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關於魔咒和法术
怀特夫人照做,对着正前方的木头人挥动魔杖,从杖尖释放出一道红光,跨越這约摸十米的距离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很快,难以估测魔咒的飞行速度。
“這是什么咒?”德威特拿着一個本子做记录,可以看到這個本子已经写了几页了。
“昏迷咒。”
“好,”德威特点点头,捻了捻手裡的钢笔說:“继续……等等,你们巫师有沒有什么……特殊的魔咒?”
对德威特来說,有些涉及灵魂力量的法术就是特殊的,但凡在施法时用到了灵魂中的秘源之力1,那這個法术要么威力大,要么功能性强,如果赋予更多的秘源之力,法术的提升空间几乎无限。而就目前对巫师的魔咒来看,很难让德威特不轻视巫师的力量,但這不意味着他可以大意,所以他要问问——巫师有沒有什么不一样的“大招”。
怀特夫人听到了問題,立刻做出了回答,她說:“魔咒通常沒有什么特殊的,但有三道‘不可饶恕咒’,一旦被发现施展過,就会被关进阿兹卡班——那是巫师的监狱。”
“细說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是一個孤立在海上的小岛,被施加了严密的魔法防护,不仅防备着囚犯越狱,還可以让麻瓜无法观测,最可怕的是阿兹卡班的狱卒,一种叫‘摄魂怪’的怪物。”
沒等德威特下令,怀特夫人就自主地往下說:“我沒有见過摄魂怪,但我听說它们可以吸走人的快乐,当它们亲吻死囚后,那些人就彻底变成了行尸走肉,所以英国巫师的死刑通常都由摄魂怪来执行。”
“听起来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话是這么說,德威特的脸上却看不见一点害怕的意思,他“刷刷刷”地写着笔记,头也不抬地问道:“不過能被人来弄来当狱卒……肯定有什么弱点吧?”
“摄魂怪的天敌是‘守护神咒’。”
“放一個让我瞧瞧。”
“抱歉,我不会。”德威特停下笔瞅了怀特夫人一眼,伸手扣住怀特夫人的脑门重新施展法术控制心灵,又问了一遍:“会放嗎?”
“不会。”
“那咒语呢?”
“呼神护卫。”
“有诀窍嗎?”
“守护神咒的力量来源于一個人最快乐的回忆……”
“等等,”德威特觉得這矛盾了:“你說摄魂怪的食物是人的快乐,现在又說来自于快乐的魔咒可以克制摄魂怪?好吧……”他顿了顿之后很快想明白了:“這也沒問題——毕竟和普通生物沒有共性……显然不能一概而论……既然守护神咒不会,那就說說‘不可饶恕咒’,這你会嗎?”
怀特夫人嚅嗫着干燥的嘴唇,不安地绞了绞双手說:“也……不会。”
看到德威特阴下去的脸,她立马补救道:“好吧,我可能会一点,但我知道咒语和效果,从来沒试過。”
“說。”
“最严重的是索命咒,”怀特夫人的瞳孔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脸蛋上的肌肉因为過度紧张而绷紧,她惶恐地說:“受害者身上不会有任何伤痕,但失去了所有的气息,只要接触到死咒,沒人能够生還……啊,只有一個例外。”
“有一個就有两個,总会有些特殊情况的,”德威特不会去在意有些幸运儿,他随意的說:“說不定是施咒者水平不够呢?也有可能死咒被某种隐秘的防护挡了下来——死咒有办法阻挡嗎?”
“死咒会被死物阻挡,也会被活物替死,但魔法界从来沒有人听說過能抵挡死咒,”怀特夫人摇头說:“与另外两個咒语一样,所有的不可饶恕咒都有一個特点,它们不会被别的咒语破解。”
“不可破解就有意义,”德威特說:“不過也不会是绝对的。另外两個呢?”“……是夺魂咒和钻心咒。”怀特夫人用气声說,仿佛生怕惊扰了魔法部的傲罗似的。
结合死咒的叫法和效果,不用怀特夫人解释,德威特就說了:“一個是控制别人,一個是折磨别人?”
“是的。”
“這就是被禁止的‘不可饶恕咒’?”德威特终于失望了,他释放出控制心灵却沒有指定目标,任由這团颓靡的粉色光芒浮在手心,在怀特夫人面前一边晃一边嘲笑道:“這和魅惑又有什么区别呢?你是個巫师——這么长時間也沒破解我的控制心灵,摆脱魅惑的状态,我第一次对你施法是什么时候?”
“大概八年前。”
“那时候我连半個人都不算,都能控制了你一個成年巫师?就這還魔法?”德威特狂妄地肆意评论:“霍格沃茨就教出来你這种学生嗎?”
怀特夫人不說话,处于魅惑的状态并不意味着失去意识,她仍旧保留着原有的神智和记忆,只是会把德威特的命令放到至高点,所以听到了霍格沃茨的坏话,怀特夫人有点不高兴了。
“還有那個钻心咒,真的逗,”德威特冷笑:“一昧的痛苦毫无意义,人的痛苦是有极限的,最后就是死咒……好吧,我想了想,能不留痕迹地杀死一個人也算是有個隐秘的好处,但你這不留痕迹,反過来不成了最大的痕迹嗎?”
“沒意思,”最后德威特做出结论:“空闲的时候可以学一学,但沒必要特意学,除此之外還有别的魔法了嗎?”
“有的,”怀特夫人說:“如果魔咒不行,還有变形术。”
1:秘源可以說是贯穿了《神界:原罪》的全部,可以理解为每個普通人体内都有一些秘源,觉醒了秘源的人可以获取更多,具体的获取手段如果玩過游戏都知道,沒玩過也会在后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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