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85章师父去哪儿了?……
各大领主早就被柳澈深收拾得服服帖帖,如今见魔主這些日心情不错,一都放松了不少。
比起老魔主总是笑呵呵的样,這位新魔主的脾气可完全『摸』不透,话少到离谱,也看不出喜怒变化,更推算不到他的喜好,甚至不知道說什么话会让他开心。
虽然年轻,但比起往日魔主更难伺候,更何况,有不少人往日還得罪過,一颇为战战兢兢。
只有贺大人在他面前最是稳妥,“魔主,大婚的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就差日了。”
“嗯。”柳澈深看着桌上的折,显然心情很好,虽然只回了一字,但也能听出他這两日的心情极好。
算是来魔界這些日,头一回见他這般兴。
贺大人心中也是欢喜,“我已命人挑了几好日,還請魔主過目。”
后的侍从当即将玉盘递上来,上面写的全是魔界的黄道吉日。
柳澈深放下手裡的折,垂眼挑选,他本就生得好看,這般认真更加招人。
魔域圣女见他這般上心,心中也安下了。
她惯来矜持,不好细细打量他,只是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举手投足都颇为『惑』人,眉眼似含几分未曾淡去的欲感,像是历過□□一般,瞧得人面红心跳。
她想到這裡,绪顿了一瞬,自从见了他仙门的那位师妹,她就以为這婚事不了了。
他那师妹生得很是乖巧,颇为讨人喜歡,這样一师妹从小一起长大,想不动心都难,毕竟他往日是因为他师妹,才被逐出师门……
魔域圣女不知为何,明明婚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却总感觉不对,他对自己太過冷淡,不像要娶的妻,可他从玉岭仙门回来以后,就开始着重准备婚事,還颇为心,叫她一很混『乱』,总觉得他要娶的好像不是她。
柳澈深看了上面的日,似乎都不是很满意,“将仙门的人带上来。”
外头的人当即领命,不過片刻功夫,付如致就被带上殿来。
他连日呆在那火牢裡,热得着实吃不消,一脚步都虚浮无,走到這处都是费劲,更何况手上脚上還带着粗重的铁链。
一旁的领主见他走近,還不行礼,当即开呵斥,“大胆,见到魔主還不行礼!”
柳澈深微微抬手,那边瞬沒了声音,可见积威已深。
柳澈深看着他走近,起下了台阶,几步走去,伸手扶他,“师叔受累了。”
付如致当即抬手,手上的链條碰撞响起,颇有些疏离,“魔主不必如此客气,如今你是魔主,我是修仙之人,不需要再称呼我为师叔。”
柳澈深倒也沒有說什么,吩咐人端上椅,旁边的领主当即上前,将椅端到付如致后,扶他坐下。
付如致如今虚弱,虽然并不打算坐,但被人强行按坐下来。他也沒有在意,既来之,则安之,便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
柳澈深一派温和,“是我不好,让师叔受苦了。”
付如致看他,似乎很心痛他如今這般,“你有什么事就直說罢,不必与我拐弯抹角。”
柳澈深也不在意他失望,他早已不在乎這些,反正他想要的,只有這样才能得到。
“确实有事需要师叔帮忙,弟就要大婚了,只是师父她還不知晓,還要請师叔帮弟去和师父說一說。”
“你要婚便婚,何苦非要叫她,她已经和你沒有关系了,你也早已不是衡山仙门的弟。”付如致很平静地阐述事实,觉得完全沒有這必要。
柳澈深却笑了起来,话颇为温和,“我是想請师叔替我和师父求亲,我要娶师父为妻。”
付如致听到這话,瞬愣住,抬眼看他,“你說什么?”
周围瞬一静,所有人都震惊万分,皆看了魔域圣女,這不是要娶圣女的嗎?
老魔主分明已经吩咐下来,這新任魔主胆着实太大,竟然完全无视老魔主的吩咐。
魔域圣女猛然睁大眼睛。
后的老嬷嬷,当即开怒问,“不知魔主這是何意,老魔主已经交代,让你迎娶我們魔域圣女,如今我們来到這裡,你却要娶别人,你不過刚坐稳了魔主之位,就敢這么慢待我們嗎?!”
柳澈深转头看去,那眼神颇有几分冷意,周围人一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魔域圣女见他這般,连忙拦住了老嬷嬷,“嬷嬷,不要說了。”
柳澈深看着她们,话冷淡,“老魔头他既答应了要娶,便让他娶,我做魔主,還轮不到你们魔域在我面前叫嚣。”
魔域圣女面纱下的脸瞬苍白。
老嬷嬷对上他的视线,一也不敢多言,心头愤怒也只能硬生生忍下来。
一殿中气氛极为凝重。
付如致感觉他越发偏了,只觉荒唐至极,“澈,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澈深伸手端来玉盘,“這是都是宜嫁娶的黄道吉日,還要劳烦师叔替我看一看,师父喜歡哪一天?”
付如致一大怒,当即伸手打翻了玉盘,玉盘“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碎得分五裂,“你疯了嗎,她是你师父,你這是『乱』伦!”
柳澈深眼神慢慢冷了下来,“我与师父情投意合,自然是要婚的,师叔愿不愿意,都要随我去一趟仙门,将婚事提出来。”
付如致勃然大怒,“你想都不要想!”
柳澈深根本不在意他的意见,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师叔今日好好休息,明日随我一道去见师父,你应该会是一很好的筹码。”
付如致一气得血气翻涌,是真沒有想到往日他们仙门最得意的弟,竟然会变這般模样?
甚至大逆不道地想要染指师父,简直荒唐至极!
外头突然有人来报,“魔主,仙门恒谦来寻。”
這名字也自然都是听過的,往日在修仙界,除了他们這位魔主,這位可是全灵根的少年天才,只是魔主修仙光芒太盛,才硬压了下去。
只能說,生不逢罢。
来报的侍从才說完,外头恒谦的声音已然传来,“柳澈深,你又将师父带到哪裡去了!”
外头侍从围了中那人一步步来,拦不住,也只能围着。
恒谦手裡拿着剑指柳澈深,眼中满是怒气,“你师父還回来!”
柳澈深听到這话眉微微一敛,片刻,他才慢慢开,“师父不是在仙门嗎?”
恒谦闻言越发怒意冲天,“你還要装作不知,便是你走了之后,师父才不见的!”
柳澈深闻言眼中神情暗了下来,殿裡的气氛瞬静下。
那突如其来的安静如同灭顶海水压来,让人透不過气。
付如致当即转头看恒谦,“谦,你师父确实沒在這裡,你速回仙门,别在此处逗留!”
恒谦听到付如致的话,自然是相信,周围一眨眼围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一如临大敌。
柳澈深的神情沉得可怕,很轻地问了一句,“师父去哪儿了?”
恒谦良久才回了一句,“我不知晓,你走了之后她就不见了,想来是躲你罢。”
柳澈深闻言忽而轻笑出声,面上神情却冷得沒有一丝笑模样。
付如致觉得柳澈深這语气已经隐隐有些不对劲,越发担心恒谦安危,当即开缓和,“澈,你万不可伤害谦,倘若叫你师父知晓,必然记恨你一辈!”
柳澈深转往台阶上走去,坐回位置上,拿起折似要继续批阅,面上神情都有了几分淡,像是并不在意,“记恨我一辈总比沒心沒肺地骗我好。”
付如致听到這话,瞬瞪大眼睛,转头看恒谦,大声喊道:“快跑,去找你师父!”
恒谦听到這话当即挥剑而出,厮杀出去,那些死侍源源不断涌出围他,刀剑声不绝于耳,转眼之那声音就渐传渐远,不知情况如何?!
付如致当即起往外去,却被侍从按倒在地,一心急如焚,“澈,那是你师弟,你真的如此六亲不认嗎!”
柳澈深闻言默然不语,像是在等恒谦的尸首。
付如致心中大急,猛然发,却撑不住吐了血,被『逼』得无路可走。
贺大人上前一步,十大领主当即跟上,“魔主,可有吩咐?”
柳澈深听着远去的厮杀声,很轻地說了一句,“去我那位好师父找出来。”
“抓活的,還是……”头一位领主犹豫着开询问。
毕竟那位可不简单,想要活捉,难如登天。
“杀了!”柳澈深厉声怒道,猛地手中的折砸了出去,连带着桌上的一堆折劈哩叭啦掉落在地。
柳澈深显然大怒于心,眼尾都泛起了红。
一,殿中所有人瞬无声跪倒了一片,第一次见魔主這般生怒,皆被這肃杀怒意吓得背脊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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