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准备婚礼
何一筠挂断了电话,重新播放了一遍苏韵儿和自己的通话录音,得意地笑容再次出现在何一筠的脸上。
随即就将這段录音发给了陆彦深。
果然不出所料,陆彦深的电话来了。
“你给我发的录音是什么意思?”
他不敢相信,曾经那個深爱着自己的人现在竟然要和别人一起对付自己。
“沒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你的妻子,你口口声声最爱的人,现在已经是你的敌人了,不知道陆总您现在作何感受呀?”
何一筠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故意挑衅地說道。
陆彦深眼眸裡藏着一丝愤恨,他猜到了這件事是蓝萱宜和何一筠给他下的套。
“這一切,都是你和蓝萱宜在背后捣的鬼对嗎?”
千算万算,怎么也沒有算到他们会使出這么下三滥的手段,此时的陆彦深更加悔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喝下那杯咖啡。
可是這一切都为时已晚,苏韵儿的背叛,比让他离婚還要难以接受。
“陆彦深,不要什么事情都推给女人,自己沒本事留住老婆,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何一筠很是不爽,虽然陆彦深說的都是事实,可是他依然容不得别人說蓝萱宜半点不好,哪怕是蓝萱宜真的做错了,也不可以。
陆彦深:“不知道蓝萱宜要是知道,你已经查出她哥哥蓝如枫的下落,却迟迟不告诉她,她会不会原谅你?”
话一出,何一筠彻底鸡眼,自己不熟說出来,是怕消息不够住准确,刺激到原本就脆弱的蓝萱宜。
现在反倒成了陆彦深威胁自己的筹码,何一筠“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警告道:
“我告诉你陆彦深,你要是敢把蓝如枫還活着的事情告诉蓝萱宜,我一定让苏韵儿活不過下一秒钟,不信我們走着瞧。”
都說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何一筠被惹急的样子,像极了要咬人的兔子。
“你要是敢动苏韵儿一根汗毛,我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陆彦深握紧了手机,眼睛裡充满了怒火,仿佛要把這万千世界都点燃了一样。
此时的陆彦深正在苏韵儿刚刚来過的许愿池,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陆彦深刚到,苏韵儿刚好离开。
“韵儿,你到底在哪?”
陆彦深坐在许愿池旁的台阶,一個人嘀咕着。
陆家老宅。
找不到苏韵儿的陆彦深回到了陆家老宅。
陆奶奶:“有韵儿的消息了嗎?”
看到陆彦深进屋,陆奶奶连忙从沙发上起身询问情况。
陆彦深沒說话,摇了摇头。
铃铃铃……
陆彦深的助理打来电话。
“找到了嗎?”
助理:“還…沒有”
“沒有你给我打什么电话,接着给我找,找不到,你们都别回来了。”
陆彦深气愤地“啪”的一下把手机扔在了地上,這一场景,让楼上的蓝萱宜尽收眼底。
“苏韵儿,真沒想到,你真的会選擇和陆彦深离婚。”
看到這個样子的陆彦深,蓝萱宜笃定苏韵儿和陆彦深彻底撕破脸,计划成功的蓝萱宜当然心花怒放。
“喂?婚庆公司嗎?我想筹备一下婚礼。”
“时…间,時間现在還沒具体定下来,不過很快了,我先看一下婚纱之类的……”
确定苏韵儿和陆彦深已经闹掰的蓝萱宜,整個人又精神了起来,回到卧室就开始婚庆公司打电话,筹备婚礼。
“這下,我终于能嫁进陆家了。”
挂断电话的蓝萱宜,躺在床上,幻想着嫁给陆彦深的一切,心裡的喜悦不言而喻。
壹号酒店。
苏韵儿从陆家别墅搬离以后就来到了壹号酒店,這是颜绪的一個朋友的,相对来說比较安全。
“韵儿你還好嗎?”
看着躺在沙发椅上闷闷不乐的苏韵儿,颜绪有些心疼,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苏韵儿所受的委屈,痛苦,颜绪比任何人都了解。
而這一次,又遇上了苏韵儿发生這样的事情。
“我沒事,放心吧。”
嘴上說着沒事的苏韵儿,眼睛哭得像個核桃,心裡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想好怎么办了嗎?”
颜绪知道现在說什么对苏韵儿来說都无用,倒不如就這样静静地陪着她,也许還能让她好受一点,至少能让她感觉到還有人在陪着。
“下個周我們去办离婚手续。”
“想好了?”颜绪想劝劝苏韵儿再考虑考虑,可是怎么也沒有說出口,毕竟此时的她哪裡听得进去這些。
“嗯。”短短的一個嗯字,竟让苏韵儿的泪再次夺眶而出,她好痛,此时的她,现在一闭上眼睛就出现那個场景,她不敢想。
颜绪慢慢地走到苏韵儿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這一抱,让饱受委屈的苏韵儿彻底爆发,哭得越来越大声,整個人的身体也在不停地抽动。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颜绪就這样轻轻地抱着苏韵儿,让她随心所欲地哭,放心大胆地哭,這個时候,静静的陪伴是苏韵儿最需要的。
第二天……
“既然我們已经成为盟友了,那官司也就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吧。”
何一筠好像知道自己会失败,苏韵儿刚一同意和他们联盟,就提出和解。
“当然可以,既然已经是合作的关系了,官司就沒那么重要了。”
苏韵儿一心想的就是报复陆彦深,官司对她来說,输赢当然沒那么重要。
“我不同意,這场官司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商业官司,更是我的尊严之战,我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你们說不打就不打了,我不同意。”
颜绪听到要和解,当场反驳,要知道,這场官司付出最大的就是颜绪了。
起早贪晚,忙前忙后。
“人家当事人都同意和解了,你一個委托律师有什么发言权嗎?”
何一筠现在就想看到苏韵儿怎么对付陆彦深。
当然也就更加不想继续了。
“怎么,何一筠,你是不是怕了?”
颜绪看出何一筠的心思,故意挑衅地說道。
何一筠:“我怕?开什么玩笑。”
“你要是怕输,就直說,何必這样,手下败将!”
手下败将?听到颜绪這样說自己再一次激起了何一筠的战欲,“继续就继续,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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