了下来,“小人不知是皇妃娘娘驾到!娘娘饶命啊!”

  身后,那两個守卫的听此,吓得都尿了裤子,也急忙哭喊道:“小人眼拙!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還不去叫你们老爷!”蔡谦磊咳了咳,正色道。

  那管家立马道:“是是是!奴才這就去!”

  钟离溪澈笑了:“看来,這官大一级的确压死人啊!”

  谢敏儿笑了:“是啊!不拿出点架子,他们還以为我們好欺负。”

  “我看啊!就应该让知府大人把他抓起来!气死我了!”欣欣不解气的說道。

  “好了,這次我們来是有任务的。走吧。”钟离溪澈說着,踏入了刘府。這外面已经是辉煌不已。而裡面,更是十分的气派。那家具個個都是上好的东西。

  蔡谦磊见此,称赞不已:“這刘老爷還真会過日子!”

  “是啊!主子,你看。那边的花好漂亮!”欣欣羡慕的說道。

  钟离溪澈挑眉,看了那花园,笑道:“果然是漂亮,与御花园有的一比了。這品种還真是齐全啊!”

  刘老爷听到管家的禀告后,吓得立马从房屋裡跑了出去。看到钟离溪澈几人,立马道:“草民给皇妃娘娘請安!”

  钟离溪澈转身,挑眉,這刘老爷高壮的身子。圆圆的眼睛,倒是想一個弥勒佛。不禁笑了:“起来吧。”

  “谢皇妃娘娘。”

  然后立马吩咐丫鬟们前去倒茶水。

  钟离溪澈坐在了主位上。欣欣站在旁边。谢敏儿与蔡谦磊坐在了钟离溪澈的右下方。

  刘老爷不停的擦拭着汗水,不知道如何是好。

  钟离溪澈笑了:“坐吧,刘老爷。你也不用那么客气。”

  “是是是。”刘老爷坐了下来。但是却是局促不安。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裡。足矣显示出他的紧张。

  欣欣见此,闷闷的笑了起来。

  刘老爷听此,憨憨的笑了两声。

  “欣欣,不得无礼。”钟离溪澈小声道。见到刘老爷后,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

  欣欣点点头:“是。”

  刘老爷傻傻的饶了饶头,道:“不要紧不要紧。”

  见到刘老爷如此动作。欣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钟离溪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欣欣,你是越来越调皮了。”

  欣欣吐了吐舌头,不再說话。

  刘老爷见此,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的道:“不知道皇妃光临寒室有什么要吩咐的?”

  钟离溪澈笑了,道:“也沒什么事情。听說刘老爷生意做的挺大的,所以来问问刘老爷是否愿意为国家做点贡献。”

  刘老爷听此,立马激动的說道:“老夫当然愿意!只是,這生意上的事情一直都是我的三夫人所打理的。所以……”刘老爷不好意思的說道。

  钟离溪澈听此,显然是一愣。与蔡谦磊、谢敏儿对望一眼。

  蔡谦磊慢慢开口道:“刘老爷。看来您娶了一個好夫人啊!不知道您的夫人是哪户人家的女子啊?”

  刘老爷听此,自豪的說道:“我的三夫人是一名孤儿。我看他可怜才收纳在身边的。”

  钟离溪澈见此,心裡暗暗道:“原来這刘老爷也单纯的很。倒是那三夫人有猫腻。”

  不只钟离溪澈如此想。蔡谦磊与谢敏儿两人心裡也觉得重点在那三夫人身上。

  于是,谢敏儿道:“刘老爷,那不知是否能见见您的三夫人。我們好商量商量生意上的事情。”

  刘老爷连忙点头,道:“刘全,去請三夫人!”

  “是!老爷!”

  钟离溪澈坐在這裡,四处打量着。

  所有人都在等着那三夫人。除了刘老爷一副紧张的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时,一位女子款款而来:“老爷,你找我?”

  钟离溪澈打量一下。那妙曼的身姿丝毫看不出是刘老爷的夫人,倒像是他的女儿。那丹凤眼向上翘起。让钟离溪澈一下子就想到了曹雪芹先生所刻画的王熙凤。

  钟离溪澈打量着三夫人。三夫人也在暗地裡观察着钟离溪澈几人。当下明白這些都是一些不好惹的人。

  刘老爷见此,乐呵呵的将三夫人抱在怀裡,道:“晴儿,這是皇妃娘娘,赶紧行礼!”

  晴儿一愣,立马跪了下来,语气中却是不卑不亢:“民妇给皇妃娘娘請安。”

  钟离溪澈点头,示意晴儿起来,然后看着晴儿道:“听刘老爷說,這生意场上一直都是你来打理的?”

  晴儿一笑,道:“回皇妃娘娘,是老爷他太夸赞民妇了。若不是有两位姐姐的帮忙,我也不会如此得心应手。”

  “哦?”钟离溪澈挑眉,看着刘老爷。

  刘老爷听此,不屑的說道:“那两個只是给你打打下手罢了。你着实太谦虚了。”

  钟离溪澈不语,看来,這刘老爷对這夫人爱的很。

  谢敏儿笑道:“不知道三夫人是哪裡的人?”

  晴儿心裡一紧,看着谢敏儿,眼裡满是笑意,道:“姑娘,民妇当然是此国的人。”

  谢敏儿点头,不语。

  蔡谦磊见此,道:“那刘老爷,你便将你的大夫人与二夫人都請出来吧。”

  刘老爷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敢怠慢,立马差人去办。

  不一会儿,大夫人与二夫人也来了。对着钟离溪澈行了一個礼站了起来。

  這两位夫人一個素装,一個也不高调。谢敏儿上下打量一下,眉头一皱。道:“两位夫人,你们是否有什么不适?”

  两位夫人一愣,道:“姑娘怎么知道?”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然后互相对望一眼,心裡均诧异不已。

  钟离溪澈见到两人的脸色,知道她们两人也是沒有想到对方也会有不适。

  钟离溪澈笑道:“刘老爷,不知道你有子嗣沒有?”

  刘老爷听此,叹了一口气,道:“家门不幸啊!”

  钟离溪澈挑眉。

  這时,大夫人开口道:“老爷,辕儿不适您的孩子嗎?”

  刘老爷冷哼一声,道:“那個儿子,就是一個灾星!不认也罢!当初,若不是晴儿,我們的家业就倒了!”

  大夫人与二夫人站在一边,不再开口。

  钟离溪澈见此,笑道:“刘老爷,本宫想在此用餐,不知……”钟离溪澈的话還沒說完。刘老爷立马道。

  “当然可以!皇妃能在老夫家裡用膳,是老夫的荣幸啊!”

  “呵呵,不打扰就好。”钟离溪澈笑着說道。

  晴儿眼裡精光一闪,道:“老爷,我這就去安排。”

  “好好好,你赶紧去!”刘老爷笑呵呵的說道。

  钟离溪澈笑了。

  大夫人与二夫人并沒有說什么。

  钟离溪澈起身,道:“大夫人、二夫人。我看這景色不错,不知道两位是否能陪我去看看。”

  大夫人与二夫人听此,心裡窃喜不已。立马点头应是。

  钟离溪澈、欣欣、谢敏儿朝外走去。

  蔡谦磊笑道:“刘老爷,就由我来跟您谈谈生意吧。您若是沒問題再问问您的三夫人,若她也沒問題,咱们就开始。”

  刘老爷立马点头应着。

  钟离溪澈几人慢慢的走着,直到到了一個四处无人的地方,钟离溪澈才停下脚步道:“敏儿姐姐,你跟大夫人与二夫人把把脉。”

  大夫人与二夫人受宠若惊,立马跪下道谢。

  欣欣扶起了两人,道:“两位夫人不必多礼。”

  谢敏儿走了過去,看是细细的为两人把脉起来。

  钟离溪澈笑着說着:“看来那位三夫人很是受宠啊!這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三夫人负责嗎?”

  “是啊,皇妃。”二夫人回答着。

  “這是为何?按道理,应该大夫人负责啊?”钟离溪澈故作疑惑的說道。

  二夫人叹了一口气道:“老爷喜歡啊!”

  “是啊,這都沒什么。只是可怜了辕儿那孩子呢!”大夫人叹了一口气道。

  “哦?這是怎么回事?”钟离溪澈笑着道。

  “皇妃有所不知,老爷一共有四位夫人。我与二妹一直无所出,三妹却生下了辕儿。我們也是高兴的不得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辕儿一生下来第二天便开始昏迷不醒。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是生意也一落千丈。老爷找来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辕儿是個不祥之人。于是老爷便将辕儿与三妹一起赶出了府。而四妹便成了三夫人。”大夫人耐心的解释着。

  钟离溪澈蹙眉,点了点头。

  “這世界上哪会有不祥之人。”欣欣撇嘴,說出了自己的观点。

  “溪澈,都是蛊毒。”谢敏儿說道,“但是与刘公子和皇上的不同。只会潜伏于此,到了一定程度后才会慢慢死去。”谢敏儿用只有钟离溪澈能听到的声音說道。

  钟离溪澈点头,笑了:“两位夫人,你们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劲的?那三夫人是什么时候进府的?”

  二夫人想了想,道:“回皇妃。三妹是去年三月进府的。我是今年一月感觉到不对劲的。”

  “嗯,我也是。”大夫人也道。

  钟离溪澈点点头。

  “皇妃,我們可有什么大碍嗎?”大夫人疑惑的问道。

  钟离溪澈笑着摇头:“沒事,這解药的事情,配置好了会给你们送来的。”

  “多谢皇妃!”两位夫人立马兴奋了。

  钟离溪澈点头,笑了:“对了,对于這三夫人的身份你们可知道?”

  两位夫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也罢。走吧,应该可以吃饭了。”钟离溪澈笑了。

  两位夫人也跟了過去。对钟离溪澈的印象好了不少。长得如此美丽。又有如此尊贵的身份,居然毫无架子!

  几人来到饭厅,便看到饭菜一紧准备好了。蔡谦磊也在此。

  “怎么样?”蔡谦磊小声的问着谢敏儿。

  “回去再說。”

  蔡谦磊点点头,不再多问。

  钟离溪澈落座后。其他人才纷纷落座。

  钟离溪澈注意到,大夫人与二夫人两人是等到三夫人落座后才坐下来的。而那三夫人脸上也是丝毫不屑。毫无敬重之情。挨着刘老爷坐了下来。

  钟离溪澈蹙眉。谢敏儿也是皱着眉头。

  欣欣见此,低声道:“主子,真是!”

  钟离溪澈拉了拉欣欣的袖子,摇了摇头,然后转向刘老爷道:“刘老爷,您真是好福气啊!有如此好的三個夫人。”

  刘老爷“哈哈”大笑起来:“這個老夫承认,特别是我這三夫人!”

  大夫人与二夫人听此,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钟离溪澈笑了。道:“這三夫人固然是好,但是,刘老爷也不要忘了糟糠之妻。”

  晴儿一愣,心裡暗暗咒骂着钟离溪澈,面上依旧笑道:“王妃怎么会如此說?老爷对大姐与二姐也是极好的。”

  “我倒是沒看出来!”欣欣忍不住說道。

  众人尴尬不已。

  钟离溪澈笑了:“欣欣,也许是我們眼拙。好了,本宫对大夫人与二夫人很是满意。不知道两位夫人可愿去宫裡陪本宫聊聊天?”

  两位夫人均是一愣,不敢相信的看和钟离溪澈。

  晴儿也愣住了。

  “大夫人,二夫人,你们不愿意嗎?”欣欣笑着說道。

  大夫人与二夫人立马站了起来,跪了下来,道:“多谢皇妃娘娘抬爱。”

  刘老爷见此,也是十分的高兴。

  “那好。等下明日本宫会拍轿子来接。”想了想,钟离溪澈道,“欣欣去准备纸笔。”

  欣欣虽然不知道钟离溪澈为何如此吩咐,但是還是去了。刘老爷见此,立马找人去拿。

  钟离溪澈笑了,道:“不知道两位夫人的闺名?”

  大夫人连忙报道:“回皇妃,民妇单名雅。”

  “回皇妃,民妇名玉兰。”二夫人也說道。

  钟离溪澈笑了,大笔一挥。道:“欣欣!”

  欣欣立马走上前,看此,笑了:“刘氏雅与刘氏玉兰接旨!”

  一行人全部跪了下来。

  欣欣立即宣读道:“皇妃娘娘有旨,封大夫人为一品夫人。封二夫人为二品夫人。特免除见到皇妃跪拜之礼!”

  突然而来的称号,让大夫人与二夫人愣了许久,然后,在欣欣的再三提醒下。两人這才领旨。

  钟离溪澈笑了:“明日本宫便会昭告天下。在刘府,你们便可随意管理。不必再怕人欺负。若是還有人暗地裡做手脚。只需要去皇宫找本宫便可。”

  “多谢皇妃娘娘!”

  晴儿此时的脸色极其的不好。這封号完全是针对她的。不得已的,她走了上前,行礼道:“恭喜两位姐姐。”

  钟离溪澈收起笑容,道:“三夫人应该尊称大夫人与二夫人,并不是姐姐。”

  晴儿一愣,咬了咬嘴唇,看着刘老爷。

  “刘老爷。你說呢?”刘老爷此时是高兴的不得了,他的两位夫人有了称号,他的地位也跟着上了一個层次,他能不高兴嗎?

  于是立马道:“晴儿,這是你的不对了,赶紧的行礼啊!”

  “要行跪拜大礼!”欣欣插嘴道。她早就看着三夫人不顺眼了,一副高傲的样子。若不是钟离溪澈拦着,她早就动武了。

  “好了,我們吃饭吧。”蔡谦磊适时的說道。

  晴儿一脸不高兴的坐了下来。此时的她是食不滋味啊!

  大夫人与二夫人两人的面上一直有這笑容。大夫人不好意思的给钟离溪澈夹了一筷子肉,道:“皇妃,您多吃点肉。看您這么瘦。”

  钟离溪澈笑了。正欲說什么。只听晴儿阴阳怪气的說道:“大夫人,你用你吃過的筷子给皇妃夹菜。也不怕侮了皇妃的嘴!你這是让皇妃吃你的口水嗎?”

  大夫人一愣。

  二夫人连忙道:“不是的,大姐不是這個意思。”

  “是啊,我只是只是……”

  钟离溪澈笑了:“大夫人,我知道。我不介意。本宫介意的是某些人還是不识趣!刘老爷!”

  欣欣捂嘴笑了下,正色道:“三夫人,你是不想让皇妃娘娘在這吃饭嗎?居然用這样的语气說话!”

  刘老爷听此,立马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皇妃恕罪!”

  “下不为例。”钟离溪澈淡淡的說道。

  晴儿见此,也不敢再有大动作。只是心裡对钟离溪澈十分的怨恨。

  谢敏儿暗地裡给钟离溪澈竖起了大拇指。

  钟离溪澈走后。晴儿立马拉着刘老爷的衣袖道:“老爷啊!你看看!晴儿什么时候收到過這样的委屈啊!”

  刘老爷见此,为难不已。

  大夫人与二夫人对望一眼,正准备离去。晴儿瞥见后,立马道:“老爷!人家不干啦!”

  刘老爷蹙眉。道:“你们两個……”

  大夫人与二夫人两人的心都冷了。转身,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刘老爷咳了咳,道:“玉兰,今日我去你那。雅儿,明日我去你那。”

  两位夫人一惊,满脸的欣喜。

  刘老爷见此,叹了一口气,皇妃說的不错啊!

  晴儿见此,更加生气了。

  刘老爷皱了皱眉头道:“晴儿,不要闹了!”說着,便离开了。

  晴儿见此,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交代任何人不得进来。打开盒子,看着裡面的东西,阴笑着勾起嘴角。

  “主子,那三夫人真的有問題嗎?”回到宰相府,欣欣好奇的问道。

  钟离溪澈蹙眉,道:“我也不敢确定。对了,刘公子呢?怎么還沒来?”

  谢敏儿望了望,道:“我也不知。”

  “我去找找。”欣欣說着,跑了出去。

  钟离溪澈无奈的摇摇头。

  “欣欣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对這件事的反应如此之大?”谢敏儿好奇的說道,“为了那刘公子她居然特地来找我。”

  钟离溪澈笑了:“敏儿姐姐,你還不知道嗎?小丫头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

  蔡谦磊听此,“哈哈”大笑起来。

  谢敏儿也笑了,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那天落尘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喜儿的未婚夫?”

  钟离溪澈摇摇头:“喜儿只是对他有好感,到底怎样,還得等。等時間的驗證。”

  蔡谦磊听此,惊奇不已:“這丫头才多大?就开始有喜歡的人了?该不是過家家吧?”

  钟离溪澈笑了。不语。

  這时,管家走了进来,笑道:“皇妃娘娘、敏儿小姐、蔡公子。杨府来人了,說大小姐已经醒了。”

  钟离溪澈笑了:“醒来就好。我已经嘱咐了羽然哥哥,应该沒什么問題了。”

  谢敏儿也笑了:“是啊,醒来就红啊了。”

  這时,欣欣与刘轩辕走了进来。

  刘轩辕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草药在山上,我刚刚摘回来,耽误了時間。”

  钟离溪澈笑了:“沒事,有就好。”說着,接了過来,闻了闻,只是一般的草罢了。但是既然有用,不妨试试。

  “好了,我先回宫。”說着,便离开了。

  “刘公子不必担心。解药会有的。”谢敏儿安慰道。

  刘轩辕点点头,也离开了。

  回到宫裡的钟离溪澈立马吩咐人熬汤去了。喜儿与小丸子也走了過来。听着钟离溪澈的述說。

  “娘,好奇怪,如果這种蛊毒出现過一次的话,我不可能不知道的。”喜儿皱着眉头道。

  “嗯,我也想過這事,我在想,会不会是沒有人知道,因此沒有记到书裡。”钟离溪澈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喜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该把。看来那三夫人与琴岚公主肯定有联系。”

  钟离溪澈点头:“我会慢慢查出来了。先让你爹醒了再說。”

  喜儿点头。

  另一边。

  琴岚坐在客栈裡的床上,看着盒子裡的东西笑了:“看来,那皇上马上就要不行了。”

  若不是她偶然的机会在祈安国的街上看到一個男子中了此种蛊毒,她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如此神奇的蛊毒。当下拜访了一下。用三千两,就买到了方法。

  关上盒子。琴岚走了出去。明明已经收到消息天落尘在此,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這让她很是生气。

  天落尘下马。将马匹拴在了树上。走到了小河边,洗了洗脸,然后坐了下来,看着天边。

  皇宫中。钟离溪澈将草汤给御奕魂灌了进去。御奕魂并沒有什么反应。咳咳、当然,他心裡還是挺郁闷的。因为這草汤实在是不好喝啊!

  “哥哥,這药怎么对爹沒用啊?”喜儿爬上御奕魂的床。四处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小丸子见此,也皱了皱眉头,道:“我也不清楚,娘,你怎么看?”

  钟离溪澈喝着茶水,白了這两人一眼,道:“着急什么?都說了要三天!现在一個时辰都不到!”

  喜儿撇了撇嘴角道:“娘,你又不早說。”

  钟离溪澈抽了抽嘴角,道:“我沒說嗎?”

  “沒有!”

  钟离溪澈讪讪的笑了:“我忘了。我忘了。嘿嘿。”

  喜儿与小丸子无语了。

  钟离溪林看着自己的孩子,笑了:“夫君。好可爱,是不是?”钟离溪林笑着說道。

  杨羽然立马让奶娘抱走了孩子,道:“澈儿說了,你现在不能够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能太劳累,得好好休息。”

  钟离溪林笑了,道:“沒事的。我自己会注意的。”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道,“只是,好丑啊!”

  杨羽然听此,笑了:“有什么丑不丑的。你想太多了,林儿。”

  钟离溪林幸福的笑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噙着笑容。

  杨羽然见此替钟离溪林盖上了被子。

  出来后,便看到杨程然站在外面。不禁疑惑的走了上去:“哥,怎么了?”

  杨程然叹了一口气,道:“听說小澈要去‘乌林国’。”

  “什么?”杨羽然大吃一惊,看了看后面,立马拉着杨程然朝大厅走去,“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程然摇了摇头,道:“具体情况還不知道。我明日进宫问问。”

  杨羽然蹙眉道:“哥,我与你一起去。”

  杨程然笑道:“不用了。你好好照顾弟妹吧。我去就好。”

  杨羽然也不推脱:“麻烦你了,哥。”

  “自家兄弟,說什么!”

  远在某個村落裡的钟离杰与杨林站在河边,两人都不說话,只是静静的站着。时不时的春风,吹起了两人凌乱的发丝。那长袍也时不时的飞舞起来。

  小河边的柳树已经绿了。垂在岸边格外好看。

  不远处,风环儿与杨夫人两人聊着天。

  “他们两個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說?”风环儿奇怪的看着钟离杰与杨林的背影,问着身边的杨夫人。

  杨夫人哀叹一口气。满脸的愁云,那眉眼之间早已沒有了喜意。无奈道:“肯定有事皇宫裡出事了。不然两人不会如此沉默。”

  风环儿一愣,道:“怎么回事?为何我怎么沒有听說?难道澈儿又出了什么事情?”想到這裡,风环儿的心猛然一沉,快速的朝钟离杰那边走去。

  “夫君!”

  钟离杰叹了一口气,看来還是瞒不住了啊!回头道:“夫人啊!”

  风环儿听着钟离杰的语气,便知道大事不好,立马道:“夫君,到底是怎么事情?”

  钟离杰黑着脸,道:“是皇上,皇上昏迷了!”

  风环儿一愣,完全呆了。

  “好了,夫人,你先回房去,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钟离杰见风环儿如此表情,无奈了。

  风环儿点点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如此浑浑噩噩,让钟离杰叹了一口气。

  “钟离兄,我們要回京城嗎?”杨林转身,终于說了一句话。

  钟离杰想了想,道:“不回去,我們去乌林国,找解药!”

  杨林一愣,坚定的点头:“還是钟离兄看的远。好,明日我們就动身!”

  钟离杰笑了:“也好,也该是让那些年轻孩子们知道我們老一辈的厉害了!哈哈哈哈!”

  “是啊!老是被他们压着,我心裡不舒服啊!”杨林也道。

  這时,有一只信鸽飞了過来。杨林立马前去,一看,大声笑了出来:“哈哈!恭喜啊恭喜啊!钟离兄!”

  钟离杰莫名其妙的看着杨林突然大笑的脸庞,从杨林手裡接過了纸條,一看,瞬间笑了:“喜事!喜事啊!”

  暗中,保护四人的,钟离溪澈派過来的暗卫见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满头的黑线。

  “這两位大人果然是不同寻常。”某個暗卫說道。

  “果然是主子要保护的人。”另一個暗卫缓缓道。

  “额,果然跟主子是一样的,变幻莫测。”

  ……

  屋内。杨夫人与风环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看着两人大笑的脸庞,還跟对方說着“恭喜”,愣了。

  “夫人,来,看看。”杨林将手裡的纸條递给了杨夫人。杨夫人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天啊!林儿居然生了!還是個闺女!”杨夫人高兴的說道,“這下家裡热闹了!”

  风环儿终于明白了,也高兴的不得了,直說着找個机会要回京城看看去。

  夜晚。皇宫。

  钟离溪澈来到龙阁,看着依旧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御奕魂,皱了皱眉头道:“御奕魂,希望你的人品不要那么差,别人吃了能醒,你可别跟我還睡在這裡!”

  钟离溪澈的话音一落。御奕魂便在心裡诽腹道:“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钟离溪澈叹了一口气,给御奕魂盖了盖被子,离去了。

  第二日。阳光洒在了大地上,格外的耀眼。钟离溪澈坐在宫中等着刘老爷的大夫人与二夫人的到来。

  很快,两人便来了。钟离溪澈笑了笑。挥退了仆人。道:“這裡有两颗药,你们吃了吧。”

  大夫人与二夫人两人听此,眼裡满是感动,跪了下来。道谢着。

  钟离溪澈也不阻拦,她知道,她们只是用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激。

  见两位夫人吃下后。钟离溪澈与两人聊了几句,便让两人离开了。

  坐在空荡荡的房间裡。钟离溪澈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决定去大牢裡看看。

  来到大牢,却发现狱卒都不在!

  走进去,感觉到了裡面发出了不平常的声音,蹙眉。她不是一個小姑娘,当然知道這声音代表着什么。

  走进去一看,不禁冷笑。這女子還真是耐不住寂寞!

  看着狱卒在欧文身上驰骋,钟离溪澈转身离开。

  杨府。

  钟离溪林此时感觉到自己好了不少。范贤却依旧不让她下床。那可是刨开肚子啊!

  钟离溪林无奈了,道:“大嫂,沒事的。”

  范贤摇摇头:“林儿,你听我的,在床上躺着。這還每一個月了。普通的妇女都不会下床,何况是你,经過了如此大的伤害。更不能下床了!”

  钟离溪林无奈,只好到:“那大嫂,你帮我把孩子抱来。”

  范贤知道钟离溪林是想孩子了,立马差人去抱了。這时,元宝走了過来,看着钟离溪林道:“婶婶,妹妹是从你的肚子裡跑出来的嗎?可是为什么她這么小呢?”

  钟离溪林听此,笑了:“傻孩子,她還沒有长大啊!”

  “那她长大了可以跟我玩嗎?”元宝睁着他那大大的眼睛,好奇的說道。

  钟离溪林笑了:“可以,以后元宝带着妹妹玩好不好?”

  “好啊!可是妹妹叫什么呢?”元宝歪着脑袋问道。

  范贤听此,也道:“是啊,孩子還沒名字呢!林儿,你们怎么想的啊?怎么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钟离溪林笑了:“我們沒有忘,只是想等着澈儿闲下来的时候替我們想一個。毕竟,若不是澈儿,我也不会如此平安的生下孩子。”

  范贤听此,脸上有了笑意:“的确如此。溪澈,果然是我們大家的福星啊!若不是她,有许多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样。若不是她,想必我现在還在皇宫吧。”

  钟离溪林听此,笑了:“是啊。”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那件事,還是等自己好了后去亲自问问溪澈。

  两人聊着天,好不开心。杨羽然走了過来,手裡端着补汤,道:“林儿,喝了吧。”

  钟离溪林无奈道:“我已经喝了很多了,可以不喝了嗎?”

  杨羽然摇摇头。

  范贤见此,浅笑道:“林儿,你就喝了吧,别枉费了小叔子的一片心意。”

  钟离溪林那個无奈啊,但是沒办法,自己不喝,他便不会安心!哎……

  元宝见此,舔了舔嘴唇,道:“二叔,我也要喝。”

  杨羽然一愣,笑了:“你這個小馋猫,去厨房去。多的是!”

  元宝听此,立马跑了過去。

  三人见此,均笑了起来。

  如此其乐融融的一家。如此幸福的一家。

  夜,深了。星光点点的洒落在皇宫裡的各個角落。钟离溪澈闭上眼睛,终于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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