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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這人不好惹

作者:重上
第2章這人不好惹

  程老大打开了院门,刘大兰扯着她走进了院子裡面,院子裡面是厚厚的积雪,看着能沒過人的膝盖,只有被人踩出来的几條小窄路,一看就知道房子的主人从来不收拾院子,傻子心想,住在這裡的人应该很懒吧。

  一进院门,左手边是一栋破旧的矮房子,感觉七级大风就能把這座房子摧毁,正前方是一個高出一点的老旧正房,既不是砖房也不是瓦房,但是看起来這個房子的房龄应该很高了,不知道是住了多少年的旧房子了才有现在這番模样,和正房并排挨着有一個小矮房,看着简陋程度应该是放杂物的。

  正房从外观上看不很大,房门不在房子的中间,靠右侧,离右边的墙只有两尺远,刘大兰沒给傻子多看几眼的机会,直接把她推进了屋子裡面。

  傻子在现代是一個出色的建筑设计师,她有很多的成名作品,她還很少见到這样的格局,进屋就是一個厨房,外面的房门正对着裡面的一扇门,傻子目测了一下,两個门是正对着着,连一公分都沒有错开,厨房的地面都是土地,看摆设有点冷锅冷灶的意思,感觉是不怎么起火做饭。

  她感觉不到屋子裡面的冷热,但是明显能比外面好很多,怎么說這房子再破,也能防风呀。

  刘大兰根本不看傻子,拽开房门正对着的這扇门就把傻子给推了进去,傻子心裡一慌,不知道裡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她浑身都冻僵硬了,腿很不受使地跌在了地面上,就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就被从外面关上了,她能听见刘大兰用东西在门外把门给顶上了,她條件反射一样地转身往外跑,她一推门,房门已经被顶的死死的了,她根本推不动。

  傻子知道自己已经跑不出去了,就只好贴着门站在原地观察屋子裡面的情况,還好裡面沒有人,左手边是一個方桌子,這個房间和厨房一墙之隔,這個桌子就是贴着這面墙放着的,桌子旁边只有一個木凳子,桌子和凳子的老旧程度是大家无法想象的,颜色都发灰发黑,是最普通的杨木做的,估计用了不下三十年,桌子上面除了一個水壶和一個喝水的杯子就什么都沒有了。

  贴着最左边的那面墙摆了一张木床,最简易的那种,傻子目测了一下一米宽,可以确定這裡只生活了一個人,屋子裡面還有一個破柜子,還是柜门关不严的那种破柜子,靠在右边的墙上的最裡边,柜子的侧面紧贴着傻子正前方的那面墙,說白了,柜子就是摆在了角落裡,柜门朝着床的方向。

  正前方的這面墙有一扇窗户,假如這是一個正房的话,這窗户应该是朝北的,厨房在南,卧房在北,不是很好的户型。

  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听外面的声音,她知道程老大和刘大兰就在厨房裡面,一路上他们两個說话从来不背着傻子,傻子想应该身体的原主先天是個傻子,是傻透了那种,平时应该什么都听不懂,因为她沒有一点傻子的记忆。

  傻子一听两個人翻来覆去說的都是那几句,就是程风回来该怎么說他和傻子成亲的事情。

  她脚步轻轻地走到对面的窗户跟前,窗户不是很大,不足两平方米的大小,她试着想打开窗子看看能不能找机会逃走,推了几下之后发现窗户是溺死的,拽不开,应该是为了過冬特意把窗户给封上的。

  就是窗子打开了,這大雪天,她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裡去,她這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估计出去半天就会冻死在外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等的時間越久她的心理越荒,她的处境就好比一個城市女孩被买到了偏远的落后山村,躲沒处躲,藏沒处藏,在這种冰天雪地的季节裡想要自救是很难的,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自救。

  一桩婚事都被五两银子给包办了,這种交易在傻子的眼裡是非法的,但是又說明了這裡的落后和黑暗。

  程风是程老大的弟弟,程老大看着就得有四十多了,傻子想,程风的岁数估计也不能小了,她在屋子裡面坐不敢坐,站不敢站,走动就更不敢了,她怕自己弄出点声音把那個刘大兰给招进来,于是她選擇了坐在凳子上。

  等的无非是程风回来,看看程风想怎么解决她這個傻子,退回去的可能性最大,因为程风有一個好了好些年的姑娘名叫娟子。

  一個人要是因为一個正常的姑娘放弃一個傻子能理解他,要是因为一個傻子放弃自己喜歡的姑娘,那是有悖常理。

  再說一個正常人,就是宁可打一辈子的光棍也不会娶一個傻子的。

  時間過得越久,傻子感觉屋子裡面的温度越低,她现在已经浑身打起哆嗦来了,這一定是在外面冻了很久,已经冻的透心凉了,她想傻子身体的原主应该就是冻死在猪圈裡的。

  她学着成老大的样子把手交叉伸进袖子裡面取暖,但是她自己身上的這件破棉衣太小了,手腕脚腕都露在外面,袖口很细,她的手上因为都是冻疮所以看起来很大,很难伸进那细细的袖口。

  她因为紧张一直在打量周围的环境,還沒来得急看自己,当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和袖子,才发现,手上的冻疮很严重,手心手背,手指手指丫都是黑的,找不到一丁点干净的地方,袖子已经黑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图案了,上面還粘着很多脏兮兮的东西。

  再看看自己棉袄的前大襟,也是一样的黑,要是用什么东西刮一下,估计能刮下来一斤脏东西。

  棉裤也是一样的小,一样的脏,很多地方都刮出了口子,裡面的棉花都翻了出来。

  她心想,這也太惨了点了吧。

  她伸出自己冻僵的手,在自己的头上摸了摸,都是猪圈裡面的干草叶子,头发都粘在一起,打着结,聚着蛋,她用手通了几下,根本沒有通开,于是她就停下了這個做了也不起作用的动作,她猜想,身体的原主起码两年沒理過头发了。

  她伸出脏兮兮的手,轻轻地触摸了一把自己脸,脸上都结痂了,应该是和手上一样的冻疮,虽然沒有镜子,照不见這张脸,但是她也能知道,這脸应该和手一样的脏。

  她個子很小,人也很瘦,就是一把瘦骨头,她也不知道身体的原主是几岁,很多事情她不敢多想,她最该想的是一会她应该怎么逃跑保住自己的這條性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沒有声音的厨房,突然又再次响起了声音。

  “你们怎么来了。”,這個是一個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听不出年龄。

  這时刘大兰笑着說:“我和你哥哥今天過来找你有事要說。”

  “什么事?很重要嗎?怎么不等我一会過去吃饭的时候再說?”,现在傻子可以肯定了,程风回来了,說话的這個男人就是程风。

  還沒等刘大兰和成老大开口說话,這個人就又开口了:“进屋吧,這门是怎么回事,顶着做什么?”,然后就听见棍棒倒地的声音,随后门嘎吱一声被拉开了,傻子心裡一紧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傻子是背对着桌子,脸朝着窗子坐着的,她猛地把脸转向右侧,看进来的是什么人,她不停地仰视仰视再仰视,进来的人身高得有一米九,這应该不是程风吧,他哥哥陈老大的身高顶多一米七,這能是兄弟嗎?

  看着這线條明显的下巴更是让傻子胆寒,這样的下巴和半截的侧脸一看就是個狠人,不好惹,惹不起的那种,和窝窝囊囊的成老大也不像呀。

  程风侧身朝着桌子,愣在了当场,他的本意是想拿杯子喝点水,但是沒想到在自己的家裡看见了李家的傻子。

  他转身看着身后大哥和刘大兰:“她怎么在我家?”

  他大哥和大嫂還沒有进来屋呢,她大嫂用手怼了一下闷头不语的程老大說:“当家的,你和风子說說怎么回事。”

  程风的身高有点高,站在這样矮小的屋子裡面,把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显得就更小了,他走到床边,把沒叠的被子往裡推了一把,就直接坐在了床铺上。

  他看着自己闷不作声的哥哥就知道是有什么事情,他把头上的狗皮帽子一摘,扔到了床上,身上看着很沉的大衣也沒有脱,然后等着自己的哥哥和嫂子說话。

  程老大对着身边的刘大兰說:“你把事情和风子說一下吧。”

  刘大兰苦着的脸挤出了一些笑脸說:“风子呀,你這年龄也不小了,我和你哥哥想,你的亲事也不能再放了,所以我看傻子不错,就......就......”

  刘大兰看了好几眼程老大,用胳膊肘杵他,他也不吱声,她只好心一横說:“我和你哥看傻子不错,就把李家傻子說回来给你当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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