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某些情感
第十一章某些情感
“虽然說皇妃娘娘很有可能在那下面,但是,你们就這样下去的危险性想必你们比我清楚。”刘轩辕看着欣欣,道。
欣欣听此,乐呵呵的笑着,道:“沒事啊!用绳子绑着我,然后你们拉着,這样我就不会掉下去了。”
“你想的倒是简单,下面深不见底,若是绳子突然断了,那可怎么是好?”刘轩辕立马反驳道。
欣欣故作生气的說道:“你是嫌我胖咯!我哪裡有那么重!”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很危险。”
“你還不就是說我很胖,绳子承担不起。”
白岩看着两人斗嘴,“噗嗤”一声,笑了,道:“好了,不见得要欣欣下去的。”
“不行!”欣欣与刘轩辕同时叫出了声。
欣欣与刘轩辕对望一眼,眼裡满是惊讶。
白岩听此,道:“刘兄,我觉得我比欣欣更适合下去。”
刘轩辕摇摇头,道:“于私来說,我的确不想让欣欣冒這個险。但是,白兄,男人的体重总是会比女人的重,你若下去,危险性会翻一倍。”
欣欣立马点头,道:“是啊,所以還是我下去吧。”
“先不管谁下去,我想,我們目前要做的事情应该是将安全措施做好,把能想到的意外全都要考虑进去。”刘轩辕皱着眉头,脑子飞速的转着。
“刘兄說的是。”白岩点了点头,“那我們应该怎么做?”
刘轩辕想了想,道:“我們多做点绳子绑在身上,這样,就算一條绳子断了,還有剩下的几條。”
“哇塞!這個主意好!刘轩辕,脑子挺聪明的嘛!”欣欣大笑起来。
白岩也不断的点头:“的确,這個方法不错。”
“好是好,但是還是有万一,所以,我們选的布料一定要好,然后,我們可以用铁爪连着,毕竟铁爪会比布料牢靠。”刘轩辕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立马得到了两人的赞同。
這天,刘轩辕在家裡想着還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欣欣与白岩去了一趟势力之内的妓院“寻觅楼”。
来到寻觅楼,白岩与欣欣直接的走了进去,找到了那裡的老鸨。老鸨一脸的疲惫之色,白岩知道,她为了主子的事情也是操心不少。
“白岩,有消息了嗎?”老鸨定离见到白岩,眼前一亮,立马奔了過去。
白岩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见此,定离也黯淡了眼眸。欣欣见此,立马安慰道:“虽然說沒有找到主子,但是我們已经想到了一個办法,想着主子应该在那。”
定离抬头,此时她才注意到欣欣,疑惑的问道:“這位是?”
白岩正想介绍,欣欣立马道:“我是欣欣,是黄牌级的。一直在京城,我也是听說主子出事了才赶過来的。”
定离友好的朝欣欣笑了笑,道:“是啊。主子出事也是我沒有想到的。只希望主子沒事。我叫定离。”
“会沒事的,主子的本事那么大,心底那么好。肯定会沒事的。”欣欣坚定的說道。
定离笑了,道:“对了,你刚才說有了办法。是什么办法?”
欣欣顿了顿,道:“其实,也只是猜测而已,哪裡都沒有主子的人影,我想,主子有可能是掉进了那湖水之中,所以,我想下去一探究竟。”
定离愣了愣,道:“可是,下面的危险不是你我能估计的。”
“我知道,但是也不能說因为怕危险,而放弃了這一條线索。”欣欣坚定的看着定离說道。
定离震撼了,好久才点头:“话是如此,但是,也得想一個万全之策。”
“我知道。”欣欣笑了。
看着欣欣的表情,定离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道:“欣欣,你不会是想下去吧?”
欣欣点头:“有什么不可以嗎?”
“你会水嗎?”定离问。
欣欣点头:“当然。”
定离還想說什么,白岩打断了她,道:“欣欣已经决定了,无论我們怎么說她都不会动摇的。现在我們能做的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将危险降低到最小。”
“你们想到了什么?”定离叹了一口气,问道。
欣欣将昨天三人商量好的說了出来,然后道:“白岩說你這裡有最好的布料,所以我們才来的。”
定离点头:“是的,姑娘们穿的衣服都是用上好的丝线所造的,它不像一般的丝线,轻轻一拉就破了。除非你用剪刀剪,不然,是不会撕裂的。”定离缓缓說道。
欣欣立马笑了起来:“這样就好了。”
白岩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越多越好。”
定离微微蹙眉,道:“這种丝线并不多,每年也才十几匹,若是全部用来,我看也不够。”
“那就让那些姑娘把衣服全都捐出来吧。”欣欣微微皱眉,道。
“也只好如此了。”定离咬了咬嘴唇,道,“我這就去跟他们說,你们等等。”
“嗯。”欣欣点头。
定离转身离开了。欣欣见此,坐了下来。白岩看着欣欣,道:“我发现了一個事情。”
“什么事情?”欣欣好奇的问道。
“我觉得虽然你很担心主子,但是很乐观,什么都往好的一方面想。”白岩微微勾起嘴角,笑道。
欣欣笑了,道:“那不然我們应该怎么想呢?总不能总想着主子已经不在了吧?而且,整日沉浸在忧伤当中是根本就想不出办法,理不出头绪的,所以,還是乐观一点好,這样,办法也多。”
听着欣欣的话,白岩笑了。
這时候,两人听到了姑娘们怨声载道的声音。白岩冷哼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欣欣见此,道:“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衣服。突然让他们将所有的衣服交出来,也是不舍的。”
“又不是不会给她们做了,只是换一种布料罢了,差不到哪裡去的。”白岩微微說道。
欣欣笑了:“也罢,管這么多干什么,有布料就行。”
很快,定离就抱了一大堆衣服走了過来。欣欣见此,立马接了過来,道:“定离,還有嗎?”
定离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点了点头:“還有许多。”
欣欣道:“我帮你,我跟你一起去。”定离笑了,与欣欣一起走了出去。白岩也想帮忙的,但是想到自己的男人身份,還是算了。若是被那些女子围住了,可沒办法脱身了。
定离与欣欣分开着守着衣服。
欣欣收了一大堆衣服摆在门口,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敲了敲最后一個房门。
“谁啊!”裡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女声。
欣欣一愣,道:“我是奉定妈妈的命令来收衣服的。”
“沒有!”裡面的女子立马反驳道。本来就沒有几件衣服,居然還让她们把衣服全部交出来,也不說是什么事!让她這個堂堂的花魁怎么受得了!
身边的小丫鬟见此,抿了抿嘴,道:“牡丹姐,這样不好吧。若是被定妈妈知道了,少不了又要训斥你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個妈妈嗎?這個妓院若不是我撑着,怎么会如此辉煌!”牡丹气愤的将手裡的胭脂一扔。“噌”的站了起来,喝道,“哼,我就不相信妈妈她会赶我走!”
小丫鬟听此,只好站在一边,不再說话。
门外的欣欣将裡面的的对话听得是一清二楚,不禁皱了皱眉头,继续敲门,道:“姑娘,开门。我是来拿衣服的。”
“你听不懂人话啊!說了沒有!”牡丹听到敲门声,更加气恼了。
欣欣心裡也冒起了火,道:“你若是不开,我便直接冲进去了!”
“你敢!”牡丹听此,叉着腰,看着门口,似乎只要是欣欣一冲进去,她便扑上去。
欣欣也不再多說,立马一脚踹开了门。
牡丹一惊,显然,她沒有想到欣欣真的会踹门进来。不禁愣了。小丫头见此,立马走了過来,道:“姑娘,我們家姑娘是真的沒有衣服了。”
欣欣冷笑,道:“怎么会沒有?她身为花魁衣服应该更多才是。怎么,别人就能把衣服拿出来,她就不能了?”
“這……”小丫鬟看着欣欣,又迟疑的看了一眼牡丹。
牡丹這才反应過来,道:“你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房间连定妈妈都不能闯进来嗎?”
欣欣一笑,道:“我已经敲了很多次门了,既然你不开,那我也只有闯进来了。”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牡丹冷眼看着欣欣。
欣欣走到裡面的,漫不经心的說道:“我什么都不大,就是胆子大。”
牡丹听此,恶狠狠的看着欣欣。
欣欣走到衣柜前,拉开,被裡面各式各样的衣服吸引了眼球:“這就是你所說的沒有衣服?”
牡丹见此,也不慌,道:“這都是我的衣服,凭什么拿出去?”
“你的姐妹们都拿出来了,你为什么不拿?再說,又不是不会给你们新衣服了?還有,這些衣服都是定妈妈做的。你有什么资格說?”欣欣這下气得啊!想不到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沒有脸的人!
牡丹听此,恼怒道:“给我的就是我的!我說不给就是不给!”說着,猛的将衣柜的门一关。
欣欣只感觉面上一阵风吹過,然后,便看到牡丹用身子抵在了衣柜上。
“你蛮不讲理!”欣欣吼道。
“我就蛮不讲理你!我告诉你!我可是這裡的花魁!连丁妈妈也得给我几分面子!你哪裡来的,哪裡滚出去!”牡丹大声吼道。
定离将自己收来的衣服放到了白岩所在的房间后,便想着来帮欣欣的忙。却在门口听到了牡丹的话。
此时的她,怒火也被挑了起来。走进来,看着牡丹說:“既然如此,来拿你滚出寻觅楼!”
牡丹一愣,看着定离,立马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妈妈。”
欣欣走了過去,道:“定离,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寻觅楼裡为何会有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人?”
定离无奈一笑,道:“我也是发现了不久,但是想着客观喜歡我這才留着她,却沒想到她是变本加厉了。”
牡丹一听,便知道欣欣与定离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定离看向牡丹,冷冷的說道:“你走吧,我們這小庙裡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說着,对着旁边的小丫鬟道,“红儿,将衣服全抱着,跟我出去。”
牡丹听此,立马急了,道:“妈妈,不是,你不能這样对我啊!衣服我给你,我不要了!”
小丫鬟抱着所有的衣服跟在欣欣后面。牡丹也跑了出来,但是定离并不理。
“妈妈,我可是這妓院裡的花魁,若是我走了,就沒有花魁了!”牡丹大声說道,引来了无数女子围观。
定离停下脚步,道:“荷花,从此,你就是我寻觅楼的花魁。”說着,头也不回的走了。牡丹顿时无力的靠在了墙上。
欣欣看到那被称作荷花的女子,与牡丹一個是娇艳一個是纯净。荷花此时也高兴起来。
牡丹看着兴奋的荷花,心裡百般不是滋味,這荷花,与她是不相上下,若不是自己既卖身又卖艺,而荷花只卖艺不卖身,這花魁是容不得自己做的。
想到此,牡丹知道自己已经沒有办法了。只好默默的收拾东西离开了。
荷花见此,走了過去,将自己的银子递给了牡丹,道:“姐妹一场,你日后出去了,要钱的地方多了,你拿着吧。”
牡丹恶狠狠的看着荷花,道:“你不要假惺惺的呢!我知道你心裡在嘲笑我!你巴不得我走!滚开!”說着,一把将荷花的手打开,走了出去。
欣欣见此,皱了皱眉头,走到荷花面前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荷花一愣,看向欣欣,笑了:“我還以为你是她,我记得這样的话,她也說過。”
“嗯?”欣欣疑惑的看着荷花。
“她說,她叫钟离溪澈。”荷花笑道。
欣欣愣了,许久才回神,道:“她也說過嗎?也应该,這句话,本就是她所教。”
“你也见過她嗎?我只见過她一面,她好漂亮!”荷花想起了那日见到钟离溪澈的时候。她還清楚的记得,自己出去买东西,看到路边的乞丐,顿时心生怜悯,便给了那乞丐一文钱,可是那乞丐见自己是一個弱女子便将自己的钱包抢去了。還好遇到了她,将自己的钱包抢了回来。還跟她說了那样一句话。便离开了。
欣欣点头,不再多說,转身离去了。若是荷花知道她心裡所崇敬的那個人已经喜爱欧式了,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欣欣来到房间,见定离与白岩正用剪刀将衣服剪开,立马過去帮忙。
“欣欣,你怎么才過来?”定离看着欣欣,问道。
“嗯,跟荷花聊了几句。”欣欣笑着說道,“想不到她也见過主子。”
定离一愣,笑了,道:“嗯,荷花是個好女孩,我一直都不想让她做花魁,怕她因此而失了身。”
“嗯?荷花沒有失身嗎?”欣欣疑惑的问道。
定离点头:“是啊,荷花是卖艺不卖身的。”
欣欣這才恍然大悟:“我說她身上的气质怎么会如此纯净,原来是這样。”
“是啊,有时候,我总觉得荷花身上的气质与主子的气质几乎一样,都是如此的纯净、高贵。但是荷花沒有主子的那种气势。”定离缓缓說掉。手裡却不停着。
欣欣笑了,道:“嗯,的确是這样,荷花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好了,你们两個,還有闲情讨论這個,你们看看這一大堆衣服的。哎……”白岩叹了一口气,看着身后的衣服,无奈的摇了摇头。
欣欣见此,笑道:“你赶紧的去通知我們其他的兄弟姐妹吧,让他们過来帮忙。”
白岩想了想,道:“我們這裡只有我与定离两人,其他的最近的好像就是明冬与暗风了。可是他们两個刚大婚,這样不好吧?”
欣欣想了想,道:“沒事的,你去通知他们吧。想必他们也着急的很,应该很乐意帮我們的。”
“嗯,我觉得欣欣說的是,你赶紧的去通知那两個人吧。”定离附和道。白岩想了想,便去了。
烟火放了出去后。
明冬看见,立马叫出了暗风:“有兄弟召唤了,我們赶紧的去吧。這应该是在乌林国的方向。”明冬缓缓說道。
“难道說,是有了主子的下落?”暗风立马猜测道。
明冬也陷入了沉思,想了想,道:“不管是不是,我們看看就知道了。老是呆在這裡,我們的心也静不下来,還不如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风点头,道:“好,听娘子的!”
明冬笑了,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只希望主子沒事。”
暗风点点头,笑道:“不会有事的,主子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不要乱想了,等我們到了乌林国自然会知道的。”
明冬点点头,笑了,靠在了暗风的怀裡:“夫君,有你,真好。”
暗风紧紧的抱住了明冬。两人的心裡都在想着钟离溪澈的安危。
第二天,明冬与暗风两人便骑马朝乌林国奔去。几乎是同一时刻,暗语也感到了。当他得知钟离溪澈出事后,心裡那個痛啊!他就不应该自己先离开的!
白岩与暗风两人知道暗语的心思,却不知道怎么安慰。還是欣欣开口道:“暗语,我知道你担心主子,我們也担心,但是光担心是不行的。我們得想办法将主子救回来。而不是在這裡伤心。”
暗语抬眸,道:“我知道,可是你们有想出救出主子的办法嗎?”
众人低下了头,欣欣道:“现在有一個办法。”說着,将方法說了出来。
明冬听此,道:“虽然危险,但是不失为一個好办法,我下去。”
“冬儿,不可,還是我下去。”暗风立马道。明冬可是他心爱的女子,他怎么可能让她下去,去冒這個险!
明冬摇摇头,道:“不,還是我去吧。”
欣欣正想說什么,刘轩辕走了出来,道:“你们不用争了,我想了想,還是两個人下去。毕竟有個照应,所以,就由我与欣欣下去。”
欣欣一愣,看到刘轩辕,想說什么,但是什么也說不出来。
众人也愣了,最后,還是刘轩辕道:“好了,就這样吧,现在我們抓紧時間来来将要做的事情做好。”
众人不再說话,都跟着走进了酒吧的内院。
欣欣的心裡是复杂的,她知道,刘轩辕是为了她。不然,他不会冒這個险的。抿了抿嘴,将脑子裡一些事情给弄了出去。一心一意的准备救钟离溪澈。
众人力量大,這句话一点也沒有說错。几人按照刘轩辕所說的开始动起了手。刘轩辕见此,道:“我去铁匠铺看看。”說着,便离开了。
欣欣想跟去的,但是還是沒有跟上,她怕她跟上去也沒有话要說。所以,還是選擇了留下。
刘轩辕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在去铁匠铺之前,他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镖局,让他们帮忙带回家,给他的娘亲。自己所留下的财产足够够娘亲花一辈子。
无论怎样,他不会让欣欣出事,這是他的底线。当见到欣欣的一一眼的时候,他便认定了她。
一天一夜,大家都沒有休息,只想着早点弄好早点将钟离溪澈救出来。终于,众人将绳子绑的牢牢的,而且十分的长,毕竟要保证這绳子能深入到湖水裡。
见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众人這才舒了一口气,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白岩见此,吩咐小二做好饭送到各自的房间,然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欣欣在院子裡环顾了一周,叹了一口气,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轩辕看着自己找铁匠所打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依着自己的所想,将這铁爪改了一下,立马,便比刚才的好了许多。
放下這些东西,刘轩辕望向远处,如果這一次能活着回来,他一定要向欣欣表明心意,若是不能,那么他也会在天堂裡,为欣欣祝福。
欣欣此时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了想,還是起床。有些事情,還是当面问清楚的好。
走了出去,来到刘轩辕的房门口,定了定心,敲门。
刘轩辕正准备睡觉的,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诧异的叫了一声:“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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