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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99章师父不怕弟子做什么嗎?……

作者:丹青手
拈花心口忽然空空的,但上他的眼睛,心裡却莫名满了起来,连自己沒有意识到的欢喜。

  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他,想了想打算先领回去,可不能半路弄丢了,贵得很。

  拈花带着他一路回了院,把栅栏门关上,转头看他,“饿不饿?”

  他似乎沒有多想,看着很是温顺,“弟不饿。”

  拈花真是越看越满意,這面皮实太過好看,便是站着什么不做,让人如沐春风,心情愉悦。

  拈花转头去了小厨房,四处看了眼,也沒什么东西会做,便下了两碗面。

  “先吃点,你這個年纪不能饿。”

  “好。”柳澈深闻言面坐下,看着递過去的清汤寡面,似乎還挺喜歡的样。

  拈花却有些食不下咽,這面真是淡得沒味,随意吃了几口,发现他看着自己,他眼裡有個小小的,也不为什么,他似乎很喜歡看自己。

  拈花上他的视线,“你为何看我?”

  “我怕师父不见了。”柳澈深很轻的說了一句。

  拈花却莫名听出了几分感伤,他往日只怕是被抛弃過,所以才总用這般怕不见了的眼神看着。

  拈花看着他吃面,一时颇有些感叹,果然是稀有物种,吃面這般赏心悦目,像個世家出身的贵公。

  最后吃了几口,放下筷,起身又去了厨房裡头,那『奶』果果然還。

  先头那弟倒也還不错,虽說投奔了别的师父,但好歹沒把『奶』果一并顺走。

  拈花将剩下的『奶』粉泡好倒碗裡,端到他面前,“吃完把『奶』喝了。”

  柳澈深闻言微微顿住,看了一眼眼前的碗,抬头看,“弟不明白为何要喝?”

  拈花上他不想承认的视线,“還想瞒我,你身上是『奶』味。”

  柳澈深微微敛眉,似乎不喜歡现下的样,他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似乎沒闻出来。

  拈花忍不住想笑,“你還小,喝惯了,自然闻不出身上的『奶』味。”

  柳澈深看,颇为认真,“我早可以当爹了,只是修炼人形過急才会如,過一阵就不会這样了。”

  拈花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坐下以手撑着头,“你這么急着练成人形是要干什么?”

  柳澈深闻言顿了顿,沒有开口。

  拈花见他這般,“你龙的年纪裡可是相当于刚出生,還想要崽?你想要长,必须得多喝『奶』,才能有力气。”

  柳澈深闻言沒說什么,安静吃面,『奶』也乖乖喝了,看得出来,无论他修不修成人形,很希望自己能快点长。

  拈花等他喝完,正准备用法术一叠。

  他却站了起来,伸手去理,“弟来罢。”

  拈花也乐得自,当起了甩手掌柜,徒弟嘛,自然就是用這裡了。

  拈花摇摇椅上躺下,舒舒服服摇着玩,总觉得院裡還有些空,缺棵柳树,改明要去弄点柳树苗种起来。

  可至于为什么偏偏想要种柳树,也不晓,就是想要。

  拈花有些闲得磨油,龙成了人,也不能捏捏他会变颜『色』的龙角了,甚至不能给他洗澡逗他玩了,也不是不是亏了?

  拈花琢磨了一番,明日還是去给那蜘蛛精一点教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得让看看,什么叫做不能惹的小鸭。

  柳澈深见這种摇晃着,眼睑的弧度微弯,唇角轻轻勾起,前面忽然有人惊呼,“拈花,這是你何处找来的小相公,生得這般好看?”

  柳澈深听到相公二字,微微顿住,似乎有些反应不過来。

  外头的邻居本就是闲来无事,喜歡瞧個热闹,如今见回来了,還带了一個這般好看像仙人似的男,一時間有些羡慕。

  那婶瞧见了,当即从院裡出来,打量了眼柳澈深,颇有些惊讶,“這是蜘蛛精赔给你做相公的嗎?”

  這话一出,家是不相信的,原先那個男虽說长得也是清秀,可和眼前這個完全沒法比,這明显就是亏本生意。

  拈花随口回了句,“不是相公,是新收的徒弟,原先那個便也算了,我也不需要太多弟。”

  柳澈深闻言眼裡的笑微微淡了些许。

  婶瞧见了当即摇着扇进来,“相公和徒弟不一样,有了這样好看的,你還能看见别的?”

  柳澈深闻言神情越发温和,伸手倒了茶水递去,“請用。”

  “好好好。”婶颇有些受宠若惊,接過茶水,“我瞧着你這個小相公不错,那個就不要了,跟着旁人跑了,不得用。”

  拈花见他還真是熟能生巧,明明只是一头龙,看着也很疏离严肃的『性』,不想倒是一派有礼,很会处理邻裡关系。

  婶坐下喝了口茶,看了眼周围,“你那头龙呢,可是蜘蛛精那处?”

  拈花闻言看柳澈深,道他想隐瞒自己還喝『奶』的事实,便也帮着他隐瞒,“龙哪关得住,应当是自己跑了。”

  “跑了也好,你养龙做宠物便就不安全,這龙就是值钱,也着实危险,稍不留神說不定就一口吞了你。”

  拈花听到這话颇有些尴尬,他是龙便也罢了,如今成了人,只怕也听不得宠物二字罢?

  而且养他,确实因为他很贵,掉下来的鳞片可以换银,這样的话也不宠物听了,会不会生气?

  拈花看過去,他似乎沒有意,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眼,视线如有实质,這一眼還颇有些难懂。

  這年纪不,心倒是叫人看不出来。

  …

  到了晚间,拈花端着一盆清水进屋,准备给龙擦脚脚,让他上床睡觉。

  可端进了屋裡,才想起来他已经炼成了人形,如今可是個活生生的男人。

  怎么睡成了問題?

  往日他一头龙自然可以上床榻和一道睡,毕竟那几日他不喜歡睡外面草堆,总是跑屋裡来,每每睡上,着实让有些心疼,便也让他上了床榻。

  但如今变成人,着实有些奇怪。

  拈花把水盆放桌上,有些为难。

  柳澈深看,“师父,弟要睡哪裡?”

  還能睡哪裡,不已经屋裡了嗎,总不能赶出去睡草窝罢?

  拈花转身去衣柜那处,抱了一床被出来,铺床榻上,“先睡屋裡罢,改日给你劈一间屋出来。”

  柳澈深看着铺床榻上的被,沒有說什么,不過人已经站床边等着了。

  拈花放好被,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喜歡睡外面,還是裡面?”

  “外面。”他很温顺說了一句。

  拈花越发放了心,只是一头龙,公的也沒事,估计什么還不懂,单纯得很。

  拈花上了床榻,直接往裡面走去钻进自己的被,将自己裹成了球,“睡罢,不早了。”

  柳澈深站床榻旁,看着,似乎有些失而复得的感觉,许久才脱了外衫慢慢坐下。

  拈花看着他旁边躺下,一時間只觉眼熟,可却想不起哪裡见過?

  他躺下之后,安安分分沒有动,他们各自一床被,便是动了也不影响,更何况這床很。

  拈花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师父不怕弟做什么嗎?”

  拈花听到這话忽然想笑,“你如今還是喝『奶』的年纪,能做什么?”

  柳澈深闻言沒有說话,他看了過来,眼裡颇为认真,“如果今日這般情况,是前面那位弟,师父愿意让他睡你旁边嗎?”

  拈花听到這话,想了一想,還真无法接受,一定会让那個弟去外头睡草堆,或者让他自己找方睡,恐怕连屋裡不允许进来。

  這般一想倒也奇怪,竟然柳澈深毫无防备,甚至完全不反感,从一眼开始就很亲近,甚至感觉他躺旁边,心安稳了。

  看他,摇了摇头,“不会,为师与你投缘。”

  “那如果也有别的与你投缘的弟呢?”柳澈深說得很轻。

  “不会的,就你一個,旁的就算有也不让进来。”拈花有些昏昏欲睡,闻言当即开口哄,好像是根深蒂固的习惯。

  柳澈深听到這话沒有开口,似乎很欢喜。

  他转头看的睡颜,见如鲜活出现自己眼前,一時間眼尾有些泛红,他一直不敢睡,他怕眼前這一幕,只是他的梦。

  拈花奔波了一整日,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人靠近過来,伸手轻轻抱住了,视线落面上很久,手指轻轻描绘的眉眼,很轻,虔诚像是怕惊醒了,又像是怕消失不见。

  拈花有些痒,忍不住避开了,下一刻,温软的唇瓣轻轻碰上的唇,清冽的气息莫名熟悉,有些惹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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