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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妇产科的男大夫

作者:三魂同体
寿衣店的营业员!

  《寿衣店的营业员》

  第九章妇产科的男大夫

  吴宇看了看薛浩和楚馨甜,看他俩神秘的样子似乎已经认出那個流浪汉了,犹豫了一下還是问道:“既然你们认识那個人,那有沒有办法先让晓奚醒来呢!晓奚肚子裡還有孩子,這么睡下去可沒办法吃东西,時間长了可這么办?”

  楚馨甜摇了摇头:“办法倒是有,但是现在還不能让晓奚姐醒来。請使用访问本站。她现在身体负担太大,如果让她醒来,很容易被這三個东西其中的一個冲了体,那可就麻烦了。您家的魂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晓奚姐睡着,可见晓奚姐身上的东西有多厉害,所以問題沒解决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让晓奚姐醒来。”

  薛浩抽着烟一脸贱贱的表情:“你家的猫挺厉害,我总觉得這猫用的办法這么眼熟呢!”

  吴宇一愣:“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我家的猫是大仙?”

  薛浩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你家猫最多就是活修仙的畜生,只不過放血之后再弄晕這招看着眼熟。我和我朋友也研究過用些招数把人弄晕,可是一般人還是有抵抗能力的,想要弄晕很困难。要是用些歪门邪道的功夫還要折寿,所以一般用道法把人弄晕都不如直接打晕来的快,效果来的明显。不過如果要弄晕的人提前流血,当失血达到一定标准的时候,用道法把人弄晕就容易多了。”

  楚馨甜白了一眼:“别說那些沒用的了,失血過多直接就会昏迷,严重了会死人的。”

  薛浩一笑:“所以我才要說啊!我說的這個失血只是一少部分而已,而且一定要在人的脖子处,既不能伤到动脉,還得控制流血的量。流多了伤身,流少了弄不晕,這可是我和于辰那小子研究過好多次的成果。”

  楚馨甜似乎有点明白薛浩的意思:“你是說,這一招只有你和于辰两個人知道了?”

  薛浩点点头:“大概是吧!是他那本书上写的方法,那本书你也知道,他爷爷說就那么一本,所以我感觉别人应该不会知道。”

  “等等,你刚才說你们研究過,是不是拿活人做過实验?”楚馨甜心裡一惊,她可知道薛浩和于辰在一起可什么都敢干。

  “嘿嘿”薛浩干笑了两声“也沒谁啊!我們一共才几個人啊!”

  楚馨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摸了半天也沒摸到自己有什么疤痕,心裡略松了口气,可见薛浩那坏笑马上掐住了薛浩的胳膊“是不是拿小敏做的实验,我說那天和小敏一起做保养的时候怎么看见她脖子上有個疤呢!原来是你们两個搞的鬼。”

  薛浩被掐的直吸冷气:“就一次,就一次。本来我俩是打算随便找個人的,后来于辰說最好找個有点道行的,为了试验一下這招对付有道行的人好不好使。”

  楚馨甜松开了手:“你们损不损啊!小敏知道這件事嗎?”

  薛浩见楚馨甜真的生气了,赶紧赔笑:“当然不知道了,我让我那只猫弄的。她以为我的猫发疯了呢!”

  楚馨甜见薛浩笑中略带得意,冷冷的說:“這件事我肯定饶不了你俩,看来小敏是知道你俩的事,我說她那天做饭为什么往你俩的饭碗裡吐痰呢!看来小敏多少也猜到你俩坏她了。”

  薛浩惊得嘴张的好大,好半天才回過味来“几次?”

  楚馨甜一抬手:“三次。”

  薛浩還想說什么,却让楚馨甜一瞪眼给憋了回去:“這是报应,你们两個活该!”

  吴宇一边开车一边心惊:這都是什么人啊!拿自己朋友做实验,往自己朋友碗裡吐痰,想想都有点恶心。

  薛浩似乎想换個话题,突然一脸严肃的說“那只猫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办法,除非有人控制它。而那個流浪汉给的珠子如果真的是要到寺庙才能解决,那說明那流浪汉和這猫之间沒什么联系,那就不对劲儿了?”

  楚馨甜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你想說什么。”

  “咱们之前的猜测可能有問題,刚才這么一闹我才想起来。如果放血把人弄晕這招只有我和于辰知道,那么那只猫一定和于辰有過接触。假设那個流浪汉真的是于辰装的,那么他肯定不会把只有寺庙才能解决的珠子给孙晓奚。我在给孙晓奚贴艮符的时候看了她胸前那护符燃烧留下的痕迹,肯定不是保家仙的珠子,因为我們保家仙的珠子一般不会燃烧,除非为了保护家裡人不被什么厉害的东西伤害才会自燃,我也就遇到過一次,不過珠子是完全烧成了灰。刚开始看了画像我以为是于辰,所以才想起来可能是于辰那小子走那天带走的锁鬼珠。现在想来,锁鬼珠最多也就是裂开便沒了作用,不会自燃,自燃后更不能剩下珠子。”薛浩這么說道是提醒了楚馨甜。

  楚馨甜看了一眼吴宇:“你這么一說,我总觉得這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儿了。首先敏感体质的人有的时候能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這很正常,小孩子有的时候也能看见。可是前前后后看见多次這就不正常了,除非是那怨魂反复的在晓奚姐身上冲体,可那样晓奚姐一定会身体不适,甚至可能会昏迷,可是为什么沒有這样的反应呢!”

  吴宇摇摇头:“的确沒有,晓奚一直也沒說自己身体不适,反而一直很有精力的,回来的时候還帮我拎东西呢!我本来怕她累到,可她坚持而且拎东西也沒觉得累似得。要是平时她肯定会嫌累的。”

  薛浩挠了挠头“你說会不会有這样一种可能呢!那個怨魂想要离开孙晓奚的身子,可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

  楚馨甜仿佛陷入沉思之中,并沒有回答薛浩的問題。

  吴宇把车停进了医院的停车场便說:“到地方了,咱们是去查一查那個死者的身份嗎?”

  薛浩点点头:“走吧!先看看再說!”楚馨甜也沒說话,仿佛還在思考着什么,只是呆呆的跟着两人一起下了车。

  医院的院长早就接到孙局长的电话正等着他们,见他们来便說:“你就是老孙的女婿吧!不错,小伙子真精神,听老孙說你们要查那天在妇产科运出来的尸体的资料,我已经让妇产科的董主任给你们拿来死者入院时的资料了。”

  說着院长身边一個30来岁的男子递過来一份病人信息,吴宇笑着接了過来:“谢谢您啊!我岳父說了,這次麻烦院长您了,改天他要专门請您吃饭!”

  院长点点头笑道:“我跟老孙都认识多少年了,当年一起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那会儿在部队的时候,老孙是连队主官,专门负责我在的医疗大队的警卫工作,說起来转业后好久沒跟他喝酒了,這次你可得告诉老孙,当了大局长可不能忘了老战友啊!”

  吴宇点点头,心說自己老丈人儿這人脉也太广了,市医大二院的院长竟然是他的战友。

  薛浩看了眼那個董主任笑着說:“董主任,麻烦您跟我們說下死者的死因,顺便再带我們看一眼那個死者行嗎?”

  董主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沒問題,請跟我到停尸间吧!”說着冲院长点点头便往外走。

  几人告别院长便跟着這個董主任往停尸间走,一边走薛浩边问死因,不听不知道,一听還真就吓了一跳。

  死者名叫张雪,今年二十八岁,因为胎儿先天畸形而自己疏于检查,直到临盆时妇产科的大夫才发现胎儿已经死在她的腹中将近一個月了。在手术取出死胎的過程中,因为死胎已经变成了寄生胎,即死去的胎儿仍然寄生在母体内,虽然胎儿死了但是部分器官還在发育并且吸取母体的养分。手术過程中寄生胎的部分器官寄生到了张雪的血管上,最后死因是失血過多。

  听着這么惨的死法,薛浩和吴宇两個大老爷们儿也有点起起皮疙瘩,楚馨甜却依旧在思考着什么,仿佛完全沒听见一样。

  董主任依旧面无表情的說:“因为剖腹取胎的過程中死的,所以我們直接就送到了停尸间,你们還要看看嗎?”

  吴宇看了眼薛浩,看他的表情显然和自己一样都不想看那么惨的画面便摇了摇头:“我們還是不看了吧!”

  楚馨甜突然问道:“死者家属对医院有沒有什么特殊要求?”

  董主任看了看楚馨甜,表情似乎很不自然:“我就是死者唯一的家属,她是個孤儿。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沒有亲人。”

  這一句话惊的三人不由得对這位董主任刮目相看,自己老婆死了還這么淡定的人可真不好找啊!但是随之而来的問題也让人难以理解,楚馨甜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董主任:“董主任,很抱歉提到你的伤心处了,但是我們還是想问一下,你就是妇产科的主任,为什么您妻子怀孕后不做产检?”

  董主任表情上似乎還是沒什么变化:“她不听我的,她說检查会有辐shè,对孩子不好。”

  楚馨甜点点头:“谢谢你能告诉我們這些,麻烦您了董主任!”

  董主任木木的点点头:“沒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可以到我办公室找我,你就是新来实习的楚大夫吧!你应该知道我的办公室!”

  楚馨甜点点头便带着吴宇和薛浩去了自己的休息室,边走边說:“這個董主任有些奇怪,根本就不像死了妻子的样子。”

  薛浩嘿嘿一笑:“說不定人家有小三呢!我刚才看见那病人资料上写的,那個张雪小学都沒毕业還是個刚进城一年的农村姑娘,你们這個主任少說也得是個医科大毕业的吧!俩人肯定沒什么共同语言,学历背景都不一样,就算那個张雪活下来,估计他俩也得离婚。”

  吴宇一听薛浩說话這么损,下意识的离薛浩远了一步:“也不至于吧!农村姑娘更好,会做饭又顾家,而且是孤儿的话会对刚建立的家庭更珍惜。”

  发呆的楚馨甜突然一把抓住薛浩:“你說话别這么损,小心遭报应,我觉得這個董主任不太对劲,咱们先去店裡取家伙,连夜招一下這個张雪的魂试一试。”

  吴宇一听要招魂心裡忍不住的激动,他到想看看只有小說和电视剧裡才会出现的招魂场面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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