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坏银,還惦记着要吃了它呢 作者:梦裡雪飞 梦裡雪飞:、、、、、、、、、 蔡文姬最终,不止将人送去了水月庵。 還悄悄给了老妻一纸和离书,就让她陪着小女儿留在水月庵。 蔡夫人大惊,說什么也不肯将和离书收下。 “老爷……你我几十年的夫妻,我虽沒给你生下儿子,可府裡小妾所出的几個儿郎,不都记在我的名下嗎?” 蔡夫人声泪俱下:“還是你又看上了那家的小妖精,要休了我给人腾位子……” “休要胡言。” 见老妻越說越离谱,蔡文姬当即便出声打断道:“我六十好几的人了,哪個小妖精会看得上眼。” 他叹了口气:“和离书你悄悄收着,若有一日家中出事,你便将和离书拿出来,和我划清界线吧!” 他们夫妻几十年,年轻时,夫人和他一起外放途中小产后,便伤了身子。 好不容易老来得子生了一個老闺女,如今却又遇到這样的事。 苏婉蓉那疯女人想要报仇,定然不肯放過他的。 他只希望到最后,能留下她们母女的性命。 镇国公府。 顾以沫从庆丰殿回来后,便一头倒下,睡了個昏天暗地。 夜幕降临时。 韩昀璟回到东厢,就见房妈妈正轻手轻脚从寝室内出来。 “房妈妈!去准备晚膳吧!” 矜贵清胄男人言罢。 便伸手要推门而入。 “王爷。” 房妈妈沒顾得上逾不逾矩,忙出声阻拦道:“王妃還沒醒呢!您……让她多睡会儿。” 唉!小姐昨儿几乎一宿沒睡呢! 听出房妈妈语气裡的心疼和埋怨。 韩昀璟难得的耳尖微红,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娘子要去看花灯,再晚就要错過了。” “对哦!那王爷您去唤醒王妃,老奴這就准备开饭。” 房妈妈也想起這茬,忙恭敬退下,便急匆匆去膳食间张罗了。 韩昀璟则推门而入,撩开床幔坐到了床沿上。 看着塌上芙蓉般的睡颜,男人忍不住的俯下身,擒住了那抹微张的粉唇。 顾以沫睡得迷迷糊糊,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嘴裡又闯进了一條冰凉凉的异物。 于是想也沒想,便一口咬了下去。 韩昀璟及时撤回唇,轻啄一下变得娇艳的红唇低低道:“娘子……這是要谋杀亲夫嗎?” “唔……” 顾以沫沒有睁眼,手臂却环上了男人的脖子:“還差一点呢!” “呵……沒良心的小丫头,還真想咬死你夫君呢!” “嗯……谁让你扰人清梦的。” 看着怀裡女子迷迷糊糊,娇娇憨憨的样子,韩昀璟心裡软得一塌糊涂。 “我的错,那咱们继续睡,花灯就不去看了。” 說着他便作势要上床,可怀裡的人儿却一個激灵睁开了眼。 “不要。” 让他上床還得了。 顾以沫彻底清醒過来,忙将手臂从男人颈间缩了回来。 然后掀开凉被就要往床另一边滚,却在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珠子后,僵住了。 “主银!你们要交配嗎?” 顾以沫:“……” 要死了,亲热被抓包,還有比這個更尴尬的事嗎? “你……你還是只雏鸟,懂……懂什么……” 交配俩字,顾以沫实在說不出来。 她脸色爆红,一把将花花从床上抓起来塞进韩昀璟手裡。 “你带花花先出去,我要洗漱。” 言罢! 人便跳下床,拿上整齐叠放在矮几上的男装,飞快消失在盥洗室门前的屏风后了。 花花在男人手裡使命挣扎,嘴裡一個劲儿不服地嚷嚷:“主银……主银……花花知道交配是怎么回事啊……” 韩昀璟将目光从屏风上收回,颠了颠掌心的小东西:“再瞎嚷嚷,你的千年赤灵芝,就沒有了。” 千年赤灵芝…… 花花惊喜的睁大了眼:“真的……你真找到千年赤灵芝了哇?” 它要长大摆脱雏鸟的样子,光吃山珍海味用处不大,還得吃這些天材地宝才行的咧。 韩昀璟知道后,便让人留意着這些东西。 今日海东青从吴国归来,還顺便叼回来一小柄灵芝。 白染看過后,确定那是千年灵芝上的小分支。 他已经让晨风,跟着海东青去采摘了。 看着小东西眼巴巴的样子,韩昀璟勾唇浅笑地开口:“嗯!找到了。” 花花正要欢呼,低沉嗓音再次响起:“不過想要,你得答应我几個條件。” 花花:“……” 竟然要挟它……坏银果然就是坏银。 可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花花气鼓鼓地扬了扬小脑袋:“哼!說吧!什么條件,本神鸟都答应你。” 管他的呢! 先长大了再說。 韩昀璟弹了弹小东西圆圆的小耳朵:“第一,你不许再上本王的床榻。” 他可不想每次和小丫头亲热,被褥裡都藏着一個第三者。 花花撇撇嘴。 小气吧啦的坏男银,就想着交配那点子事儿。 可为了长大,它忍了。 “可以,不過,你要给本神鸟单独准备一個房间。” “嗯!偏房還空着,住一只鸟,绰绰有余。” 韩昀璟也颔首,接着提第二個條件:“第二,你长大了,要给我一些你的血液。” 花花:“……” 坏银,還惦记着要吃了它呢! “呜啊……我不要千年赤灵芝啦……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主银……我要去找主银……” 呜呜呜…… 太可怕了,它要带着主银离家出走。 顾以沫穿戴整齐出来,就见花花這小哭包,正在韩昀璟掌心裡哭得一抽一抽的。 “怎么了?” “主银……” 眼看着小东西要告状,韩昀璟抢先开口道:“海东青找到了一株千年灵芝,我和花花商量,让它长大后给我一滴血液,它就吓哭了。” “不是一滴。” 花花从坏银手裡挣脱出来,一下便跳到了自家主银手上:“主银……他刚刚明明說的是一些。” 小东西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量:“花花才一丢丢大,他要一些,不是要花花的命嗎?” 顾以沫安抚性的给小家伙顺了顺毛:“别哭了,他說的是你长大后才要你血。” “长……长大才要嗎……” 花花眨巴眨巴大眼珠子,不确定地瞅了瞅好整以暇的某人。 韩昀璟沒好气弹了弹它的小圆耳朵:“不然呢!我现在就杀鸟放血。” 花花吓得忙用小肉翅膀捂住自己的耳朵。 “别吓唬它。” 顾以沫抱着花花躲开男人的手:“你要它的血液干嘛?” 揽住女子的纤腰,韩昀璟解释道:“白染打算在药材裡掺一点花花的血液,看能不能提高解药的成功率。” 這個解药,自然是寒冰蛊毒的解药。 顾以沫如今也盼着他能长长久久的活着。 是亦对解药一事,也是挺上心的。 “花花是神鸟,倒是可以一试。” 花花一听,眼泪又要夺眶而出了:“主银……放血要割肉,会好痛的呢!” 顾以沫无奈的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我会做一個不用割肉就能抽血的针筒,不会很痛的。” 安抚好哭唧唧的花花,两人相携出了内室。 “白染說他要去吴国,是那边有需要的药材嗎?” “嗯!” 韩昀璟颔首:“前些日子吴国太子登基,高家和段渊的人被彻底清理时,也查出了寒冰蛊的培育环境……” 顾以沫颔首,蛊毒她虽不太了解。 可万物,总绕不开相生相克的规律。 只要弄清楚它的生长环境,总能找到破解的法子。 两人用過晚膳,便赶在天色完全黑下来前,坐马车去了长宁街。 夜幕未落,长街上彩灯如游龙。 护城河岸边,也有三三两两的女郎们,放起了花灯。 谢锦瑟看见镇国公府的马车過来,当即便拽着白染迎了上来。 顾以沫和韩昀璟下车后,绿箩将马车赶到小巷边停好。 晨阳也将自己的马儿栓在了马桩上。 “晨阳……你哥晨风去哪儿了啊?” 两人往回走时,绿箩忍不住问道。 晨阳看她一眼,翻了個白眼儿纠正:“我才是哥哥。” “行行行,你弟弟晨风去哪儿了?他何时才会回燕京啊?” 绿箩从善如流改口。 见這丫头老问晨风那臭小子的去向,晨阳想到什么,眼神怪异地上下打量她。 “你不会是……看上我們家晨风了吧?” 他们家,如今就只有他们兄弟俩了。 长兄如父,他得替那個闷葫芦弟弟把关才行。 绿箩一听這话,当即就瞪大了眼:“开玩笑……我看上他。” 小丫鬟气笑了:“我是有多眼瘸,才会看上他啊?” 這话說得,晨阳顿时就不乐意了。 “沒看上,那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老打听一個男人的去向干嘛呢!” “哼!我是要找他打架的,才不是看上他了呢!” 绿箩气鼓鼓追上前面的主子,红杏蹙眉问她怎么了。 绿箩嘟着嘴气恼地开口:“晨阳說我看上他弟了。” 她這声音可不小,前面手挽着手的谢锦瑟和顾以沫,一下就听了個真切。 晨阳的弟弟,可不就是晨风嗎? 谢锦瑟挑挑眉,回头揶揄地道:“呦……小绿箩眼光不错哦!晨风可是伴玥山庄庄主的亲卫呢!” “哎呀不是的啦!” 绿箩忙急吼吼的解释:“昭华公主误会了,奴婢找晨风,是要和他切磋武艺。” 见小丫头急得鼻子都冒汗了,顾以沫笑着转移了话题。 “昭华公主!你不是要請我去群芳楼开眼嗎?走吧!”